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離大法
1999年7月,惡黨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我正好畢業,離開了原來學校裏的同修們。那時的我修煉的不精進,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雖然不認可迫害,但沒有更高的認識。漸漸的煉功和學法也停下了。於是人心大顯,我開始流連於電腦遊戲,甚至於網上一些不良的信息之間。後來準備出國讀書,在辦護照時被邪惡發現是法輪大法學員(據說被人舉報),被要求參加洗腦班。因為這時的我早已墮落為常人,所以寫下了「保證書」,還說了對師父不敬的話。現在想來,覺得非常可恥。
出國後看到了明慧網上的文章和師父的經文,感到非常後悔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就在明慧網發表聲明,表示收回一切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言論。但是由於過份的後悔,怕心,更因為放不下已經很嚴重的對情、色、電腦遊戲等的各種執著,也就是在人神兩路的選擇上,繼續選擇做人。所以雖然師父給了我在國外從新開始的機會,雖然自己時不時也有從新開始修煉的想法,卻仍然被自己的人心和執著隔絕於修煉之外。就這樣糊裏糊塗的在後悔,執著中過了六年。時間越長,越是感到沒有機會,也沒有臉面回到修煉中,所以離法越來越遠。同時又經常感到痛苦,作為一個生命,放棄修煉大法,滋味實在不好受。但是佛法修煉是很嚴肅的事,人心不去,外加上當時魔的干擾,我確實沒辦法回來。
我的回歸修煉正途
大家一定奇怪我都已經這樣了,怎麼還能回來?我要感謝師父的慈悲,也要感謝同修們不停的發正念,講真相。因為師父的慈悲,修煉的門一直對我開著,甚至在我家人有生命危險時也受到了師父的保護。我的母親有一次嚴重眼底出血,便把一個眼球摘除了。其實原因不僅是因為出血,而是因為她看到了許多對她來說是奇怪的景象:有一隻眼睛懸在前額前面;房間裏有時有金色的龍;還看到有東西似乎在清理她的淤血,她一害怕便把一個眼球摘除了。要是我那時在修煉中的話,可能母親不僅不用摘除眼球,而且很有可能也走入修煉。但這件事情令我開始明白師父依然在管著我。加上同修們幾年來不停的發正念,講真相,使我一直能接觸到大法,影響我的邪惡也越來越弱。終於在幾次發出善念後,受師父的慈悲加持,使我終於回來了。一個善念是當我在大紀元網站上看見師父的退團聲明後,我想師父做的我要照做,於是我馬上用真名退了惡黨的一切組織。第二個善念是看見明慧網上關於惡人強行讓大法弟子流產的消息,我無比氣憤(當然這是人的情緒),想到我也得做點甚麼來制止這種惡行。之後看師父的經文時便感到很強能量的加持,而且好多話似乎直接說到我心裏去了。於是我修煉的心漸漸開始回來了。猶豫了一段時間後,決定不再執著於面子,要回歸正途。最後終於在所在學校的煉功點從新開始修煉。
剛開始仍然受到過去執著心的影響,沒有做到精進。直到蘇家屯事件的曝光,我受到了極大的震動,覺的邪惡如此猖獗,我如果不好好修煉,如何能正念清除它們,如何正念援助受困的國內同修,又如何講清真相救世人。這時的我可以算是真正的清醒了,開始認真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但有時人心免不了想,現在我還來的及嗎,我還能圓滿嗎?這時師父又在夢中慈悲點化:在夢中我看見一片金光,當殊勝的景象過後,只見兩個字顯出,就是「精進」。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要我只管精進的做修煉者要做的三件事。於是我就更加精進,通過反覆的學法背法,發現自己的變化又快又大。常常發現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差別很大(當然,這與我從新修煉有關)。雖然自己覺的心性還是很差,但對自己的要求開始越來越嚴。我想,這樣的我可以算作真正的大法弟子了。從新回到修煉中的愉悅,實在是無法用語言表達。
總結我的過錯和回歸,我深深感到修煉的嚴肅,大法的莊嚴。不能做到放棄人心,選擇神路,根本無法修煉。但是師父無比慈悲,始終為犯過錯的弟子留著門,希望我們回歸。而且佛法無邊,只要修煉人能精進,犯錯後從新修煉一定也能圓滿。希望我的經歷能給有同樣經歷的同修有所啟發,不要失去這珍貴無比的機緣。所謂的面子與修煉的機緣比,是根本不值一提的。
心得寫的比較倉促,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也請悉尼的同修對我多多幫助,指出我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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