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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長春鐵北監獄四年遭受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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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25日】蒸籠小號、懸空吊銬、車輪式洗腦……等等等等,2001年我和同修被非法判刑後,在長春鐵北監獄裏遭了這些酷刑及精神迫害。我們在被惡警肆意施虐、折磨的同時,也經歷了可疑的、十分詳細的全面身體檢查,當時不知道那是惡魔在背後虎視眈眈等待機會。

2000年11月22日,我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國旗下和四位同修打開五米長橫幅,喊出了心裏話:「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隨後上來一幫惡警,將我押往前門分局拷打。因我不報姓名、地址,被分流到大興縣看守所進行迫害,當時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因為堅持不報姓名,又被分流下屬大紅門派出所加重迫害。

我被扒光衣服在外面吊銬了一宿,當時的天氣是小雨加雪。第二天早上幾個惡警(都是臨時保安充當打手)輪流練拳腳把我當活靶。有個姓王的惡警,自稱是甚麼指導員,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的惡警用警棍打得我滿身青紫,又拿來一大一小兩根電棍電擊敏感部位,直到沒電了為止。

因為堅持不報姓名,二十四小時後又轉回大興縣看守所,在那裏有個姓張的惡警自稱是幹部,晚上值班時威逼利誘說:「和你關在一起的都和你一樣,上面有話了,把你們都送到不能說話的地方去。」

後來我因連日被非法審問、毒打,在神志不清時可能提到吉林市昌邑區,被邪惡鑽了空子(清醒以後聽說的)。

在吉林省駐京辦,我和17名吉林功友關在一個屋裏。夜間,被對門關押的同修撬開門鎖救走。之後我留在北京,和當地、外地同修一起印製粘貼真相資料。

小號像蒸籠又熱又臭

12月8日夜間,我再次被邪惡抓捕,先被非法關押在通州區刑警隊看守所,後被轉入北京七處看守所,進行所謂升級處理。2001年3月我和11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後被關押在北京市監獄,5月25日被轉入吉林省長春鐵北監獄。

獄政科長牟佔福、副科長賀丹、還有大苗,在車站一直把我們劫持到監獄,第一句話就問:「你還煉不煉了?」我說「煉!」他們問我認不認罪?我說「沒有罪」。惡警牟佔福說:「押起來!」賀丹也罵不絕口,然後我被送到一個四面不通風的黑屋子裏,只有拳頭大一個通風口,五平方米地方關了8個刑事犯人。

聽犯人說這就是小號,當時是6月份,天氣很熱,小號裏的人都裸體。值班隊長巡視,用手伸進通風口內試,很熱,怕出事才勉強開鐵門通幾分鐘的風。每次開完鎖後他先離開,再喊把門推開,然後他罵著:裏面像蒸籠又熱又臭,他怕被熏倒了。我在這種惡劣的環境裏,一關就是35天,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說真話判刑 有罪的管沒罪的

8月份,我被重新收(所謂入監教育)轉入到第七監區基建大隊第四小隊。管教是全監獄有名的惡警,打人最狠的叫張樹槐。獄內惡警都管他叫三哥,其父是原監獄長,其二哥是獄政科幹事,此人自稱現任副監獄長是他鐵哥們,對我說:「我打你半死,監獄也不會管的。」

惡警張樹槐親自挑選六個犯人,三個殺人犯(二死緩、一無期)、一名販毒、兩個盜竊犯,成立所謂互包組,輪流看著我,就連大小便都監視,每天記錄在冊,第二天向惡警張樹槐彙報,對我實行「一級嚴管」,規定我不准煉功,不准與同修說話交談,不准與犯人談論有關法輪功迫害情況,經常叫到大隊訓話,讓我寫思想彙報,我沒寫一個字。那時我心裏的苦勝過肉體折磨,這是甚麼世道,說真話判刑,有罪的管沒罪的。

識破「天安門自焚假案」

到2001年「天安門自焚假案」一出台,當時在犯人中引起很大的波動,不明真相的犯人問這是真的嗎?有的在指責謾罵,同一大隊的功友避開互包組找到我,問我看到電視了嗎?我說只看了一遍,但我相信真修法輪大法的弟子絕對不會自殺的。

第二天監獄把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功友召集開會,問我們看過電視有何感想,回去寫一份彙報,交給他們。經過功友短暫切磋,我們一致認為這一定是有預謀的,栽贓陷害法輪功,裏面的自焚人物也是假的,當時雖然說不出哪點是假的,但我們相信法輪大法是最正的,師父是清白的,大法弟子也絕對不會違背大法自焚的。這肯定是陰謀。

我拿起筆寫了我的感想,然後找到管教要求到工地幹點小活為藉口,在互包組長陪同下到教育科遞上我的感想。教育科馬科長找到基建大隊,大隊長陳放對我進行污辱謾罵、罰站。惡警張樹槐暴跳如雷,撤換互包組長,其它組員每人扣二分,到院子撅著體罰,讓犯人對我施加壓力,停止三個月家屬接見,剝奪我接見權。

邪惡無孔不入

接下來監獄610頭子竣主任(所謂的攻堅辦主任)布置新一輪的迫害,人人必須寫「四書」(這和大隊行政管教幹部晉升及邪惡經濟利益掛鉤),全天輪番談話,晚上只讓睡很少的覺,甚至到後來幾天就不讓睡覺了,搞疲勞戰術,還找來所謂「轉化」好的潘兆瑞、慕日春多次「幫教」,吉林市所謂老鄉王玉夫勸說。

由於全監有五人沒寫「四書」,獄方對大隊進行警告,大隊長陳放晚上還強迫我的家屬來監勸說。一次性通話四十分鐘,惡警張樹槐還說要到我兒子單位共同做我工作,不然叫我兒子下崗。

由於我在親情上有漏、有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那時五天五夜沒有睡覺,每天罰站,在神志不清時同意了互包組長張哲民代筆隨便寫幾句應付一下,還用人心告訴他:不准有對我師父、對大法一點不敬的話,還說把「修煉」的「煉」改成練習的「練」,實際上就是妥協了,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黑手爛鬼才有機可乘。

我睡了一天一宿,等清醒時大哭一場,兩天沒有進食。惡警張樹槐管教擺出一副假善的面孔,從獄外買來食品水果,在獄內賣菜車上要熟肉送給我(共七次),我都接受了。後來認識到這樣做是不對的,我把幾次給我的東西折合多少錢一次性還給他。

我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含義,覺得對不起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師父在巨難中替自己承受了一切,怎麼配做師父的弟子,怎麼配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開始消沉,一個月左右,惡警管教給我借佛教故事書。後來當我見到同修時,同修鼓勵我繼續修煉,不要放棄。於是我寫了聲明以前所說所做全部作廢。馬上交到大隊轉送監獄長那裏。我又從新振作起來。

可疑的身體檢查

2001年到2004年,獄方對被非法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全面身體檢查,身高、體重、皮膚、心電、血壓和X光透視記錄得很詳細,兩次身體檢查、一次驗血,那時還不知道中共陰險狠毒到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焚屍滅跡的程度,還以為監獄把法輪功學員與刑事犯分別對待。實際上是黑手爛鬼、惡魔在背後虎視眈眈等待機會。

絕食反迫害

新來的同修殷立柱因二次煉功被惡警幹事李軍打了,我和幾名同修利用午飯時見面,認為大法弟子是一體的,我們沒有罪,我們是無辜的。於是第二天早上利用各監區打飯開鐵門的機會,全體同修都到獄政科抗議,要求和監獄對話,嚴懲毆打大法弟子的惡警,要求好的環境,允許我們學法煉功。

邪惡終於露出了真面目,不容分說把我們五名大法學員關進小號。同修劉子巍因不進小號,在推拉中惡警誣陷劉子巍動手打人,把他銬在大門口的樹上,兩腳離地,身體懸空,手銬深深勒入肉裏,鮮血淋淋,半年後還沒有恢復。

同修張宏偉因喊「不准打人!」「法輪大法好!」被拉到刑法執行科毒打。其他同修被各大隊來人帶回。我們全體絕食抗議。

基建大隊兩次派指導員和管教到小號取我,我沒有走,我向監獄提出條件,不答覆條件就不吃飯,不出小號。

到了晚上收號時惡警張樹槐帶了五名又高又大的犯人強行將我拖回監舍。我絕食到整三天時,別的監區功友來告訴我監獄基本條件都答應了,打人者調離崗位內部處理了,學法煉功也默許了。我當時被這假相沖昏了頭腦,開始吃飯,別的同修也開始吃飯了。

在另一監區的同修張宏偉正念強,識破邪惡陰謀,堅持絕食到第八天,被帶到醫院強行灌食。張宏偉一直絕食31天,生命出現危險,被強行輸液,惡警通知家屬,他母親從通化來到他床前哭喊著,邪惡仍不放過,後將張宏偉轉到吉林二監繼續迫害。

惡警遭報

我於2005年6月7日無條件釋放,我拒在釋放書上簽字,因為大法弟子修煉、做好人無罪,我們是被無辜迫害的。

據悉,惡警牟佔福、張樹槐現如今全都遭了惡報。牟佔福被調離現職,妻子離婚,有犯人說如今又染上了毒癮。張樹槐2003年腎結石大手術,幾年來以照顧犯人收取的好處費全部扔到醫院裏去了,還差點丟了小命。這是善惡有報的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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