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中,魔難、考驗也是不斷。1998年6月,騎自行車到功友家去個別交流,一輛摩托車把我穿的一條新褲子撞個洞,但腿連紅腫也沒有,人說「真奇怪」。1999年3月騎單車回家,對面來了一輛大車,我急速往右轉,車倒人翻,右腿撞在破爛的鐵欄上,五處受傷,鮮血直流,我還自己騎自行車回家,四天內痊癒,這又是奇蹟。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2000年七月,我被關進拘留所,從拘留所出來後,單位找我談話要寫所謂的「三書」,要扣發我工資,縣組織部、紀檢會,分管法輪功問題的副縣長、副書記都要我寫保證不能再煉,「610」、「國保大隊」接二連三的找上門來,這些我都頂住了。當時被轉化的人也接二連三的找上門來,家庭也千方百計的逼我,這一切我都挺過來了。
從2004年底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以來,我在打坐或夢中,多次出現共產邪靈的迫害。特別是2005年11月28日,買了台新電動車騎回家,到家門口下坡時撞在花欄的石牆上,兒子和好友要我到醫院去,我想去醫院檢查肯定是骨折,當時好像腰背骨斷了幾節似的,晚上睡不下,不能翻身,且大便不通,15天不能進食,只喝點茶葉水,人是昏沉的。為何出現這種情況呢?我買車是為了多做些講真相的事,出發點沒有錯,為甚麼舊勢力和共產邪靈對我的迫害能夠得逞呢?是不是自己還有隱藏很深的根本執著沒有意識到?究竟我的根本執著在哪兒?我悟到:自己身上隱藏了一個很深的執著就是「執著自我」。認為自己法學的好、修的好、了不起。99年7-20以前,我在法會上兩次發言,都說我修的不錯。由執著自我的顯示心進而產生了歡喜心。這就給舊勢力和共產邪靈有機可乘。
而這種顯示心、歡喜心的根源何在呢?這又與我個人的經歷分不開:兒童時代,孩子打架,我為首指揮,總要當強者;小學讀書時每期都是第一名,是二名自己就不服氣,特別是共產邪靈的「偉、光、正」的黨文化在我頭腦中根深蒂固的影響。從50年代加入邪黨任鄉支部書記,在鄉幹部中我說了算。後來任總支部書記、黨委書記、區委副書記、環保辦主任,連續幾年都是地、縣先進單位,認為自己了不起,並把這個「偉、光、正」的黨文化帶到修煉中來了。帶著這種「偉、光、正」的毒素修煉,在修煉中怎麼不出魔難呢?怎麼不碰的頭破血流呢?認識清楚了,好像放了個很大包袱似的一身輕,思想昇華了。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我要牢記師父的教誨,徹底清除邪黨文化的毒素,在今後的修煉中,理智、智慧、清醒、穩健的走好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做好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