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會有美好的未來的,他沒大聽懂,我也沒有更深的解釋,我對他說是啊,凡是退了的都覺得爽,他給了我一個愉快的表情。一會他問我退了後有獎麼?我對他說,退出這個黨是我們每個人心中的選擇,它壞事做盡,我給你的《九評》你看了沒?他說:「現在在網吧,不敢看,我回家去看。」他問有獎麼這句話?咋看好像是在退黨上不認真,實際上是他受邪黨的污染較小,平時我們的交往中他也是言而有信,他在玩遊戲中借了別人的遊戲幣,總是要多還給人家,這說明他的思想上較少的受了邪黨流氓的影響,他認為我是網上最好的朋友,我給他說退團,他這麼輕鬆的就退了,或許是我們間的緣份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而當我問他看《九評》了沒,他說在網吧不敢看,可想邪黨的恐懼實際上在看似平時輕鬆說笑的少年中也有影響,它影響著大陸每個對其認識不清、還沒有退出的人的思想和行為,而退黨、團、隊正是在大陸每個退出的人對其邪黨影響的思想上行為上的驅逐和清除。
他後來問我對法輪功怎麼看,我說我就是,他過了一會才給我回話,讓我解釋一下法輪功是甚麼,我非常欣慰於他的提問,因為他沒有用邪黨的謠言與我交談,我告訴他師父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的法,他要聽不大懂要我再進一步的解釋,我說就是「說真話,辦真事」,與人為善,遇事能忍。他說他的一位長輩也煉呢。我說人應該有信仰自由,而這個流氓黨不允許人有信仰,他發給我一個認同的表情。
我的這位有緣的朋友以超乎我想像的痛快態度退了團隊,我感到很欣慰和充實,也堅定了我的思想中邪黨必亡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