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三水婦教所的野蠻迫害 正念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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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2月4日】我是大陸大法弟子。99年7.20後,我頂著邪惡的壓力走出來證實大法。曾多次被非法抓捕、拘留、勞教,受盡非人的折磨。2003年3月12日10時許,我在送資料的途中被當地的惡警抓捕,送三水婦教所迫害:遭多次灌食,灌食時被雙手反銬。但我用正念制止行惡,把膠管拔掉。惡警改用吊針「點滴」,但找不到血管以失敗告終。於2005年8月我正念走出魔窟。

一、因修煉法輪功而遭迫害

(1)99年8月,我在廣場遇見一位大法弟子在談論他上訪的經過,被街道辦非法扣留幾個小時。10月在公園集體煉功,被看守所非法關押15天。
(2)99年12月同,我到北京上訪途中被截返拘留15天。因此,於2000年2月被單位開除工作,家人獲悉後,擔驚受怕,為了要我放棄修煉,利用親情壓我放棄修煉,我不動搖。
(3)2000年3月惡警突然闖進我的家,將我非法關押長達21個多月。其中在6月份,我丈夫帶著法院長到獄中迫我在離婚書上簽了名。
(4)2002年7月、9月我二次被惡警關押28天和11天。每次我都用絕食抵制迫害。

二、在三水婦教所遭迫害

2003年3月12日我在送資料途中,被非法抓捕並立即押往三水婦教所,非法判刑三年。於是我絕食(21天)抵制。惡警把我關押在一個小暗房裏,3個惡警、3個吸毒犯一下向我撲過來,把我推在地下罰蹲;不蹲,就用力把我壓下;蹲不好,就把我雙手呈大字型銬在窗口上,用力壓住雙腳。並在我的下顎、手臂、大腿、前身、後背等處亂捏,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同時用手肘尖猛撞腰部。除此之外,還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站也不准坐,每天24小時蹲在地下,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電視到凌晨,接著又用耳機調盡音量塞進耳朵強制我聽誣蔑師父的話。一打瞌睡惡警就用草莖尖刺我的鼻腔。眼皮腫得看不見眼珠,惡警把我的眼皮翻起用膠布固定。兩個幫兇把我銬起來,用冷水從頭倒下來。還遭惡警的羞辱、譏笑、諷刺,用電棍恐嚇。在一系列惡毒手段的折磨下,我正念不足寫了「四書」。

但我清醒後,馬上聲明作廢,同時帶動其他同修發表聲明,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參加集體學習或幹活,惡警和三個罪犯把我從樓上拖到距300米遠的另一幢樓,當到樓梯口時,惡人連拖帶推,把我從樓上推下來,頭部被撞了一個坑。

2004年2月,我又絕食(30)天抵制邪惡的迫害。

2005年3月28日又開始(第三次)的絕食。惡警採用軟硬兼施的手段,初時用自家菜並故意當眾餵食,(因手腳全被銬住)但我不上當。惡徒就採用粗暴灌食。由4、5個惡人抓手腳按頭部,用70釐米長的膠管從鼻腔插入並要保留7天。惡人怕我拔管就把我雙手銬在鐵架上身體呈大字型長達三天三夜,雙手腫大慘不忍睹,見者落淚。後來惡警把我雙手反銬推倒趴在床上,我趁他們不注意就把管拔掉。惡人見狀大吃一驚,有的嚇得手腳發抖、語無倫次;有的呆呆看著不解地說:你雙手被反銬著怎能把膠管拔出?一定是用甚麼功能把管拔出?……惡人急忙又拿管來重新插入,搞得鮮血直流。有時管從鼻腔插入就從嘴裏吐出,我被折磨得幾乎窒息。一個多月多次插管折磨,惡人仍把我呈大字型銬在鐵窗上,並狠毒地說:你拔一次管我就插你一次,等等。我否認邪惡對我的迫害,用正念制止邪惡行惡。惡人無奈只好把我放下來,反銬雙手,我坐在床上當著邪惡的面把管拔下來。把他們氣壞了,就改用打吊針,又把我呈大字型銬綁在床上,當惡醫往我身上扎針時我就動,一動扎針處就腫起來,我的手腳被扎了十幾針都沒扎成,惡醫就找來5個罪犯把我衣服扒開,在身上亂摸說是找血管,一罪犯在我小肚下方找到血管,因影響小便又粘不住針頭,最後由5個人壓著在頭部扎針並輸入500毫升不明的液體。

第二天8時,惡人又抬我去迫害,我馬上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不讓惡人得逞,請師父加持。結果這一天邪惡扎針也扎不進去,連打麻藥也不成。就用撬口器把我的口腔張開固定,再用注射器把食物注入咽喉裏,當時我呼吸急速、心跳加快,惡人怕出人命只好停下。又改用插膠管但膠管也插不進去,弄得我吐了不少血。

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是不擇手段的,不斷地變換手法。灌食由每天3次增至5次食物由200毫升增至500毫升。迫我穿上白衣大褂,把長袖反綁起,只露出頭部。即使這樣,我也能把膠管拔掉。邪惡又使出新招,用紗布把我雙手綁在床兩邊,兩肩用紗布牽著綁在頭上方,我同樣能把管拔掉。我悟到:在邪惡迫害的環境中,只要大法弟子正念強,就能製止行惡。

三、正念走出魔窟

一天晚上,惡醫在灌食中放進不明「藥物」,灌食後幾分鐘我就不斷地吐水泡沫,連續吐了幾個小時,驚動了熟睡的全宿舍人,有個人去告訴值班的(本來她是知道我在吐,只是她用邪惡的思想看待,認為我是故意吐的)。當看到吐在地上的都是鮮血時,才叫惡警把我抬到醫務室,那時已是深夜2點多鐘,惡醫和院長明知灌毒後會出現這些症狀的,卻假惺惺對我說:院長為了你不能回家睡覺。院長問我:怎麼樣?知道難受了吧。我覺得口裏又苦又酸,瞬間又吐出血來。院長見後說:能吐出來就好。跟著把我的插管拔出。天亮後把我送到廣東省三水人民醫院急診。

在140多天的絕食中,每隔十幾天就送出外診,每次都被抽出一大注射器的血。到最後連血都抽不出來了,就在我的大動脈處扎針抽血,並要惡人保密不准對外說。

我在「三水」監獄遭到邪惡殘酷的迫害。特別是在140天的絕食中,長期把我呈大字型銬、綁在床上灌食、打吊針,並6次「外診」均被大量抽血;又多次注射、灌食不明「藥物」,使我全身肌肉萎縮,奄奄一息。連惡所長都說「按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得花十幾萬都治不好。」惡醫接著說;你是營養不良導致肌肉萎縮,影響精神,走不了路,再留在這裏,也無濟於事。…… 在受迫害的日子裏,我抓緊時機背法、學法(用手指在床板上默寫法),在法上提高。

在師父的呵護不,終於在2005年8月11日,我堂堂正正走出魔窟。回來一個星期後,我就可以下地行走、幹活。這是師父的慈悲救度,再一次見證了大法超常的巨大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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