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深入學法才能明確大法弟子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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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們好!

這一年來,隨著正法形勢的不斷推進,遇到了許多大的轉機以及大的項目,這個人間形式的不斷變化同時也對映著整個宇宙天體的變化,那麼在整個宇宙的正法中,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一粒子,是否起到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作用,是否一思一念都在法上,是否像師父講的要嚴格要求自己。總結起來認為相差的很遠,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到:「當然,個人圓滿是第一位的,你圓滿不了那甚麼也談不上。可是今天大法弟子和歷史上任何時期的修煉都不同,是因為你們有超越你們自己圓滿的更大責任在身。救度眾生、證實法,這是遠遠超越你們個人修煉的,這是更大的事情」。我逐漸認識到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修好自己這是必須的,而不是在救度眾生的同時沉浸在個人的修煉提高中。以自己的圓滿為修煉的終結。我們的提高是為了肩負救度眾生這個更大的責任。

一、以媒體記者的身份講清真相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媒體已經在救度眾生中發揮巨大的作用,希望之聲電台在目前的正法形勢中,通過電波直接使中國大陸的民眾接收到九評、退黨的信息,使大陸人民的冤屈在國內媒體不敢報導的情況下暢通的反饋給世人。與此同時,作為記者,在採訪過程中也有責任將海外的信息和真相告訴他們,並形成了傳九評、促三退的特殊通道。

做媒體,大部份學員都不是專業的,那麼修煉人看一個事物的基點就要站在法上,是超越世人的理,做媒體不是為了向人們炫耀我們修煉人的超常,也不是用人的思維去想沒有學過是不可能的。而是需要首先從法上提高,修出智慧,然後借鑑常人專業的經驗及方法來證實法救度眾生。

在採訪中,聽到中國大陸這麼多的冤民,多年來,不停的到北京上訪,沒有哪個部門願意傾聽他們的冤情,甚至用高壓暴力對付他們,在與他們的交談中,你能感受到,他們並不知道造成他們痛苦的根源。所以我經常是在採訪之餘向他們介紹國內和國際動態,向他們推薦九評,告訴他們退黨,一路講下來,多數人都退。在不斷的交談中,使他們很多人走出了討回個人冤屈的狹隘境界,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一位聽眾對我說:我不怕這個邪靈,中共的九大基因對付不了我。他到處發九評,教人退黨,雖然,警察也經常抓他,放出後,他就要求在海外媒體曝光。我看到,退黨的人,抹去了獸記後,神佛都在保護他,中共也奈何不了他。從這位聽眾的行動我看到,他正在起拓寬退黨通道的作用。一段時間下來,我總結出:在講退黨、九評這一點上,不只是講中共迫害法輪功,文革,六四,只講這些,聽者會認為你們是反共的,他不一定認同。首先要告訴他們大紀元鄭重聲明,要講貴州省平塘縣發現的「藏字石」中「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字,再講預言所涉及到的今天的情況,那麼目前國內信息最暢通的就是中共的高官,他們是最早看到九評的,最早知道退黨的,只有可憐的老百姓還蒙在鼓裏。我自己理解,大紀元鄭重聲明就是告訴世人,神佛將清算中共。藏字石的發現,證實這是天意。告訴人們神佛和天意的理念,使他們明白善惡有報的天理。只講迫害激起他們對中共的仇恨,雖然一些人退了,但是信天敬佛的理念沒有植入人們心中。目前已經有一些國內民眾大膽的在家裏放九評,邀請朋友來看,有些人拿到茶館去放,也有人在單位裏,不斷的與同事講,並與他們辯論。一位聽眾,在與他經常的交談後,他不但全家退黨,他本人還開始了修煉法輪功,而且是在他深思熟慮後,鄭重的給我打電話,表示開始修煉。這些世人他們的勇敢,他們的不畏懼,是源於大法弟子從法中修出的智慧,給予了世人擺脫中共的勇氣,也只有這部宇宙大法能夠改變一切。

二、從真相調查團協調,修出對法理不同理解的同修的寬容

三月中旬自大陸到美國的兩位證人,證實中國在大面積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一指證的發出震驚了世人,也撞擊著每個大法弟子的心,同修們後來悟到,正法進程又進了一步,對大法弟子來講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抓緊救度眾生。

四月份,全球聯合真相調查團成立,我們澳洲首先闖了第一關,接下來就是加拿大的兩位大衛撰寫了調查報告。八月中旬歐洲議會副主席以及加拿大前議員到澳洲推動制止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

在此期間,真相調查團(CIPFG)開始運作,我們許多學員都參與了這次大範圍的講真相,整個過程無論從修煉的提高,法理的認識,對大法負責的態度,整體的配合都是一個考核,也確實觸動了每一個學員的心。在運作的過程中,也有不少摩擦和衝突,因為每個同修的來源不同,社會背景不同,從法理上的認識也不盡相同。所以各種理解、表現、做法都有。這時想從法理上交流的同修聚集在一起,學法交流,拿出各自的好辦法彙集在一起,從中真正的放下自我,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明確了是大法弟子在救度世人,而不是依靠常人做甚麼,我們只是把常人推在前面,真正還是大法弟子在做。在極短的時間裏大家從法上明確做事的基點,廣泛交流後還要周密安排。一些同修開始利用做媒體的優勢,大量的組織文件,最新的消息,裝訂成套,供走訪媒體、政府的同修用起來方便。負責向政府講真相的同修,把各個區的議員名單列出來,哪個區的議員目前對大法的態度,哪些需要跟進,用彩圖區分開來,同修們開始打破間隔。組織學員大面積的講真相,打電話,發傳真,爭取時間彌補不足。我理解這一些同修是在法理上的明確和昇華後的放下自我,看到問題儘快的補救,不斷的規正,圓容師父所要的。這次的整體合作得到了師父的肯定,是因為我們大多數學員都參與了,都動起來了。但是因為平時的基礎沒有打好,所以,澳洲的政府並沒有全面打開,澳洲的媒體也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我感受到了是師父的慈悲,我們只是有了想做好的願望,開始放下自我互相配合,我們只是動了這樣的念,師父就給予了肯定。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對自己的心理衝擊也是很大的。因為是協調人之一,所以總認為,一個項目作完之後,應該有一個總結,無論是從法上的提高還是整體配合上都應該有一個交待,對以後的項目也會有一些借鑑。從表面上是這個理由,但背後是想這次整體配合有許多不夠好的部份,也想把事情說出來,論出個誰對誰錯。這個想法一出,說出的話就帶有很強的爭鬥心,但是自己並沒有意識到,只是想讓大家知道誰做的對錯。當時在輔導員學法會上一說,許多學員表示了不同意見,甚至對此種做法不滿。我當時還真是理解不了,總覺的在常人中,一件事做的不對,也要說出個誰是誰非,何況還有對大法負責這一面呢?越想越想不開。

回家後學法,似乎也找不到突破的基點。但內心著急想要改變和提高。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講到:「一有事就要搞個你對我對,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他的問題,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像是在解決矛盾,實際上一點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實一點都不理智,沒有往後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來在思考問題。冷靜的、平和的從這個矛盾中退出來看這個矛盾,那才能真正解決。」就在我止步不前時,一位同修告訴我抄法,我後來體悟到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我開始靜下心來,除了每天繼續堅持學兩三講法外,又加了抄「自心生魔」和「妒嫉心」兩部份。這一抄就有了我意想不到的變化,突然間腦子格外的清醒,一件事出來可以明確找到它的基點。回想當初要總結的心,是慈悲的指出,還是帶有怨氣的評論,怎麼看待目前發生的現象?為甚麼說的話別人不接受,為甚麼說的話甚至使別人產生妒嫉心?師父在法中講:「如果面對問題沒有自己的執著,很坦然的提出問題應該怎麼做好,我想別人聽了不會不舒服,因為你是為了法。」(《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如果我們把正的,展現大法神威的一面總結出來,告訴同修,都是修煉人,人們看到正的一面時,都會在法上糾正自己。這也是法對我們的要求。可是,在正法進程中,有多少次,是因為我們的修煉問題,使我們說的話、做的事,沒有達到大法要求的那樣純淨,而導致我們的證實法項目做的不那麼圓滿,給大法造成損失,同時也給舊勢力利用學員沒有修好的一面,在同修中造成間隔的機會,用舊宇宙的理衡量認為你的心不純,所以沒資格總結,從而造成這麼大的一個項目活動結束後,沒有及時從法上交流,使同修們共同提高上來。值得我們警惕和更深層認識的是,舊勢力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的修煉團體,用舊宇宙的理離間著我們用不同的心看待這一事情的同修,我們整體要明確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用這一手段阻礙大法弟子證實法。

三、抄法的過程是歸正自己的過程

自同修建議我抄法後,我開始抄法。一天,《轉法輪》第六講的「自心生魔」抄完後,一位同修說,這字怎麼像從戰場上下來的,我仔細一看,字中的撇捺全都伸展到方塊字外,像揮舞著大刀長矛,我突然意識到要歸正了。師父的一句話印到我腦子裏,我記得師父說的大意是,你畫一橫我都知道是甚麼意思。從抄法表面上看寫的是草體字,從修煉人的角度看,就是我們沒有修去的這些心都躍然紙上,揮舞著大刀長矛在衝撞著我們身體這個小宇宙,難怪平時說出的話使各種心都無法隱藏在話的背後,不斷的跳將出來,無論你是用人中的和顏悅色還是急躁的心情都無法掩蓋沒有修去的各種執著心暴露在大家面前。我開始悟到應該有意識的看管著自己的一思一念。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我們人在許許多多空間中都有一個身體存在。我們現在看人的身體成份,最大的是細胞,這是我們人的肉體。假如當你進入到細胞與分子之間、分子與分子之間,你就會體驗到已經進入另外的空間了。」師父的這段講法反覆讀來,讓我明白了一個法理,也增強了我要修一思一念的信心。我們的一念,在許許多多空間中的我們的身體中,也會產生這一念,如果是正念,這層層空間身體中的正念,就會使我們的容量無限的擴大,那就是神的一念,是無所不能的。反之,不正的一念或邪念在這麼多空間都有的情況下,這個空間場就像大山一樣,想消下去都是很困難的。所以師父經常給我們講「要嚴格要求自己」這句話在這個物質空間中是可以展現給我們的。

抄法一段時間以後,我發現字慢慢的改寫成了隸書。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中講到:「說到草體,嚴格的說,是對人負的一面放縱的心理表現。過去神幫助人造字時是沒有甚麼草體的」。師父還說:「不是說我偏愛隸書,是因為隸書這種字誰要把它寫草了是草不來的,草了就不是隸書了,所以人很難在放任觀念或思想業力中寫草它。就從這一點上我願意寫隸書。」就這樣一路抄下來,也在不斷的去掉自己的思想業力和放任的觀念。身體中不好的物質也在不斷的去掉,身體也輕了許多,開始時寫的字在背後有很重的痕跡,現在越抄越輕,思想也越來越清晰。

抄「自心生魔」前我一直認為,有功能的人才容易自心生魔,抄法後從新悟出了許多法理,原來,跟人走不跟法走,用情來判斷事物,一些人執著用功能看人看事,還有為大法做了一點事就感覺自己不錯了。這些都是自心生魔。抄法後,明顯感到心容量擴大了,遇事先想別人的理念增強了。每做一件事情都會要求自己不斷的歸正,心生慈悲,對法負責的責任心也加強了。我們只有更深入的學法,從法上昇華上來才能走正師父要我們走的路,稍有偏差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師父在最新經文《徹底解體邪惡》中要求我們「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這又一正法進程,正在推動著我們精進實修,儘快救度眾生,「更明確了大法弟子的責任,更明確了今天大法弟子所做的這一切的重要」。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澳大利亞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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