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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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24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第一次得法是在1998年暑假,一年後,在中共鋪天蓋地的謠言與壓力下,由於當時對法的認識還帶著強烈的人心和各種執著,我逐漸放棄了修煉。之後的那幾年,我在常人中生活的很苦,雖然一直知道法好,師父幾次點化我,都沒能讓我從新開始修煉,直到2004年的復活節,出於種種機緣,慈悲的師父把我「帶」到修煉的嫂子那裏,嫂子一再的勸說,終於破除了封閉我的那層殼,我決定從新開始修煉。下面我想與大家交流我從新修煉以後最深的幾點感受。

(一)學好法是修煉的根本

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學法的巨大威力是在從新得法後半年的時候,我決定開始背誦《洪吟(二)》,那段時間每天放學上學的路上我都會背上一兩首,幾個星期後,比利時學員申請了去中使館門前發正念,那時候我的怕心很重,怕自己去了以後被錄像,怕回國會被抓,可是背過師父的詩,我心裏十分清楚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那幾天學法,看到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甚麼心都不要去想,都不要去執著,你就做你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明白了我應該甚麼都不要想,就堂堂正正的去做。那天早上很早我就起床,把《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抄在專門抄經文的小本子上,然後在去另一城市找同修搭便車的路上以令我吃驚的速度背下了整篇文章。回想起來,當時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怕心那麼重的情況下,能讓我堅定去中使館是大法弟子的責任這一念全靠之前背了師父的《洪吟》。之後去申請英國簽證參加法會,我也是一整天都在背法,結果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背下那段時間發表的幾篇比較短的經文後,我決定開始背《轉法輪》,沒背兩頁,就覺的前路漫漫,而且好像沒有背《洪吟》那種細胞都被震撼的感覺,於是就放棄了。

我讀書有一個毛病,總是很不專心,嘴裏念著心裏還能想別的事情,學法的時候因為有後天觀念和思想業力的干擾就更是如此,週末集體學法的時候往往一講都讀完了,我還不知道自己讀的是甚麼,我也想過抄法,我在抄《精進要旨(二)》的時候發現,就是在抄法的時候我不能全神貫注。我意識到只有背法才能破除這一點。

可想歸這樣想,要行動起來卻很難,那段時間裏明慧網上一篇篇背法的文章鼓勵著震撼著我,正在學習中文的一位西人同修居然也在嘗試著用中文背誦《論語》,他說用中文學法力量很大。這讓我非常慚愧,也終於下定決心開始背法。

背法的過程很辛苦,也很美妙,背誦的過程逼著我字字入心,一點也不能偷懶,師父將法理層層展現在我面前,我在想師父白紙黑字寫的這麼清楚,我怎麼從前就看不見呢,甚至有時候我覺的自己的心性層次都不配知道那樣高深的法理。剛剛開始背的那段時間,雖然背誦的速度很慢,但是覺的自己提高的很快,週末學法也專心多了。我也終於明白,之前覺的背《轉法輪》感覺不到震撼是因為自己帶著有求之心背法。

背法還讓我真正明白了為甚麼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說「其實不管再出多少經,也都是給《轉法輪》作為輔導材料的,真正的指導修煉的只有《轉法輪》。裏邊包涵著從常人開始一直到無比高的內涵,只要你修下去,《轉法輪》永遠都會指導你修煉提高。」

在背法中我也悟到,哪怕是自己已經背下來的經文還是要好好學,反覆背,每一次學法的過程,就是淨化自己的過程,就是去掉執著那種物質的過程。

現在我仍在背法,可是速度非常慢,感覺收穫也不如從前,我覺的是因為隨著慢慢背誦,對我的要求也高了,不更加精進嚴格要求自己是不行的。

(二)在講真相中破除自己的觀念

我是個後天觀念很多的人,名利心也很重,正因為如此,我可以很大方的給陌生人講真相,特別是西人,可是給周圍的親朋好友講真相一直都做不好。

今年過年的時候,魯汶中國學生會在中使館授意下組織了官方的新年聯歡會,同樣的,我知道我應該去(講真相),可是在觀念的阻礙下,我不願意去,我感覺害怕,可是怕甚麼呢?我不知道。不管怎麼樣,不管那顆心那個觀念是甚麼,都是我要去的東西,你阻擋我講真相,那我就是要去掉你。抱著這一念,在聯歡會前一天魯汶的集體學法上,我和魯汶的同修交流了一下,一位同修提醒我:「你在別的地方講真相都挺好,怎麼一到魯汶就會有障礙?你自己應該好好挖一挖……平時看你講真相也是,怕別人這樣誤解那樣誤解,結果自己繞著彎子說,最後反而說不清楚。」我明白是我一直以來害怕認識的人知道我煉法輪功會對我另眼相看。

第二天,在門口發真相資料,一切都很順利,碰到熟人大家也都很熱心的打招呼,送上新年晚會的光碟,對方都很客氣的說謝謝,我感覺到自己執著的那顆心一點點去掉後發自內心的愉悅。

晚會開始後我開始進到演出場地內和另一名同修開始發正念。環境很嘈雜,我的心也被帶動了,開始覺的頭疼。同修因為是從布魯塞爾來的,不一會兒就要回去了,我趁著送他出去,出門透了透氣,並對他說:「我覺得正念好像被包住了,發不出去,而且感覺頭很疼。」同修走之前告訴我:「你要記住,你是來救他們的,無論環境如何你都是應該巋然不動的。」是啊,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是帶著使命來的,具有師父給我的超常的正念法力,應該是我影響別人,救度別人,怎麼能被環境帶動呢。

抱著這一念,我回到大廳內,但是沒有進聯歡會場,陰差陽錯的,我居然開始幫學生會的賣飲料。其間我和中使館的一個人聊了起來。這個人臉色陰沉,開始我們在門外發資料的時候他也一直在門外,給他資料他也冷冷的拒絕。這會兒他又在大廳裏站著,不知道在望著甚麼。我主動和他說話,很關心的問他站那麼久會不會累,覺不覺得冷。當時我真的是一心想為他好,漸漸的,他的敵意消除了,開始很自然的和我攀談,話題慢慢轉到了法輪功,他好奇的問了幾個問題,我很誠懇的告訴他修煉法輪功是要修心,而我們通過修煉的確是身心都獲益匪淺。雖然最後他還是沒有接過資料,可是看的出他是相信我說的話的。

那天活動過後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快,我明白那是自己頑固的執著心去掉一點後的輕快。

說實話我這方面的執著心還是很重,給同學朋友講真相還是有障礙,這和我最根本的執著密不可分的:我總執著於希望別人都喜歡我,害怕別人討厭我,嫌我煩,別人對我不好我就難受。師父說過:「人的執著,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觀念,都是必須去除的。」(《越最後越精進》)這就是我必須去除的執著。

(三)在「為你而來」歐洲合唱團修煉

加入合唱團最初是因為一位負責的同修一再鼓勵大家加入合唱團,我本身很喜歡唱歌,於是就參加了,我知道我嗓子其實並不好,連如何發聲都不會,可我相信,做大法的事情總會是超常的。我參加的第一次訓練是去年復活節在海德堡,訓練之後會去海德堡半山腰的教堂表演。在去的路上就遇到很大的干擾,我坐在車上,出發後不到一個小時,車子就在高速上拋錨了,當時的情況蹊蹺而危險,後輪胎莫名其妙的整個傾斜了,後來得知好幾個同修在那次去培訓的路上都差點出車禍。我意識到,邪惡很害怕大法弟子的合唱團,合唱團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力量比我想像的還要大。

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完全是濫竽充數,稀裏糊塗的去唱高音,唱的我聲嘶力竭,慢慢的,在專業學聲樂的同修的耐心指導下,我知道怎麼發聲了,還被表揚了兩句,結果顯示心一下子起來了,特別喜歡聽到自己的聲音,可是合唱團最重要的就是和諧,一個人唱的哪怕再好,如果不能和大家成為和諧的整體,那這個合唱團就是失敗的,更何況我還只是個入門的水平。意識到這一點後,這顆顯示心慢慢的放下了,我也意識到參加合唱團不光是救度眾生,更是一個很好的修煉提高的過程。

合唱團的訓練方式就是訓練前先學法煉功,然後再開始唱歌。我在合唱團收穫頗多,專業的四聲部合唱團要達到的水平就是不管有多少成員在唱,聽起來就應該像只有四個人在唱一樣,而這四個人就像人的四肢一樣構成和諧的整體。因此,合唱團的整體觀念都很強,從指揮到每一個成員,大家都在默默的努力。師父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中說:「 整體上協調越好的時候力量也就越大,力量越大起的作用也越大。」合唱團的成員無論在任何大法的工作中都顯得特別能圓容,不堅持己見,就是默默的圓容補充。後來我才慢慢知道,雖然在訓練時他們虛心而默默無聞,其實他們中的很多人在各國都肩負著很多很重要的大法工作。

據我理解師父在《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中強調了基本功對於藝術創作是很重要的,對於我們唱歌也是一樣。剛開始參加合唱團,覺的大法弟子就憑著正念就能打動人,可後來我漸漸意識到基本功真的是很重要,我們用心唱歌能打動人,可是從專業技巧來說還是很不成熟,作為大法弟子應該用高標準,更高標準要求自己。我聽到各地合唱團成員說過一些小故事:在講真相的時候,有時候對方被封閉的很牢固,不肯聽真相的時候,合唱團的學員就採用歌聲來打動他們。歌聲純淨了我們自己的心態,喚醒了他們本性的一面對真相的渴望,總會有一些令人感動的情形。我希望我們荷比盧能夠有我們自己的合唱團,讓我們的歌聲在本地的大法活動中也能發揮作用。

(四)在與同修的矛盾中提高

最開始,我是帶著很強的執著心走進修煉的大門的,那就是覺的煉功人這個環境好,大家心地純善,不會鬧矛盾。可師父在這方面法理講的很清楚「矛盾是很難免的,沒有矛盾就沒有提高。如果輔導員做好了,學員做好了,這個環境大家誰都沒有矛盾了,那誰高興了?魔高興,我不高興。因為你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了,你們提高不了了,達到不了回去的目地。所以你們不要把矛盾看作不好。」(《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我自己本身是個很要強的人,有些方面特別固執,去年斯德哥爾摩法會,我就和一位同修有過一些小摩擦。因為去之前商量怎麼走的時候我們已經有了一點小小的爭執,結果在斯德哥爾摩的火車上,我覺的好像不管我說甚麼她總是不滿意,總是有反駁的意見。沒過多久,就聽她說:「怎麼不管我說甚麼你都要反駁我?」我當時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更多的是吃驚於我們倆居然有同樣的感覺,當時就覺得修煉其實是個很奇妙的事情,不管遇到甚麼,都是衝著自己的心來的,都是像一面鏡子一樣,當我覺的看到別的同修哪裏讓我覺的不順眼了,那就在這一點上我都要好好看看自己,一定是自己有甚麼執著心被觸動了,甚至多半是與自己看不順眼的東西一模一樣的執著心。

這一次讓我收穫特別大,也讓我之後再遇到甚麼矛盾,不管心裏多難受,但是總會記的看看自己,正如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所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沒有那個執著心,那個不好的物質,那個事情怎麼能讓我動心呢。

今年年初,因為一件小事,我和另一位同修也發生了矛盾。當時我心裏很委屈,覺的自己沒有錯,在場的別的同修也跟我說我沒做錯甚麼,當時因為剛剛集體學完法,所以表面上極力克制自己不要動心,不生氣,可是身體裏面好像有另外一個自己氣的直發抖。其實矛盾雖然是突然產生,但在此之前師父已經為我這次過關埋下了很多伏筆,比如和其他同修討論過處理同修之間的矛盾問題,比如前幾天我才看到師父講法中說:「不管怨不怨你,我的法身在去你的心的時候,可不管這件事情怨他還是怨你。只要你有這個心,他想盡辦法讓你出現矛盾,讓你認識到不足的這顆心,所以你們還在那兒找:這事不怨我呀。或者你們還在想:我在維護法呀。他在想:我也在維護法呀。其實你們可能都有不對的地方才會有矛盾。」(《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

冷靜下來好好看看自己,執著心找出一大堆:求安逸心,怕麻煩,怕惹別人不高興,甚至還很虛偽的像常人一樣為掩飾自己的執著心找冠冕堂皇的藉口。別人看不出來我這些執著心,看起來我好像是沒做錯甚麼,可我自己心裏是很清楚的,這些執著心才是造成這個矛盾的根本原因啊。去掉執著心的過程也是不好過的,每次覺的自己的正念已經戰勝了執著,可過不了多久,怨恨的心、爭鬥心又開始往外返,總是覺的事情本身我沒錯,每當此時師父都會把相應的法理打入我的腦中,助我過關,可過了幾天還是在往外翻,念頭還反而越來越壞,我都有點煩了,覺的這執著心為甚麼怎麼去也去不掉。這時師父又提醒我「如果在極其微觀下大家看看思想上那些個執著的東西形成的物質是甚麼?是山,巨大的山,像花崗岩一樣的頑石,一旦形成了人根本就動不了它了。」(《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想到這,我安心了很多。

沒過兩天,師父的新經文《2005年舊金山講法》發表了,師父在其中提到:「有些學員哪一遇到麻煩事就忘了自己是修煉人,就不高興了。有些學員一遇到矛盾的衝突、感情的撞擊,就不高興了。那你還修不修啊?修煉的人是反過來看問題的,把這些魔難、痛苦都視為提高的好機會,都是好事,讓它多來、快來,自己好提高的快。有些修煉人就是往出推:你別來,來了就認為對自己有看法,就是不能叫別人說。你就是要好過一點,那是修煉嗎?那能修煉嗎?到今天這個觀念還不能轉過來,我這個當師父的都不知道你怎麼樣能夠走向圓滿。」我看了很高興,知道自己這一關是過了。

除此之外,小來小去的,也有過一些心性上的關,有一次我和嫂子交流的時候,我們突然領悟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我們的後天觀念就像是常人中的眼睛,如果用這雙眼睛去看,就總會被表象所迷惑,覺的沒有出路,或者限於用常人的辦法去思考去解決問題,那就像常人治病一樣,只是把病推移了或者是轉化了,那一難還在那裏,一有時機,它就還會往出冒。只有摒棄後天的觀念,用正念,就是用自己真正的眼睛去看問題,看到事情的本質了,找到自己的執著,去掉了,事情本身就迎刃而解了。我好幾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當自己找到了背後的執著心放下之後,常人這邊的表象一下子就變化了,別人都還像甚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而對於我,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五)圓容我們修煉的環境,讓我們成為堅不可摧的整體

我很感激在我再次走入修煉後能夠溶入比利時這樣一個環境中,比利時因為地方小,人也不多,不管哪裏搞活動都是大家一起趕到一個地方。加上有每個星期六晚上固定的集體學法,大家在交流中在矛盾的解決中不斷的圓容。讓我感觸最深的是有一次說到比利時之外的一個學員可能做了或者可能會做一些違背修煉人標準的事情,之前在群發的郵件中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可我覺的這事情離我太遠,就沒理。可在那次週末集體學法後的交流中,我聽到一位學員說:不管甚麼樣的事情出現就是在考驗我們自己第一念是甚麼,是指責,覺的和自己無關,還是像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更好的去圓容。另一位學員也說,不管發生甚麼事情,首先要看看我們自己,是不是我們自己有甚麼心沒放下,因為事情的出現不可能是偶然的。那次心得交流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它時刻提醒我,讓這個集體圓容不破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有很多地方修的不好,觀念和執著心很多,貪圖安逸,又不精進,就是師父在最近一次《洛杉磯市講法》講法中說的:「如果一個修的很好的大法弟子,能理性的認識大法是甚麼,那一定會下力去做的,一定不會在這方面懈怠的。反過來講,不精進的也在學法,也知道法是很好,但是不在法上,正念也不足,認識自然不高,就是不能真正理解法的珍貴,所以鼓不起勁來。」我的不精進已經困擾了我很久,同修已經提醒我在這個背後肯定有我很大的執著心,只是我連找這個執著心都鼓不起勁兒來。這個問題很大程度上也影響了我講真相。然而越到最後時間越緊迫,留給我們修煉提高救度眾生的機會就越少,我的確應該好好挖一挖這方面的執著,否則愧對師父,也愧對對我寄予希望的眾生。

個人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2006年荷比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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