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有一種很強的執著,就是非常羨慕那種「情投意合」的男女之情,這個執著一直左右著我,上下求索。直到初學大法,知道自己深陷其中的苦,可去這個執著時總是步履維艱,甚至有時抱著這個執著就不撒手。從結婚後,這個執著左右著我,同丈夫一直關係不好,總是要求他這樣那樣,一直不滿足,總覺的丈夫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就是學了大法,也時常看一些愛情小說,沉溺其中。
丈夫從一開始就不願意我修大法,但也沒有過多干涉,就只嘲笑我天天跟一幫老太太一起。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去北京上訪走時,三個月大的孩子放在家裏沒帶。我被當地公安非法帶回,丈夫接我回家後就大光其火,動不動就指責我沒人味了,孩子也不要了。在矛盾中我沒有往內找自己的執著,卻向外找以維護大法,邪惡破壞為藉口,認為丈夫沒有正義感,站在邪惡立場上,以至越來越厭惡丈夫。
這種錯誤的觀念幾乎成了以後的定式。這樣一直到我第二次從北京回來,家庭矛盾已很激化了。丈夫開始晚歸到整夜不歸,我也被單位下放到一個很偏遠的部門工作,勞動強度也大。自己覺的很苦很累,不自覺的消極承受,還是沒有完全做到向內找、在法上修,而是外求的心很強。
後來經功友介紹認識了一位流離失所的功友,準備一起做真相。在同這位功友的接觸中,我由外求到羨慕到產生了不該有的男女之情。那位功友從九九年迫害開始一直很堅定,路走的比較正,可這次在男女之情的執著下迷失了。從一開始我倆就知道這種執著是煉功人絕對不該有的,我們最起碼不應該在一起做事了。可知道歸知道,但實際上卻不願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主意識不強,頭腦不清的甘願被情帶動,半推半就的隨著執著去了,沉溺其中,自己覺的終於找到理想的意中人了,忘乎所以,慢慢的越陷越深,最終發生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這作為大法學員是多麼恥辱,多麼不應該的事,可自己卻猶如飲鴆止渴,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
慈悲的師父不斷的點化著我們,我夢到我倆抱著被子走進了勞教所,他夢到我倆從一個很高的山上滾下來,而我丈夫也秘密打算送我到洗腦班。矛盾已經激化到這種程度了,可自己被執著左右著,迷迷糊糊的聽從了那位功友的建議,從家裏走出來,離家出走了。當時還誤認為這是被迫害走出家的,後來我才意識到這樣做對家庭單位社會造成的負面影響有多大──丈夫公婆都認為我煉功煉的連家也不要了,本來單位的幾位領導對我還不錯,暗暗的幫助過我,可我一失蹤,610的人不斷找他們要人,把他們弄的也很被動,對我有了埋怨的情緒,最終導致將我開除。
師父一再講要走正修煉的路,可我已經偏離大法越來越遠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邪惡的舊勢力利用執著操縱著我們,不斷加強著我們的執著。只要我們還在一起往錯路上走下去,舊勢力就讓我們一切都比較順順利利,可當我們終有一天要改過分開時,舊勢力就對我們下手了。
我們幾個功友(我們的關係其他功友不知道)因為聽說南方某城市大法弟子少,真相做的少,我們幾個就去了那裏做資料講真相。到了那裏當地一位功友覺察了我們的不正常關係,於是很嚴肅的指出並要求我一個人馬上離開。我們下定決心改過,由我一個人先到當地功友的一處住所靜心學法,可到那裏第二天,當地保安夥同惡警以檢查身份證為由把我非法抓捕。同時兩位功友因來看我也被非法抓捕。
我當時非常清楚這是邪惡針對我的執著和業力迫害,在警察局講真相煉功不配合,可隨著時間長了,怕心也起來了,最後配合了邪惡,我們三個一起被非法勞教三年。這也給當地功友造成很大的損失,剛建成的資料點被破壞,當地功友的工廠損失了至少一輛汽車,還有其它的一些損失。
雖然大法太大,起點遠遠超越了如何擺正男女關係這個對做人來說都是基本的不能再基本的問題,可慈悲的師父為了挽救我們這些一直不悟、一再犯錯的弟子,還是不得不明確的告誡我們:「大法弟子啊,色慾是修煉人的死關我早就講過了,被常人的這個情帶動得太兇、太厲害啦。連這點事情都不能自拔,看來舊勢力當初把這樣的安排到大陸的監獄裏才能改,是不是?」(《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在看守所,我夢中看到慈悲的師父就像我的父親一樣為我承受著業力。我當時追悔不已,可已遲了。
到了勞教所,在怕心和常人心的帶動下,違心的寫了「四書」。雖然慈悲的師父一再點化我,可我已經沒有了信心和正念,破罐破摔了。後來下隊後,我慢慢醒悟過來,馬上寫了悔過聲明公開交給了惡警。在整個勞教三年中我一直對自己說:我就是沒聽師父的話以致如此,我以後一定要聽師父的話,盡全力做好。於是在被勞教的三年中我逐漸的開始不寫所謂的作業、不寫思想彙報、不做操、不參加所謂的學習,一直到後來不參加強制勞動,不參加升邪旗儀式。那些惡警見了我就皺眉頭,我也多次同身陷囹圄的功友們講:「你們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嗎?我就是因為不聽師父的話,做了大錯事,給大法抹了黑,舊勢力鑽空子把我送進來的。師父多次點化我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沒做到,結果在這裏一年又一年。你們要以我為戒,不要氣餒,就是要聽師父的話,多向內找,堅信大法,堅定的走下去。」
從零五年下半年,我們都悟到了共產邪黨是個「假惡鬥」的邪黨,所以每當惡警讓我們唱邪黨歌時,我們都不開口。把那個為首的惡警氣的連跳帶罵。我也同其他幾位功友從零六年起不參加所謂的升旗儀式,惡警們臉都氣白了,可它們動不了大法弟子。
出來後,因為自己走了彎路,給現在的修煉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困難和干擾,家庭環境一直沒有正過來,影響的講真相也做不到堂堂正正。我今後一定多學法,趕上來,向內找在法上修,走正自己修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