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講過:「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我當時的狀態其實就跟常人做大法的事相似,所以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在公安局裏,惡警用繩子綁著我的兩隻手,吊在暖氣管子上,第二天早上,我被關到巡警對坐四天鐵椅子,他們採用偽善威脅欺騙等手段逼問我資料的來源,我堅決不配合,除了講真相就背法發正念,腦海裏出現師父講的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後來我又被送到看守所,在那裏,我被他們硬拖去照相,又強行按手印,我看到要按手印的表格上寫著「違法犯罪分子」,我說:「我沒犯罪,為甚麼稱我們是違法犯罪分子,給改成法輪功。」他們真的改過來了。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現在回想起來,雖然表面上沒配合邪惡,但實際並沒做好。我當時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2003年9月的一天,我突然身體五臟六腑疼痛難忍,汗水濕透全身,就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還讓家人來勸說我,還讓以前「轉化」的男學員轉化我,其實這一切都是徒勞,修煉是沒有榜樣的,我更不會順水推舟的接受邪悟。
在這期間我每天都背法發正念,後來幾天我連一塊饅頭都吃不下,咳嗽盜汗嘔吐,臉蠟黃,嘴唇青紫,心臟不好,胃糜爛,腳麻木,膽結石,肚子大得像孕婦,極度貧血,肺部有腫瘤,那時我連走路也需要人扶,勞教所安排醫生給我體檢,他們強行給我打針,我就往出拔,我決不會配合邪惡的。同時我認真的向內找,自己有甚麼心沒放下,自己哪裏做得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就連被勞教三年我也不承認,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後來經勞教所的醫生檢查,我被家人接回(保外就醫)。剛到家我的身體極度虛弱,家人偷偷的哭並商量著到市裏檢查一下,可我沒被邪惡的迫害所嚇倒,我當時正念很足,相信大法的神奇。
有人來看望,我就給她們講大法的真相,空閒時我就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不知不覺中我就好起來了,半個月就能做自己溜達了,也就是兩三個月的時間,我一切恢復正常了,於是我又堅持做好三件事,向周圍的親朋好友證實了的大法的神奇,我又溶入正法洪流中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九評》問世,開始時由於受惡黨文化的影響,沒有徹底從本質上認識它並且清除它。師父在《向世間轉輪》中說:「大法弟子能認清它、從意識中清除它、不被它再干擾自己的思想,才會正念更強、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這也是修煉中必須走的一步。」因此我又讀了幾遍《九評》,徹底認清了惡黨的邪惡本質和流氓本性,現在我跟常人說三退的事就很順利,因我的思想中沒有障礙,所以我勸告的人大多能接受並自願退出邪黨。
五年來,我們被邪惡迫害得不能像原來一樣集體學法煉功,失去了修煉最好的環境,再加上各方面的壓力,很多以前的同修放棄了大法,真是很可惜。
最近一個多月,我們地區成立了學法小組,雖然沒有99年7月22日以前那麼多人,可是這畢竟是修煉的環境,大家在一起輪流念書,學經文,在心性方面互相切磋整體提高。
在半月前,我們學法組的一位學員把我們一起學法的事告訴了我姐姐,姐姐就告訴了我的丈夫,他回來後說要和我離婚等一些不和諧的話,我當時沒與他爭吵,但心裏在向外找,覺得這位同修太不修口了。
第二天丈夫還嘮叨,我就想修煉人的身邊沒有偶然的事情,肯定與自己有關係,發現在自己的潛意識中一直有怕心,集體學法或發真相資料怕丈夫知道,怕他知道後為我擔心,怕他干擾我,所以我每次都料理好家務後做我該做的,其實怕心也是執著心,應該去掉。我應該用正念對待這件事,糾正他不好的思想,喚起他對善良與正義支持的信念,更何況我做的事是最神聖的,無論誰無論甚麼都不配干擾我。
第三天丈夫回家時,正巧床上有一塑料袋資料,他打開後問是誰的,我當時心裏很平靜,說了一句「不要動」,就這樣他也不說啥了。
在家庭干擾這方面,我認為一邊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邪惡因素,一邊圓容法,自己做好,讓家人感到你最正的,是惡黨在迫害,同時勸他們認清政府的殘暴並退出該黨的任何組織。最好讓家人看《九評》,這樣惡黨的醜惡歷史歷歷在目,明白真相的家人就會反對惡黨,有正念的家人會支持我們的。
自從看了經文《越最後越精進》後,發現自己真的不如前一段時間精進了,我們地區像我這樣的同修也有,在魔難中迫害下沒放鬆自己的思想,一時一刻都在背法,保持強大的正念,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可是在安逸的環境中,放縱著自己的一思一念,魔性就會上來,從而被爛鬼鑽了空子。
通過學法,我們意識到了,開始精進了,因為正法的時間是有限的,每個大法弟子都不想在法正人間時留下太多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