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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從黨委幹部到退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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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7日】前言:李偉勛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功,曾經被中共非法判了16年徒刑,在監獄裏被酷刑折磨的曾經瀕臨死亡。利用保外就醫的機會,她輾轉來到了泰國,又在聯合國難民署、美國國務院、國會,和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於2005年9月來到了美國。

在中國時,李偉勛女士曾經在瀋陽重型機械集團公司的黨委當幹部,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的頭幾年裏,李偉勛女士曾多次上訪,給中共領導人寫信,希望中共了解法輪功真相,到了2005年,迫害的第六年,她在海外的中文媒體上發表了退出中共的聲明。這期間她經歷了甚麼樣的心路歷程呢?明慧記者採訪了她。

(第二部份)

問:那麼您是甚麼時候開始思考共產黨到底是甚麼的呢?

李:我去國家信訪局上訪以後,我被抓了,而且我根本就沒有進入信訪局的門,我沒有地方去講我這種申訴,我一到那裏就被遼寧省駐北京辦事處抓了,那裏已經有公安便衣,把我們抓回來了。最後我被關到瀋陽大南的收容站,又被送到方家欄拘留所。在收容站的時候,公安也找到我跟我去談這個問題,我說我沒有做錯甚麼,我只是講我修煉的一種體會,讓政府清楚這件事情。我所作所為都是按照憲法規定的公民的權利,我沒有違法。

包括共產黨的那些規則,我也沒有違反,那麼回過頭你把我抓起來了,最後又把我拘留了。拘留出來以後,片警馬上就到我家找到我,我說我犯了哪一條,我說違法的不是我,倒是你們執法的違法了。當時那個公安片警說了,沒有辦法,我們只是為了一碗飯。當我聽到這個時候,我覺的這個生命好可憐。我心裏在流淚。

一個政黨,它靠著它的權力把國家機器,把人變異成這樣,為了生存,他會違背人性,違背憲法明文規定的東西,去按照它們的旨意去傷害這樣一個修煉的群體,按真善忍做人的群體。

這個過程中引起了我的反思,那麼我就想,共產主義究竟是甚麼。大家都說學馬克思的著作,學毛澤東的甚麼甚麼,但究竟是甚麼?其實我在共產黨這些年當中,我即使看了某篇文章,或者是看了那些東西,我都搞不清楚。我當時的思維是混亂模糊的。

那麼我在進行反思的時候,我就從共產黨的歷史來想,那麼我想到了紅軍長征、肅反、新四軍,想到了49年以來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長征說是為了抗日,搞戰略轉移,在中國的教科書中把紅軍長征寫的非常偉大,那些孩子們從小都覺的是非常驕傲的一件事。但其實這個長征是共產黨不抗日,反而在國民黨的後方搗亂,結果被圍剿,中共反圍剿失敗以後倉皇逃竄。(中共宣傳的)抗日這段時間的歷史完全是扭曲歷史,中共利用了這種歪曲、捏造的歷史來灌輸給人們,從剛剛牙牙學語的孩子們就開始灌輸這種洗腦。

問:那麼你當時想到了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得出了甚麼樣的結論呢?

李:我說,共產黨才是最大的邪教,它完全違背了人性,違背了宇宙的天理,它視生命為草芥。它完全按照它自己的意識去決定對你的存留取捨,它不會顧及你生命的自尊,你的思維,你的生活最基本的需求。文化大革命幾乎傷害了中國全國的人。

文化大革命那時候我九歲,爸爸被罷官罷職了,然後去五七幹校,離開了家。因為爸爸在公檢法部門工作,因為他覺的作為司法部門會得罪很多人,會有很多仇人。我和媽媽在家裏住的時候整個的窗都被用門簾擋上,一進屋漆黑,後來就不敢在那裏住了,就搬到媽媽學校的一個小屋裏去住。我們就是在這樣的恐懼之中長大的。

問:現在您生活在一個沒有共產黨的社會,您覺的沒有共產黨的社會和中國的那個社會從社會的層面來看有甚麼不同嗎?

李:我出來這段時間我體會到了,這個不是共產黨統治的國家,他是很尊重人的本性,你可以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表達,你可以選擇你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在家庭成員之間也是非常尊重的,即使是對很小的,還不會走路,不會說話的孩子,都是那樣尊重他的願望,他的需求。這種尊重恰恰是人類道德回歸的一種很好的理念。共產黨當中沒有。

問:您剛才提到了批評和自我批評,那麼也有很多人說,中共的批評和自我批評也是一個讓人道德提高的辦法,您現在怎麼看的呢?

李:這有兩個方面,一個方面它這種說教是利用了人的本性,人本來是善良的,是願意向上的,這種批評與自我批評,人們會覺的通過這種批評與自我批評人會改正好,對不對?從表面看它是對的,但是實質來說呢,從另一方面看,它卻是共產黨利用人的一種善良的本性,作為實現它自己的願望的一個打人的棒子,歷次的政治鬥爭,如果當政者感覺他的意志不能貫徹下去,他的地位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就開始搞政治運動,那麼這種政治運動就是黨內的「整風」,那麼就是批評與自我批評,甚麼群眾路線,甚麼實事求是這些東西。

當政者就是利用這些來整那些他們要整掉的人,抓一些小辮子,莫須有的編一些罪名,其實有許多都是不實的,就是去打擊這些人。

特別是大紀元時報發表的《九評共產黨》出來以後,我對共產黨的整個的這些……因為我自身感受到的,還有我迷茫的東西,我完全的清晰起來了。從它的整個思維體系來說,我完全清晰了。

所以說它的整個的思維的灌輸,向人們灌輸的,表面上它是利用了人的本性善良的一面,為社會做貢獻這種善良的願望完全被共產黨利用了,人就這樣被共產黨控制了。

問:中共的理論裏還有一條是為人民服務,一些人認為,共產黨的理論是好的,他們經常舉的例子就是這句話。

李:它同樣是一個洗腦的一個偽善的工具。因為它不允許你自己有思想意識的表達,自己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的時候,那麼這種為民服務是為誰服務呢?那就是為它當政者的利益服務。那麼就像它樹立的雷鋒一樣,說做一個螺絲釘。做一個螺絲釘的話,那麼人們都像一個馴服工具了,給你安排哪兒,擰到哪兒就是哪兒。不允許有自己的思想和選擇。

所以說對於法輪功的迫害是這種集權和暴政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其實這個修煉的群體,凡是真正接觸法輪功學員的人,不管哪一個個體,他都是非常和善,因為他要按照真善忍來做人,按照為別人好,遇到矛盾要找自己,它(中共)對這樣一個群體,不惜耗費四分之一的國力去殺戮的時候,其實它已經完全表達了它為誰服務呢。它所有的這種意識形態的灌輸,為人民服務啊,建設社會主義啊這些灌輸,只是讓人們作為它的馴服工具而已。

問:一年多以來的這個退出共產黨的大潮已經達到了一千萬人了,就是說已經有一千萬中國人在海外的中文網頁上公開聲明退出少先隊、共青團和共產黨。您是不是也退了?

李:是呀,當時它把我開除了黨籍,那麼我想,開除就開除了,這樣我不用退了,但是後來我一想不對,它說的東西現在已經不算數了,它說的所有的東西都是假話,我根本就不承認它,因為它運用了許多沒有辦法用語言表達的卑劣的手段傷害著生命。所以我要表達我自己的意願。我要自己退出共產黨整個的思想文化體系。

我也想在這裏宣布,我當時在共產黨那個體制裏的時候的所有所作所為,都作廢。包括我在(中共)組織工作當中發展的那些黨員的這些行為,一切都作廢。

說到這裏,我心裏很痛苦。我在發展黨員的時候,我還沒有修煉,但是現在,我感到了我對這些生命的負疚感。有一些人,他們在入黨之前,在工廠裏,在企業裏都是比較出色的,那麼共產黨就抓住這些人讓他們入黨。共產黨的這種教育使他們也有這種願望,因為這些人都是比較向上的,有進取心的。

但是呢,我自己在裏面我知道,共產黨的幹部之間是爾虞我詐,互相整的,這是其一,再一個,他們是貪污腐敗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利益,包括工會裏有時會有一些獎品呀,工會搞一些活動,買一些禮品呀,他都會竊為己有的。

那麼當加入了這個黨的生命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些生命的歸宿是甚麼,一個是頹廢下去了,他覺的這個黨根本就不是它說的那樣,另一部份,拿著共產黨這塊敲門磚,去升官發財,再有一部份被污染了,他跟著走,人云亦云,他不知道他是誰,共產黨說甚麼他就做甚麼。

當我看到這些以後,我就對被我發展進來的這些黨員,我對他們的生命有一種負罪感和愧疚感。我在這裏表達對他們的歉意,我希望他們能夠退出共產黨。我所做的一切都作廢。對不起,請你們認清共產黨的實質,退出來,給自己的生命帶來未來美好的光明,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我希望在國內的廣大的還沒有退出共產黨的黨員、團員、隊員,反思一下共產黨的歷史,如果你們有機會的話,仔細的看一看《九評共產黨》,退出來,按照自己的思維,按照人間的道德倫理,堂堂正正的做一個好人。天滅中共是必然的,我們不要糊糊塗塗的做它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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