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法是嚴肅的,由於自己的放鬆和麻痺,沒有按法的要求去做,求快、求完成任務的思想冒頭。在一次貼真相不乾膠時,明知警車在周圍來回轉,也不發正念制止,一個勁的貼真相不乾膠,所以當警車、惡警悄無聲息的猛然從後面抓住我時,還著實被嚇了一跳。當時自己馬上亂了方寸,腦子一片空白,平時的大膽、自認為正念很足的我,此時正念都不知跑到哪裏去了。這真是給自己當頭一棒,後來雖然正念不斷,可悔之晚矣,給自己、給同修造成了很大損失,有的同修因此甚至都怕的不敢出門講真相了。
在拘留所,裏面非常腐敗,我的日用費極其昂貴,牢獄的艱辛、獄霸的惡劣、刑警的兇狠狡詐自不用說,然而洗腦班就更為凶險、可怖,除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還有到處的監控器、攝像頭,每個房間住三位大法弟子,整個大樓一共六層樓幾乎都住滿了,每層是幾十個房間,中間是走廊,各個房間都關著門,不許我們隨便走出房門,不許互相串門,樓的底層是設有恐怖的報警信號的電子大鐵門,從外邊看,甚麼也看不見,整個院子靜悄悄的,樹林繁茂,草地叢生,猶如荒冢。
大法弟子間不許打招呼,嚴禁交談,上廁所都要打報告,包夾跟著站班,包夾無事就整天把放在大法弟子床前的電視打開,並經常放些為惡黨歌功頌德的節目,你不看就只有去門口靜坐,而兩名包夾就躺在床上看,晚上監視我睡覺,只許躺不許坐(怕我煉功),如不聽從,就會招致打罵,包夾上千元的工資和八百元的伙食費、還有因二十四小時看管我算上的加班費,這一切全算在我頭上。
每天包夾都讓我坐在那「轉化」、邪悟、供出同修……,還揚言:「你不轉化我們一點也不著急,我們有吃有喝有工資,還有休假,打毛線做家務,就像住在療養院一樣,又不累。」這是包夾的口頭禪,她們還經常示威的敲打著你:你不轉化就耗著,看誰耗的過誰。我們隨便說你一句話,就可讓你延長幾個月,甚至一年……。這裏真是生不如死的人間地獄,邪惡至極。我靠著內心不斷的發正念、背法,熬過了幾十天,最後還是違心的給邪惡寫了以後不煉的保證,才出來的。但這是非常可恥的和不光彩的行為,給大法丟臉,悟性這麼差,已不配做一個大法弟子了。
近一段時間以來,我學了《明慧週刊》中同修一篇篇修煉心體會,特別是學師父早期講法的心得體會,真是令人熱淚盈眶、感人肺腑,激起了我對時間的緊迫感和奮起精進的渴望。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曾諄諄告誡我們,「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抓住這最後的機會,紮紮實實的學好法,多學法,盡一切努力做好助師正法的三件事,也希望和我有同樣遭遇的、被逼洗腦的同修,都不要爬下,別灰心喪氣,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努力趕上正法進程。
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