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中走過修煉和證實法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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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2月17日】我是98年夏天得法的,99年7.20以後,隨著師父正法的腳步風風雨雨的走過了六年的正法修煉之路。過程中我哭過,也笑過:當我摔倒了、做的不好的時候我會哭;當我看到身邊的人破壞大法、又不聽勸告的時候我會哭;當有同修離開大法、邪悟的時候我也會哭。而當我放下執著心、心性提高的時候我會笑;當常人在我講清真相時明白了、得救了的時候我會笑;當同修們提高的時候我也會笑。那笑是發自內心的,含著淚水的,包含著對師父和大法無以言表的無限感恩。

在修煉和證實法的路上,我摔倒過。回首從前,摔倒的都是因為自己沒有放下的執著心被邪惡利用並被放大引起的。在這裏,我回顧一下從2005年4月份後走過的修煉和證實法的路,不足之處和悟到的有誤的地方還請同修們批評指正。

2005年4月我又一次從跌倒中站了起來,我發現因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身邊常常是各種小鬼,經常嚇得我全身冷汗。當我從新站起來後,我的研究生導師(當時我讀研三)把她的辦公室借給我,我就從新開始學習師父的講法。在學法的時候,師父的法身常在我頭前方微笑的看著我。每當這時我都會激動的流淚,並向師父保證我今後一定做好。每天我都感覺迅速的提高著,並在心裏說我一定要努力提高心性,就可以更好的做證實法的事情了。

一、讀研期間校園內證實法

就在這時,我看到我們課題組的老師和同學們,我想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們!雖然每次我都有些害怕,但是我想怕心是應該去掉的執著心,我就衝破怕心,去給老師和同學講真相。當真相講過了,總感覺一身的輕鬆,他們明白了,而我的怕心也放下了不少。就這樣,我在晚上別人休息的時候自費打印真相資料送給他們看,白天照常做實驗,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累。他們有人看得很認真,並和我討論「神可能真的是存在的。」也有的人說「共產黨破壞信仰對社會是很有害的,人不相信神,社會道德才會這麼敗壞。」有一次我發現他們看完資料就扔掉了,我就說「你們看完了不想保存就還給我吧。」這樣就一份資料我傳給很多人看。

在這裏我想說一下我自己的導師。開始她對大法弟子是不屑一顧的,常口出諷刺之詞。後來我把真相材料拿給她看的時候,她當時先把我教訓了一頓,我等她安靜下來時,就再耐心的給她講真相。我覺得一個常人能得救是因為他們本質中還有好的、有能同化大法的一面,我就抓住他們好的一面,就能救得了他們。對於我的導師,我發現她是個很固執的人,被唯物論毒害很深,但是她卻是一個挺正直的人,這樣我就讓她看到大法正的一面和我作為大法弟子正直的一面。每次在我和她有矛盾發生的時候,我都找找自己是哪裏不對了,找到了我就主動去承認錯誤,並保證以後改好;而我發現是她不對的時候,我也會不卑不亢的向她提出來,這時她也會很樂意的接受。同時我還暗示她,我能夠理智的看問題都是因為我從大法中得到的。就這樣,我給她講了好多次,無論她發怒還是煩躁,我都耐心的等她平靜下來給她一點點的講透,我發現她對我的態度也在一點點的變,我心裏真為她高興,而且她也在盡力的保護著我。在我將要畢業的時候,她對我說:「你在我帶的學生中不是成績最好的,但卻是我最喜歡的。」我知道我的導師得救了。

讀書的時候,我住在學生集體宿舍,同學們也都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也就索性公開身份、也公開煉功。我想師父安排的,我的宿舍是住的最雜的一個宿舍,從研一到研三的都有,而且人在不停的變動,我仍然堅定的公開煉功,然後給她們講真相。在這裏我說一下我第一次給她們講真相的故事。

那是2003年吧,我和她們提起大法的時候,她們思想中還是被造謠宣傳毒害了的,我說「你們過來,我給你們講講大法是怎麼回事,我們大法弟子又是怎麼回事。」說實話我當時的腿在發抖,但是就是憑著自己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以及必須要挽救她們的想法,我毅然公開出自己的身份。沒想到,我剛說完,同學們都高高興興的搬把椅子過來聽我講,並笑著說「大家都過來,聽大姐講課了。」我看到她們專注的樣子,怦怦的心跳慢慢的平靜下來,最後她們都說:「幸虧你說了,否則我們真以為電視上說的是真的呢!」就從那時起,我在宿舍、在課題組都以公開的身份學法煉功,這樣消息傳的也很快,最後幾乎全所(我是中科院某研究所的碩士生)都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就是想讓他們看看學大法的人到底是甚麼樣子,是不是電視上造謠的殺人放火的邪惡之徒,我就是想讓那些謊言不攻自破。後來我有位師姐有事情老愛和我商量,並說:「我就相信你,因為我知道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當然也有些人要舉報我,而這時有明白真相的同學就幫我壓了下來,我知道了心裏真高興,因為這位同學表面上看是在幫我,其實是她自己明白後為自己生命的未來做出的正確選擇。

有一次我把材料放在了研究生處的A老師那兒,後來A老師立刻下來找到我的導師,我的導師又找到我把我訓了一頓,並說「我知道你們學大法的都要求做好人,但是你也要明白我的感受啊。」我當時心裏就「登」的一下:「是啊,做事情不要走極端,應該考慮常人的感受。」但從導師的話中,我還是知道導師已經完全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了。這時,我想既然研究生處的老師已經知道我學大法了,那麼我就趁這個機會去給她講真相吧。這樣我就過去了,坐下來給她講了我得的婦科疾病怎麼在學了大法後立刻好了,也給她講了我得了可能是直腸癌的病(沒有確診,是一位懂醫術的人說的)也在學了大法後,好了。她非常吃驚,也和我談了許多關於她了解到的大法的情況。在此之前有位同修給她講的過高了,我也就用常人能理解的道理把她心中對大法的誤解給清除了。從此之後,這位老師不僅不刁難我,反而對我非常好,直到我畢業我們還有電話聯繫。當時我還給她講了三退,並給了她一份資料,讓她回家看。

在畢業時,我和另一位要畢業的博士生一起請了幾位研究員吃飯。在飯桌上他們談起了入黨的問題,他們熱火朝天的談著,我心裏就在想我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和他們說說,心裏雖然也在打鼓,但是我想:「擋住我不讓我講三退的都是我放不下的執著,我必須的衝破它。」就這樣我壓住心跳,笑瞇瞇的說:「×老師,你怎麼還要入黨呢?人家現在都在退黨呢!」整個飯桌在幾分鐘內鴉雀無聲。導師很生氣,覺得我不給她面子,對我口氣變得很生硬。我有一瞬間的慌亂,立刻又想「我是救你們來了,你們應該對我好才對啊!」剛想完,整個席間就開始談笑風生了,她也對我特別好了。第一次,我感覺到正念的巨大威力。

學校是「鐵打的營台,流水的兵」,有新考過來的博士,我也給他講真相。他聽完後,連續說了幾遍:「謝謝你告訴我真相。」還有一些臨時來實習的學生,我也送給他真相資料看。還有我們請來的專家,我也給她資料看。他們都對我很好,我們相處的很溶洽。

在這裏我想起一次在圖書館看書時,對面坐著一個小姑娘,我感覺到她的元神特別想知道大法真相,我就從包裏拿出一份送給她,當時她都沒來得及看我一眼,就如飢似渴的讀了起來,我想他們內心裏是多麼渴望知道真相啊!

當我把校園這些人都講過了之後,卻忘記食堂的大師傅也應該講了。有一天我發現我的錢包忘記到食堂了,我就想也許這是師父告訴我讓我給他們送真相資料吧。我就又回到食堂,並順手給他們遞了一份真相材料,後來又一次機會又給他們一份關於三退的資料。

到我臨畢業時候,來了好多人送我,有人拉著我的手說:「我沒別的話說,就是希望你以後要小心些。」還有人在我講完真相後,他發來短消息說:「你是個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這樣的例子很多,而我也發現,我給他們講過真相的,他們都對我很好;而那些沒來得及講的,他們反倒對我很怨恨的樣子。我就知道其實我們今生的緣份可能就是為了從我這兒得到大法的福音吧!而我見了他們面還不告訴他們,他們千萬年的等待豈不白費了?這樣,我就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一定要放下自己的一切私心,和每個今生與我有緣的人講清大法真相,把大法的福音帶給他們。

二、讀研期間在校園外證實法

在校園裏講真相,我也在校園外的環境中講真相。我常到明慧網上看看別的同修是怎麼做的,找到差距,也借鑑同修們好的經驗。比方我到澡堂裏洗澡,我會和搓背的人的邊聊天,邊講大法真相,這個時候她就會聽的很認真,並不停的問我:「真的嗎?」而她也會把心中的一些迷惑說出來問我,一般都是關於「自焚」的事件,這時我就耐心給她講清楚。我洗完澡出來,手頭還帶著幾份大法真相材料就隨機發給一些穿好了衣服的人。還在離開澡堂的時候給老闆發上一份。

我到商店裏買東西的時候,就給商店老闆一份。在我每天吃早點的地方,我給早點老闆發上一份。到飯店也同樣如此。後來飯店老闆都認識我了,每天都用特別的眼光看著我,而我照樣甚麼也不怕,該上課就上課,該到他那兒吃飯還一樣的吃飯。

當然這過程也有自己被鑽了空子的時候。有一次我到銀行匯了錢,並給銀行送了一份退黨材料。工作人員居然順著我匯款時留下的電話打了過來,並很嚴厲的讓我過去一趟。我只有瞬間的慌了一下,後來立刻鎮定下來,並在電話中給他講真相,並說我下班了就過去拿。沒想到他聽完後,口氣緩和了下來,並對我說「你不用來了,我已經交給上級了。」我當時想:「那好啊,交給上級讓他們也看看吧。」在這份材料上我寫了該省的省委書記因為迫害法輪功被海外起訴,也寫了很多當地被迫害致死的同修的姓名,及法院等惡人的名單。我一般是摘取當地的事情做真相材料,並從常人的反饋和常人的心理幾方面考慮,自己從明慧網上取材料組合。從這件事情中,我發現自己做事有不慎重的地方,既然留下電話了,就不應該在這時發資料。我想「小心謹慎不等於怕心」,關鍵是不能讓邪惡鑽了我放任自己的空子。

我也在周圍發《九評》,我平時出門的時候總帶幾本自己打印的《九評》放在包裏,走哪發到哪。有一次我發到飯店裏,結果飯店服務員拿著書追了出來,並問我:「這是你的書嗎?」我看了一眼,笑瞇瞇的說:「不是我的。」我心裏想:「送給你的當然就不是我的了」。服務員就疑惑著又把《九評》拿了回去。幾乎我所到之處都被我發上了資料,我常常是微笑著把資料直接遞給他們,因為師父講過我們要把慈悲留給常人的。有的時候在我給他講過真相的時候,他們會反覆的說:「謝謝你告訴我真相。」我知道是他明白的那一面在感謝我。我發現在我微笑著當面送的時候,威力更大一些,因為他們看到了我平和慈悲的一面,非常願意看。

講到最後,我都不知道再要給誰講了,因為只要我想到的,幾乎都講過了。而且我們那個環境也正的比較好了。這時同學們都直接讀博了,我因為個人家庭的原因就畢業了。而且當時我也非常放心,覺得這個環境我離開沒有問題了,我應該到一個最需要我的地方去。從我要離開的時候起,我就感覺到師父讓我回到家鄉補漏了,我當時也不知道要補甚麼漏,就這樣回來了。

三、被迫和愛人離婚並利用此事在當地講真相

畢業後,丈夫要和我離婚,原因是我講真相。當然要說清離婚這件事,還得追溯到幾年前。我前夫家在當地名聲非常不好,而他的全家都是反對大法的,大姑姐是法院的庭長,更在當地參與破壞大法,只是因為家裏有我在擋著,她沒有太放肆。而婆婆的脾氣非常暴躁,我常是儘量的忍著,甚麼也不說,只是在行動中,做好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做好一個媳婦應該做的。婆婆是一個非常會說的人,她出門也講污衊大法的話,在家裏更是當著我的面跳著腳罵師父和大法,怎麼都安靜不下來。我當時告訴她這樣做會遭報的,她不相信,她說「如果讓我立刻腿斷胳膊折了,我才信。」結果在我讀書剛走後,她的腿就斷了,從此她就再也不敢出去亂講了,也不敢罵了,而她的一個親戚更是罵一次就報一次,短短幾年的時間胳膊就斷了三次。

一直以來,無論她怎麼對我,我還做我應該做的,並儘量的對她好,她慢慢的被感動,並對我說:「我甚麼樣的人都遇到了(她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就是沒有遇到你這樣的,罵你你也不吭聲,就是按照自己的做,還對我挺好,我算服了你了。」有一次她又說:「我心裏有數,我找到了一個甚麼樣的兒媳婦。」自此她開始對我真心的好了起來,雖然還時常對我罵罵咧咧的,但那只是她難改的習慣,已經不是真心的要罵了。她也出去對別人說:「我找到了一個好媳婦,我媳婦比我女兒對我好多了。」也說:「大法弟子的忍性真是了不得,我怎麼罵她,她都不吭聲。」而對大姑姐,因為她在法院工作,我就經常有針對性的給她看一些寫給法院的真相資料。當她跟我說她媽的脾氣不好時,我就會不失時機的告訴她:「大姐,不怕,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要求真善忍的,我能忍的住,也能真心對媽好。」這時候,她往往被鎮住了,一言不發。她也看到了我平時是怎麼對她媽媽的。

當我嫁到她家的時候,她是堅決反對我和她媽住在一起,認為我一定會和她媽打起來的,並和我說了一堆她媽的不是。我仍然堅持和她住在一起,我心裏是這樣想的:「媽,她小時候沒爹,中年又沒丈夫,我想和她一起住,為了讓她有個快樂的晚年。」我也常這樣和丈夫說。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動了很多人,包括我的二姐和二姐夫以及他們的孩子。當我和我的小外甥講真相提起大法時,問他「知不知道舅媽學大法?」孩子很天真的說「知道」,並說他老師告訴他大法怎麼怎麼不好,而且老師放了錄像給他們看,如何如何。我一聽非常痛心,我就用孩子能理解的話給他講了真相,並直接找到他父親說這個事,他爸爸就直接批評了孩子,不讓他再胡說八道。當我第二次又和孩子說起的時候,孩子說:「我知道舅媽學大法,你們學大法的人是不是特別能忍啊?」我當時就明白孩子是怎麼說出這話來了,因為我在她家所做的一切,二姐、二姐夫常常在私下裏議論,孩子也就聽說了。二姐夫也常和我說:「你要小心些,你太單純善良。」我聽了心裏很高興,因為只有明白真相並能維護大法弟子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我在這裏,說起這些是輕輕淡淡的,但是在實際生活中,每一次的過關都是直指著我的心來的,關過起來是相當苦的,有時候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可能出去哭一場,但是又不想讓家人知道,因為那樣會傷害他們,總是哭著哭著,就想起師父講過的話「大法徒 抹去淚」(《洪吟(二)《清醒》)我就想:「不能哭,含淚之忍不是修煉人之忍,要忍的心平氣和才對,根本不覺得苦才對啊。」

丈夫在2001年到2002年因為我煉功要和我離婚,一年多的時間把我變的骨瘦如柴。因為自己是大法弟子,我堅決不同意離婚。而只要不離婚,無論他怎麼對我,我覺得自己都應該善待他,因為師父講了「別人可以不對,我們自己不能不對」(《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在痛苦中還要堅持一個大法弟子的原則。而這個時候他和個「妓」鬼混起來,我知道了,對他的情和常人心一下子上來了,感到非常痛苦,真的想死掉算了。後來想想不行,我是大法弟子,怎麼可以這樣想呢?而且我還有重任在肩。我繼續像從前一樣對待他,開始他對我很冷淡。記得在讀書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在電話那頭冷冰冰的話語,而我在這頭儘量的壓著心裏的委屈,鼻血流了滿臉都是。後來我說乾脆離就離吧,結果他又不離了,並到他的同學那兒哭了一場,說他對不起我,說他配不上我。他不離了,我就接著和他過下去。這樣,我還是煉功,他也照樣在我煉功的時候不高興,但是已經不再反對了。也看到我那麼多嚴重的病都是煉功煉好的。這些都是從前的事了。今年畢業回來,他又和我離婚,理由是我講真相,只要我答應他不講真相了,他就不離。

我當時就想起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的這段話「比如說有的學員被抓進去了,在嚴刑拷打中承受不了,就寫了悔過書。可是呢,他心裏想:我這都是騙他們的,出來之後我還煉,我還出去正法,還上天安門。可是這是不行的。因為這種觀念在人這兒也都是敗壞了以後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所以我當時就很乾脆的說:「不行,我得講真相。」我說:「你看,我的病都是大法治好的,大法和師父有難,我作為弟子的能不講句公道話嗎?當然我理解你們的擔心,所以這件事要做是一個問題,怎麼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會儘量保證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我還說「夫妻本是同命鳥,一方有難,另一方應該支持著走過來才是,難道我現在這麼難,你就要在這個時候離開我嗎?」我還說:「我作為你的妻子,當時你才掙500元,而我在讀研究生,多少人勸我離婚了再找個好的,我都沒同意。我覺得我一生只能有一個丈夫,哪怕就是你討飯,你也是我唯一的丈夫,這時候就是來個王子要娶我,我都不幹。」我給他從各個方面講著真相,他的頭也越垂越低。後來他找了挺多人來做我的工作,我就把這當成我給他們講真相的機會,從大法真相講到我個人的受益,從身體的康復講到做好人,最後還講到了三退。最後他找來的說客對我說:「我本來對大法一點好感沒有,後來知道你在學大法,看到你是好人,我才知道真相。」回過頭來,我前夫說我把他找來的說客都「動員」了,我當時忍不住笑了,甚麼叫動員啊?我只知道送到我身邊來的人,都是讓我講真相來了,是讓我救他們來了,沒有別的任何想法。

後來她大姐對我們的婚姻也從中干涉,我被她叫到了法院。我去了,並認真的說:「作為一個法官,是應該維護正義的,如果共產黨的政策不對,你可以想辦法不執行啊。你想想法西斯集團,他們當時也是覺得自己在國內可以胡作非為的,怎麼樣?最後還是受到了制裁。而且我想大法真相您是知道的。」可惜她一點正念也沒有,「我不管!誰給我錢我就跟著誰幹,我不管甚麼良心不良心的,我是個庸俗的人,我只管眼前利益。」我聽了一句話也沒說了,她甚麼都明白卻選擇行惡,那我再多講也無益了。後來在她大姐的干涉下,我們離婚了。

當我從她家搬走的那一天,天突然下起驟雨,並捲起狂風,我知道那是天在流淚,只一陣的時間天就晴了。當我走的時候,還牽掛著希望他們能夠明白並得救,就和婆婆又一次講了真相,並對她說:「媽,我走了,我從來沒和你說過,我把你搬來住,就是希望你晚年能在我這兒享福,因為你年輕的時候吃了那麼多的苦,可惜我們的緣份也盡了。以後你遇事要想開一點,不要總生氣,那樣對身體不好。而且你以後不能破壞大法啊,你們原來村子的人很多都遭報了,我說這些是為你好。」她哭的很厲害,但是我一講真相她的臉就拉了下來。二姐也在這時打來電話,我對二姐說:「勸勸大姐吧,別讓她做不好的事,總有一天會還法輪功以公道的,她這樣做對她不好。」就這樣我搬出了這個家。

本來走之前我對前夫說:「我走了,但是我永遠不會再找了,因為在我心目中我只能有一個丈夫。但是如果你真的要和我離婚,以後你就別來找我了。」後來我想想覺得不對,如果他真的回心轉意了,我應該接納他才對啊,我就在和他離婚後又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希望他明白真相能回頭。

這件事情發生後,我開始認為自己做的很符合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但是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我發現很多不妥的地方,比方說我給前夫講真相從道理上無懈可擊,可是忘記邊講邊發正念了,也可能我發正念他身上的邪惡會被清理,他本人也會明白,為此我經常很自責。而且我發現我不應該在勸說無效的情況下就同意離婚,我應該堅決不同意才對。我當時是動了常人心:「都第二次和我離婚了,離了就離了吧。」「而且他還會阻礙我講真相,這樣也好。」「如果我在他家不能使他明白真相,我以後怎麼出去和別人講啊。」不過,倒也沒有甚麼後悔的,因為當時我就那個心性。

離婚這種事情總是傳的非常快,我一直在想,影響這麼大的事情,不能讓它對大法造成負面影響,而害了眾生。突然我想起來,我可以利用這事來講真相,師父講過我們這一法門修煉的快,是因為直指人心,而我為甚麼不通過這件能使常人動心的事情來傳大法真相呢!這樣我就找到當地的一位很精進的同修說:「如果常人說起我離婚的事情了,你這麼說,『她煉功得的甚麼病都好了,她在大法中真的得到了很大的益處了,你說這個時候,她再不能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的時候,她還能算個人嗎?而她前夫是因為受不了社會的壓力才和她離婚,也不能過於怨他,要怨就怨共產黨。這時候,你可以把共產黨以前做過的醜事全揭出來,說它使多少家庭家破人亡了,這樣既讓他們知道大法真相了,又講了三退了。而且這事會傳的非常快,讓他們常人自己心甘情願的傳真相,效果會更好。』我不說我前夫不好,也是想給他家人再留一次機會,我們應該一直給人留機會,我們真正揭露的是破壞大法的邪惡。只要這事傳到您這兒,您就給他們這樣講,傳的不對了,你再糾正。我不怕被別人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後來同修也一直這麼做的,而我回家也對父母這麼說。本來母親從來沒有出來講過真相,因為我這件事,她也講了,我知道了挺高興,她還興高采烈的告訴我她是怎麼給鄰居講的。母親不修煉,但是知道大法好,有時候煉功,但不看書,只是平時我提高了,給她講講個人體悟,她隨著提高。父親講真相走出來的非常晚,是今年內四五月份才走出來的,而我們整個村子就他一個修煉人,我非常著急救我們村子的人。這下子通過我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了,他也就此事給我們村的人講真相了。對於家鄉人我終於放下心來了。後來我在打坐中看到因為我這事我們村子躲藏的邪惡全被翻出來了,都在虎視眈眈的圍著我,圍了好多圈,卻不敢走近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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