在天津收容所裏,惡警不讓我們煉功,發現就打。監室裏沒有被褥,地上鋪著木頭七高八低的,一點也不平,我們就睡在這上面。吃的是發霉的窩頭和一塊鹹菜,對我們這群善良人還不如對待犯人。我們用絕食的方式抗議非法關押,惡警就對我們實施灌食,當時把我的牙都撬活動了。
我在天津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星期後,單位保衛科的老侯(此人迫害法輪功非常賣力氣)趕來,沒收了我的四百元錢,還在單位拿了四千元錢(這部份錢扣了我半年的工資),這些錢都被他一個人花了,回來後也沒向單位上報。
回到黑龍江佳木斯後,我被劫持到前進公安分局非法審問,強制照相,之後又把我非法關押到看守所一個月。
在看守所期間,我受到了非人的迫害,睡在便池旁邊,又臭又潮的,睡覺時根本不能動彈,只能側著身睡,腳上受潮癢痛難忍,現在想來還不寒而慄。
二零零一年,我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到向陽公安分局,被無理審問。
臭名昭著的市公安局惡警陳萬友領著記者給我強制錄像,還把我鎖在鐵椅子上坐了一天,直到晚上又把我送入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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