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罪惡 放下包袱 走正路(5/24/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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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24日】

把自己的可恥曝光

學了師父的最新講法《走出死關》,師父講道:「還有一部份向邪惡妥協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幹了對於修煉人來講最可恥的事。」認識到自己多年來隱藏的、恥於對別人說的,正是師父所講的向邪惡妥協,是最可恥的。

99年底,在回國被抓後,自己曾可恥的向邪惡妥協,當警察問到你們那裏的輔導員都有誰,我就說了;問我你都和哪些國家的學員有聯繫,我就說和澳洲的負責人有聯繫,當時還為自己開脫,想著反正這都是他們知道的,說了沒關係。另外,沒認識到這是邪惡對法的迫害,沒認識到向它們說真實情況就是在向邪惡妥協。當邪惡問到你都去過哪裏,都和誰在一起,我都說了真實情況,甚至還說出了一位天津同修的名字,加重了同修的魔難。一次派出所的警察問我電子記事本的密碼,我也說了,裏面有國內同修的聯繫電話,我這是在出賣同修,造成的損失太大了。深挖自己的思想,隱藏著可恥的怕心,怕被打、怕被迫害、不為別人著想、自私。根源是沒學好法,執著太重。

感謝師尊給機會認識錯誤,自己要加強學法,多去執著,做好三件事,彌補造成的損失。

新西蘭:於景方 2006年5月18日

做個堂堂正正的修煉人

1999年邪惡迫害大法時,我由於自己的根本執著心沒去,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不是在證實法,而是在證實自己,從而導致被抓、被勞教。

在沙洋勞教所,由於自己對正法認識不足,正念也不足,我在怕心和常人心的帶動下開始邪悟。並在邪惡的支配和利用下,充當了邪惡的幫兇,做了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幹的助紂為虐的事情,給大法和自己的修煉抹了黑。更為嚴重的是,在此期間,我被邪惡利用去山東女子勞教所和三八淄博勞教所撒布沙洋勞教所的邪悟,從而造下了破壞法的大罪。

解除勞教後,在當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回到大法中來,認識到自己的嚴重錯誤後,後悔不已,又去沙洋勞教所當著的惡警的面,聲明自己以前在勞教所邪悟後所作所為是錯誤的,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

邪惡氣急敗壞,一年以後,以我借錢給同修是資助法輪功為由再次對我進行迫害。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它們把我折磨到臨近精神崩潰的邊緣。兩個月後,它們又將我轉到武昌湯遜湖洗腦班洗腦。由於聽信了邪惡的謊言,我在萬念俱灰中寫了「三書」,做了出賣同修和誹謗法的事。從洗腦班回來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處在一種消沉、壓抑、羞愧和自責之中。經常自暴自棄,甚至沒有生活下去的勇氣。

在我生命沉淪的時候,是師父的慈悲和同修們的鼓勵再次使我寫了嚴正聲明,回到大法中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一次從摔倒的路上爬起,一步一步,一直穩健的走到今天。

事情已經過去幾年了,我曾幾次想把以前做錯了的事情寫出來,表達我的懺悔之意,但都未能成文,最近看了師父的經文《走出死關》後,我感覺到自己應該把以前所做的對不起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事寫出來,放下心中這污濁的包袱,做個堂堂正正的修煉人。

章琪 2006年5月16日

直面怕心,破除死關

我知道我一直有怕心,我也知道我一直在去怕心,但是這一個「怕」字包含了太多的執著與各種表現。我捫心自問,長期以來又何嘗不是在一邊想去怕心中又掩蓋著怕心不去。

當第一遍看師父的《走出死關》講法時,還在為自己開脫,不是說自己的,我也沒做過特務啊。看第二遍,我不可逃避的認識到,師父講出的法是針對所有的大法學員,除非我不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再者,每次都是師父把法講明了自己才動,實在也是悟性太差的表現。

我知道我必須正視自己的怕心,並對自己長久以來的執著進行一次全面的清理,不能再這樣縱容下去了。99年迫害剛開始時,公安局把我及同修們找去開會,面對當時鋪天蓋地的邪惡氣勢,我沒能夠堅守住自己的正念,交了一本書及煉功磁帶,並用人心的圓滑寫了所謂「不去北京、不參與政治」的保證,這是我怕心的第一次大暴露。2001年,我決定去天安門,臨行前那種邪惡的氛圍再次包圍了我,我在猶豫不決中走到了天安門,卻最終沒能走出去,留下了遺憾。「你有怕 它就抓」(《洪吟(二)》),結果反而在車站準備返家的時候被惡警抓住,後來雖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走脫,但又一次暴露了自己深藏的怕心。

後來因為做真相資料的關係,我和一名女同修長期生活在一起,雖然我在剛開始面對色慾的考驗時真如書上講的那樣能馬上反映過來自己是修煉人,不能這麼做而勉強過關了。可是在長期考驗的過程中,雖然我一直記著師父講過的法,也正是因為師父講過的法,我們沒到最嚴重的那一步,但是我畢竟做了作為修煉人來講最不應該做的事。也正是因為這個,成了邪惡迫害我的藉口之一,這一點,直到後來我才慢慢的悟到。而我即使在後來看到師父講法中談到這些問題時,也沒有選擇公開的說出來,怕沒臉見人,而我掩蓋的藉口則是沒到那麼嚴重的成度,也早改了,就一直放在心裏,無形中也造成了舊勢力死活糾纏的藉口及我在後期經常遇到這方面干擾的表現。

因資料點的破壞而被國保大隊非法抓到看守所後,是我怕心的一次大表演,當時甚至想我就算撞牆而死也不向邪惡妥協,繼而又轉念一想,既然真的死都不怕,難道還怕邪惡的迫害麼?(當時自己的悟法,現在看來也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反迫害)再說,自殺是不對的,不正好成了邪惡造謠誣陷的藉口麼。這時,邪惡又不斷的向我腦子裏面翻,你吃不了這個苦,我也沒能正念否定。在隨後的問訊中,由於對法的認識不清及執著,我在坦承都是我做的真相資料的同時,也在怕心的驅使下說出了在我流離失所時給我提供住所的同修,從而使同修們也受到了邪惡的迫害。而我在看守所被非法超期羈押五個月後,也終於採用了絕食的行為來要求無罪釋放,在第一次被勞教所拒收的情況下,我沒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最終再次被非法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迫害。

勞教所的迫害是從一進門就開始的,在我拒絕簽字認可被非法勞教後(實際上當時行為本身已是在認可了),就把我送到所謂的嚴管班進行迫害,在填寫登記時,我被告知必須自己在罪錯性質一欄中,填上「×教」,我拒絕了,當即遭到毒打。但第二天在勞教犯打手的威脅下,我卻違心的妥協了。由於沒有足夠的正念去全面的否定迫害,其實是一直在舊勢力的安排下消極承受著,一個月後,我被勞教所組織的所謂「攻堅組」進行強制轉化,在經歷了三天的邪惡談話後,又目睹一個個的同修最終沒能從酷刑中走出來,我怕我最終也承受不了,就違心的妥協了。

我的內心萬分痛苦,因為我是清醒的知道這麼做是錯的,後來我反覆深挖為甚麼我會妥協的原因,為私為我、沒有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大法弟子正是根子上的問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及同修們的整體提高,事隔三月,我鄭重的向邪惡書面嚴正聲明以前所說、所寫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作廢。但在七個月後勞教所再次組織的大規模所謂攻堅組強制轉化中,我沒能正念否定酷刑折磨又再次妥協。這一次我從痛苦中過來的要快一些,不管怎樣也要繼續修。這時已臨近邪惡非法關押我的期限了,我通過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也同時想在勞教所再次聲明,可因為我的怕心,錯過了在勞教所加倍彌補的機會。

回到家中,面臨家庭及工作的壓力,長時間以來都做不好家庭和同事們面對面的講清真相,說到底還是一顆怕心。我也在明慧網上查詢了自己當初寫過的那份聲明,心裏總覺的還沒有說到根子上的問題,還有掩蓋,也想著必須再寫一份。今天,不能再拖了。我在此鄭重的嚴正聲明:因自己的執著和怕心,在邪惡的高壓下,所有做過的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的一切言行作廢。我也清楚的知道,從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問題到實實在在的做到,包括師父講到的「不要再一錯再錯」(《走出死關》),對我來講,是更為嚴肅的要求。我看到了,因為學法不紮實也造成了我在關鍵時刻不能守住正念。我也看到了,就在寫這篇體會的時候,我腦子裏「還在想是不是用真名,反正別人又不認識我」等等不正的念頭還在翻轉,直到我堅定的選擇要做一名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大法弟子。

師父講,「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我悟到,其實對於真正的大法弟子來講,大法修煉中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死關。相反,舊勢力卻執著的把這當成考驗大法弟子的「死關」。而不管舊勢力如何變幻形式,我也要堅定不移的走師父安排的路,直面怕心,破除死關。在師父的慈悲指引下,我也一定會越走越好。

謹以此文引以為戒,並與同修共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何維

學師父新經文《走出死關》後我們的悔悟

從1999年7月20日至2004年4月我證實法的路走的彎彎曲曲,在這幾年我也做過很多錯事。在99年大概是12月底,派出所叫我去寫保證不煉功,從那開始每年逢年過節都來找我簽名按指印進行騷擾,每次來我總是不願意簽名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不願聽,圍攻我們,為了叫他們快走,違心的簽名打發走他們了事。特別是在2000年11月份第二次到北京去天安門廣場,我坐下休息盤腿煉功動作,惡警看出我是法輪功學員,就過來說,你是法輪功學員起來跟我走,我沒有理她,她就說一些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話,叫我跟著說,不說就讓我跟她走,我想這肯定是要被抓了,也就跟著說了。我知道我犯下對不起師父的天大之罪,一直壓在心頭,幾年來不敢說出來,一面怕同修們知道此事,一面又在努力做好三件事,只想贖罪,但自己心裏一直很壓抑,加強了怕心,直到今天看了師父新經文《走出死關》,直到今天慈悲的師父還給我贖罪的機會。我決心按師父的講的做,將我心底的包袱公開。

在2001年元月17日農曆臘月二十三日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劉天英上午帶了五六個人又來叫簽字,我們拒絕簽字,晚上劉天英開車來說:辦事處書記冉多佔白天工作忙,晚上找我們談談。把我們騙上車送進了戒毒所辦的洗腦班。這時區委副書記李發慎、政法委書記蔡學孝,每天帶一幫人天天圍攻我們,罵我們師父,罵大法,又是攝像,又是強迫上電視,叫吸毒犯幫教轉化我們,最後都得寫保證書才放人,我不讓攝像不寫保證它們就威脅說:「不寫保證的要送勞教,」由於我的怕心和求安逸心,我違心的寫了保證書,說不上北京,不和其他煉功人接觸。關了我七十天。

在2002年2月6號,農曆臘月25日由於別人說資料和光盤是我們給的,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孟家賢,代寶吉,劉成業等七八個惡警來抓我們,抄家時抄出的經文和真相資料大法書,空白錄像帶,煉功音樂帶,單放機,電源等,他們逼我恐嚇我,追問我資料的來源,當時我的怕心特別重,就說出是某某同修給的。當我說出同修時,我的心在流血,我痛苦極了,十多天食水沒進,惡人把我們抓去審問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把我們送進了看守所,關押40天。李新華、代寶吉又把我們老倆口轉到拘留所關押57天,才由單位去人接回。又寫保證簽字按手印。這回出來我們為了逃避惡警的騷擾就到兒子處住,派出所惡警陳國民每月都要打電話騷擾。在10月28日惡黨十六大召開前惡警陳國民打電話叫兒子住地的公安局把我們兩人抓起來辦洗腦班,要不就回家,第二天我們回到家裏,不到一小時派出所的惡警汪建忠就找上門來又是騷擾寫甚麼保證簽名。更可笑的是惡警汪建忠還來找我們問戈壁灘上死了一個人,問我們知道嗎?就這樣沒完沒了的來騷擾。

到2003年2月24日下午派出所所長李培龍,陳國民,汪建忠等五人開車又來抓我們去拘留所辦洗腦班,我們不去,四五個人連拉帶抬的,抬不動後來叫我們寫保證兩會期間不去北京或省城就可以不去洗腦班。我們求安逸就又寫了保證。

在2003年10月23日晚我和功友發真相資料時被單位退休職工許金友看見抓住功友不放並報警綁架到公安分局,我回到家立即通知了功友家屬,我們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發正念,24日9點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李敘和,帶領代寶吉,劉成業,張樹偉、六個女的等十幾個人來打門,我們不開門一直到下午兩點代寶吉又打門叫喊著說:「你們妨礙公務」,就這樣圍攻了十天,又找單位領導來叫門,我們勸說你們不要參與此事,對你們沒有好處,到11月4日9點辦事處管行政科長胡寶琪帶胡慶東叫門以檢查暖汽不熱為由幫惡警騙開了門。李敘和、李新華,、代寶吉,、劉成業,、張樹偉,、李婷婷、安全局的人也來了我們不認識,也叫不上名字。惡警衝進門首先把我們兩人都銬起來,開始抄家,甚麼也沒翻出來。就把我們帶到公安分局,老伴被銬在凳子上審問了兩天一夜,我們甚麼也不說,第二天下午9點多把老伴送回家了。

隨後,李敘和就把我的右手拉到凳子背後最下面橫樑銬在一起十幾個小時,手腳全身腫脹難忍,逼我承認別人供詞中的事並逼供其他同修,就這樣銬了四天三夜,我知道這次抓的同修還有三人。李敘和、代寶吉、李新華、劉成業四人爭著給我電話號碼,逼我給他們當特務假裝找同修要資料,再打電話找他們來抓同修,我當時出於怕心,難過的答應了它們,國保大隊電話;8315759,李敘和的電話號;13993562331,代寶吉的電話號;13993598893 。最後被勒索了3千元放我回家,為他們當特務。就這樣它們經常打電話逼我出去給他們找同修。這段時間我們非常痛苦,真是生不如死。

2004年2月24日上午10點左右,李敘和、李新華來打門,要我去分局在電腦上認一個人,當時我知道他是騙我,無奈我跟李新華去了分局,上樓到辦公室坐了一會,他接了一個電話,說人在拘留所我們去那認。就這樣把我騙進了拘留所,我一去戒毒所所長劉理國說你老婆也來了。這樣我們再次被非法綁架,同時被非法綁架還有兩位同修。2月25日市二院急救中心強行給我們檢查身體,26日早晨劉理國叫我們出去說;送你們勞教,把你們的東西都帶上。就讓我們上了依維柯。我們四人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在拘留所院子裏李敘和上車宣讀非法勞教通知書,功友從李敘和手中搶過勞教通知書,撕碎甩在惡警李敘和臉上說:「你說了不算,你迫害我們總有一天你要遭惡報的,你等著吧!」從拘留所出來我們四人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街上的人都表情驚訝的看著我們的車。一路上劉成業等人不停車,我們一路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們同車去,同車返回,邪惡的陰謀不能得逞。

下午到了平安台勞教所,勞教所給我們檢查身體,惡警劉成業說我們這裏有體檢表,勞教所的大夫說,我們得檢查,檢查結果是高血壓,心臟病,肝硬化,腰椎骨破裂,嚴重關節炎,於是勞教所拒收。從平安台上下來李培龍,劉成業,法制科王科長(女的)還有一個女人,幾個人研究了一會,又是打電話,二次又把我送上平安台,還找所長,政委走後門想把我送進勞教所,勞教所還是拒收,三人灰溜溜的下來了。晚上九點鐘左右趕到甘肅女子勞教所,送另外三個同修,經檢查身體不合格又拒收。晚上十一點又多回到蘭州,第二天一早把她們三人又拉到蘭州一個醫院檢查身體,又到省610辦公室給女子勞教所打電話叫收下她們,送到所裏又檢查了一遍身體不合格還是拒收。劉成業,王科長,死纏硬磨不行,就說:「 你們不收我們回去無法交差」,大夫找所裏領導研究,又檢查了一遍身體,說沒辦法只能收另外兩個,這個老的不能收,她心臟病太嚴重,我們堅決不收。就這樣第三天我和老伴隨車回到本地又在被拘留所非法關押了43天,才叫單位和街道辦事處、社區、派出所來人接我們,社區劉天英非叫老伴表態寫三書,她不寫,他們都走了,最後分局段富民副局長叫單位領導接我們回來。這次我還是寫了保證不上北京,不上省城,不散發資料。

這就是七年來我們受迫害的經過。現在世人都知道了法輪功是無辜被迫害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是無辜的。知道迫害真相的世人心裏明白。明白真相的人都知道誰好誰壞。

七年來我們一直生活在舊勢力安排的受迫害陰影中走不出來,在怕心中走不出來,每次抓進去寫保證,放出來寫嚴正聲明我們又錯了,從怕心中走不出人來,自己一直努力去做師父要求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目地其實是在掩蓋自己見不得人的心。學了師父新經文《走出死關》,今天我們就把自己七年來所受迫害過程中做錯的事和執著與怕心,為私為我的人心公開,放下這污濁的包袱,用最純淨的大法弟子的心,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決不辜負師父慈悲救度。

汪遇康 韋鳳玲
2006年5月18日

嚴正聲明

我自1998年得法至今,由於沒有嚴格要求自己,向邪惡做了不修煉的口頭保證,做了許多對不起大法和有損人格的事情,在色關方面犯了嚴重的錯誤,由開始看黃色書刊,錄像,電影,上黃色網站到後來出入舞廳等娛樂場所,變得越來越邪惡,不能自拔,造成2006年3月份在廣州車站附近犯了錯誤,當時有一個小姐和我說過去玩吧,我就跟她來到她的房間,和她說了幾句話,過了5分鐘我要走,這時從門外進來兩個男人,他們三人把我的錢,手機和mp4都搶走,而mp4里還有大法資料。我的這些言行給大法造成巨大損失,做了連人的標準都達不到的事。我聲明以前的這些對不起人和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從零做起,從新做一個真正的修煉者,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堅修大法到底。

劉志堅 2006年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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