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什總統:
您好!我是中國的一個普通老百姓,同時也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前不久,我剛剛被美國的一個機構營救到美國,我的名字叫穆祥潔。在這裏我誠心的向美國民族表示感謝,同時祝福美國的善良民眾。也不知道布什總統是否會閱覽像我這麼平凡的人給您寫的信?但是仍舊希望您能看到。
2006年3月28日,我踏上了美國的國土,這個我這一世第一次到的地方。
記得第一次了解美國,是在我5、6歲的時候,在一本漫畫書上看到的,畫上的小人鼻子很大,長的很兇,而且都是舉著槍的,當時很害怕,我問長輩書上寫的甚麼,舅舅告訴我,寫的是「洋鬼子」、「帝國主義」。因為年齡很小,不太懂,感覺可能是很壞的意思。
第二次了解美國,是聽我的姥姥說,四五年共產黨快打進天津時,姥爺托人高價買了飛機票,準備去美國。姥爺從小家境貧寒,姥爺的父親是個盲人,所以姥爺很小就出來謀生了,從小伙計做起,要養活自己,同時還要養活一家人。姥爺為人忠厚、善良,又吃苦耐勞,很快就拼出了一片天,二十幾歲時,姥爺就白手起家,有了自己的工廠和店鋪。一家人,終於過上了好日子。家裏雇佣了很多佣人。姥爺還時常把糧食和錢、物,接濟給周圍的窮苦鄰居。所以姥爺深得鄰眾的尊敬。在共產黨快要打進天津時,素有遠見的姥爺,托人買了飛機票,準備去美國,但是在姥爺年邁母親的勸阻下,姥爺沒有走。「文革」時,姥爺被打成了「資本家」,脖子上被吊了七、八塊大磚頭,胳膊被反綁,批鬥;媽媽和姨媽、舅舅們被打成了「資本家的狗崽子」,財產全部被掠奪一空。從此全家謹慎生活,凡事都保持沉默。在我11歲時,我的姥爺去世了,彌留之際留下一句話:「你們一定要去美國」。當時的我,並不明白為甚麼,美國在姥爺的心中有這麼高的位置。現在想來,美國被賦予「國際警察」的稱號,是主持正義的代表,一個信仰自由,民主,尊重人權的國家,因此,在廣大善良民眾的心目中,美國已經佔據了一定的位置。
第三次了解美國,是98年底,我修煉了法輪功後。當時,我被李洪志老師講的高深法理所折服。後來聽說李洪志老師移居在美國,所以提到美國,不僅僅我,眾多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倍感親切的。
99年7.20,中共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功。未經世事的我真的驚呆了!我沒有經歷過「文革」,聽人說那是一場「浩劫」。可是在這7年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中,我一下子,明瞭了「浩劫」這個詞的更深層含義。在中共掌控的政權下,人的一切權利都被剝奪了。我因向中共政府機關講述自己通過修煉法輪功後,親身受益的真實情況,而遭到中共政府非法勞教,酷刑折磨,野蠻被勞役的迫害,而且也見證了眾多法輪功學員所遭受迫害的真實情況。下面請允許我簡略向您敘述:
一、初煉法輪功
我生於1976年7月16日,女,是回族。因為我先天咽骨道狹窄,所以從小就患有耳疾、耳膜內陷,鼻炎、鼻息肉等諸病,而且父親先天肝部有病,因此我也受到了遺傳,而且還患有腸胃炎症。由於先天的病因所至,使我從小就性格內向、孤僻、憂鬱、不喜言語。到了1998年4月,我的病情越發轉重了,眼睛一睜開就酸痛、流淚,耳朵聽覺受干擾很大,呼吸困難,渾身無力,去了7家醫院,也不得救治,查不到病因,去中醫治,也不見半點起色,那時醫生告訴我母親,說我的耳朵只能等著耳聾。由於病痛的折磨,每日裏躺在床上,我的脾氣也越發的暴躁,對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那時,我家裏生活只能供吃喝,沒有多餘的閒錢用來看病,全家人也都悶悶不樂。我經常有輕生的念頭,總想:為甚麼要生我,我為甚麼還活著,這麼痛苦。世界上好像存在的只有苦痛,非常的悲觀、厭世。
1998年10月底,偶然的機會,使我煉上了法輪功,看《轉法輪》這本書第一遍,我的身體就開始有了奇蹟般的變化,腹瀉了一天後,我的精神非常的好,可以正常的行走了,渾身是勁,呼吸也順暢了,臉上也有了笑容了,家裏人看到我身上反映出的巨大變化後,催我到門口煉功點去煉功。從此我開始走上修煉法輪功的路上了,我彷彿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幸運者,面對生活的勇氣又重新復甦了,整個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了,我開始用樂觀的心態去審視周圍的一切。
在學法煉功後,我可以正常的生活、工作了,不再對家裏人發脾氣了。在99年5月前,我曾救過三個人的性命,一個是因失戀要輕生的女子,另一個是路上碰到的心臟病突發者。法輪功真的改變了我整個人,使我變成了一個能夠關心別人的人了。
二、教育學院事件天津公安在電視新聞中公然撒謊
99年4月,何××在《青少年科技雜誌》一書中,刊登了一篇誹謗法輪功的文章,於是我去了天津教育學院,打算把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真實情況,告訴給院方,並希望他們了解事實後,能夠做一下更正。1999年4月23日晚,天津政府機構動用了很多武警,在中國天津市教育學院,抓、打、驅趕法輪功學員,多人被武警打傷,我被四名武警拽著四肢扔出教育學院。天津公安局負責人於7.20後,在天津電視台造謠說沒有打人,也沒抓人。
三、99年7月中共政府開始血腥迫害法輪功
1、遭到中共政府非法勞教,酷刑折磨
因為電視新聞報導說,「法輪功學員紛紛退出法輪功,不煉了」等謠言,1999年10月8日,我獨自去天安門煉功,是想告訴所有人,那不是真的,我還煉。當時就被幾名警察拽著四肢扔上警車,被天津市紅橋區雙環邨派出所送去紅橋區看守所非法關押15天,警察命令十幾個犯人毒打我,導致頸部不能動,頭不住抖動。後又因一女孩想學功,我教其煉功時,遭到管教警察毒打。我被警察王文娟拖出毒打,那女孩手腳被上百斤鐐銬,又被精神摧殘。
1999年10月28日進京上訪,在信訪辦被中國天津紅橋區分局非法劫持,並遭毒打,後被非法勞教2年。2000年1月初,我因沒有背隊規所紀,被強迫在雪地站一天一宿,也不讓穿外套。1月中旬,因為我拒絕洗腦被強迫在雪地站了一天一宿。1月25日因煉功,被2名警察及六、七個犯人毒打,並被一警察強行把我的鼻子掰折,又被強行銬在雪地裏,惡警用2個警棍進行電擊。因手銬上得緊,深陷腕中,手腫脹呈麵包似的,手腕打了黑色血泡,至今手腕留下傷痕,小手指麻木。這樣一天後,又被強迫在禁閉室站了六天六宿,其間不許洗漱,不許睡覺,一天偶爾給一個冷饅頭,導致全身腫痛,一隻手銬後變形,口腔內膜全部脫落,牙齒鬆動,無法站立,精神近乎崩潰。在當時,因中共剛剛迫害法輪功,警察還有些擔心,怕我死了。
2003年5月2日薩斯病期間,半夜裏可聞慘叫聲,打罵聲,因抗議勞教所用暴力強迫法輪功學員們悔過,我被銬55天,其間不給打開手銬,被打,不許洗漱,不能睡覺,不許去廁所,同時強迫洗腦,並把我的衣物進行踐踏,女性月經期間也強迫不讓我去廁所。27歲的我精神及肉體上遭受的打擊極大,人的基本權利完全被強行剝奪了,痛苦無法言狀。5月20日被銬期間,又被加期半年,理由是違反隊規所紀。6月26日解銬時,我已不會走路。
2、我所見證的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情景
2000年6月左右,勞教所警察為逼迫法輪功學員趙賓紅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把趙賓紅強行用4副手銬銬住手腳,24小時派犯人折磨,不讓趙睡覺,只要閤眼就給推醒,後來趙賓紅被強行送到精神病院,最後下落不明。
2001年4月,監控我的犯人告訴我,武清大法弟子劉淑平,惡警成天成宿不讓她睡覺,逼其悔過。包夾她的犯人侗唯平(一個女孩子),不忍心,讓劉淑平睡覺,這時當時的中隊長郭玲突然進來,侗唯平對郭說:「求你,讓她睡會吧,她太可憐了。」郭推開她,把劉淑平推醒,並給小侗加了期。
2001年4月一名叫顧學雙的法輪功女學員,她的孩子剛剛出生不久,她就被中共警察非法抓到了勞教所。2002年左右,法輪功學員金向東,由於被中共迫害,心理壓力過大,剛剛出生的孩子就死掉了,在還沒出滿月,心裏傷痛未平的情況下,就被中共警察強行非法送入勞教所,當時的她,身體相當虛弱,行走都很艱難。這是中共對女性人權上的踐踏,已經失去了基本的人性了。
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勞教所的警察讓犯人24小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折磨,成天成宿的不讓睡覺、毒打;為逼迫「轉化」,惡警們把未婚的女孩子(大法弟子)與同性戀犯人關押在一起。
2002年,7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程科,在半夜裏,被警察用被子裹著,秘密抬進了勞教所,並把其秘密關押,直到2003年,我在網上看到,程科已經在勞教所中被迫害致死。
張××,女50歲左右,2001年7月左右,在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勞教所為了逼其「轉化」,成天成宿不讓其睡覺,幾天下來,導致心臟病發作而死。事後給張造謠說,因為張心臟病暴發,不吃藥導致死亡。但當時負責監控張的犯人說,幾天裏沒讓張睡覺,早上突然栽倒在她身邊而死。
3、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非典期間的罪惡
2003年4月的一天下午,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高強度勞役的豆子生產突然停止,在緊張的氛圍中,勞教所警察叫嚷著,讓勞教人員全部馬上回各班,說是非典期間停工2個月,封閉整個勞教所一切人員不得隨意出入。每天晚上,我能夠聽到樓道裏的打罵聲,慘叫聲,那麼的淒厲,我聽到惡警隊長劉金蘭、中隊長韓金玲叫罵的聲音。在這2個月時間裏,勞教所裏每天對全體勞教人員進行洗腦,強迫看錄像,聽大喇叭裏廣播。勞教所在全封閉期間還在不斷的收入天津市各看守所送來的法輪功學員,警察們開了一個號子,進行隔離觀察,挑選了幾個吸毒犯人負責看管被推進號子新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不許她們出來,連大小便都在狹窄的號子裏解決,號內在幾天裏就增加了二十幾位法輪功學員,同時每日裏還進行強制性洗腦。在非典期間封閉2個月的時間裏,很多號子裏都有上了手銬的法輪功學員。
4、中共邪教組織詆毀神佛,脅迫民眾做其信徒
在天津市女子勞教所最邪惡的就是,每星期一都強迫全體勞教人員到操場上做升旗儀式,同時強迫全體勞教人員在血旗面前舉起右臂宣誓「為共產邪靈獻身」等等誓言,就像一場浩劫的重演。勞教所裏中共惡黨以「科學」的名義詆毀神佛,脅迫民眾做惡黨信徒。我記得有一次,一個和我要好的勞教犯人,在到期釋放的時候,讓我給其畫幅畫,留作紀念。我就給她畫了一個佛像,很像一個神,我在關押室的窗子前目送她。走時勞教所警察要查物,看到了我給她畫的神佛繪畫,那個警察二話沒說就給撕毀了,可見中共的無神論把這些警察毒害成甚麼樣子了。
5、見證勞教所失蹤案例
2001年11月份左右,我和包夾(勞教所的管教警察命令來監控我的值班勞教人員)站在窗前,她讓我看去打水的勞教人員,她說:「你看到那個梳小辮的小女孩了嗎?」我順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梳著小辮很纖弱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12、13歲,她說:「那個小女孩也是法輪功,才14歲,和她媽媽一起被抓進來的,家裏人還不知道呢!還沒給她剪頭髮呢!」自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小女孩。
從2001年到2003年,我在天津女子勞教所,每隔一個月左右就看到送來一車或幾車人,可是車子經常僅僅停留一會兒或停留半天,就馬上開走了,開到哪裏去了,也不知道。還有一個情況,被送往勞教所的人,在被送往勞教所前都會被檢查,檢查身體的費用,會從被押人員隨身帶的金額中強行拿取或到其親屬家中騙取。
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我不知道她的姓名,聽勞教人員講,她在接見日時,告訴家人,她被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管教警察偷偷關在一間房間裏,房間裏掛滿了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警察及牢頭們扒光她的衣服羞辱她,毒打她,勞教所幹部命令牢頭犯人們手上戴上膠皮手套,伸進她下身進行侮辱折磨,強迫她寫一些給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造謠的東西,這樣持續了很長時間,沒有人知道她在那裏,後來,她違心的寫了那些警察們要的東西,才讓她接見家人。她如果死在那裏,也就下落不明瞭。
在我的上訴還沒有回應的情況下,天津市紅橋區看守所便在2001年1月2日,把我送到了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2年。當我母親到天津市紅橋區看守所時,管教警察告訴我母親,已經把我送到板橋女子勞教所去了。我母親到了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詢問我的情況時,那裏的管教所女所長郝德敏告訴我母親,「沒有穆祥潔這個人。」就這樣,母親打聽到市裏,也未能得到我的下落。直到4月份,我母親才通過在市政府工作的一個親戚才打聽到我被劫持到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的事實。我想如果是沒有這種特殊關係,老百姓失蹤了的話,即使被迫害致死,也是無人問津了。我在那段時間遭受了很大的精神和肉體的迫害。
6、天津市女子勞教所(原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的野蠻奴役
天津女子勞教所是個非常黑暗而又邪惡的「中共強制機構」。那裏每天關押將近2千人,其中法輪功學員就佔總人數的80%左右。
99年12月天津市只有一個女子勞教所,被關押人員總人數只有80人左右,法輪功學員幾乎佔總人數的一半。到2000年4月以後,天津女子勞教所的被關押人員人數明顯增加,法輪功學員佔多數。到了2000年8月─ 9月,成立了一個新的女子勞教所,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其四大隊,再加上原先的女子勞教所的五大隊,被關押人員總人數有1千多人。到2001年4月份第三個女子勞教所(天津建新勞教所)成立。三個女子勞教所加在一起,被關押人員人數達到將近2000人。天津女子勞教所在短短的時間裏就增加了2個,建成資金是從哪裏來的,出處當從以下幾個方面說清:
1. 緊抓所謂的轉化率。(據勞教所內部人員講述,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中共政府會給予一定數額的獎勵。)
2. 奴役被關押人員,出口奴工產品。
3. 中共政府給勞教部門的撥款(即勞教所多進一個被關押人員名額,中共政府撥款400元人民幣左右,即400元左右/人),此資金均為勞教部門獲取。
所謂的轉化率
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在天津女子勞教所內,以所長郝德敏為首的管教警察隊伍動用了各種手段,對法輪功學員施以迫害。其中包括:毒打、長時間吊打、吊銬、電棍電擊、注射有害性藥品、剝奪睡眠及各種下流的侮辱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及肉體的雙重摧殘,達到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的目的,以便獲取到中共政府給予的獎金。
奴役被關押人員
1)天津女子勞教所長年高強度、長時間的奴役被關押人員,奴工產品主要以服裝、豆子、手工產品為主,其中豆子產品是勞教所奴役被關押人員強度為最高的。被關押人員每天5:00──6:00,起床,洗漱、去廁所時間總共不到半小時,吃飯(一頓飯10分鐘,包括打飯)。一天幾乎都在做苦工,去廁所的時間是每個班級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即使是腹瀉,也經常是不允許去。一直到晚上11點以後收工,這還是比較早的收工時間。一般情況下都是連續工作幾天幾夜,然後只休息3、4小時繼續工作。豆子、服裝、手工品等奴工產品經常在被關押人員的號子內,滿床、滿地都是。到了半夜,牢頭、獄霸們經常是倒在衣服堆或豆子床上就睡,以便值班隊長檢查時,方便起身應付。
豆子一包有100斤、120斤、160斤不等,均由被關押人員裝卸,很多身高不足1.5米,體重不過100斤,體弱多病,上年紀的女性被關押人員,都要被勞教所幹部強迫著去扛運豆子,當有的被關押人員背不起時,將被罰冬天在雪地裏脫去鞋子,背著百斤豆子圍著勞教所操場走。
2)勞教所裏的被關押人員老年人、體弱多病者居多數,高血壓、心臟病者比比皆是,但是為了按時按量上交產品,無論甚麼情況,勞教所都會強迫被關押人員進行高強度勞動,當有的被關押人員犯病時,勞教幹警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裝的」(意思是被關押人員為逃避勞動,假裝有病)。往往有的被關押人員反而被強迫幹一宿,有的被關押人員因此而犯病喪命,調查結果,藉口往往是因病導致死亡。超負荷的勞動強度,經常是每天都有被關押人員倒下,只要被關押人員能夠站立,背負超負荷的勞動工作是避免不了的。
3)勞教幹警偷梁換柱,使被關押人員背黑鍋。每次從安徽及東北等地運到勞教所的豆子,由被關押人員把壞豆子揀出,好豆子裝包,由廠商運回出處地,再出口到美國等地,很多豆子出口價很昂貴。勞教幹警經常盜竊豆子回家,當分量不足時,再由幾個大值班被關押人員到亂石堆中揀石頭,放入豆子包底部,以充所偷豆子的分量,如果豆子被檢查出不乾淨被打回時,勞教所幹部們再訓斥被關押人員揀的不乾淨,被關押人員經常這樣無故的被罰,從新揀幾天幾宿,又無知的相互埋怨揀的不乾淨,揀好後再由管教幹部作假放入石頭運走。在天津女子勞教所曾經被禁押過的人,有很多因高強度的勞動而雙目失明,留下各種疾病,在高度緊張的精神及肉體的迫害下,很多被關押人員致瘋致殘,造成終生遺憾。
美國及日本等諸多國家從中國進口的很多商品就是在這種高強度、高壓迫害下製造生產出的奴工產品。
中共政府上下勾結,迫害法輪功,榨取老百姓血汗,為營私牟利不擇手段,隨意給老百姓治罪並進行各種方式的迫害,同時再從這些被剝奪了人權、自由權的老百姓身上、血液中、骨髓中榨取精華。
7、天津市女子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致精神失常案例
郭寶花,女,60歲左右,在天津市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瘋。聽監控我的勞教人員說,警察派一監控犯人折磨郭,用縫衣針扎的滿身是眼。後來聽說郭被保外就醫,沒過幾天就死了。
李金玲,女,40多歲,她是在勞教所「學習班」(即洗腦班),警察命令吸毒犯人毒打後,在不清醒的狀態下違心「轉化」的。後來一直神志不清。我與她曾在一個號生活過,號頭吸毒犯人馮怡,讓李成天成宿的揀豆子,折磨李。
劉××,女,60多歲,被迫害的每日癡痴呆呆。
聶丹,女,19歲,在校大學生,聶被關入吸毒班,僅僅一個月,就變得雙眼發直,不是哭,就是傻笑。勞教所很多人都為其惋惜。
8、勞教所的造假術
1) 聯合中共中央電視台造假
我記得在2002年的一天,勞教所裏被關押的人已經揀了3天3宿的豆子了,勞教所的警察們喝令到操場上集合,說是中共中央電視台的記者要來拍攝,到了操場,警察們給每個在押人員發個體育用品,如:跳繩、皮球等,然後勞教幹警大喝一聲:「開始玩!」被關押人員們都無奈的拖著疲憊的身子活動,以供中共中央電視台的記者們進行拍攝,勞教所裏美好的生活。拍完後被關押的人們再被管教幹警們催促著回號子,繼續幹活。
2) 迎接檢查
因為我經常把勞教所真實情況講出來,所以,勞教所警察就把我關在警察的洗澡房中,等檢查結束後,再把我送回關押室內。2003年一天早上,我被勞教所警察用警車拉到另一個女子勞教所裏,等到下午才把我又送回勞教所。同室被關押的人說:「上午不知哪裏來了一幫人來檢查。」因為在勞教所中,敢講真話的人是非常少的。
所以,如果對中共勞教所進行調查,調查不出結果是並不奇怪的。
在勞教所,不許講話,不許哭,不許笑,不許隨便上廁所(上、下午各1次),吃飯只有5分鐘時間,不許思考,除了野蠻勞役,就是洗腦和酷刑折磨………
是啊!九死一生,我終於逃出了那個人間地獄……。
踏上美國國土,清新的空氣,平和的民族風情,可是我卻無暇享受。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繼續,還有那麼多的法輪功學員,在遭受迫害。從地獄中走出來,我是品嘗了許久那種地獄生活的,每分每秒生死線上的徘徊。放鬆的一分一秒,都意味著,有多少生命將被迫害,將遭受多大的痛苦。看到那麼多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活體摘除器官,被酷刑折磨,將心比心,血肉之軀,是如何承受的呢!我的心都在流血……。
網上圖片報導,看到中國有開嬰兒餐飯館的,就是吃烤熟的嬰兒,還把嬰兒做成湯,叫「嬰兒湯」。人吃人,一個道德這樣敗壞了的社會制度,還有甚麼事會幹不出來的呢?這是一個魔鬼肆虐的社會,在中國壓抑了許久的人們正在反抗著,但是他們手無寸鐵。
我希望布什總統不要再猶豫不決,伸出正義之手,有多少國家,多少善良的民眾在等待著美國的行動。自由女神手中的火把一直在為美國照路,還懷疑甚麼?請您不要低估自己,利益和那麼多的生命哪個價值更高?您小小的決議,可以拯救那麼多的生命,福報中,您會品嘗到善行善報的碩果,別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