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處理好與不修煉的丈夫之間的因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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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3月22日】尊敬的師父,親愛的同修:

從我修煉一開始,我就一直面臨著如何協調與丈夫之間關係的難題。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反覆出現的最大的矛盾,並與我隱蔽最深的最頑固的執著緊密聯繫著。

當我開始更多的參加講真相的活動時,這個問題也表現得越來越突出,每當他向我發難時,我試著忍受,心裏說:「來吧,來吧,給我製造難吧,我可不會把你的德往外推呀。」但是後來我意識到,這樣做是不善的。我想:「畢竟他是我丈夫,我們生活在一起。即便他會為此失去很多德,從而增加很多業力,我們還得在一起生活。這樣反而會使我們之間的關係更難溶洽。」這種想法的背後還是隱藏著執著。於是我過份的為他的立場和命運擔憂。一旦他有任何誣蔑大法的言辭,就會深深的刺痛我的心。我盡全力試著跟他講真相,但無論我怎樣努力,他的立場似乎總是那樣負面,對修煉充滿恐懼與懷疑。有時我幾乎失去耐心,認為他簡直不可救要。

我知道任何形式的干擾都不能承認,所以除了每天正常工作之外,我集中主要精力

參與各項講清真相的工作。丈夫擔心我會超負荷工作,或者用他的話講「會失去自我」。我對此不加理會,視之為干擾。雖然我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很重要,但我也認識到我的態度是不正確的。

我參加的一個項目是歐洲「為你而來」合唱團。大約兩年前,在觀看了2004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在巴黎的演出並被合唱團感動的流淚後,我參加了合唱團的排練。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唱,會不會跑調,但我就是想學「為你而來」這首歌。那時我沒有想過最終能否加入合唱團,因為當時我正竭盡所能的,用我已經有的技能忙於講真相。我沒有唱歌的執著,不抱有任何目地的開始學唱。在幾次排演和演出之後,我漸漸認識到,在合唱團演唱是以優美、隆重的方式向人們講法輪功真相的好機會,因為我們能以此直接深入的與觀眾的心靈進行溝通。在團裏我們一直把學法放在第一位,這使我們的修煉環境和排練狀況不斷的得以改善。不僅我們聲音的質量,還有大家集中思想的能力都得到了提高。總體上,我們大家作為一個整體變得越來越和諧。

在2006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演出期間,當我在後台吃午飯的時候,合唱團指揮突然問我「你今天有沒有跟丈夫通過電話?」我有點吃驚,回答說:「沒有。」當我聽到他的嘆息並看到他臉上帶有驚異和責備的表情時,有些慚愧的回答:「上週六當我剛到紐約時跟他通過電話。」(那是一週以前的事了)。他善意的提醒了我不該忽視了我的丈夫,因為他是我生活中的一個重要人物。演出結束後,他又重複了對我所說的話,這使我認識到這應該是一件重要的事。我意識到這是師父的點化,我很感謝師父。在我和丈夫通電話的那一刻,我很吃驚的感受到他是多麼的欣慰。就像他說的:「啊,你終於給我來電話了!」

我意識到,當我在團裏和大家在一起時,有一種執著的高漲情緒。當指揮對我說,我不該把自己禁錮在合唱團裏,而忽視了所有身邊的事時,我感到很吃驚。這句話的真實,使我震驚。我確實感受到團內的修煉氛圍,即便只有短短幾日的排演時間,我還是感到彷彿置身於一個寺院或修道院裏,與世隔絕。師父說:「我們這個法門是在矛盾中叫你自己得功,所以我們要最大限度的去符合常人,從物質上又不是叫你真正失去甚麼。可是在這個物質環境中你卻要提高你的心性。方便就方便在這裏,我們這一法門最方便了,在常人中可以修煉,可以不用出家。那麼最難也就難在這裏,在常人這個最複雜的環境中修煉。可是最好又好在這裏,因為他讓你自己得功,這就是我們這一門最關鍵的東西。」(《轉法輪》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

我難道不是在尋找修煉的捷徑,試圖避開所有矛盾,而提高心性嗎?難道我忽視了「我們這一門最關鍵的東西」嗎?

1月28日,我通過網絡看了新唐人新年晚會紐約場的轉播,我的丈夫聚精會神的越過我的肩膀看我們的演出,我暗暗希望,我們的演唱能改變我丈夫對大法的負面看法。可是在演出結束時,我聽到他只說了一個詞:「可怕。」儘管我對他的反應並不吃驚,但是我仍然很傷心。我丈夫是個專業音樂家,我尊重他關於音樂的看法,他的反應使我動了心。有那麼一瞬間,我對大合唱的重要性和我自己參與其中的價值感到一絲懷疑。我的一個陋習此刻又暴露出來了,過度苛刻的要求自己(認為自己不夠好),也過度苛刻的要求其他人(認為他們不夠好)。我認識到了這個舊的觀念,並決定承認它是錯的。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的回答問題部份中說:「你要記住,你的正念是可以改變常人的,不是常人帶動你的。常人說了甚麼,或者是干擾你了,你不要往心裏去,你就做你要做的事情。人的思想來源很複雜,而且有許多人是觀念在講話,不是自己的真念、不是自己真正的人在講話,所以說出的話往往是似是而非、言不由衷的,他講過了啥他自己馬上就忘了。他自己都不重視他講的話,你為甚麼重視呢?別管他講啥,你講的話對他來講每一句話都是噹噹響的炸雷。」

當我察覺到,我丈夫已經記不起他對我說過的話了的時候,我才懂得了這段法。儘管如此我依然很失望。對此我仔細思考並發現了自己的執著。當他把這個合唱團看成我冷落他的一個原因的時候,我怎能期望他喜歡這個合唱團呢?特別是當我沒有用善對待我丈夫時,我怎麼能期待,合唱團的演出為我解決問題?沒有人能代替我修煉。我問自己,我是否因為成為了合唱團的一員而驕傲了?我在證實法還是證實自己?

在一次長談中,我丈夫告訴我,去年他曾經因為我們之間糟糕的關係而感到非常沮喪。他不希望我變成這樣,並告誡我不要走極端。他不理解,我為甚麼為合唱花費這麼多的時間和精力,並且這麼頻繁的出門參加這個項目,為甚麼我把這件事看的比和他在一起看的重要的多。我明白了,我必須更好的平衡這些事情,也必須更好的分配我的時間。

我大致了解到我和他之間關係的糟糕程度,有分歧而且彼此缺乏溝通,然而,我不知道自己該做甚麼。我想,我已經盡了全力但是覺得沒甚麼希望了。我常想,如果他也是個修煉人的話,事情就容易了,但是,那不過是個藉口,因為我知道幾對夫妻,雙方都是修煉人,可有些時候還是有矛盾。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的回答問題部份,師父說:「比如說對家庭啊、夫妻之情啊,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是不是用法衡量過?你們真的是像慈悲眾生那樣對待他了嗎?真這樣也許不會是現在這種狀態。如果你們在家裏表現的完全是一個常人,也許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簡單,如果真能夠放下自己的執著呀,執著牽動不了你,矛盾也就煙消雲散了。」(《2005年舊金山講法》)

師父的這段話我讀過幾遍。我第一次意識到,我沒有信。我想:「聽上去簡單,矛盾哪裏有那麼容易消失的?我不知道,對我丈夫是否起作用,他是那麼固執。」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就笑自己,因為我知道,自己也是個固執的人。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用自私的方式堅持,我的丈夫應該是這樣和這樣的------完全按照我的需要。我用居高臨下的姿態去看我的丈夫,而不是真正的傾聽他,因為他不是我理想中的丈夫。當我和他在一起時,我像一個常人一樣對待我們的關係,卻忘了大法最基本的原則。我們常常爭論,因為當我想說服他站到我這一邊時,我就不能平靜的談話。

最後當我認真的試著理解他,從他的角度來考慮事情的時候,我才認識到他對我是多麼的有耐心和愛護。很多次我都誤解了他的行為。比如當他想確定我沒有被人利用時,我卻認為他在干擾我,不理他。我沒有對他的好意表示肯定,而是更加疏遠了他。他感到受了傷害和侮辱,從而覺得法輪大法是不好的。當我認識到,我是怎樣想當然的誤解了他,並且因此而沒有能夠維護法的時候,我感到很羞愧。這些是我不久前才意識到的。我決定要糾正它。

在我下定決心的幾天之後,我就注意到了一些好的變化。我開始真正「看到」了我的丈夫。我不知道該如何描敘它,好像是我開始把他看作一個獨立的生命。有時離我們最近的反而最難看清楚。也就是說我必須放棄我易動情緒的毛病,更全面的考慮事情,給我的丈夫充份的尊重和體貼。

「做得好的就會改變自己周圍的環境,做得差的也會使自己周圍的環境隨心而變化。」(《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正見網上一位同修的文章中引用了句中國俗語「千里姻緣一線牽」(《使婚姻持久的辦法》)。這句話也正是我想說的。我的丈夫,一個總是拒絕長途旅行的人,就是飛越了大西洋來與我相遇的。

我能感覺到這是大概五年以來我們的關係第一次真正有了好轉,但是變化是那麼的微妙,以至於我都認識不到它。現在我認為這是一場真正的,針對我的忍和我修煉道路上很本質的一部份的考驗。我的丈夫是註定跟我緊密聯繫在一起的人。我對他的情緒放下得越多,我就有越多的機會挽救他,也有了越多的機會與我能挽救的生命接觸。從我們的關係中我認清了我隱藏很深的執著並盡可能的清除它。這就像一面鏡子。當我在法中的時候,不管我在講真相上用了多少時間我的丈夫都十分平靜,有時甚至感到自豪。

我希望,這篇文章能幫助其他在婚姻中有困難的同修認識到,他和他的配偶之間的關係是一個用於提高心性和改善夫妻關係的完美的安排。最後我想用師父有關婚姻方面的講法結束發言:

「另外說說人吧。現在的人哪,把情看得很重,可是情是個最不可靠的東西。你對我好了我就高興,你對我不好了情就沒了,這東西能可靠嗎?能用情來維持人的婚姻嗎?人哪,除了講道義之外,夫妻之間還有一個恩呢。作為女人來講,她的一生都交給你了,男人就應該想到這個女人一生交給我了,我得對她負責任。夫妻之恩,這個東西現在人不懂得了,也不講,當然現在也不是這個社會狀態,我也不這樣要求。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得好一點,儘量不要出現這些事。

當然啦,我剛才光說男的了,我得說說女的。(眾笑)還是說輕點啊。(眾笑)作為女人哪,也要體諒男人。女人哪,你們都想讓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成為一個強有力的、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可是你的表現卻是時時在欺壓他,你把他管得像個女人一樣,(眾笑)這怎麼男子漢呢?整個的社會都形成這種形勢的時候,你們想想,這些個社會中的男人都變成了男女人,(眾笑)女的都變成了女男人,(眾笑)這是陰陽反背啊。當然這個社會形勢就是這樣,我也不強求你們非得怎樣。我們有些女學員確實能力很強,也有些人確實不簡單,(笑)能力上有時候超過男人,但是你們很多時候確實得考慮男人。修煉人你在哪都是個好人,你要考慮別人,在家裏為甚麼不能考慮、體貼自己的丈夫呢?我們不是要給未來人類留下最好的嗎?兩人都是修煉人,你考慮我,我考慮你,怎麼還能談離婚呢?那牢不可破啊。」(《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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