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一次路過一軍事單位,大門口掛著外地駐地招牌(現在軍隊也拉房屋出租)。我心生一念:要讓外地公務員知道真相,正猶豫,一士兵騎單車進去,我就順著他去的方向走進去,原來是部隊的招待所,要從外面上樓,台階很多,又不轉彎,很陡。上到一半時,一個女的從門口伸出頭來看我一眼,又縮回去了。我沒有想甚麼,走進去。
見兩邊的辦公室敞開著,左邊有兩人架著二郎腿看報紙,右邊辦公室三張大辦公桌,沒有人,我放了一些資料。出門時,見那個女的在離我幾步遠的走廊背對著我一動不動的站著,我就出來了,用平穩的心態緩緩走下樓,出了大門。
二、路過一個大工廠,見裏面高樓住宅不少,我徑直走進去,是個老式木地板辦公樓。因此時剛下班不久,鐵門開著,只有一個老太太在鍛煉。我在一樓發了些真相(一個辦公室有燈亮),因我穿著皮鞋,未上樓。出門見門邊有個人在往單車上綁東西,我向他打聽一個人後,就出來了,向旁邊的廠區走進去。只見寬敞的車間,機器在運轉,卻不見一人。進到車間辦公室,只聽見幾個女的在大聲說話,而後面幾個門都關著,我將身上僅剩的真相光碟放了四套。出來見車間裏出來一個人,我向他打聽人名。他說他剛調來不久,不認識,要我明天來。我出來時。保安都在崗哨裏。沒有人問我。
三、七月的一天,驕陽似火,身背一大袋資料,坐上開往郊區的班車。當得知要去的單位不在此方向,我忙下車,原來此處正擴建馬路,工人們正汗流浹背的忙著,我只好向一條小巷走進去。此處有新建的平房,但沒有人出來,我將不乾膠,資料光碟貼在牆上,或放在路邊的轎車上,或平房的堂屋裏。然後往裏拐進一家藥店,女老闆五十歲左右。和她打開話匣後,知道她很善良,有正義感,就給她資料和《九評》,她都接受,辦了三退,她很樂意我為她取的名字。
從藥店出來,走到了一軍事單位大門外,一輛小車停在我身邊,走下一帶小孩的年輕女子。我沒有多想,就跟在她後面走。一進門到處是綠油油的草坪,距大門不遠就是巨幅的毛××的雕像,兩邊草地上豎著鄧××、江××的彩照,像框與柱子全是不鏽鋼製作。我想那女子一定是向家屬區走,我不知裏面的深淺,就在草坪的平台邊停下。
不遠處有兩棟四層樓房,像教室,我就近放了些資料在石凳上,然後往回走,除了有三輛軍車先後從大門外疾駛進去外,再沒看見一個人出來。我邊走邊將塑料袋掛在江××像框柱子上,內放《江澤民其人》《九評》及光碟等,邊向大門走去。門裏門外的崗哨都在和人說話,我打著遮陽傘出來。
走過大酒店就是派出所,警察關著門吹空調,無一人出來。我直走進宿舍樓發資料,很快出門橫過馬路,將不乾膠貼在路邊的超市玻璃牆面上,將資料袋放到兩個門面的櫃台上。車水馬龍的鬧市區等車的人群都在烈日下瞇著眼睛,唯有大法弟子做著最神聖的事。我想著晚會光碟中的歌詞:不怕冰雪風雨狂,不怕烈日當頭照……順利的踏上歸途。
神奇的事例很多,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事件曝光後,我將寫給醫務人員的勸善信親自送到各大醫院的醫護辦公室,不論白天黑夜,沒有遇到干擾。我也巧妙地去過中央駐本市電視台和本省的幾個報社和電視頻道,我還去過幾所有名的大專院校,學生在草坪搞軍訓,我在教室裏發真相。老師在隔壁講課,我就在隔壁發,發完下樓,和上來的學生擦肩而過。節假日我經常去寫字樓,乘電梯上下,發資料,貼不乾膠。大法不離心,正念不離口。值班的在裏面講話,就是不出來。我如入無人之境。
幾年來我在人來人往的大辦公樓發過資料。我不左顧右盼,總是快步向前,人家不會問你,問你也要事先想好對策。由於得心應手,產生歡喜心。二零零四年初,我看見本宿舍有七個人在大門外扯談,我拿出資料,給他們一人一份,然後,急忙上車進城,他們還說謝謝我,哪知被小人(工會主席)沒收舉報。晚上看見幾個便衣在樓下轉來轉去,很快就來了十多個,由於自己沒有怕心,在派出所也心平氣和的講真相,國保的人最後說:看你年紀大了,否則要判刑的……四個多小時後,讓我回家了,但是沒收了一本《轉法輪》及寫有「真善忍」的日曆,後來我去索要兩次,推說上交了。他們抄家前只說看一看,沒有手續,就是不講理。
有了這次教訓,我認識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整體提高,凡事不在一個人做了多少,而是同修們在法上認識了多少,如果只執著自我的圈子轉,還不是真正將自己溶在正法中。恢復集體學法後,我很珍惜這個環境,在和同修的切磋中,不斷純正自己。涓涓細流,匯成大海。現在我們學法小組連七十多歲的同修都能走出去。
今年八月初,我們宿舍對面的牆上釘了一塊誣蔑大法、毒害眾生的警示牌,我和同修在凌晨四點多用鞋油黑抹布塗抹了一次,但後來又出現了字跡,我決心取掉它。可是人心出來了,這週圍十多步就是三個超市,對面又是信用社,常見帶電棍的保安在這裏走來走去…我總是想那個「萬一」,拖延了幾天,又突然看見離宿舍大門口一百米的飯館的牆面上出現了同樣內容的牌子。此時,我那個維護自己的私心的人的觀念不斷冒出來。想到很多大法弟子在做這樣的事情早已很成熟了,我卻被這些執著左右著,感到很慚愧,想到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我有了堅定維護大法的正念。那天晚上十點半鐘,傳達室門口歇涼的人走了,馬路上來往的人少了,我拿起起子大步走過去,甚麼也沒有想,發著正念,將警示牌撬下來提在手裏,用準備好的大塑料袋遮擋著,走過傳達室,直接進了家門。過程中,我做到若無其事。第二天早晨五點,發完正念,直奔飯館,將第二塊警示牌撬下。燈光照著我,路邊的三個的士司機扯著閒談,汽車駛近的聲音沒有使我心慌。由於清晨比較安靜,撬動的聲音比較大,我迅速的將它放進袋裏,上面蓋一塊布,向另一方向走去。繞了一大圈回到住所,一切都是平靜的,我感到心安。
我想告訴那些不想走出去的同修,做事時,你只管念正法口訣,就會壯膽,安全,因為師父就在你身邊。
幾年來,無論是被非法拘留,被非法傳喚,講真相,發資料,我給人的印象就是:我沒有做錯。冬去春來,不管身居何方,我都昂首挺胸,坦坦蕩蕩帶著威嚴。在汽車上,別人給我讓座,我送給他護身符表示感謝,有人問路,我耐心指點,並送真相或光碟。學大法後,不知不覺,開始注意自己的形像,決不搞得拖泥帶水。有一次在一個大單位的辦公室外,剛放下光碟轉身,見身後幾步遠一位工作人員跟上來,我馬上又將光碟放回提袋。這時門開,出來的人很和善的問我有甚麼事?我認真地與她交談,而那位見我發光碟的幹部突然問我,你那光碟講甚麼?我答非所問的回答了他一句,他沒有吱聲了,但卻看著我的袋子。我很客氣的與他道別離去,轉彎時我看見他還站在那裏,我當時想,是師父抑制了他,我感到自己沒有做好。多謝師父保護了我。
我感到自己有很多方面做得很不夠,要知道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去做,雖然現在的環境相對來說比較寬鬆,但常常沒有嚴格要求自己,總想抓緊時間多休息,遲遲不願與鄰居講真相,家裏的還有親人沒有三退的。我開始認真思考如何去掉自己的根本執著。真修大法弟子只能在法中精進。祝願所有的同修都能在大法中精進實修,跟師父返回我們美好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