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洗腦中心陪教的來源五花八門,主要有三部份:一是單位的同事;二是學員的親屬;三是洗腦中心人員沒有工作或下崗的遠近親戚,因為在這裏做陪教月薪可達千元,管吃管住。冬有暖氣,夏有空調,待遇不錯,算個「美差」,碰上法輪功學員絕食,家裏送去的吃的東西都讓陪教享用了,法輪功學員不轉化時,24小時不讓出去,只能呆在屋裏,陪教們就在屋裏看電視、嗑瓜子,聊閒天,食堂每天往屋裏送飯,吃完把飯盒一扔,也不用涮碗,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她們悶的時候,可以輪換著一個看學員,一個去院子裏轉悠,或者去樓上借書看,比學員自由空間大得多。
法輪功學員剛被綁架進去時,中心給每個學員的屋子配有兩塊毛巾、兩個牙刷、兩個口杯,有時候就讓中心的兩個陪教分光了,等學員用時,甚麼也沒有了,其實配備的東西有一份是指定給學員,這都是從學員的巨額洗腦費裏出的,是學員家裏或單位的錢。
洗腦中心有的工作人員為了把自己的親屬塞進去當「陪教」甚至把學員單位的找的陪教打發走,讓自己的親戚頂替。
學員單位找的陪教一般是根據雙方協議付陪教費,工資沒有那麼高,而中心找的人都是月薪千元,坑學員和學員單位,肥他們自己。也有一些學員單位效益好,有的單位領導就把自己的親戚安排去當「陪教」。有一個學員的陪教是她單位領導的姐姐,按出差的標準付陪教費,一天一百元,學員如果幾個月不轉化,這個陪教一直在這裏就當是每天撿一百元錢,幾個月下來數目可觀,這筆錢有時候是學員回單位後從工資裏扣的。這樣的所作所為讓人很清楚地看到邪惡是如何利用一切機會從經濟上剝奪法輪功學員錢財的。
有人做陪教都做上了癮,如邱立英的陪教就是2001年時曾在此做陪教的董某,有四、五十歲,高高胖胖的,這裏的人稱其為「董姐」,一直陪邱立英,當時邱立英身上有一份經文就是被她發現並報告的,她在向中心的彙報中說邱立英的壞話,使邱立英有好幾次快被放出來時,又因她的彙報而拖下來,邱立英在洗腦中心受苦一年,該人也掙夠了一年的陪教費,當時邱立英單位的組織部長來中心時就曾說:「邱立英,你知道嗎,單位已經給你花了兩萬塊錢了。」
這些中心的陪教之間也是明爭暗鬥,學員轉化了,兩個陪教要留一個,還得兩個陪教輪換著來,還要爭誰陪的時間長,誰掙的錢多,斤斤計較。
有一個陪教從貧困山區來,因為親戚在中心有點權力,她也藉此在這裏做了幾個月的陪教,原來粗糙的臉也捂得白嫩了,在這裏吃喝不愁,也不累,最後她都不想出去找工作了,找工作多苦多累呀,還沒有這裏吃的好,工資高,有權力,監控法輪功學員就自覺高人一等,覺得在這裏簡直就像白撿錢一樣。她們越得便宜就越不去深思這樣做到底對不對,當她們能明白時,她們還有機會嗎?真為她們真正的生命擔心。
有些法輪功學員單位的陪教在這裏把學員說得一無是處,到處宣揚學員怎麼給她們帶來麻煩。單位的陪教在這裏起到了其他惡人起不到的作用,有一個中毒較深的陪教在她陪的學員妥協後,看到有一個年輕的女弟子拒不「轉化」,竟然很生氣地說:「那個年輕的都犯了法了,還不轉化。」還有一個女學員被惡警抓住後受了酷刑,後被送到洗腦中心,當「轉化」了的人看到傷後問她單位派去的陪教,是不是單位打的,她的陪教居然說:「她出去幹違法的事兒,還能不打,自找的。」
當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即使在這戒備森嚴,到處是眼睛的邪窩裏,也有邪惡想不到的事情出現,有些本性善良的陪教默默地幫助法輪功學員,因此被邪惡退回給單位並埋怨單位不該派這樣的人來當陪教。他們需要的是仇視法輪功的人。要心裏充滿恨才行。因為善是共產黨的天敵,共產黨也容不下善人。共產黨為甚麼也能認同宣傳雷鋒呢,因為雷鋒也有恨,恨共產黨宣傳的那些「階級敵人」。
也有陪教非常敬佩法輪功學員,偷偷地跟著學員煉功,早上陪教和學員一起在屋裏煉功也是洗腦中心的奇異景觀,師父會利用一切機會點化有緣人得法,即使在這邪惡密布的洗腦中心,也有被邪惡矇蔽不了的生命,人的一念真是會帶來不同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