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山開平勞教所和唐山精神病院被迫害
我在唐山開平勞教所一年中累計有300天絕食抗議迫害,前後插鼻飼管迫害性灌食60次左右,人工迫害性灌食無數次。在唐山第五精神病院被折磨90天,扎電針、強迫吃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輸不明藥物等。
1999年12月9日,我第一天來到唐山開平勞教所,就遭到了有拳腳功夫的值班犯人王豔秋的毒打。此人動作之快,出手之狠,令在場的其他犯人膽顫心驚,其中一人嚇的吐血,一人心臟病復發,我當時就暈過去了,打完後才回過神來。此人非常陰毒,專打要害部位,令人難以啟齒。
2000年1月6日,我因抗議非法關押已絕食32天,期間監室基本沒有暖氣,我凍得手腳冰涼,整夜睡不著覺,反複測血壓為0,在這種生命危急的情況下,又將我送到安康醫院迫害。在送往唐山安康醫院路上的車上有座不讓我坐,我當時頭暈的走路都很吃力,警察卻銬住我的雙手,把我拖到裝貨物的後備箱裏,而監控我的犯罪人員卻堂而皇之的與警察並排坐在車座上,有說有笑,根本沒把我當人看。另外,打車、打電話、在醫院檢查費全部要我來支付。還有一次我因不配合灌食,碰壞了一支針管,又罰我200元,從中可以看出警察與刑事犯沒有甚麼兩樣,只是外表穿了件制服而以,其實他們的良心人性已喪失殆盡。
2000年1月中旬,正是寒冬臘月凌晨4點多,就把我拽到院子裏,雙手背銬,吊在一棵柿子樹上。當時我只穿著單薄的衣衫,涼拖鞋,凍得直流鼻涕,在滴水成冰的季節,我的鼻涕流一點凍一點,最後流凍成了一根一米多長的冰柱,雙手全部凍裂,手背上每一個小細紋都是一個血口子,縱橫交錯,在刺骨的寒風中(零下20度左右),鑽心的疼痛,整個一個冬天,脫掉一層死皮後才長出一層新肉。
2000年6月中旬,當時天氣預報38度,地表溫度達40多度。在正午12點多,值班犯人將我拽到陽光下面暴曬,我當時身體非常虛弱,已絕食數日,值班犯人在陰涼處,四週洒著水,直喊熱,並喊自己大腿根淹了。直到下午3點多,我不但不覺得熱還覺得渾身發涼,險些昏過去。她們一看不好,才趕緊拉我回屋。
2000年6月30日,勞教所用盡各種殘忍手段也未能讓我進食,轉而違法將我關進了唐山第五精神病醫院進行迫害。此事是河北省公安廳直接授意。在精神病院我飽受著沒有一個正常人說話的孤寂,忍受著絕食後的身體不適。骨瘦如柴,低壓20,高壓40的休克血壓,抽5毫升的血都要兩個胳膊抽三次,插著鼻飼管,紮著不明藥物的吊瓶,吃著破壞中樞神經的藥,頭痛欲裂,生不如死。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下,醫護人員不顧職業道德,在勞教所的欺騙和經濟利益的驅使下,喪失人性,還給我扎大電流的電針。他們把電針扎進頭頂部位的百會穴和前額部位的印堂穴,每次加電之前就恐嚇一句:「吃不吃飯?」不答應就加電,我搖頭拒絕。他們便一次一次的加大電流的強度。當時我的腦子是萬道弧光,電流刷刷地在腦中快速流動,這種無以言表的巨大痛苦使我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真的要瘋了。但我想到了師父和大法蒙受不白之冤,我不能倒下,我要堅強地活下去。我默默地一言不發。這種刑罰極易造成大腦損傷,有可能從根本上毀掉人的大腦,使人殘廢。精神病院的醫務人員也知道這種電針副作用很大,(他們總是小心翼翼的加大電流)可是他們卻不遵守自己的職業道德,昧著良心幹起了殘害法輪功學員生命的勾當。他們經常用這種方法治不聽話的精神病人,「一治」就靈。誰都怕電啊!後來他們又多次採用這種殘忍的「電針療法」迫害我,但是我都默默地忍受著一言不發。他們說:「怎麼她沒反應?」所以也就放棄了。他們給我吃破壞中樞神經的藥都被我悄悄的吐出來了,有一次被他們發現了不得已吞進去幾片藥,身體卻出現了嚴重的反應,一天到晚睡不醒,腳軟的站立不穩,舌頭僵硬的說不清話,頭暈、眼睛浮腫,精神出現恍惚,可見這種精神藥物對人的毒害是非常嚴重的,後來通過給醫生講真相,醫生才答應不讓我吃藥了。在精神病醫院整整折磨了我90天,才把我接回勞教所。
2000年10月下旬,在唐山勞教所,當時我在監室坐著,吸毒犯人皮素霞在警察王文平的授意下,突然闖進監室,一腳踹在我的喉管上,當時我一口氣還沒上來,緊接著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上,把我踹倒在地,我當時就動不了了,她們又來了兩個犯人,一邊一個把我從地上拖到另一個沒人房間,幾個人輪番上陣,拳打腳踢,用帆布帶狠抽我的臉,把我眼睛打成了青紫眼,全腫了。我的胸口一直疼痛了一個月,期間不敢咳一下,咳一下痛的受不了,從此落下了心臟病。
2000年11月,吸毒犯人李俊青等把我拖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將我按倒在地,扒下褲子,用皮帶狠抽我的臀部。當時皮帶夾子都抽掉了,整個臀部都全部青紫,疼的失去了知覺,然後又把我吊在二層鐵床架上,腳尖著地,用腳往我身上踹,又往我臉上吐唾沫,獸性發作完了之後,他們就走了。由於被吊著血液不流通,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的感到呼吸困難,憋得滿身青紫,很長時間才能呼一口氣,窒息的就要斷氣了,這時幕後的指使警察王文平一腳把門踹開了,迅速將我解下,扶我到床上,又拍後背,又呼拉前胸,嘴裏還假惺惺的說「是誰打你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背地裏找到那幾個犯人訓斥說「給她點顏色就行了,還真要給我弄出個人命來。」還踢了其中一個犯人一腳。
在保定勞教所被迫害
2001年5月27日,在保定勞教所我因拒絕轉化,絕食抗議三十天時,警察指使犯人楊秀霞用拖鞋底狠抽我的頭部,當時我腦袋就麻了,又把灌食剩下的奶潑我一身。到晚上六點,我開始全身抽搐,警察張國紅叫來獄醫杜寶川,此人非常邪惡,灌食時經常是迫害性灌食,而且嘴裏還不乾不淨,說些恐嚇、侮辱人格的話。他用抽血用的針批扎我的人中,當時就紮漏了。血順著人中流下來,當時我抽作一團,他就渾身亂扎,又強行拉我下地走,兩個犯人一人拿我一隻胳膊,狠命地往鐵管床上的鐵管抽打,打得我心臟麻木,停跳,當時就昏過去了。醒來後,犯人劉建菊做著下流猥褻的動作,又拿了兩米長的竹竿打我。一屋子犯人在幾名警察和獄醫的授意下,污言穢語,連打帶罵,對我進行人格的侮辱,肉體的摧殘。使我再次心臟停跳,昏迷,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後離去。這哪裏是治病救人,簡直是喪失人性,殘害無辜,我一直抽到半夜12點。
2001年9月,我因拒絕轉化,被分到普通犯人班,從事毛線編織半成品加工,每天勞動18個小時以上,晚12點以前沒睡過覺,早6點起床就開始幹活,幹到凌晨2,3點鐘是常事,有時幹到凌晨4,5點,睏得來不及上床睡覺,就在地上瞇一會兒,6點接著幹活。
2002年夏秋之際,保定勞教所讓我們做警帆牌蓄電池的鉛板,每天早7點多出工,下午3至4點收工,期間不能吃飯喝水,全天站著不停的工作。滿車間都是鉛粉毒性很大,由於體力不支,加上鉛中毒,使我昏倒在車間裏。警察張國紅指使犯人把我抬到外面的水泥地面上通風處就不管了。一個犯人看我可憐,偷偷抱著我哭,我幾天滴水未進,吃甚麼吐甚麼,這期間警察未過問我一下。
這就是我在勞教所經歷的一些片段,它只是冰山一角,很多迫害還沒有公布於世,勞教所的罪惡罄竹難書,是真正的人間地獄。在這座人間地獄,我被非法關押了3年零3個月,創歷史之最(勞教最長期限為3年)。
多次非法關押、洗腦
2003年1月17日非法勞教期滿,本應釋放回家,然而石家莊煉油廠廠委書記戚念東等又將我非法劫持到洗腦班進行迫害長達一年之久,洗腦費用花了5、6萬元,創洗腦班兩項之最,一項是迫害時間最長,一項是洗腦費用最多,直到2004年1月中旬才放我回家。回家後卻沒給我解決一分錢生活費。為了生存,我只好在家門口賣服裝。
2004年4月13日上午,我因為去一個公司進服裝,正趕上河東派出所的警察在那個公司非法查抄、抓人,當時已經把那裏的三名法輪功職員抓走,有兩個便衣警察在公司裏蹲坑,我一進門,他們謊稱等會公司的人就回來了,結果叫來了警車,強行將我帶到河東派出所,將我隨身攜帶的貨款1500多元、帳單,諾基亞2100新手機一部以及家門鑰匙等物品一併沒收了,家人要幾次都不給,至今未還。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當天下午就被綁架進了石家莊看守所(北城街9號)。我一直絕食抵制迫害。管教於萍指使犯人對我進行迫害性灌食,十多個犯人掐胳膊、掐腿、撓腳心、打耳光,搶劫犯李萍狠掐我的腮幫子,致使我口腔流血潰爛,呼吸困難,從嘴裏吐出盡是肉沫。看守所用高濃度鹽水對我進行迫害性灌食,灌完後我心臟痛的直哆嗦。我要求做心電圖,獄醫惡狠狠的說,一切完全正常。兩次出現休克狀態。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犯人曹春花、李萍又讓我罰站幹活,我不站他們就把我拖到放風處大打出手,我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褲子也被撕破。回到監室又被迫坐在冰涼水泥地上,使腎臟嚴重受損,兩次尿血。為逼我吃飯,於萍又以封號等手段,給號內人施加壓力,使全號二十多人一起對我進行迫害。但於萍招數用盡,也只能以失敗而告終。
管教於萍虐待被監管人員的行為已嚴重違反了看守所的有關規定,同時也觸犯了刑法第24條的規定,構成了虐待被監管人員罪。在看守所非法關押38 天,因為證據不足被退回河東派出所,在又髒又臭的滯留室被非法超期關押7天,期間去過一次醫院、叫過兩次120急救。在我絕食第45天時,身體出現狀況,全身麻木、視線模糊、心跳微弱,。神情恍惚,只剩一口氣時才把我放回家。但他們還在加重對我的迫害,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偽造假口供和證據,偷偷辦理了將我非法勞教三年的手續。
回家後去醫院進行了血檢、尿檢等各項檢查,都嚴重超標,。一位資深院長看到檢驗結果說:「正常情況下,這人活不了。」看守所和派出所對我的迫害使我身體嚴重受損,多日不能正常進食,經常出現胃痙攣,疼痛難忍,一疼就是幾個小時。然而,即使這樣河東派出所仍不肯放人,回家八天後又將我騙到石家莊勞教所,後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才將我送回家中。一年中派出所又幾次上門騷擾,又想行惡,但沒有成功。害得左鄰右舍和家人不得安寧。為了能夠活下去,我四處奔波,給人打工,艱難地維持生活。
2006年5月21日凌晨4點40分,我因去外地打工趕火車,剛一出家門,就被守在門外的四方派出所警察攔住了,強行帶到派出所,辨明身份後,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直接把我送到河北省會洗腦班。我一直絕食絕水,抵制非法關押,5天後,身體極度虛弱,又不明不白的把我送回家,害得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又丟了,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生活又一次陷入困境。我70多歲的老母親和姐姐又處於一度惶恐之中,母親心臟病、姐姐的糖尿病又犯了,整個家裏搞得一團糟。
我真想不通,只是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為何一次次被無理非法抓捕,被關押、被用刑、被勞教、被送洗腦班洗腦,最惡毒的是被關精神病院90天,總計被非法關押了1600多個日日夜夜,身體和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創傷。現在工作也沒了,一點經濟來源也沒有,真是逼的人無法生活下去了!偌大的一個國家,為甚麼沒有我的生存之地。我想每個人都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希望你們捫心自問一下,為甚麼一再迫害我們這些善良的人,在這場史無前例的冤假錯案中,你在其中扮演了甚麼角色?我在煉油廠工作14年,一直兢兢業業,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在99年10月就被迫辭職了,早已不屬於煉油廠職工了。在我生活多次處於困境,或被無理關押處於危難之中時,從沒有煉油廠和居委會領導給過任何實質性的關心和幫助,可在我被610恐怖組織強制迫害、洗腦之時,煉油廠的某些領導和居委會領導為甚麼一次次配合惡人出錢出力?難道非要置一個善良無辜的好人死地而後快嗎?我堅持做人準則,信仰真善忍無罪,我本是煉油廠正式職工,當時的辭職也是被迫的,考慮不給單位添麻煩。後來的事實證明煉油廠雖然不讓我上班,但一直還是把我當成單位職工一樣參與迫害,所以希望煉油廠領導考慮恢復我的工作。我保留對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的申訴權利。這一天不會太遠。
法輪功教導修煉者遵循真善忍做好人,以至更好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世界修煉者達一億之眾。洪傳全世界近80個國家和地區,受嘉獎 1000多項。在海內外廣泛受到歡迎,唯獨在中國大陸被無理打壓。經過7年的血腥迫害,我們始終用平和的方式向各級政府、廣大民眾講清真相,希望人們能了解,分清善惡,迎接美好的明天。透過這幾年的斑斑血淚,我對中國的人權狀況非常擔憂,無論身處何地都沒有安全感,因為,法律在他們眼裏是一紙空文。他們為迫害法輪功為所欲為,凌駕於法律之上。我呼籲還有良知的中國人,都來關注中國的這場迫害,伸出你的正義之手盡己所能,共同制止這場對善良無辜好人的迫害。還社會一個安定,和平的環境。
申訴人:邱立英
2006年6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