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因工作問題講真相
我因講真相失去工作,又利用此機會給董事長和單位人講真相;在找工作中去執著、突破舊勢力的迫害,並成功的又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
離婚是2005年8月1日。2005年8月2日,單位因為我講真相把我開除了,這時我剛剛工作了一個月。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我被李經理舉報給董事長之後,董事長揚言要把我報警,這樣的情況下,我心裏想:「他不敢把我報警,大不了把我開除了吧!」在辭職的那天,我見了李某的面,給他講了真相,並對他說:「如果公司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請打電話找我。」當時我發現他的頭都抬不起來。然後我又和我平時比較熟、人品較好、又比較愛說的人一一講過真相,希望他們幫我在公司把真相傳播開來。在離開的時候,我想了「我的第一個月工資,我一定要拿到。」這樣因為我的念頭比較正,順利的領到第一個月的工資。
剛從單位回來,自己還覺得做的不錯,但是深入剖析自己以後,我發現兩個很大的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第一個是,雖然我內心徹底否定將我報警,但是「大不了把我開除了」這一念就是肯定了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因此失去了工作。第二個就是,光顧得自己在單位做的好,表現的好,為了給人留下一個大法弟子好的印象,卻忘記為了救人不要觸動別人的妒嫉心。李某是我的上司,在我到公司一個月的時間裏,上上下下對我的評價很高,他感到巨大的心理壓力,才將我舉報。我覺得:大法弟子做好沒有錯,但不要為了讓常人覺的自己好,而帶有有意顯示自己的心態,這樣只會被邪惡鑽空子,也使像李某一樣的人在我這裏無法得救。我覺得應該在做工作的時候儘量站在他的身後,而不是他的前面,畢竟他是我的上司。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轉法輪》)這一點我做的非常不好。
事已至此,只能再找工作。每天奔波於城市的大大小小公司中間,覺得很疲憊,工作的事情多次碰壁。一次我突然發現,自己在找工作的事情上做得像常人一樣,為甚麼不能同時帶上真相資料,走到哪發到哪呢?這樣,在我把全城轉遍的時候,真相資料也被我發遍了。發資料時,走在夏天火熱的太陽下面,一點也不熱,只覺的全身暖烘烘的。
可是這樣找來找去,還是找不到,我又從自己的心性上入手,查找執著。一次我到同修家去,聽同修說某某因為自己經濟困難老花別的同修的錢,後來他意識到這個問題並改正的時候,經濟反倒變得寬鬆起來了。我當時聽到這事,心裏「登」的一下,自己這幾天為了給同修送資料,常在同修家住上一晚上,並吃一頓飯,並以我送資料要花個人很多車票錢為藉口,而接受的很坦然。現在想:「哪怕是做大法的工作也要符合大法的要求啊。」這樣我就改掉了,就是不得已要在同修家住,也是儘量自己在外面買飯吃。
就這樣,我心裏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並發正念清理共產邪靈在我工作上對我的阻礙,找工作進展的比較順利,但是總是在談過了工資條件後,就沒了下文。我想還是我心性上的問題。後來學法時發現自己一個埋藏很深的心,就是執著於自己的碩士學歷,覺得碩士就應該找到碩士性質的工作。還用反對舊勢力給我的迫害為由,不想放下這個顆心。後來我放下碩士的架子,準備和同修包包子賣。當這顆心放下的時候,才知道執著於學歷,其實和執著於科學這個低層次的東西有甚麼區別呢?根本上還是在內心裏認同了科學。
可就要開始的時候,連包包子的事情又擱置了下來。考慮到這幾次找工作都是快要成功了,卻突然失去一切希望,我想一定是自己在心性哪方面有漏,在事情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又被邪惡鑽了空子。當時我心裏很鬱悶,又不知道自己問題出在哪兒了,問同修,同修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當時我好想跑到師父面前,問問師父「弟子這是誤在哪兒啦?」但轉念一想,可能我見到師父,師父也不會告訴我的,否則師父的法身就可以在夢中點化我的,我還是學法自己悟吧。後來隱隱的發現自己有一顆非常強烈的心,自己一直不想去面對,就是執著於名的心。
內心深處老隱藏著「我一個碩士如果找不到工作,回家怎麼有臉見父老鄉親啊!」這個心是在99年被人一通誹謗信搞的在村子裏老覺得抬不起頭來引發的,雖然知道這樣不應該,但是就是不想從這顆心裏走出來,只在外面講真相,回到村子裏就甚麼也不說了。意識到了,我就要過去,因為這個心對於我來說簡直和死關差不多。那天我是兩腿打著顫走到村裏,心裏在求著師父給弟子過關和講真相的機會。正好,遇到一戶人家在外面幹活,並招呼我問我的工作問題,我就這件事把真相講清楚了。她說:「煉功沒事,身心健康嘛!」當天晚上,我就夢到在我周圍控制我的是兩條蛇和兩隻很大很兇猛的動物(不是我們這個空間的),我把它們弄死了。從那以後,我再也不覺得自己抬不起頭來了。名的這一關過了之後,真正感覺到「不求名悠悠自得」(《洪吟﹒做人》)的舒坦。
總是在一顆心去了後,又露出另一顆心擋在那兒。有一天我又豁然明白,我離開公司的時候,根本就是一種做事的心指導著我去講真相了,覺得自己做了,而且做得很好,但我既沒見到董事長也沒有真正的使董事長明白真相,我應該直接讓他明白真相,就像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到「問題出在哪裏你們就去講,並不是單單為了推動官司才這樣做,而是為了講真象;但是官司誤在哪裏了,那裏一定是需要講真象,也許那個官司自然就推進了。」想明白了之後,我決定找他,講真相前發了半個小時的正念,然後給他電話:「我離開的時候,沒和您見面,如果您有時間,我們能見面聊一下嗎?」他很痛快的答應了。
當我去了他辦公室的時候,我發現他已經把水給我倒好了,我們就這樣一點點的談了下去,直談了兩三個小時,在他說的時候,我就在思想中快速的記住他說了些甚麼,並想怎麼用大法把他心中的結解開,而且對他一直發著正念。談話在一種平和的狀態中度過,最終他完全明白大法真相,但是就是不允許我在單位講真相。我當時沒同意不講真相,而他說考慮讓我做臨時工,因為我在單位能解決很多別人解決不了的問題。後來我發現自己的正念不夠徹底,連不給我正式位置都應該否定的,自己當時從行為到心理上都沒有做到。不過,我發現董事長算是徹底明白了,他還和我探討了許多關於修煉的事情以及老子的道德經,並說「共產黨的政教合一是徹底錯誤的。」回來後,我發現董事長是我世界的眾生。
從董事長那兒回到家裏,母親對我態度很不好,我一直忍著不說話,對她發正念也若有若無的。她是明白真相的,並且有時候也煉功,那天卻鬧得連大法都敢污衊,我一下子上來常人式的氣憤了,都鬧的有些僵了。後來父親也過來了,我們就一起阻止她,當時她說:「我知道大法好,只是想用這樣方法氣你,讓你放棄講真相。」其實我家裏很多其他的親人也是這麼做的,但我卻一直沒從自己的心性上找原因,老是覺得是師父的正法進程推進到這一步,常人才一致表現出這樣的狀態。那天我很自然的斬釘截鐵的說:「再也不用提讓我放棄修煉和講真相的事情,如果要談甚麼話,那就在這個基礎上談才可以。」當我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心真正的徹底的如金剛般堅定下來。這時我才發現家裏很多親人和我鬧、公司董事長提讓我放棄講真相及村裏人也這麼說,就是因為我當時還沒從內心裏徹底堅定引起的。經過這一件事,我變得更加堅定了。母親也向我認了錯,再也不故意說大法不好了。我也坦然向母親認錯:我不應該發火。
後來有一次我回家,母親打開我的皮包,看到三本《九評》,當我回來的時候,她在匆忙為我縫另一個包,並把我叫到身邊說:「你那個包不安全,我給你縫一下,你用這個吧。」後來又教我用黑塑料袋包好往外送,臨走的時候,母親沒找到塑料袋,就用報紙把每本書都包了起來,說是這樣安全。我真欣慰,母親終於從反對我講真相轉變到協助我講真相了。
通過這件事,我更清楚的看到,對於一個修煉人來說自己的環境都是因為自己的心引起的。當我完全堅定下來,並放下親情完全站在法理上認識做事的時候,一些又都順了,本來反對我的人也變得開始幫助我了。
今天在臨行前,父親對我說:「你要把工作當作主業,把大法當作副業。」當時我在想,對於一個大法弟子來說,把證實法放在第一位是理所應當的。但是我卻發現自己一個問題,好像這段時間只是在表面上找著工作,其實心裏是若有若無的。師父講過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而我給人的感覺是找工作只是應付,整個心放在了大法上,覺得分很多心去找工作是浪費時間,而且自己做常人的事情很不耐煩,以至於做大法的事情出現問題都感覺很煩。現在突然明白自己的做法已偏離大法有多遠了,這麼重的人心反映出來自己卻熟視無睹。其實修煉是溶入一切常人生活中的,包括找工作也是個修煉的過程和講真相的過程,自己卻在這件事情上不重視,以至於差點給大法造成損失。想清楚這個問題,真的覺得找工作的事情我應該從內心裏重視起來。
在找工作這件事情上,我找到了自己很多執著心,突破一個又出現另一個,就像一堵堵牆似的擋在我前進的路上,當我突破一個工作沒有轉機的時候,有時候我會很失望,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任何事情都要從心性上著手。終於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就剩下一層窗戶紙了,要突破了,結果第二天連續三四個公司都打來電話讓我去他們單位工作。經過這件事,我也真正的從理性上理解了師父在《洪吟(二)》中講的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三日
我悟到無論是被邪惡抓到監獄裏還是被舊勢力破壞失去工作,亦或是處於一種身體消業的狀態,都是被舊勢力利用了我們還沒去掉的執著心把我們關到籠子裏了,而這些籠子的一根根鐵條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個執著心,當我們把這些執著心全找到並去掉後,這個籠子自然就不見了。
五、在當地驅趕特務
我畢業回來後開始和當地同修聯繫,知道當地有一個原來的學員,邪悟後一直被市610利用做特務,利用同修不會建資料點,起破壞作用。他的辦法是幫同修建成資料點後,運轉一段時間就抓捕他們。好多好多的資料點被他這樣破壞了,損失十分慘重,同時還帶著學員邪悟,整天執著於層次,並講自己有多少「法身」。有修煉不紮實的學員及新學員都被他稀裏糊塗的攪進去了。連明慧的同修他都騙。聽說後,我非常痛心。決心一定要給他曝光、從真正的修煉人中把他趕出去。我先寫信給明慧把一篇關於他原來受迫害的文章去掉了。
在我給明慧寫信的時候,感覺到來自另外空間的壓力非常大,好像很多東西在撕扯著我的主元神一般,最終我頂著壓力學法,才使自己平靜下來,第二天這些不好的東西全從臉上返了出來,長了一臉的疙瘩。我們當地也有很多同修在揭露他。當時我覺得最關鍵的是我們要建自己的資料點,我就從對電腦不太懂,一點點的把資料點建了起來。在建的時候也遇到特別多的問題,幾乎是每步一個卡,我都把它當成清除邪惡和修煉的機會,現在資料點已經完全運轉正常了。
當我們把這個特務從大法弟子的整體中清理出去後,我看到另外空間一雙大手把我們這個城市扭正了過來。
這裏還有一段小插曲,有一次打印機出問題了,老是提示我卡紙,其實並沒有卡紙;又提示我沒有硒鼓,其實裝了硒鼓。我弄了半天也修不好。後來我突然想到自己總是在命令它為我做事,從來沒想到它也是生命,應該慈悲對待它,讓它同化法,比命令它和發正念要好得多。就這樣,我就開始帶著它一起學法,並對它說:「我修大法,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現在一點病也沒有了。如果你同化法了,邪惡就沒有空子可鑽了,你就應該運轉順利了。」我再打印的時候,變得特別順利。
六、為營救同修去找法院人講真相,並兩次去某市610講真相
我們這兒有位五十多歲的老年同修被邪惡抓到了610,他已經是第二次被抓了,第一次被用電棍過的遍體鱗傷。第二次他又被抓進去了,我想大法弟子都是一家人,當我認識他的妻子(同修)後,我們就協商怎麼救他。我們就在網上揭露邪惡,在當地發真相資料揭露,平時又對610發正念。我又出面到法院去和我前夫的大姐講真相。在與她接觸中我發現,海外給她打去的電話對她的觸動非常大,我站在她的角度上給她講真相也起到了不錯的作用。她表示她不想參與破壞大法這件事情,她以後儘量躲開這件事。
後來我又和同修商量應該直接到610去,我和同修就去了,在公交車上輾轉了三個多小時,在這三個小時中,我一點也不敢懈怠,一直發著正念,清理了不少邪惡。雖然我們不知道610在哪裏,但是我們一路上打聽著,找的很順利。在我們打車的時候,我還給司機順便講了真相,司機破口大罵:「共產黨×××的不是個東西!」司機表示開始還不知道有個610,沒想到還有這麼個機關。我們一路上都是通過政府部門在打聽,如果他們不想告訴我們,我們就發正念,他們就會立刻告訴我們詳細地址,特別是610工作人員,見了我們面頭都不敢抬起來,當我們和它們說完了,它們都嚇得撒腿就跑。從那次回來,我們發現只要我們自己正沒有怕心,邪惡不僅不敢碰我們,而且還躲著我們。這次去610沒見到同修的面,邪惡不讓見。回來的途中,同修說我們應該在那兒多發正念,堅持發可能就見上了。
這一次天冷了,我們又商量應該帶上衣服再去。從常人的理上,作為他的妻子,她也應該去看看他。站在法理上,我們每次去都是在消滅另外空間的邪惡。那天早上我們就相約著一起去,結果我們兩人非常不順利,總是她找不到我,我找不到她,弄得兩個都要發火了,也想放棄不去了。後來我們兩人幾乎同時意識到是另外空間的邪惡不敢讓我們去,就干擾我們,這樣我們還是堅定下來,要去。
在車上時,我心裏非常煩躁,壓抑不住,當時我心想就這樣的心性去610怎麼能行?我開始發正念清理自己身體內的干擾,發著發著我發現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在鑽我還有的人心的空子,就是讓我煩,讓我不能定下心來消滅它們。我就不停的發正念,而這些邪惡爛鬼鑽我所有人心的空子,而我也絕不放過它們。這樣,發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它們都被我清理了,而我的心平靜如水一般。
從路上這件事我悟出一個道理來。很多同修在配合做事第一次往往效果非常好,而第二次不好,原因就在於第一次是認真對待了,做每件事情都站在法理上做,所以效果好。因為人總有一個痼疾,知道上次這麼做很好,下一次這麼做就行了。雖然表面上做的沒有差別,但是實際上差之千里,上一次是神在做事,而第二次就落到了常人的狀態,只是表面形式上相同,更加上邪惡知道我們第一次對它們消滅的很多,下一次會更加瘋狂的反撲,就造成了結果不如第一次好。而我和同修這一次去的時候,在路上我們就識破了邪惡的詭計,把它們清理了。當我們到610的時候,裏面的人雖然說不讓我們見同修的面,但是由於同修講的好,我又發正念否定邪惡,順利的見上了同修的面。我想我們和在監獄中的同修還是有甚麼執著心沒有發現,所以還沒將同修營救出來。不過,我們這兒很多關押大法弟子的房子都塌了,而這個房子也要塌了,我看到很多被關押的同修都走了,在發正念的時候,有位同修看到這個房子也要塌了。
在2005年8、9月份,我同時失去工作和家庭,母親和妹妹也給我施加壓力不讓我講真相,其實當時只要我一同意不講真相,就甚麼都又有了,只要我為了工作去送禮我可能立刻就會有一份工作了,但是我覺得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完全照著大法做非常重要,在修煉中不能偏離一點。當我在常人看起來很無助的時候,我感到了師父就在我身邊,那麼慈愛的看著我,當時我的心裏充滿了巨大的幸福。而在那個過程中,我儘量的走正修煉的路,又不斷找著自己心性上的問題,最終也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並能遊刃有餘的做著三件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真正走過了師父對我能否圓滿的考驗。我現在做事情也非常清醒理智了,能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正跟在師父的身後,在這個整體中一步步向前穩穩當當的走著。
對師父和大法徹底的堅信非常重要,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特別是表面上與自己切身利益有關的事的時候,能不能毫無含糊的照著大法的標準去做,也非常重要,如果我們真的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沒有甚麼關和考驗是我們走不過來的。
以上都是我2005年在修煉和證實法中的一些經歷和體會。而現在我每天都發出去幾本《九評》,幾乎我所到之處都被我發遍了,我也開始在我們村子裏傳《九評》的光碟,我還在單位裏發《九評》。我還想去拉一把被邪惡弄到精神病院迫害的神志不清的同修。我發現自己的步子也走的越來越穩了,而有一天突然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神路不算遠。」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更加精進,我想我會更加努力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不負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和眾生對我的期盼。
我的體會就這些,認識也比較粗淺,有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