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孫悟空不能認清西天路上的一個個白骨精,恐怕師徒四人戰勝妖魔的可能就是空話。而在我們今天的正法修煉中,白骨精不是在表面空間了,而是隱藏在人的頭腦裏,利用人的思想破壞大法、破壞人的正念。到目前為止,我接觸的很多學法不深的同修不能分清自我,也不區分周圍常人或同修的某些表現是「真我」還是「人的觀念」,甚至是「另外空間的邪惡」,造成很多人長期處於魔難當中。
舉幾個例子:我時常早晨(5點)起床很吃力,當時感覺大腦特別的困,覺的很難與之抗衡,硬撐著但又總想睡一會兒。後來我意識到困不是我,我此時絕對不應該、也不會困的,困是邪惡在往我身上和腦子裏加一種物質和「思想」,是邪惡硬給我的一種「感受」。當我分清邪惡與我的一剎那,我突然就感覺不睏了。其實,師父在講法中已經非常明確講了如何對付它們。
一次走在街上,那天我頭腦很清醒,突然看漂亮異性(以前經常這樣,卻總是忽視此問題),又是「死死」的看人家,但我這次明顯感覺到是那個觀念在指使我的大腦去看,根本就不是我想看。認識到此,本來很強的念頭立刻消下去很多。一會又出現異性時,我明顯感到這個「念」就顯的很怕暴露,不敢出來,而且很沒有「氣力」,因為我認清了它,等於「照」出了原形。
當初,我的怕心非常之大,也是通過幾乎每天的每一刻都分清:怕的念和狀態都是外來強加的(同時找自己的問題),都視為邪惡(也確實就是邪惡)。就是在一次次、一年年的不斷分清,最後才走出了怕的痛苦折磨,現在想來更加清楚當初邪惡給你強加的一些「念」和「狀態」。你如果認為「自己腦子裏想出來當然就是自己」,說明你就還遠遠沒有理解好法,當然也就談不到破除了。正因為如此,很多同修不願意聽別人意見和提醒,固守「自己」的認識、就是不放,還以為是自己這樣想的,對自己的腦子裏的東西一概承認,不用法去衡量衡量。
在一次次的分清自我中,你的辨別力會越來越強,你會發現真的擁有了一雙「火眼金睛」,看到了邪惡露頭馬上就知道了。
對於中國人來說,經過了半個世紀的共產邪靈的魔教「魔化」,人人幾乎都不同成度的成了魔教徒,都帶有邪靈附體,所以在講清真相中,我們經常看到一些人的「思維混亂」和可笑邏輯,尤其是惡人表現出敢於迫害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此時就一定要意識到是邪惡在操控常人幹壞事和干擾世人被救度,而不只是人在聽信謊言和參與迫害。
我的一位親人在2001年看完惡黨的自焚造假新聞後,說:「我看到法輪功非得……」。可是明白真相後,對她說起此事,她沒有一點記憶。我一直很奇怪,後來明白,那個說話的不是它,而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著她說的。
再如,我的家人多次念「法輪大法好」,身體的非常不適都變好了,而且一次孩子高燒39攝氏度多,念後不久體溫下降,家人說:「真管事,真管事啊!」可是最近,她不承認以前說過的話,好像沒有了以前的記憶,外表看來有點不講道理、耍混的樣子。我當時覺的她不可理喻,有點動氣,可是一想:不對,我正在寫此稿,不能上當,肯定是魔利用她來干擾,正念鏟除,她去幹別的了。
一位同修每當過年前(農曆二十八九),他的妻子就故意找茬,跟他打架,魔性非常大。他當時感到非常惱火,強制著自己,後來,同修明白了:正月初二是全家親戚聚會,邪惡知道我要給總也沒有見面的親戚們講真相,邪惡搗亂,讓我們倆口子打的不可開交,講真相效果就會差。明白了邪惡的伎倆,心性更好把持了,沒有上當,那個邪惡也就老實了、甚至不攻自滅。
對於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和講真相根本不聽的,也是一個道理,不能把有能力做惡事的看作是人,那是邪惡的表現。如果看作是人所為,就會帶來三個大問題,一是容易造成你表面觀念的不平衡,對人不滿,走入人的思維,二是會把這個邪惡真的強加給這個人,三是分不清邪惡,會讓邪惡存留。
我和身邊同修都有感受,有時我們認清邪惡了,可是除惡的意識不強,致使邪惡有容留的可能,給證實法造成干擾和損失。
師父的評註文章《去除魔性》一文的作者同修曾說:「能夠認識到我們是正的,把我們和邪惡分開是不夠的。我們必須意識到邪惡不應存在,我們必須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消滅邪惡」,「消極的允許它存在是我魔性的表現」。確實,孫悟空如果漠視白骨精的多次變化來吃人,那能行嗎?!因為他就是除惡的正神,對於我們證實大法的大法徒來說,不更是如此嗎?
個人認識,拋磚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