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陰曆四月二十二日,偶爾一次電話我與一位素不相識的同修聯繫上了,我激動不已,從此我倆在相距約三十里的路上開始了面對面競走。我今年六十四歲,她六十一歲,身體都胖,山區的土道很不好走,她心疼我,多走一段,我就能少走一段,對面相逢,我倆就找個僻靜處坐下交流,然後各自返回。每月一次拿四本週刊,如有新經文馬上再去。有一次太累了,我平地跌倒,可有時走著走著就有順路騎摩托車的載我一段,有一次沿途三輛摩托車交替載我,一直到家門口。有一次同修來電話說天氣預報有大暴雨,會面取消吧。我堅定的說:下雨好,清靜。我倆照樣前往,當我返回後大雨傾盆而至,我真的感覺到師父永遠在我們身邊時刻呵護著。就這樣我們堅持走了兩年,從沒有一次失約。
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們需要的,師父都給我們準備好了,趕快抓緊時間講真相吧。我們家三口人,老伴、兒子都跟我出去發資料(當時他父子倆還沒修大法,都知大法好),後來因為農忙活太累,他們就不願去了,我只好壯著膽子一個人到大山溝裏去發資料。
陰曆七月初六,天上只有小月牙,路上坑坑窪窪全是水,我把資料送到溝裏,月牙就落了。有了第一次,就有二次、三次、四次……最遠一次是到三十里開外不熟悉的地方做,拿了二百多份資料。我平時膽最小,小毛毛蟲我都怕,更怕狗,途經一片墳地,老遠都沒有人家。當時心中只有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腦中甚麼都不想,全被這幾句話佔據,沒有怕的感覺了。送完資料到親屬家,已經近十一點了。
還有一次走了一段路一隻鞋子掉底了,返回途中另一隻鞋底也掉了,穿著一雙沒底的鞋往返有三十多里路,腳也沒破。看看這雙沒底的鞋自己都覺的挺好笑,做完到半夜十二點多,躺在炕上心裏真甜啊!
我家有紅布,我把它拿來做條幅,開始沒有經驗,條幅剪的太長,足有兩米。那晚我做條幅到半夜兩點。第二天家人起來一看,滿屋子都是紅條幅,家人有點害怕,不願意出去掛,我就發正念。兒子出去掛在了三岔路口的大樹上,掛完後沒等下來,就開來一輛三輪車,嚇的司機停下來,看明白了,才開車走了。
零四年底我家出現異常變化,老伴大賭,兒子酗酒,酒後無德。一次兒子酗酒回家整整罵我兩個小時,事隔兩天又和他爸大打出手,凶器在手,打的他爸鼻青臉腫、滿臉是傷。老伴傷心至極,又沒臉見人,想尋短見,我看護了他一夜,好言相勸:「你為大法付出了,師父保護了你,救了你,不然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兒子砍的。」
正在這快要家破人亡之際,我家來了一位被迫害流離失所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三十幾歲,我們熱情的收留了她,並細心照顧她的安全。她在我家幫著幹活,不怕累,能吃苦,還引導兒子學法、煉功。兒子學了《轉法輪》,幾天就戒了酒。老伴也戒賭了,開始看《轉法輪》,有時把書背上山一邊放牛一邊看,師父的新經文、大法資料他都看,有時還能高歌一曲「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證實法、三退,他都做,把銀行的職員都給退了。親屬辦喜事,他也去給講三退,講大法好。
兒子和以前判若兩人,以前是性急臉酸,不懂事理,如今是心地善良,脾氣溫和,一心一意學法煉功、講真相做三件事,村民們信任他,選他為分山小組成員。兒媳也修大法做三件事,孫子也學法,還要和我一塊去講真相,並把「護身符」發給同學,把《九評》智慧的送給老師,學習成績也大幅度上升。小外孫三歲就念「大法好」,背《洪吟》,還要自己出去貼傳單,心地特別善良,被小朋友打哭從不還手,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經常單手立胸前發正念。女兒、女婿也相信大法好,為大法做事,聽師父講法,全都為大法付出,我們全家人都信「真、善、忍」。
《九評》發表,開始勸三退,我不知該怎麼做,怕心又冒了出來。學法後,又看了《九評》兩遍,心裏有了方向。我入邪黨三十年,曾經是所謂的楷模和先進者,「七一」那天,我公開退出邪黨,很多人不解、好奇:她怎麼會退黨?
我不落下一個與我有緣的人,工作中接觸的每一個人都做到,先發正念清除邪靈,再智慧的講真相。先親屬後鄰居,由近至遠,現在隨時隨地講,司機、乘務員、賣菜的、小商販,路遇不相識的……只要你想做,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到你身邊來。正念真神啊!只要心中純純淨淨裝著法,大法就顯神威!
同修啊,學法啊,千萬要學好法呀!三件事頭等重要,切莫機緣再誤。師尊要求「越最後越精進」,大法正人心,只要有一顆信師、信法堅定的心,就一定會走好、走正正法之路。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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