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您好!
全世界同修:你們好!
在第一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徵稿時,見到同修就說:快寫。然後再說如何如何重要、應該做,但自己卻以忙為理由,沒有動筆。據我所知,周圍三百多位同修,只有一位剛從勞教所闖出不久的同修寫了一篇體會,記的打完稿那天是截稿的最後一天,再去發稿,已錯過了時間。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徵稿,又由於忙於幹事,只是在週刊後寫了一段建議同修動筆的話。自己不用心,同修也沒有重視,也沒投一篇稿件。
看到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徵稿通知,正是我找到自己有嚴重的「幹事心」忽略了修煉自己之時,正準備改變這種東忙西忙、事倍功半、學法煉功都不到位的不正確修煉狀態,因此我放下一切,包括自己認為多重要多重要的事,下決心寫這篇心得體會,通過自己得法、實修的經歷,總結自己的不足,並部份反映我所在修煉環境在整個正法進程中的風貌,向偉大的師尊彙報!和全世界同修交流。特別是在讀過《憶師恩》後,每每看到師父要一篇篇的看學員的心得體會,有時要看一個晚上。我們都深深體會到:慈悲的師尊為我們操碎了心,為眾生得救操盡了心!今天,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向偉大的師尊彙報我們的修煉心得,以找到自己的不足、吸取經驗教訓、促進整體提高,同時為未來修煉人留下修煉的參照呢?哪怕是我們的教訓能為他人提個醒,那不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嗎?
祥和的記憶──心中永恆的美好瞬間
四個月零六天的和平修煉時期,一直珍藏在我的心裏,那時的每一天都平靜、快樂,是法輪大法帶給我身心的美好和對生命意義的豁然覺悟,世上沒有甚麼比明明白白活著更快樂的事情了。
一九九五年,在外地得法的同修將法輪大法的福音帶到了我們居住的城市,到一九九九年七月,市區及周邊區縣修煉人已達數萬。我所在的煉功點,是我市較早的煉功點,位於臨河的樹林邊,由於人多已分出去好幾個點兒,到一九九九年三月我去時,還有二百多人。並且在三月到七月間達到四百人,空地上站滿了,延伸到路邊很遠。在整體形勢上,那時各點得法的人都很多,正如師父在《精進要旨》的〈悟〉中所講的「果然有緣能悟者,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
說起我真正得法,世間上的原因是緣於諾查丹瑪斯的大預言。一九九六年一個星期天在母親家有緣看到《轉法輪》,但只抱著看看這本書是講啥的心理,只是開頭、結尾的挑著看,並沒入心,但覺的挺好的。上班後跟同事聊天,說法輪大法好,因為他說人不是猴變的而是從宇宙空間中來的(符合了自己的觀點),挺有道理的。(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因為我說過法輪大法好,另一個同事說她媽媽煉法輪功特別好,我同事,這裏就稱二姐吧,後在一九九八年六月的一天早晨去找附近的煉功點,而有緣得法,她媽媽後來也走入修煉)。
一九九六年那次看書後一點都沒想到自己要學,並忙於考職稱。巧的是和我一起考職稱的小姐妹在同路騎車時和我講起九九年大預言、羊皮書等等,我很感興趣。從此一直想找到看看。兩年後的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家裏買了電腦,第一天丈夫就買了個光盤,上面有九九年大預言,我高興的連晚飯都顧不上吃,一口氣看完,覺的解釋評論的挺有道理,說現在人類出現赤潮、地震、同性戀,道德下滑,我想世間真是這樣的,但最後預言是個好的結局,人類的一切將有大的更新。那麼現在人該怎麼辦?我好像看到了「佛有辦法」(可是,後來介紹給二姐看時,怎麼也沒找到這些字。後我悟到為了我得法,是師父打到我腦中的)。當時就想起了法輪大法,立刻拿出二姐在八月份幫我請的一盒三小本大法書。當時心中很急,因為二姐他們都學上了,我趕的上嗎?這時又想起夏天時我科已退休的阿姨到單位來說她在抄《轉法輪》,說抄一遍等於看十遍。當天晚上,我便找好紙筆,開始抄《轉法輪》。頭幾天感受特別深,抄到淨化身體,就去衛生間去嘔吐,還覺的是不是自己思想作用?抄著抄著前額中心一陣一陣的發緊,正納悶呢,再往下抄「我在講天目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鑽。是不是這樣?」(《轉法輪》)我徹底的相信了法輪大法,相信了師父講的句句是真的!這一點使我在後來的魔難中,即使一時法理不清都絲毫不懷疑師父,因為《轉法輪》說的句句是真的。因此也能理解師父所講的邪悟的人是「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精進要旨(二)》〈建議〉),因為只要想想我們每個人得法之時的感受,哪怕一點點,都足以堅定的修下去,除非你不想修,除非你放棄了自己而願意在世間的假相中沉淪。
清楚的記的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十六日去煉功點的。那時已看《轉法輪》三個多月了,因為沒有人介紹,所以自己不好意思去煉功點。有一天陪同修二姐去買運動服和運動鞋,想到以後肯定得用,我便跟著都買回了。當晚,在家學法時正好看到「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轉法輪》)我像第一次看到這句話一樣(已抄了一遍《轉法輪》,並已通讀幾回了),心想原來煉功點這麼好啊,再說衣服和鞋都買了,明天早晨就去吧。當時在人中有點講究幹啥像啥,穿著運動服和運動鞋,覺的挺像樣的。三月的清晨五點,天還有點黑,在快到點兒上時,看到三三倆倆的人們輕便而安靜的向一個方向走。先看到在兩棵大楊樹之間掛著一條長幅「法輪佛法」,當時心裏還納悶著「不是法輪大法嗎」,因為從心裏對「法輪大法」特別親切,也不願叫「功」字。可能「法輪大法」正是我們生生世世尋找的吧。這時見一位男青年手裏拿著張紙條,我想他肯定是這的負責的,我走過去和他說話,他樂呵呵的叫我一會在邊上等他(看看我的煉功動作,我已和二姐學了一些,平時照著師父的教功帶自己學著煉功)。我清楚的記的他和另一個同修低聲說「是師父點化來的。」那天,點兒上通知要到一個地方看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的講法錄像。
一開始走入修煉,每天晚上都做夢,有的是皮皮蝦在那裏亂彈(同事間亂談鬧矛盾)、有的是地上有錢你揀不揀(去利益之心)、有的是在學校裏吃飯,飯不多了,還有我的(抓緊修煉)。那時都能在法上悟,找自己有甚麼心沒去,並在生活中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在去煉功點一個月後,一天晚上清晰的夢見點兒上的義務輔導員大姐穿著紅色煉功服坐在我床邊,很疲憊的樣子,讓我幫做甚麼事。早晨醒來,我想我是新學員,怎能幫的了她哪。可是就在那天早晨集體煉完動功後,點兒上的男輔導員叫住我,問我願不願意教功。我嚇了一跳,連說不行,心想自己的動作都不準確怎麼教別人。旁邊剛認識的琴姨替我說:行。鼓勵我說這是多好的事啊。當時有三個人選,還沒最後決定。
但這個消息,卻讓我更加高標準要求自己。學著老學員的樣,早晨早來,從家裏拿來笤帚和簸箕,清掃場地;星期天和同修到外面洪法;洪法後和輔導員一起將場地上的雜物揀走(其實都不是學員扔的,但是我們在哪裏都做好人,都對別人有益)。有一次市裏組織大型集體煉功的洪法活動(任何活動都是自願的,輔導員只是通知大家時間和地點,去不去全憑每個人的心性,後來的到北京上訪、到天安門表達心聲,直到現在的救人講真相,都是憑每個人的心,沒有任何人要你怎麼怎麼做,大法修煉真的是大道無形),在路邊的空地上六七百人集體煉功,那純正慈悲的場使自己的內心很受震撼。
那時丈夫和父親都向我抱怨活著很苦,我拎著錄放機不知先給誰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哭著在心裏和師父訴說。平時和同修去洪法只是覺的應該去,沒有從法理上明白洪法的意義,這時才知道讓人得法才是這個生命的期盼。最後擦乾眼淚決定從身邊做起,當晚就給丈夫放講法錄像。後來他和我一起讀《轉法輪》,在剛看完一遍書和去煉功點一個星期後,就趕上了邪惡的「七二零」。他不學了,並且在後來的幾年我被邪惡騷擾和迫害時,由於擔心和怕心,有對大法和師父有不敬的地方,包括我父母,他們都和大法有緣,由於難放的人心和後天觀念阻擋都沒有堅持修煉,但都有緣接觸了大法。由於我當時意識不到自己有被親情帶動而不能把法放在第一位的執著,因此邪惡每年都利用親情「轉化」迫害我,使家人一次次的對大法犯罪。現在我悟到:我是修煉人,有不足是可以修去的,但決不允許邪惡的舊勢力、爛鬼、惡黨邪靈以我沒做好為藉口而使世人對大法犯罪,而毀掉他們。我也意識到不管在怎樣的環境我們的第一念首先應是我是救人的神、大法弟子,然後才是我來在世間以不同的身份、稱謂與人結緣,而救人。當我能這樣想時,我覺的自己的內心充滿祥和,有時就衝破了不願講真相的障礙。我也意識到在家裏講真相的不到位,在外面很隨和的我,在家裏養成了主事的習慣,自己的建議都是最好的,別人不聽,就不願意。反映在講真相上,就是不允許別人說不同意見,動輒生氣,多次到父母家都是談不到一起,起身就走,忽略了父母多年的觀念需要我們講真相去破除,而不是「你為他們好他們就聽就信」那麼簡單。大法的美好和邪惡對大法的迫害,我們大法弟子都心中明瞭,可他們並不全知道,並且他們天天在家看邪黨的電視報紙,腦中裝的基本都是邪黨宣傳的謊言,就像社會上很多人一樣,知道邪黨不好,但不相信邪黨馬上就能倒,在多年造成的懼怕邪黨思想中,不能站直了選擇自己的思想和道義。這需要我們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呀,思想中決不放棄任何一個生命,他們真正的在受著世上邪惡和宇宙中邪惡的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和平上訪之後,記憶中好像是四月二十七日晚,邪黨以其「錯都是別人的」一貫口吻做了新聞報導,聽完後我覺的新聞挺假的,說是部份煉功人聽信謠言怎麼怎麼樣,但最後說國家不干涉群眾正常煉功。當時我已經聽說是天津警察亂抓了四十多人,學員才上訪的。雖然是聽說,但我知道是真的。因為真修大法的人是不說假話的。看過電視報導後,了解中共一貫做法的父親告誡我,政府不會放過的。那時各地也是通過網站下載師父的經文和資料,因自己會電腦,開始幫著輔導員做這方面的工作。當時總有各地學員發來的某些部門騷擾學員煉功的報導:有用車尾氣熏正在煉功學員的,有用水龍頭故意往學員旁邊噴的,並附著圖片。師父在那一時期的幾次講法中,都提到了修煉路上會有風雨,修煉人該怎麼面對。尤其在看加拿大講法錄像時,師父表情很嚴肅的講這些問題,當時和有的學員一樣,我聽著聽著就哭,聽著聽著就哭,感覺到師父在諄諄囑咐著弟子們,一定要走好未來的路,一定要走好,師父在看著我們,師父在等著我們。因此在「七二零」之前預感到修煉路上會有魔難。
當時在修煉心性上遇到了感覺特大的關。有同修告訴我,某某輔導員不同意你做輔導員,雖然知道輔導員一沒工資二沒權力,只是熱心為大家服務的普通學員,但知道消息後我心裏還很不是滋味,雖然自己也感覺自己真的不夠標準。我就一直想著師父的法:「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轉法輪》)看你能不能放下那個心。但我從心裏願意為大法付出,願意為同修服務,「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為目地,除去這兩點都是無意義的。」(《精進要旨》〈清醒〉)因此我繼續做我能做的,可心裏有一念放不下,就是怕別人說我是因為想當輔導員而做大法的事。一次在煉功點把資料給輔導員後,我說了一句我不是為了想當輔導員才做的,然後到一邊去煉靜功。往那一坐淚如雨下。真是「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洪吟》〈苦其心志〉)呀!從此以後,我放下了在修煉環境中的求名利之心。
還有一件事,記憶猶新。那天男輔導員幫我借了一本《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建議我回家好好看看。說完,他讓我煉第五套功法,他看一下是否準確。我們各拿著墊子,走到一邊,我放下墊子,順手將書隨意不輕不重丟到地上,這時見男輔導員愣了一下,輕輕拿起書,用袖口輕輕擦了擦,然後放在身邊。他並沒有說甚麼,但我知道了,今後該怎麼做,知道了敬師敬法。
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那時真是一天一個變化的修心提高,被師父推到我們每個人應有的最高位置。
在九九年七月中旬左右,我們就知道煉功點周圍有便衣。記的好像是七月二十日晚上,是我第三次去學法小組學習,當晚輔導員來小組說有輔導員被抓了。
七月二十二日,在另一個煉功點的同事一清早打電話來,問我還去不去煉功,她做夢不太好。我堅定的說:去。到煉功點上,同修們表情都很嚴肅,大家靜靜的煉完功。然後聽身邊的同修說,準備去市政府要人。我當時不知應該不應該去。有的阿姨說:你們該上班上班,我們在哪都是好人。上班後,心裏惦著同修。上午單位領導找我談話,我把大法好的真相告訴他。因為他們得知我煉功才兩天時間,就是在七月十九日,單位讓我填入黨(邪惡中共)登記表,我表示我修煉法輪大法(當時上面口頭傳達黨員不許煉法輪功)。在此之前,我一直認為煉功純屬自己個人業餘愛好,所以從不張揚,只是幾個一起的同事知道,連科長都不知道。談話時間不長,領導只是將不讓學的形勢說了說。
中午下班後,同事們都回家了。我想:我們都是大法中的一員,對任何一個學員的不公就是對自己的不公,他們都是好人。我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我騎上自行車,向市政府走,只見路西側的人行道的護欄裏側,靜靜的站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我想這都是同修了),有幾十米遠。有部份警察在邊上,還有同修在和警察平靜的說著甚麼。路東側很多常人在看。我順路東側騎過找到一個超市,買了一箱純淨水和一些吃的,然後在西側的自行車道上慢慢騎找認識的同修。因為人多,也沒找到。後來一想,都是大法弟子,認識不認識都一樣啊。我找了個沒警察的路口停下,先把水遞給一個大姨,說我也是師父弟子,並請旁邊的同修幫著發放,有同修要給錢,我急了:我們都是煉功人,這是我應該做的。有兩個年輕的男同修沒有要:我們來這幹啥了?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吧。當時真擔心同修不要,還好,同修善意的傳給了需要的人。同修們已經站了半天了,而且還不知道要站多久,因為他們還沒放人,也沒個說法。這時見不遠處有一位戴眼鏡的中年男同修也在將藍兜子中的水掏出來給同修。(從那一天直到今天,大法弟子做的任何事,一張資料、一條橫幅都是學員自己從工資中、從生活費中拿出的錢買的。邪惡的那些靠甚麼組織甚麼勢力的謊言,怎能騙的了知真相的人。)
下午三點,全國收聽重要新聞,邪惡開始了對大法和師父的瘋狂誣陷。我心裏想著:都是假的。開過會後,領導又找談話,讓表態不煉。先找的二姐,她回來後,偷偷和我說:和他們說和中央保持一致了。我知道這麼做不對。找我談話後,我除了說受益於大法外,甚麼也不說。領導說明天要上報,因此僵持到晚上七點,我後背命門穴周圍熱乎乎的,我知道有師在。忽然外面風聲大作,天迅速陰下來,領導說先回去吧。我獨自騎著自行車往家趕,眼裏淌著淚,他們為甚麼這樣對待大法?剛趕到一座地道橋下,風雨突然大的嚇人。有老人說:我從沒見過這麼暴的雨。後來得知這時正是邪惡在新聞聯播中誣陷大法之時。天怒了!有師父的呵護,我在橋下躲過了大雨,好像是十幾分鐘雨後,雨小了,我往家趕,到家後,丈夫沒在家。我獨自坐在床上捧著師父的法像,我心裏和師父說:這不是真的(指邪惡的誣陷)。
一百多天的和平修煉時期,彌足珍貴,讓我銘記了師父的慈悲點悟與呵護,銘記了法輪大法的純正,銘記了大法弟子的純淨,這真的是人間唯一的一片淨土。帶著這一切,我和同修們從此走上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修煉歷程。
勇氣──做大法弟子還是做常人的抉擇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洪吟(二)》〈心自明〉)。當時,除了在家學法煉功,面對一夜之間壓下來的邪惡不知該怎麼做。偶然聽同修說天象,那段時間便常仰望夜空,往年的夏季,這時正是繁星點點的時候,可九九年夏季的夜空,天天陰沉沉的,根本找不到絲毫星光。
當同修疑惑於一些謠言時,我斷然的說:那是他們造假。我不允許自己有任何懷疑師父的心,因為從引導我得法到實修,我不知道師父為我付出了多少心血。那些看似偶然的人和事,哪個不是師父的苦心安排。「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從新給你安排的。」(《轉法輪》)而我又能給師父甚麼呢?
九九年十月中旬,聽說北京要非法審判大法研究會學員。有的同修已經去了北京,有同修約我同去,正好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決定去。晚上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在北京的一個院子裏,天近黃昏,突然西面天邊大亮,像火燒雲一樣紅,然後聽見空中傳來師父的聲音:「宇宙啊」只聽見三個字。然後又有一個大空場,天很黑,下著雨,我和同修大姐坐在南邊在學法,突然排隊跑來一隊警察把場地包圍,還把我們推到一邊。場地中間是一長條桌,意思是談判還沒有開始。早晨醒來,想去還是不去,但想到邪惡要審判大法弟子,不能不去。我們不能讓他們審判。放下人心與情的牽掛,毅然走出了家門。在北京沒有找到先來的同修,有點不知怎麼辦。晚上住在賓館,夢見四個字「四通八達」。第二天去找北京同修。由於集體學法煉功環境已被破壞,這次六位同修在一起很不容易,大家一路切磋交流修煉體會。找到北京同修後,北京同修說還沒有開庭,建議我們先回去。
這次上訪,我市同修走出來的很多。我們回來後聽說我市三十多名同修在去北京信訪辦途中被綁架,後送回我市,被非法送進看守所。
十月二十七日,上次一起去北京的同修來找我,說邪惡要定「×教」,我們得去北京。因為在法理上不明確,再有工作也不能說不幹就不幹,就沒有和同修同去。去的同修也是連信訪辦的大門都沒見到就被綁架了,送回本地,這些同修也被非法送進看守所。現在想起來,自己沒有對同修負起責任來,沒有和他們交流為甚麼去北京。當時我模糊認識到,有的同修有怕被落下的心。當時自己也有,但被更正的念頭壓下去了。當然大多數走出去上訪的同修,是抱著一顆證實大法好的純淨的心。有的同修走出去時的心態很正,只是在過程中用人心對待,把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而被壞人迫害的很嚴重。
二零零零年八月,師父的經文《理性》發表後,大法弟子整體開始了理智、智慧、慈悲的證實大法和救度世人。在看到《理性》經文的當天,正好有證實法的機會。我在幫同事寫稿時,同事為感謝我,給我也要了一份獎品。我想幫人是應該的,正好借此機會告訴人們,我還在修大法。於是到辦公室去退獎品,和辦事人員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幫別人是應該的。回來後,心裏很踏實,因為那時人們都怕和法輪功沾邊,我敢說我是修大法的,就是說明大法好。那時我周圍同修也在以各種方式證實法,給親朋好友講清電視上都是謊言。給中央到地方各級領導寫信,雖沒有署名但都是自己修法輪功後親身受益的事實,說明真相,呼籲制止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早晨我和兩名老同修第一次走上天安門廣場.那天廣場有二十多萬人,估計大法弟子有上萬人。來時有同修說六點有證實法的行動,可是六點過去了沒有動靜,當看升血旗的人們散去後,我們遇到了同修,同修說看樣子沒有活動,我們先走吧。我們很失望的往外走(其實是當時自己的心態不到位,沒有主動證實法的心,才會遇到要回去的同修)。走出廣場,我的心已不純淨了,還生出點怕心,就隨著同修進商店,給家人買衣服。有同修想回廣場看看,我拎著一堆衣服,覺的自己也不像證實法的樣,就決定回家。大概九點鐘,我們打車去車站,路過廣場時,見旗桿周圍有一群人,外圍有警察之類的人,靜靜的,天灰濛濛的。當下了出租車時,我意識到回去肯定是不對的。我叫住倆位老同修,到馬路對面靜心想想。我們來就是證實法的,怎能就這樣回去。又打車回廣場。還沒到前門,車就不能走了,人山人海。聽說廣場戒嚴了。我們急切的找去廣場的路但都不讓進,在前門附近遇到從義縣來的同修,她們車到的晚,來時已進不了廣場了。估計有很多和我們一樣走出廣場又回來的同修。下午才撤消戒嚴,我們走進廣場,坐在準備看降血旗的人群裏,如果有同修站出來,我們就一起站出來,看的出當時有很多是同修。可一直沒有人動,我們決定回家。坐在回程車上,我深深感到修煉的差距。為甚麼缺乏主動證實法的勇氣?為甚麼怕自己圓滿不了?當時真是一手抓著佛不放,一手又抓著人不放。
十月一日的上千人證實法的行動,震驚了海內外,我認識的多名同修因為有「出來了就要證實法」的決心,而參加了證實法。有的把六歲的孩子託給同修,自己闖進去和同修們堅定的站在一起;有的同修頭髮被惡警拽下一大把,鞋也拽丟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周圍同修又陸續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我一直在尋找同去北京的同修。一位同修恰好想到我,我們兩人決定搭伴進京。這一天還有其他同修分頭進京。我還是有怕心,沒帶條幅,去過一次廣場證實法而沒帶條幅的同修,這次是一定要帶條幅的。同修將條幅纏在腰上。因為聽說在北京附近有檢查的,我們商量好,能走到哪就在哪證實法。第二天上午,我們把身份證郵寄回家,就向廣場走去。看到有幾名惡警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抓打同修,資料散落一地;那邊又有同修喊「法輪大法好!」警車又衝過去,將同修帶走。當時沒有怕心,但也沒有除惡的念頭。只想著我們要怎麼做。同修說你拽著我啊。我答應著。同修高舉起條幅,我們同時喊著:「法輪大法是正法!」……幾秒鐘,便衣反應過來,跑過來一下將我的胳膊反背過去,還抓住我的頭髮,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可能是那份純淨讓他知道了他的兇惡,他鬆開手,眼裏沒了剛才的兇光,拽著我的衣服,將我送上警車。那時在廣場邪惡一大轎車一大轎車的抓大法弟子,先送公安局。同修們一路背誦《論語》,制止惡警打同修。到公安局,報姓名的站在一邊,不報姓名的站在另一邊,警察先問同修,同修不回答,徑直往前走,問我時,我平靜的告訴他:大法弟子,他沒聽清一樣的問我:甚麼?我又告訴他一遍:大法弟子。這下他聽清了,把我推到不報姓名的同修那裏。院裏、地下室站滿了大法弟子。背法的聲音此起彼伏,震撼天宇。我很依賴同來的同修,可恰恰將我們分到郊區的兩個派出所。兩天後,我們分別回到家鄉。那時大法弟子多的邪惡都沒地方放,很多同修都順利返回。
我們附近的同修有百分之八十都走上天安門證實法。為了衛護宇宙真理,為了世人和眾生的未來,大法弟子們沒有放不下的東西。三次走出家門,選擇了做大法弟子,只此一念,師父每次都幫我拿掉了很多物質,每次都感到快速提高。同時,在關鍵時刻暴露出自己的執著和不足,使自己更清醒的認識到修煉的嚴肅。
考驗──履行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在經歷了進京、天安門表達心聲後,政府根本就沒有改過的想法,而是更加瘋狂的迫害好人。二零零一年後,我地同修開始向當地百姓講真相。我們自己編寫給有緣人的信,編寫揭露邪惡謊言的傳單。有同修開始組建資料點。剛開始大量製作光盤、條幅、傳單,就由於運資料同修出事,資料點被破壞,多名同修被抓,有同修至今還在監獄受迫害。後又有幾名同修組建起資料點,我認識對外協調的同修,從她身上我體會到了甚麼是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為了保證資料點的順利運轉,她有時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為資料點發正念,發的能感覺到整棟樓都亮亮的。她總是樂呵呵的東一趟西一趟,採買著資料點的耗材、資料點的所需的物品,送出一箱又一箱的資料。她把自己的錢都用在資料點,連件新衣服也不捨的買。和她為數很少的幾次交流,為我後來做好證實法工作具有特別大的啟發和幫助。她的鼓勵,也使我消除了對做資料的神秘感,從而主動的做自己能做的事。後來我一直做與技術資料有關的工作,同修也像當時我羨慕資料點同修一樣的,時不時表揚我,但我從未覺的自己和別的同修有甚麼差別,為甚麼所有問題到了大法弟子這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好像很簡單哪?其實是我們有師父,法打開了我們的智慧。而今世大法弟子擁有的特長、技能,都是為了今天正法而用,為今天圓容每一個證實法的粒子團而用,如果不能充份發揮,就對不起師父,辜負了為煉就這一切而生生世世結下的緣。
二零零四年春天,資料點同修在出外證實法時,被邪惡綁架,抄家。人員損失很重。我們這一大片幾百位同修的資料來源有了困難。幸虧同修及時協調,先從其它點取資料,沒有影響證實法。
有一天,一位同修來找我,想帶我去學上網。我很高興,心裏感謝師父。因為那兩天自己在想著要做點工作,彌補資料點遭破壞後的損失。我們去的是一位不做資料的同修家,只是自己上網看明慧。我們打開電腦,連上網絡,用鼠標雙擊一個破網軟件圖標,幾秒鐘就看到了明慧網。天那,一直把破網想的神秘莫測,原來如此簡潔。我又一次感受到大道至簡至易。我複製了無界破網軟件,準備回去試試。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們開始自己上網下載資料,用家用小打印機打印樣稿,然後複印。由於自己沒有安排好學法、煉功和做事,有點過份依賴技術、研究技術,越看技術文章越覺的自己的電腦這有漏洞那有問題,疑心、擔心的心態代替了最初的純淨心態,這裏人在上網,腦子裏想的卻是那邊有沒有網警。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月。十一月初,一次從網上下來後,發現U盤裏的東西丟失了,這更加大了自己的擔心,有兩位搞技術的都說這種情況像病毒造成的,但由於自己學法跟不上,正念不足,當時沒有意識到是自己想邪惡的邪念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而演化假相干擾。我中止了上網。
由於師父的慈悲安排,我片同修穩定的到其他同修那裏拷來資料,使證實法的形勢比較穩健,沒有因個人狀態不好而影響講真相救眾生的整體進程。這也是我慚愧之餘最感動的,同修們沒有一句埋怨,只是一再提醒我多學法。
由於很多片都到一個地方取資料盤,給同修造成很大壓力,另外空間的邪惡真的是虎視眈眈哪。有位住在市區周邊的同修,修的很紮實,雖然在表面條件上看,她不適合上網,但為了按「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原則做,為了減輕同修的壓力,她自己上網了。我去她家裏幫著安了基本設置,只教了一兩回,從沒上過網的同修和孩子就能自己上網下載資料了。除了電腦故障外,這位同修一直在上網下載資料,做資料。她的那份純正、那份純淨,促進了我,也促進了很多同修。和她一起交流後,有很多同修走出人來,參與到證實法和講真相救人的行列。後來她和她周圍的同修做「三退」,做的廣泛而深入,每個星期都退好幾百,有一條集市賣東西的,都讓她們給講退了。
在同修的加持和鼓勵下,我準備上網。邪惡看到了我有做甚麼事總是決心不夠的弱點,進行干擾。本準備晚上要上網,下午卻有消息說單位的邪惡要對法輪功學員怎麼怎麼樣。晚上,我想來想去,也想到會是邪惡故意干擾,但為安全起見,還是放棄了上網。而到第二天也沒人找我,我知道我上了邪惡的當,但我也很清楚根本上是我還不夠純淨。但正如後來師父講的那樣,我們在修煉中碰到的都是好事,碰到的壞事也是好事,可以就此提高了。後來是哪一天上的網,已記不得了,但上網心態卻是一個大改觀,只記的上網時,只想著師父,師父和我在一起,要不就是想著正法口訣。後來也和同修一樣,在上網前先發正念,過程中有時會有不好的念頭跑出來,我就立刻針對這個念頭解體它,並請周圍所有的生命,網絡所有的生命在正法中起正的作用。現在意識到,其實不是上網怕不怕的問題,是修的問題啊,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動的是神念,世上的一切怎能約束的了你,又有甚麼安全不安全的哪,那時還是把自己當成了人,承認了邪惡的存在。
本來一念就能走過來的關,卻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現在想起來,當時真的被舊勢力的假相嚇唬住了,被維護人中安逸而產生的怕心束縛住了,沒有神起來啊!整天想著正念、正念,可一遇到事就又用人的思維人的方式去解決,完全忘了自己修好的那一面,忘了自己是師父看護的大法徒。「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洪吟(二)》〈見真性〉)。
有一段時間疑心、怕心較重,主要是怕自己被跟蹤,因為自己要去資料點,怕給同修帶來危險。有一次,協調的同修找到我,讓我去做資料同修家看一下機器,我去了,可總覺的後邊有人,到那棟樓時,兩隻小狗朝我又跑又叫,我沒有下車,又騎回去了,想讓同修捎個話就行了,同修說沒事,你必須得去。我一看沒有退路,就放下一切的去了。還有一次到同修家門口,對面開來一輛小車,我彷彿看到開車人臂上有警察標誌,但我已到門口了,就進了單元門。和同修說完事,我出來,那車就停在單元旁邊,裏邊還有人,因視力不好,也看不太清楚。我騎車過去後,越想越覺的不安全,就在那發了幾分鐘正念,告訴自己必須對同修負責,必須回去告訴同修。我回去後,那車已開走了。我上樓和同修說,同修根本沒當回事,說那是假相,我們一起交流,也很大成度的轉變了我的觀念。
後來再去同修家除了發正念解體周圍環境干擾證實法的一切邪惡外,就想我是神,去的是神的家,一切物質都起正的作用。也明白了即使有邪惡的假相,也要發正念主動清除,做大法弟子該做的。現在更明白了人從來就沒說了算過,有干擾,是另外空間的邪靈爛鬼看到我們有不符合法的人心,他們利用有不好觀念的壞人幹壞事。沒有了邪靈爛鬼的控制,即使警察又能幹的了甚麼哪?一個人又能把神怎麼樣哪?「有人講甚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是常人中的一種邪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轉法輪》)「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路〉)
只有學好法,同化法,一思一念在法上,一言一行符合法,逐漸改變人的觀念,從新在思想中形成人的正念、神念,直至完全修成神念,才能更好的履行大法弟子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啊。「何為神?人心無存。」(《洪吟》〈人覺之分〉)
成熟──從人修成神
近一年,我片同修從整體上,都加強了自身修煉,有的同修改變了從形式上做三件事,而法理上提高慢的不正確狀態,而從根本上改變著自己。
自從師父《2006年加拿大講法》發表後,我再次認識到修好自身的重要性。可只堅持了幾天,就又忙於做事。以至於學法學不完一講,一星期只煉了很少幾次功,而且一天也沒煉全過。身體出現病業狀態,並持續了一星期,這是修煉八年來從未有過的。自己心裏明白這種狀態不對,做不好自己心裏也很苦。結果遭到邪惡騷擾,才沉下心學法、發正念。在周圍同修的連續發正念解體迫害陰謀和自己正念抵制下,破除了邪惡送我去洗腦的陰謀。
再也不能拿師父的慈悲不當回事了,「保持大法的傳統,維護大法的修煉原則,堅持實修是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長期考驗。」(《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
(一)時時修心。「因為他不是單一練武術練的,完全是超出常人層次的了,那麼這個人就必須得按照內修功法去修。」(《轉法輪》)常人要想修得高功夫,只練不修也是出不了高功。我們在大法中修煉,有更高的目標,肩負著宇宙的未來,不紮紮實實內修,我們怎麼圓容師父給予眾生的最美好的一切。敷衍的一念、逃避的一念、偷懶的一念、依賴的一念,在放任著我們的人心,不是在靠近新宇宙的生命,而是在舊宇宙(剩下的給我們修煉和救度眾生留下的一點點空間)中癡迷。
(二)珍惜時間。就像我們很多同修都經歷過的一樣,早晨起來,醒了,有點困,再睡一會兒,結果一睡就是一小時,「我們這邊空間的一個時辰,就是現在的兩個小時。而在那個大的空間當中,我們這一個時辰就是他的一年,比他的時間反倒慢。」(《轉法輪》)「舉目望青天 洪微皆是眼 上下聚焦處 大道行世間」(《洪吟(二)》〈大道行〉)。這一刻真的「值千金,值萬金「啊。
(三)做到是修。如果只是人在學法,而不是在各種環境中事事同化法、不斷用法更新自己,就沒有證實「真善忍」,就不能放棄人的私慾、變異思想、暴躁、發怒等惡的一面和生氣、著急等人的情。我們時時事事是符合「真善忍」多一些,還是符合人多一些?我們為甚麼還嘮那麼多常人嗑?為甚麼對一件衣服、對一個人還有那麼重的喜惡?為甚麼在心裏對這人對那人還有遠近之分?師父除了給我們講法,很少說話;師父對誰都那樣慈悲和祥;我們的師尊一舉一動都那樣高貴美好。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應「懷大志而拘小節」,我們站有站像坐有坐像了嗎?我們說話語氣、方式怎樣?我們的第一念想的都是別人了嗎?我想我們要注意了,我們得向我們的目標靠近哪。
(四)圓容無漏。宇宙的最根本特性是「真善忍」,這就是師父造就宇宙的法,是所有生命存在的道理。至微至洪的生命遵循這一法則,生存於不同的層次,我悟道生命意識中最大成度的放棄就是最大成度的溶於宇宙特性之中。完全無私的生命,成就著龐大宇宙中數千萬的小宇宙,而這小宇宙之大連神也無法想像。每個小宇宙都有自己成就宇宙的理,但都得符合「真善忍」,而小宇宙與小宇宙之間,沒有你的理和我的理之分,才符合了他們存在於大宇宙的理。師父講過:「只有一個人修成了,我叫這個人成就宇宙」(《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今年年初,我身邊同修被同修們在背後說來說去,動機都是要幫助同修,說的也不一定全都是錯的,但這種方式是不對的,一個神能和另一個神說第三個神不好嗎?看到同修的不足,兩個人當面善意指出,即使同修當時不接受,也不應把同修的不接受當罪狀再和其他同修說,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加重了同修的不好物質。當然這一切都過去了,同修在解體邪惡的騷擾後,堅定的走了過來,又做著自己應該做的。
(五)人人都是資料點。現在我們幾百位同修,有多個上網點和資料點,但還沒有做到遍地開花。有的同修家有電腦,但沒有利用上,我們搞技術的同修可以多幫助他們,先給他們在U盤上拷每週的資料和無影無蹤軟件,先自己看,破除他們年紀大對電腦不了解的情況和觀念,這樣也能加快傳遞,增加信息量。因為現在我們這兒每週的資料只送資料點,我覺的有點浪費資源。當大家都熟悉電腦後,相信會有更多同修參與到做資料中來,切實做到,人人都是資料點。這樣也能減輕做資料同修的壓力,畢竟一個人的時間是有限的,事情多,只能將學法煉功和睡覺的時間減少,因為有那麼多同修等著,做資料的同修是很難保證自己正常修煉的。法學的少就會造成惡性循環,功也煉的少,忙於做事,離法越來越遠,邪惡就會鑽空子,而干擾我們。
有很多人覺的電腦很複雜,其實不然,裝系統裝軟件是最複雜的事情,但四張光盤就夠用了。一張能格式化C盤的有DOS的光盤,一張WINXP操作系統的光盤,一張有WORD打文章的OFFICE 軟件光盤,前三張都可到商場去買,一張將我們網上下載來的軟件刻錄成的盤(上面有防火牆,防毒軟件,閱讀器軟件,解壓縮的軟件,無影無蹤軟件,清除專家,破網軟件),按提示裝好,你就可以上網或做資料了。很多搞技術的同修都有這些軟件,刻一張就可以了。其實我們要想學甚麼,真的是很快的,因為我們是修大法的。有的同修從未摸過電腦,三天就學會了基本操作,開始打印資料,很多技術問題現在自己都能解決;有的同修自己買來二手筆記本電腦,利用下班的時間學了不長時間,現自己能上網下載並發退黨聲明和稿件。只要我們有證實法的願望,師父都會給我們最好的安排。
有時想想自己真的很幸福,有慈悲偉大的師尊,有那麼多可敬的同修,真的沒有理由不精進啊。
師父告訴我們:「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精進要旨》<路>)同修們,讓我們精進再精進,否則我們怎樣去見苦度我們的師尊,怎麼去見期待已久的眾生!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