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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雄縣「六一零」頭目李成群罪行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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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李成群,現任河北雄縣「六一零」的頭目、雄縣政法委副書記,是多年來雄縣地區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犯下了滔天罪惡。李成群自上任以來,積極追隨江、羅邪惡集團的迫害政策,將其栽贓、誣陷法輪功的謊言、材料下達至縣各級行政機關、單位以及公檢法司、企事業、村委會、居委會、學校等,來毒害雄縣百姓,脅迫他們共同參與迫害,造成雄縣百姓對法輪功有了很深的誤解,從而加速了雄縣地區社會風氣的敗壞,善惡顛倒,好壞不分。

為了讓雄縣的父老鄉親從被矇蔽的謊言中解脫出來,明白真相,我們把李成群是如何迫害信仰法輪功這個善良群體的一些惡行昭示出來,其目的是還原真相、制止迫害,讓全縣善良的老百姓來共同認識和制止他的惡行,同時也讓老百姓們心裏明白到底是些甚麼樣的人才會打擊「真、善、忍」,才會迫害好人。

一、李成群其人

李成群,四十多歲,個子不高,有點瘦,比較黑。幾乎所有認識、了解他的人,對他總的評價是:此人特沒人緣、陰險狡猾、官癮大、小膽、溜鬚拍馬。

李成群有十足的官癮,為了當官絞盡腦汁,拉關係走後門,不擇手段。為了儘快升官發財,想盡辦法擠進雄縣政府的大門,不分是非善惡緊跟運動形勢,為此爬上「六一零」頭目的「寶座」,妄圖把「六一零」做跳板,不遺餘力迫害法輪功建立「功績」,博得上面的「賞識」,實現他升官發財的美夢。為此自他上任以來,積極組織雄縣各機關、行政單位中的閒散、沒正事幹、也妄圖升官發財、道德惡劣的烏合之眾,到外地「參觀」學習迫害法輪功的各種卑劣手段,回來舉辦洗腦班瘋狂迫害法輪功。

自二零零一年五月,李成群多次舉辦「葛各莊洗腦班」「大陰靶場洗腦班」,非法抓捕關押大法學員二百餘人次,非法勞教學員三十餘人次,參與直接或間接迫害致死學員六人,他還一次一次下達迫害命令至公、檢、法、司、教育系統、各行政機關單位、各村委、社區,把煉法輪功的學員全部登記造冊,時不時地上門騷擾,逼迫人人表態不煉法輪功,甚至七十多歲的老太太都不放過。

李成群指使、暗示手下極盡邪惡、不擇手段迫害大法學員,這樣他自己把責任推到下邊人的身上。在葛各莊洗腦班時,李的岳父勸他不要打大法學員,李說:我不幹,叫他們幹。

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期間,李成群指使王三河等人把堅定不「轉化」的三名大法學員綁架到涿州洗腦班,李給涿州洗腦班送去幾千元錢作「轉化費」。二零零五年以來,通過大法學員不斷的曝光洗腦班的邪惡,沒有那麼多人再聽從李的指揮組辦洗腦班,可是李為了達到迫害目的,把大法學員直接綁架到保定洗腦班。為了讓保定洗腦班加重迫害,李給洗腦班的頭子送去上千元的禮,外加請此頭子吃飯,目的是讓他們加重迫害大法學員。

二零零四年,李成群非法勞教了九名大法學員,其中張三圈、劉二樂都是被折磨至生命垂危後強行勞教。李成群曾兩次把大法學員韓俊苗強行拉去勞教所,扔下人開車就跑,勞教所強烈拒收,才不得不把人拉回。二零零六年七月,李成群又把被高碑店公安局迫害致殘的王小輪強送勞教(未遂),當學員家屬找到他評理時,他卻躲起來或推責任。有膽幹壞事,沒膽承擔責任,這體現了他的小膽和狡猾心理。

李成群在上級面前很會溜鬚拍馬,有人形容李在領導面前像一隻搖尾巴的哈巴狗。李在公開場合特別裝腔作勢,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噁心。李在他的單位同事間,和他的上下級,甚至親朋之間,更是沒人緣,凡是和他一起工作、生活、接觸過的人,沒有說他好的。這些人中對他總的評價是:這人特壞,可用三個字概括:蔫、壞、損。誰和他一塊共事,他害誰,他誰都害,誰都踩,無論同事、上級、下級、鄰里鄉親甚至他的妻子,都如此。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就連他的至親都說,這人特差勁。

二、李成群其罪

1、組織開辦邪惡、流氓的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五月,李成群剛剛上任不久,就從各行政機關單位抽調閒散人員舉辦了第一期洗腦班---葛各莊洗腦班,王三河是此邪惡洗腦班的頭目。王三河是李成群的親戚,是李一手提拔上去的,對李唯命是從。所以即使王三河不在迫害職位上,也經常受李成群的差使,而且為博李的歡心,非常賣力。王三河還曾得意洋洋的說,他和羅幹合過影。當時洗腦班惡徒還有:趙七學、張××、王保國等人。打手趙七學,已五十多歲,流氓惡性不改,對女學員污言穢語,公然叫囂要與女學員睡一個床上。

在那次洗腦班上,一次就綁架了三十餘名大法學員,他們用各種手段毆打、威逼學員寫不修煉的保證。當時這些被關押的學員中除三位大法弟子絕食、絕水九天後放了,一位老年學員由家人出錢保出外,其餘的大法學員被非法關押兩月有餘,罰款後才放回家。

其中兩名學員絕食抗議迫害,第九天時,李下達命令把這兩名學員拉到縣醫院,強行輸不明液體。他們跟學員家屬說,輸的是葡萄糖補養身體的。可是一名學員輸上液後,頓時感覺頭腦脹的很大,渾身無力,遂在家屬的配合下拔掉輸液管才無事。另一名學員被他們用板子壓在胳膊、兩腿上,強行輸上液後,感到頭腦昏昏沉沉,全身感覺像螞蟻鑽一樣難受,全身骨頭酸軟無力,想坐都沒有力量。見學員昏迷無力,洗腦班的人都撤出了病房,只留一人看守。此人四十多歲,三角眼,穿短袖紅、白、黑道相間的貼身汗衫。在此學員昏沉中感覺有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此時樓道裏傳來走路說話聲,那隻手極快、迅速抽出。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及時來人,此人會幹些甚麼。雖然學員不知此人叫甚麼,但是如果現在看到他都能認出來。

二零零一年秋季,李下令又綁架了數名大法學員關押在洗腦班。在這次洗腦班主任是惡人王三河,副主任是張青口的王保國,此惡人當年四十多歲,在洗腦班上多次毆打大法弟子,有大法學員家屬送去食物看望大法弟子,他不許收,讓吃洗腦班的飯,每天飯費六十元。王保國曾是軍人,會書法,洗腦班上詆毀大法的標語都由他書寫。王保國為此賠上了性命。罪惡洗腦班解體後,王保國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突發腦溢血,成植物人,挺大的個子極度萎縮,他在極度痛苦中死去。

惡人王三河在辦洗腦班期間,也多次遭惡報。其中一晚,王三河突然休克不省人事,持續很長時間,把當時守著他的姘頭嚇的直哭。可現在王三河還不悔悟,還在追隨李成群迫害大法學員。

二零零二年三月,李成群又組織舉辦了一期葛各莊洗腦班。當時主要成員有:邢××、馮××、沈××、趙七學、張國立、王××、謝玉華(女)、張××、趙××等。這幫人更是流氓成性:毆打堅定修煉的大法學員,逼迫學員罵師父罵大法;敲詐勒索學員家屬;扒光女學員的衣服毆打謾罵;用鉗子夾婦女乳頭;用電棍電;用膠皮棍子抽打學員致使臀部腰部一片黑紫色;連續抽打嘴巴致使臉部青腫、牙齦出血;拳打腳踢多次把學員打昏死過去再用涼水潑過;用香煙燒腳面;腳不沾地吊在大門上數小時;把條帚棍放在地上強迫學員跪在上面,再用腳使勁踩背使兩膝蓋疼痛難忍。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他們其中的邢××、張××、王××多次對一未婚女學員實施性騷擾,口出污言穢語,甚至口出狂言:我即使強姦了你,你也告不了。此學員被逼寫了「三書」,可是他們並不釋放她,繼續非法關押兩個半月。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九日邪黨十六大期間,李成群又下令瘋狂綁架了數名大法學員到洗腦班。他還花了幾千元錢,把三名學員強行綁架到涿州洗腦班,其中一名學員拒不「轉化」,絕食抗議十九天,生命垂危,涿州洗腦班通知李成群去把人接回,李就是不去。後在學員家屬的一再要求下,才讓王三河跟著家屬去接人。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李成群還下令不斷騷擾、綁架學員。非典剛一過,李再次組織洗腦班,他把洗腦班挪至雄縣大陰村靶場,把窗戶都用鐵皮封上,以掩蓋罪惡。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左右晚間,李成群下令,縣六一零組織、縣政保科把一對修大法的夫婦抓至雄縣洗腦班,留下五個孩子無人照看,正值秋收時節莊稼無人收割。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雄縣有幾名大法弟子到北京,因暴露了身份,被惡警綁架,當晚上被非法押回雄縣。李成群等不但把這幾位學員非法拘留,非法刑訊逼供,而且勒令各鄉政府、派出所,對這幾位學員非法抄家。除一老太太三日後被放回,其餘六名學員全部被非法勞教。

與此同時,李成群下達命令瘋狂強行綁架二十多位在家的大法學員。在綁架中,李成群打電話命令各有關人員:八月十四日晚抓×××、×××等,不可走漏消息。在綁架這些學員時,有的在家看護孩子,不由分說將人帶走;有的在忙活計;有的忙著收秋種麥,惡徒上去架著學員塞進車裏就走;有學員問他們:為甚麼抓人,我犯甚麼法了,誰讓你們抓人的,你們拿出執法證來。他們卻說:這是上邊的命令(指六一零李成群)。李把其中三名學員非法勞教,其他學員被關進大陰靶場洗腦班。因一位學員與母親去了北京,李就把此學員的妻子、妹妹、姐夫相繼綁架並抄家,並揚言還要抓他的妹夫、姐姐和兒子,致使這一家人,關的關、躲的躲,三個家庭一時間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勉強度日。

如果說前幾期洗腦班李只是在幕後操縱,而這期大陰靶場洗腦班,李成群卻是真正出場了。他天天到洗腦班巡視,對和他們講理的學員,拉到別處毆打。李成群對一女學員無故辱罵,其髒話連其他看管人員都覺的不堪入耳。他以勞教相威脅,逼迫學員放棄信仰。後來他將六名不放棄信仰的學員相繼轉移到保定洗腦班繼續迫害,但被保定洗腦班拒絕,李成群竟然親自買了一千元的物品送給保定洗腦班的處長甄某。

在保定洗腦班不法人員對其中的兩名女學員剝奪睡眠幾十個小時,輪流看管,辱罵學員更是家常便飯。甚至於對女學員有不尊重行為,使跟隨學員的「幫教」(各鄉鎮跟去的人)都看不過去。他們把每人關在一間僅五平方米左右的小屋裏,除上廁所,每天鎖在小屋裏,給學員的精神上造成了嚴重的迫害。李成群揚言:要離開這裏,必須要揭批你的師父,要罵你的師父,罵「法輪功」,不然就別想出去。很多學員在壓力下,違心的寫了「不練了」。十月三十日李成群寫信給各鄉鎮,通知學員家屬,每人帶一千元將人帶走。

通過大法學員不斷的揭露洗腦班的惡行,不斷地講清大法受迫害的真相,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善良的本性在復甦,很多曾參與迫害的人也開始悔悟,不願在繼續迫害,李成群越來越找不到人來組織洗腦班。可是他迫害之心仍然不死,雄縣沒洗腦班,他就把人綁架到保定洗腦班進行迫害。而且為達到讓大法學員「轉化」的目的,不惜給洗腦班的頭子送禮。自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六日至今至少有十名學員被李下令綁架到保定洗腦班進行迫害。

多年來李成群為了給自己升官發財鋪路,開辦多次洗腦班,利用、縱容、指使那些道德惡劣的人迫害大法學員,由此可見李成群的道德品質如何一目了然。事實上也只有這樣的人,直到今天還不醒悟,還在迫害。如果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真的被他們轉化,被他們迫害倒,那也就再無正義、天理可言,人類也就再也沒有希望了!

2、綁架、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

自李成群上任「六一零」頭目以來非法勞教學員三十餘人次。李會在學員家屬面前表現出一副被動的樣子,經常說:其實我也不願幹,上面壓得緊不幹不行。可事實上李一直在不遺餘力主動迫害勞教學員,他恨不得雄縣所有的學員都被關進勞教所他才安心,過程中表現的不識人間父母、夫妻、兒女之情,無絲毫惻隱之心。僅舉幾例: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三日,大法學員文愛霞去雄縣縣城,給兒子買了一些日用品,就在坐車回家的路上,被六一零、國保隊人員綁架。當天,李成群在酒桌上對在場的人說:抓了一個法輪功,今天晚上過堂。當夜在雄州賓館,以國保隊的蘇士亮為首的五、六個打手一哄而上,把文愛霞按倒,半跪在地上,把她的臉按在床上不能抬起,他們瘋了似的連踢帶打,一直到他們打累了才鬆手,當時文愛霞被打得全身疼痛,左臉、左耳、左眼被打得腫脹起來,左眼不能睜開,嘴直流血。三天後,文愛霞被強行關到雄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文愛霞日夜思念她的兒子,掛念她的家人,擔心丈夫的安危。當時正值非典時期,她卻不知道家裏的任何情況。文愛霞多次要求見見孩子(當時她的孩子才五歲,丈夫被非法判重刑十五年),可是李毫無人性的將文愛霞非法勞教兩年半。

大法學員韓俊苗曾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三年刑滿釋放後,李成群又在洗腦班關押她四十多天才放人。而後李又兩次無故強行送韓俊苗到勞教所。二零零四年十月,李派人在韓家強行綁架韓俊苗,並把她直接送到保定勞教所,因韓俊苗的身體虛弱,勞教所不收。李竟然把韓俊苗丟在勞教所,自己偷偷溜走了。後來勞教所給李打電話,讓他把韓俊苗接回來。李看勞教所執意不收也無計可施,只好把韓俊苗接回,但仍不放人,直接關到雄縣洗腦班繼續迫害。二零零五年四月的一天李騙韓俊苗的丈夫說:「保定勞教所來電話了,要給韓俊苗體檢。」韓俊苗說不去。李隨即叫幾個隨從進屋,不由分說,上來又拉又拽又抬,強行把她塞進車裏。到了勞教所李成群上下找人,好話說盡,妄圖讓勞教所把韓俊苗留下,可勞教所還是執意不收,李只好氣急敗壞的把韓俊苗送回家。

二零零四年九、十月間,李成群非法勞教了去北京被綁架的六名學員,其中張三圈、劉二樂都是被折磨的生命垂危後強送勞教。張三圈曾被兩次送勞教,第一次因張三圈血壓高,勞教所拒收,可是他卻把張三圈再次關進看守所,等張三圈身體略有恢復,又強送了勞教。李還非法勞教了被他從家中綁架的三名學員。

二零零六年七月,李成群與崔起華、蘇士亮開車到保定勞教所,把被高碑店公安局迫害致殘的王小輪強行勞教,勞教所看王小輪傷勢太重執意不收,但李成群等人不顧王小輪的性命安危,交了三百塊錢的CT費,匆忙給勞教所人員買了一箱冰凍礦泉水,倉惶開車逃回雄縣。他們不但不通知王小輪的家屬,還故意隱瞞王小輪的傷勢與下落。

3、參與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

由於李成群不遺餘力的迫害大法學員,使學員和學員家屬都感到壓力很大,有的學員在恐怖高壓下,無法正常修煉法輪功,甚至放棄修煉,使原本有很重的病,因為煉功而康復的大法學員,因為不能正常修煉法輪功而舊病復發,憤然離世。
以下僅舉四例。

李成群不斷的給各行政機關單位下達迫害命令。其中教育局在李成群的壓力下,對法輪功的迫害更甚於別的單位,各校校長經常被召到縣裏開會,每個學校都被要求張貼誣蔑法輪大法的宣傳畫,並以公職相要挾,要求每位教師人人過關、人人保證不煉法輪功。致使一些教師在這場鎮壓中,在利益面前變的善惡不分,不顧師生之情、同事之義,做出無可挽回的罪惡之舉。

十二歲女孩劉倩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在雄縣葛各莊小學三年級就學的十二歲女孩兒劉倩被保定醫院確診為急性白血病醫治無效生命垂危。父母親看著心愛的女兒就要離開人世,心都碎了。母親突然想起修煉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在女兒的同意下給女兒念大法書,沒想到小劉倩從此一天天好起來,學了三天,奇蹟出現了,孩子想吃東西了,並要起床煉功。等七天過後身體完全恢復了。

這件事如非親眼目睹,其神奇真是難以置信。孩子的所有親屬無不稱「法輪功」神奇。小倩倩如同一隻快樂的小燕子,在人群中飛來飛去。她還學會了騎自行車,摔了跤也不礙事,小臉紅撲撲的,所有見到她的人誰也不會相信她是一個曾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人。父母透過親屬關係曾帶倩倩到醫院檢查,結果血常規四千四,一切正常。一家人過了一個快快樂樂的年。兩個多月內孩子的病從未反覆。這在現在醫學上都是無法解釋的奇蹟。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七學校開學時,學校的校長、主任、老師見到劉倩都說是醫院誤診,不相信劉倩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而且逼迫劉倩在上學與煉功之間做出選擇。只十三歲的小劉倩無法面對這嚴酷的現實,她是那麼喜歡上學,自那日起,小倩倩失去了往日的歡笑,整天悶悶不樂,不吃不喝,父母問甚麼也不說話,時常哭泣。只要有人一提到學校的「老師」,她便非常害怕、氣憤、心情煩躁。她對父母說她不想上學了。此後,小倩倩精神、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第五天,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正月二十二)那天,她突然神志不清,繼而昏迷不醒,驟然死亡。

為甚麼小劉倩雖身患絕症,卻能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康復呢?因為雖然孩子瀕臨死亡,但她對生活充滿了憧憬與希望,這顆堅定的信念使她能一心修煉法輪大法,大法的神奇便展現在她的身上。而對法輪功的鎮壓,學校老師對孩子的施壓,打破了孩子的夢想,失去生活的勇氣,是對可憐的孩子精神上的扼殺。作為一個人來講精神上的死亡往往比肉體上的死亡更可怕。而這種在精神上扼殺的手段是共產黨歷次運動最惡毒、最殘忍而又無形的殺人手段。

王小輪的老父含恨去世

雄縣王家房村的大法學員王小輪夫婦曾被迫害的相繼流離失所。他的老父親積勞成疾身患絕症。後來在大法弟子的幫助下,老父親開始學煉法輪功,身體漸漸的好轉。可是不法之徒們仍然沒有停止騷擾迫害,就在二零零二年的年三十晚上都十二點多了,邪惡之徒們跳牆破門而入進到屋裏,把熟睡的二老驚醒,恐嚇他們:「你兒子他們回來沒有」。小輪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嚇的不知所措。二零零三年春季,老父親通過煉功身體逐漸的恢復,一次村裏的鄉親和小輪父親開玩笑說:「看你病好的這麼快,滿面紅光的,一定是煉法輪功煉的吧?」可老父親因害怕不敢說實話。家裏人看到老父親病見好轉,都很欣慰。可恨的是在李成群的命令下不法人員還是經常去騷擾,不斷騷擾迫害使老人的身心受到了極大損傷,以至後來不敢學法煉功。老人於二零零三年冬季舊病復發,在臥病期間,十里鋪派出所所長曹志清帶人和六一零人員連續兩晚進行騷擾恐嚇。老人非常害怕,壓力到了極限。二零零三年臘月二十七,不法人員又去騷擾,老人正月病情加重。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又去騷擾,在老人病危的幾天裏,每天不分晝夜的都有六一零派來的人監視。二零零四年農曆二月二十,老人含恨去世。善良的老人雖生命垂危但心中卻深知大法好,他知道老伴身體也不好,臨終前還特意囑咐老伴:你也煉法輪功吧。

閆海波被迫害致腎衰竭離世

韓莊村的閆海波在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患有腰間盤突出、類風濕、腿疼、腿浮水、腫脹,得法五個月後,各種疾病不藥而癒,身體恢復健康。閆海波身心受益,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美好。然而,剛剛得法五個月,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利用國家、政府鎮壓迫害法輪功,閆海波去北京和政府講明自己受益的情況,說明大法的美好,被非法解回雄縣,非法關押三天。後二十七日再次進京,二十八日解回雄縣,被雄縣公安、政法人員敲詐五千元,非法拘留十五天,取保候審。九九年十月,江××集團把法輪功定為「×教」,閆海波再次到北京上訪,後被非法關押在雄縣看守所迫害,長達六個月,在釋放時公安局政保股索要所謂的保證金三千元。回家後他曾多次遭當地政法人員騷擾。

二零零二年七月底,閆海波在朋友家煉功,被惡人舉報,被不法人員抓到雄縣公安局後受盡酷刑折磨,被當時的政保科科長楊××、沈××、王××等幾個惡警在縣委對過的雄州賓館用刑和毒打二十四小時,使其身體受到重創,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閆海波在身體本來就不好的情況下,在保定勞教所又經受了滅絕精神靈魂的強迫洗腦,不法人員逼迫其放棄修煉,閆海波身心承受著巨大壓力,身體經常不適、四肢無力。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閆海波總算結束了地獄般的勞教生活,獲釋回家。可剛剛被釋放回家後的第六天,又李成群無故綁架到雄縣洗腦班繼續迫害,被非法關押六天,強迫寫「保證書」後才放回。在如此恐怖高壓下,閆海波的精神一蹶不振,經常四肢無力,臉色發黃、發虛,不能正常學法、煉功,幾乎放棄了修煉。
二零零五年二月底,閆海波的身體健康狀況惡化,去北京大醫院檢查確診為腎衰竭、腦水腫、眼底出血,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含冤去世,終年僅三十三歲。

韓俊苗頻遭迫害直至含冤離世

法輪大法修煉者韓俊苗,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患有多種疾病,煉功後不藥而癒,並且道德標準得到昇華。但是,鎮壓法輪功的運動開始後,韓俊苗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先後輾轉經歷了三個勞教所,受到殘酷的折磨。勞教釋放後,又頻繁遭到雄縣六一零的迫害,直至含冤離世。

二零零三年十月韓俊苗輾轉了三個勞教所,經歷了幾乎所有的酷刑折磨,這一切都沒能使其妥協,使迫害她的惡人都為之佩服。但是她的身體畢竟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她身體消瘦,臉上留下電過的疤痕,手和腳都裂著大口子,手腳一動就往外流血水。好不容易盼到解教釋放與家人團聚的那一天,可又被雄縣六一零直接關到雄縣洗腦班(雄縣大陰靶場)。六一零主任李成群,指使邪惡的打手對其再次進行肉體折磨、迫害,強行剝奪睡眠、強行灌食。四十多天後,他們沒能達到讓其轉化的目的,李成群還不罷休,又把她強行送到保定洗腦班,在那裏她又經歷了一個多月的殘酷折磨後才得回家。可是自那時起,韓俊苗的身體一直不好。但是六一零並沒有真正給她自由。對她經常監視跟蹤,包括上街、買菜。特別是一到敏感日,經常是幾個人長住她家,晝夜看管,晚上她家睡裏屋,看管的人睡外屋。而且六一零主任李成群還千方百計地妄圖把她勞教。

二零零四年十月,李派人在韓家強行綁架韓俊苗,並把她直接送到保定勞教所,因她身體虛弱,勞教所不收。李竟然把俊苗丟在勞教所,自己偷偷溜走了。後來勞教所給李打電話,讓他把俊苗接回來。李看勞教所執意不收也無計可施,只好把俊苗接回,但仍不放人,直接關到雄縣洗腦班繼續迫害。當時俊苗被他們折騰得已不能進食,一吃就嘔吐。幾天後,俊苗九十多歲的老母親聽說後,拿東西去看望俊苗。看到女兒虛弱的樣子,可憐的老母親心疼得受不了,不斷央求惡人放了女兒。可是它們卻無動於衷。急得老人家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將自己兜裏僅有的三百元生活費掏給了管教張國利,它們才出於怕擔責任的心(因俊苗身體已非常虛弱),勉強放人。可是儘管俊苗被放回家,可是六一零李成群絲毫沒有放鬆對她的迫害,派人二十四小時在俊苗身邊看管,並揚言:等能站立了,繼續送勞教。這使韓俊苗及其家人精神與內心受到極大的侮辱與傷害。

韓俊苗被勞教釋放後,就被剝奪了上班的權利,由於丈夫經濟來源不高,兩個孩子上學,家庭經濟狀況很差,她曾說:我該吃一口,我吃半口,也要叫孩子們吃好。為了生活她曾多次要求單位給恢復工作,可是領導迫於六一零的壓力,不予辦理。可她是多麼想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呀!2005年春季的一天,她決定去上班,她希望、她相信,憑她的善心與真誠會使領導明白與感動的。她每天按時上班,領導不給分配工作,她就辛勤的打掃衛生。一晃兩個月過去了,她恢復工作的希望也慢慢破滅了。那一天,單位答應向六一零反映她的工資問題,誰知第二天,以六一零李成群為首的七、八個彪形大漢再次闖入韓家。李騙韓俊苗的丈夫說:「保定勞教所來電話了,要給韓俊苗體檢。「俊苗說不去。李隨即叫幾個隨從進屋,不由分說,上來又拉又拽又抬,強行把她裝進車裏。到了勞教所李成群東找西找,好話說盡,妄圖讓勞教所把她留下,可勞教所還是執意不收,李只好氣急敗壞的把韓俊苗送回家。可是還是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其間正是兩會期間,可兩會過去兩天了,監守的人還不撤走,以至於把一直是逆來順受的韓俊苗的丈夫都氣得忍無可忍,氣憤地大聲訓斥道:」兩會都過了你們還不走,簡直太無聊了。」直到此,那幾個人才灰溜溜的走了。

韓俊苗曾說:「自從從勞教所回來,這樣的迫害我記不清有多少次了,輕則門前『站崗』,重則白天黑夜進駐我們家,干擾的我們全家根本無法生活,小女兒一想到家中有這些人在,放學都不想回家,上課都聽不進去課」。

一次一次的無休止的騷擾迫害,使韓俊苗一家根本無法正常生活,更使韓俊苗無法正常修煉,身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致使她的身體健康狀況時好時壞,終於在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日凌晨含冤去世,終年五十三歲。

人已屈死,本已痛徹心肺,可就在韓家舉行葬禮的幾天,李成群還派人在韓家街道口盯梢,難道人死還不能放過嗎?迫害好人天理難容啊!

4、刑訊逼供、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

「六一零」組織,類似於文化大革命時的文革小組,凌駕於法律之上,不受任何法律約束,直接聽命「中央六一零」。其掛靠的各級政法委,經常行使「特殊權力」在法輪功問題上施壓於公、檢、法、司迫害法輪功,如果「辦事不利」還會遭到他們的訓斥,甚至以公職相威脅,致使公、檢法、司變成了他們的打手,那些個人為了自己的私利,充份放大了人性惡的一面,不擇手段迫害大法學員,手段卑鄙下流、殘忍。在雄縣同樣是這種情況。公安局把學員綁架後為出成績,極盡酷刑折磨。當有學員家屬找到這些公安人員論理,他們說:如果不是六一零叫我們幹,我們也不願幹哪。下面請看在李成群的縱容與示意下,那些公安人員迫害大法學員的邪惡手段。

學員甲敘述:「快中午的時候,他們把我送到了公安局,刑警大隊的人給我上刑,用兩個繩子分別套在我的肩上,把我吊在房樑上,下面一個人拉著繩子,我在上面被拉的來回晃。我當時來了例假跟他們要紙,他們不給,血流了一褲子。他們吊了我一天一夜,我覺的心口發熱昏了過去。後來知道他們潑了幾次水都沒醒。就用鐵鏟切人中,把人中切了一道溝,血流了出來。見我呼吸微弱滿臉是血,才把我放下來。我的左臂被吊壞了,抬不起來,手臂耷拉著。他們還用硬東西敲我的壞手臂。把我送到關其他同修的地方,已經是第三天下午了。晚上,他們就又叫來一群打手,用一把接一把的香燙我的腳面。後來改成了煙頭,把我的腳燙的都是黑紫色。一個壞人還直捅我的腋窩,折騰了大半夜,要把我和一起去北京的同修送拘留所。他們把我拉倒,有一個打手說,他有辦法讓我走,接著用煙頭燙我的腳心。他們又拉又拽把我們拽到了拘留所。搜走了我們120元錢。還讓刑事犯看著我們,第四天晚上又把我提到二樓,打手們把我捆在椅子上,拿我的涼鞋底蓋我。鞋底蓋折了,又拿繩子蘸水抽我,累的他們直冒汗,他們換了別的招,拿鐵棍從膝蓋一直敲到腳面。還用肥皂抹眼,又折騰了大半夜……

學員乙敘述:大約中午的時候把我領到了刑訊室。在東西兩邊的床上各靠兩張床,他們讓我站在兩張床的中間,有兩個人分別坐在兩張床上。他們倆把我打過來打過去,全身都打紫了。他們打累了,把我拽上床上。讓我趴在床上。拿著手腕粗的棍棒,開始掄我。棍棒被打斷了,又把我雙手反綁在床上。揪起我的頭髮吊在房頂上。用繩子密密麻麻綁住腿架在椅子上。後面有個三十多歲的壯小伙,用鞋底蓋我後背,一個人用髒鞋墊蹭我的嘴。把牙齦,嘴頭都蹭壞了。牙齒也蹭活動了。一個人用笤帚苗攪我的鼻子眼,耳朵眼。一個用笤帚打腿,一個用煙頭燙腳。用棒敲打我每一個腳趾。這些都是同時進行的。他們累壞了就換別的人,20多個人來回換。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才把我送回了拘留所。當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的後半夜了。

劉二樂與張三圈所遭受的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大法弟子劉二樂和本縣的幾位大法弟子一同去北京,在天安門被惡警非法抓捕,當天下午被雄縣公安局劫持回本縣,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二十二日晚,以局長崔起華為首的惡警給他施用酷刑:首先是崔起華打了他兩個耳光,他們問他和誰去的北京,「上頭」是誰,劉二樂不配合它們,惡警蘇士亮就把他反背銬上(背寶劍式),然後打他耳光無數,頭腳摁在一起,五個人拳打腳踢,直至他要出不了氣,它們才停手,蘇士亮又用腳後踩碾他的手指,見劉二樂不回答它們,有一惡警用拳頭猛擊他的前胸,後面一個惡警挺著他的身體,然後讓他站軍姿(兩腿馬步站立)直至劉二樂昏倒,醒來後又強行讓他跪笤帚棍(雙腿膝蓋跪在小木棍上)一個人摁著他,使劉二樂昏倒好幾次。醒後有一個姓劉的惡警雙手按住二樂的雙肩,在他背後猛拱他的腰部,當時劉二樂就嘔吐不止,後來才知道那一下使他腰椎錯位。它們打累了就把劉二樂銬在暖氣管上,上廁所三個人跟著。一直折磨到凌晨才罷手,當時劉二樂已不能走路,走動需兩人架著,衣服都被扯爛,神志恍惚。第二天它們騙劉二樂喝下不明藥物,蘇士亮為掩蓋惡行,把他腿上的傷噴上藥以消除傷痕,又把劉二樂折磨兩夜後送到雄縣看守所。

十多天後又提審劉二樂,惡警蘇士亮、龐××給他戴上手銬、腳鐐把他帶到雄縣刑警中隊,逼他說出資料來源,他說不知道,他們就用坐「老虎凳」折磨劉二樂,把他固定在鐵椅子上,雙腿雙腳固定住,屁股下面是幾根細鐵棍,還不許他睡覺,讓一個惡警(開口村的)看著他,一閉眼就用小棍打他的太陽穴,支他的眼皮一直到天亮,換另一個人折磨他。第二天晚上逼劉二樂「招供」,他不配合,惡人們就大打出手。先是開口村的那個惡警用皮帶抽他的腿和身上,見他不說惡警蘇士亮就狠毒的用兩隻圓珠筆夾在他的三個手指間,用力攥他的手指,使他疼痛難忍。而後又用老虎鉗子用力夾他的中指,疼的劉二樂昏了過去,醒來後蘇士亮、龐××又輪流打他耳光,打的他不能說話,頭昏目眩、不省人事。惡人們怕出人命找來大夫搶救,強行給劉二樂打了針,一會劉二樂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才醒過來。蘇士亮見他神志不清的樣子就邪惡的說:「弄點大便給他吃,看他吃不吃。」到下午惡人們才把劉二樂送回看守所,回到監號裏見二樂被打的脫了像,犯人們嚇的都不敢靠近他,見證了惡警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凶殘,他們都很同情劉二樂說「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打成這樣,太殘忍了」都要為二樂打抱不平。在號裏劉二樂五天五夜吃不了飯,惡人們怕出人命,派兩個犯人照看他。看守所所長怕擔責任,叫來法醫給劉二樂驗傷,以後十來天不能進食,同號的幾個犯人用小勺一口一口的餵劉二樂才活過來,後來在他身體還非常虛弱的情況下惡人們沒經任何法律程序,也沒通知其家屬非法勞教劉二樂三年,送至保定勞教所,使劉二樂至今身體腰椎錯位、腰痛、腿痛、耳鳴、左胳膊不能抬起。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晚上,和劉二樂一起從北京劫回的龍灣村大法弟子張三圈,被刑偵科惡警迫害三天三夜,同時家被抄。後來惡警給他用了酷刑「滿天星」,就是用一個頭套形的刑具裏面都是釘子,戴在頭上,致使張三圈昏死過去。第二天醒來後,滿頭是血,地上扔著兩塊沾滿血漬的毛巾,滿頭是數不清的釘子眼,後來都潰了膿。十多天後,由崔起華主使,惡警蘇士亮、龐××給張三圈用了酷刑老虎凳,將張三圈固定在鐵椅子上三天三夜,直至最後他昏死過去,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送保定勞教所關押至今。

以上所舉事例也只不過是李成群多年來迫害大法學員所犯下罪行的一部份而已。多年來,他下令騷擾的全縣學員的次數已是無法估算。由於他的迫害給多少家庭帶來災難、骨肉分離甚至家破人亡,使多少孩子失去父母親的關愛,使多少老父母盼兒女淚眼哭乾,使多少好夫妻高牆相隔形單影隻……

李成群罪行累累,罄竹難書!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成群自以為很會掩蓋。可是大家的眼睛是亮的,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暗示搞破壞),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據可查,都有記載,特別是他迫害法輪功的罪證。因為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法輪功真相,知道法輪大法好,是被無辜的被迫害。法輪大法學員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他們所做的一切只是堅持自己的信仰和平理性的反對這場迫害。越來越多的人站在了法輪功一邊,有的暗中幫助大法弟子,有的佩服大法弟子,有的不願在參與這場血腥的鎮壓,有的怕將來被清算在給自己留後路,有的找到大法弟子談邪惡是如何迫害的,這些人都是證人,都是活生生的證據,包括李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證明他在這場迫害中犯下的罪惡。

大法弟子揭露迫害是為了曝光邪惡、制止迫害,不針對任何個人。以下在敘述迫害經過時牽扯到的曾迫害人員,如得知其已悔悟,不再參與迫害,或已調離迫害單位,我們暫且隱去其姓名,大法弟子無怨、無恨慈悲對待一切,大法慈悲一切眾生,包括曾參與迫害的人,也一再給其機會。但大法威嚴同在,我們大法弟子也絕不允許任何單位與個人無度的迫害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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