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師尊的教導:千萬不要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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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七日】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講:「希望大家在最後越做越好,千萬不要懈怠,千萬不要放鬆,千萬不要麻木。」這三個「千萬」是師父對我的提醒,也是給我敲的警鐘。學法並結合自己的修煉狀況向內找,這才認識到其實我已經處在一種很危險的狀態了。

我是97年5月12日得法的,那年正月初二女兒回家,告訴我她婆媽煉法輪功,煉了五個月一粒藥沒吃病就好了。我知道她的婆媽是一個被醫院判死刑的人,我非常吃驚也非常高興,那不是神功嗎?真是不可思議。我問女婿是真的嗎?女婿說:「是真的,我媽現在身體非常好。」我說:「能不能叫你媽捎本書給我看看,我也學?」他說:「好。」

我丈夫和兒子身體都有「牛皮癬」就是不死的癌症,為他倆的病我苦惱過。兒子到了結婚的年齡,房子沒蓋,錢都為他倆治病花光了,愁的我死的心都有了。女婿把書送給我,我迫不及待的讀了起來。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論語》)

剛讀到這一段講法,我就知道《轉法輪》不是一般的書,是神書。我越看越覺的太好了,一氣呵成讀完了。我被師父博大精深的法理震撼了,一生中不得其解的問題一下全明白了,這就是我要的法。當時心裏就發誓「師父我跟定您了,收下我這個弟子吧。」。讀書後我覺的壓在我頭上的大山一下子搬掉了,身體一身輕了,真是神功,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而且,我的確也非常精進過。

我告訴親朋好友我看書後身體受益的事。當時是七人在我家學法、煉功,沒有人教我們動作,我就照著圖學煉。後來聽說鄰村也有學法輪功的,是95年得法的,我們就聯繫上,見面就感覺以前認識,很親熱。我們互相檢查了一下動作,談談體會。我按照師父講的修煉人的標準去做,不收費、不收禮,義務教功;不求名、不求利,只求功德,每天沐浴在師父的慈悲之中,幸福極了。

學功人越來越多,為了方便修煉,我按東南西北的方向把60-70人分成四個組,看師父講法錄像帶糾正動作。我們還經常到外村互相交流、切磋,利用趕集的日子到外村去洪法。排著隊,扛著法輪大法的旗幟─「真、善、忍」「法輪大法是正法」,跋涉十幾里、二十幾里山路去洪法、傳功。

1999年7.20以後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層層的迫害打壓下,我們周圍的很多人都放棄修煉,自我淘汰下去了,就剩我們這個小組了。我三次進京上訪,兩次在半路上被截回,受盡了各種酷刑迫害,在本市拘留15天,罰款7000多元。由於我是輔導員,屬於重點對像,在邪惡迫害中幾進幾出,邪惡想對我們進行經濟迫害,把我們送到賓館裏。看管我的人是本鎮派出所的,還有鎮黨委的都在賓館吃喝,一起腐敗,花費的錢強迫我們拿,也沒有單據。我們大法弟子也沒吃喝,我不承認。弟弟怕他們繼續迫害我,他就替我付了錢,第二次是我姐付的錢。

無論他們怎樣迫害,都沒有動搖我堅定修煉的心。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是天理,法輪大法是正法,千萬不要迫害法輪功、別罵老師,別罵大法。他們明白了真相就說好,你們就偷著自己在家煉。

回家後我又組織起來了學法小組。同修看我堅定,也都增加了修煉的信心。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那時沒有資料點,偶爾從外地傳來幾張傳單,我把它當成底稿,買來一些印紙,一次只能印寫三份,分給同修,傳給有緣人看,後來又到外地花錢找人複印,每次印200份在本村發放。同修在外村拿來小型油印機,用漿糊糊信封把資料一箱一箱送給外地學員發放。每晚做資料工作到11-12點才睡。

我又在集市上買來紅色綢布手寫條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的字寫得不好,我就大膽的寫,為了救度眾生也就沒有了「怕」字,越寫越會寫。有一次我到河裏洗衣服聽眾生都在議論,是誰寫的,有的說不是咱村的人寫的,那字寫得多好,最起碼也得有個大學文憑。接著我們買了紅色蠟筆,在水泥上、電線桿上寫洪法標語救度眾生。記得有一次我們一晚上掛了100多條標語。第二天鎮上的人到我村檢查看到了條幅,村裏的書記電話直接打到我家。我笑著說:「法輪大法好」這是一句救人的話,有甚麼不好?他說:「咱村的人都知道大法好,你也得替我著想,是上面不讓。」

隨著正法形勢的變化,外地同修建立了資料點,給我們送來了真相資料。我們的小油印機也就淘汰了。資料逐漸越來越多,我們就到沒有學員的村裏發放資料。我們不會騎車,都是靠步行。大村4人一組,去兩組;小村就去2人發放。去之前每次都是先發正念,讓那些有緣人得法,請師父加持。有師父法身保護,安全返回。這些年都是這樣。我們也感謝《明慧週刊》同修,是我們讀了《週刊》上的交流文章,告訴我們怎樣做,我們才這樣做的。

最近我組一位同修身體出現消業狀態。我說:「師父在你身體裏下的各種機,是不是長功了,感覺不舒服?」她說:「誰知道,很長一段時間了怎麼老疼呢?」我說:「那你向內找一找,是不是心性上的問題,叫舊勢力鑽了空子。」她說:「我也找了,夫妻之間磕磕碰碰是經常有的,過去都沒這樣,這幾天疼的很厲害。」每次學法之前我們小組就為她發正念。晚上到她家為她發正念。發完正念當時就很好,可到第二天又痛了。家裏人,他的親弟、妹妹都勸她去醫治,她說:「我這不是病,我沒事。」又過了幾天還是這樣。結果被家裏人送到醫院。到醫院檢查說是「肺癌晚期」(其實都是假相),我們又發正念叫她趕快回家。回家後又能吃又能喝一切正常,自己也說再不去醫院了。在家住了七天,家人又把她送到醫院了。

遇到了麻煩事找自己,就是自己法沒學好,帶動不起這個小組,結果叫舊勢力鑽了空子。不管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我是修煉人,不管遇到甚麼事都是讓我清醒過來了。就是自己沒有做好,要不然不會遇到這樣的麻煩。於是我向內找,發現我的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給我帶來很大危害。

由於正法形勢的變化,修煉環境的寬鬆,外地同修來我小組互相交流、互相切磋。說咱們縣7.20以前的輔導員就剩你了,其餘的邪悟了,學法小組也剩你們了,你做的真好。我聽了心裏很吃驚,怎麼能這樣,他們以前哪個法學的不比我多麼?每次開會心得交流會他們都說得很好,就我說不出來,好像沒有甚麼說的。有的得了絕症,學法後身體都叫師父給淨化了,現在走向了反面,他們對得起師父嗎?

過後經常回憶起這事。「哦,輔導員就剩下我一個了」,於是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就出來了。表現在平時修煉上,學法時有的同修念的慢,我心裏就發急,心想:學法都八、九年了還總是這樣慢,甚麼時候能跟上來呢?嘴上不說心裏是這樣想的,越這樣想越覺的她念不上句,一句話反覆好幾遍才能念準。特別一到該做飯的時候可這一講書還沒讀完,我就著急,恨不得自己馬上去把書都讀完,好做飯去,不顧學員能不能跟上,顯示自己讀的快。好好想想這是多大的「私」啊。

我有好長一段時間叫睏魔鑽了空子,這也是我們小組的普遍存在的問題,有時讀著讀著書一下子從手上掉了。今天我把它寫出來了,挖掘出來,一切的干擾都不承認,否定舊勢力的干擾。

師父講:「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轉法輪》)而我們在小組學法當中只求數量不求質量,切磋又少,大幫哄,像完成任務一樣,這樣就很難在法上真正提高。以前我主要在晚上看師父的新經文。現在叫「睏魔」干擾幾乎不能看。發正念手勢是歪的,煉功晃動,同修指出,我就睜著眼煉,讓明白的一面神起來,清除這種不該出現的干擾。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覺的自己已經付出了,也發過資料,也講真相了。現在就按部就班順其自然的做吧!其實自己已經不精進了,放鬆了。每天只是利用接孫女的時間,到河裏洗衣服的時間碰到有緣人就講,沒機會也就不做了。

最近學法,看到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講:「希望大家在最後越做越好,千萬不要懈怠,千萬不要放鬆,千萬不要麻木。」我突然覺的師父這句話正是對我說的,也是對我的期望。在修煉的路上磕磕碰碰,摔摔打打走了九年,我雖然從未見過師父,可我知道如果沒有師父時時刻刻的慈悲呵護憑我自己是走不過來的。

當我找到自己修煉中的這些漏洞時,真是嚇一跳,真該驚醒了,不知不覺已經很危險了。於是我馬上加強發正念和學法,在修煉的路上走正。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一定要清醒,永遠精進不停,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跟著師父走到底。

寫出此文是想與大家交流,怎樣更好的解決這不要鬆懈的問題,互相幫助,整體提高。希望有想法的同修在網上交流。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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