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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等地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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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13日】我在修煉大法之前,曾身患多種疾病;得法後所有的病症全部消失了,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家裏的親人看到我身體上的巨大變化,先後有13人走入大法修煉中,四代之家從此變得和睦了,整個大家庭真是和樂溶溶。

1999年7月20日邪惡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百思不解,就和同修去省政府上訪。到省政府後看到真槍實彈的武裝警察守候在省政府門口,來上訪的各地同修根本就進不去,都站在省政府周圍,希望能見到政府領導解決問題。可是領導沒見著,卻見到很多警察在大面積抓捕法輪功上訪學員,並往大客車上拖。

三個警察把我連推帶拽的往車上拖,把我的胳膊使勁往身後擰,就聽「喀嚓」一聲,我疼痛難忍。當時我氣急了,就脫下一隻鞋(另一隻鞋在混亂中丟失)想要打警察,就在這時我立刻想起師父的教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我扔掉了手裏的鞋,心裏平靜了,警察把我拖上了車。

車上的同修開始和警察講真相,車開的很慢,好多同修開始跳車,我也跳下來了,長春的同修幫我從修鞋鋪那買來一雙拖鞋。由於我放下了要找到一起來省政府的同修的心,奇蹟出現了,茫茫人海中我們又走到了一起。看到警察還在一車一車的抓人,我們就躲開,不讓他們抓。

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被破壞了,每天在驚恐中度日。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想作為大法的受益者,我應該去北京向中央領導人說明情況,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

於是,我與一同修於1999年9月16日開始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在北京的住處我又被惡警非法抓捕,生平第一次坐上了110.警察搜身時搜到了火車票,得知我是吉林人,我被遣送回吉林。到吉林站時,站前好長一段路都是「夾道歡迎」的警察,還錄了像,當晚在新聞播出。之後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在車上,我跟所長講真相,可是他不聽,還發著牢騷,罵罵咧咧的到了派出所。片警審訊記錄後將我非法送入拘留所,當時讓我簽字是否同意拘留,我說「不同意」,他說「你簽不簽都一樣。」結果我被扣上「擾亂社會秩序」非法拘留15天。

我在北京的25天中,家人天天被警察、村幹部騷擾,使家人不得安寧。

1999年11月2日,我正在家中午睡,派出所所長、惡警陳躍彬等三人闖入我家非法搜查,翻出一本《轉法輪》,在小叔子家翻出一本手抄本《轉法輪》,就將我、小叔子倆口子我們三人以「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拘留5天。多麼荒唐可笑,在家午睡竟然是擾亂了「社會秩序」?!

1999年12月27日,我家一行6人(兩個孩子)再次進京上訪。來到信訪辦,到處都是便衣警察,根本就不允許進入信訪辦大門。我們在大門處跟前來問話的便衣講真相,結果就被裝上汽車,拉到駐京辦事處。

在那裏已有好多同修,一個一個的被非法搜身,連衛生巾都讓打開,搜出的錢都被警察們據為己有。之後我們被四、五個人連成串的銬在火車的小茶桌上遣送回來,當地派出所非法把我送入看守所,其他同修被拘留。

在看守所裏真是度日如年,有個姓刑的女警察髒話連篇,一張單人床大的地方要擠四到六個人,半夜起來上廁所就躺不下去了,刑事犯管這叫「砸刀魚」。監舍極其潮濕,屋頂經常漏水,被子潮的就差出水了。吃的更是糟糕,湯裏沒有一滴油,碗底是泥和老鼠屎。

在看守所艱難的度過了27天,被非法送進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辦手續時片警陳躍彬讓我簽字,我不簽,陳躍彬獰笑著說:「你每次都不簽,我照樣送你勞教,那是你的新家。」

到了勞教所,那真是人們說的那樣──人間地獄。每天至少要幹17-18個小時的活,有時只能休息2-3小時,每天面對的都是管教的謾罵與刑事犯的欺負。吃飯只有五分鐘,其實就是往嘴裏倒飯,而且警察經常是罵聲不斷。

有一次讓我扛100斤一袋的大碴子,幾乎把我壓趴下。面對超負荷的勞動,有的同修病的走路要兩個人扶著,就這樣警察也不放人。上廁所每天都有固定時間,有的尿褲子也不讓上,有時大便沒便完,管教上廁所就得起來。一有檢查的,警察們就把我們幹的活藏起來,拿出撲克、象棋裝樣子,等檢查的人一走,就趕緊讓我們幹活,還得把耽誤的時間補上,有時要幹到凌晨三點。

2000年除夕之夜,全四大隊的人都讓到中廳唱歌,有些同修就背起了《論語》,管教侯志紅,管理科姓連的科長等幾人拿來電棍到處亂電。發洩完之後不讓睡覺,坐小方板凳,不許動,動一點刑事犯就拿竹板打腦袋,打手。

第二天我睡醒覺,看到鄰床的學員還沒有回來,就和另一學員到中廳看她,結果被管教侯志紅一陣罵,然後叫到管教室,一頓電棍電的心直抽搐,電棍聲使中廳的同修都落淚了,管教電累了,罵夠了才讓我倆回去。那些背「論語」的同修一直都關在中廳遭受坐小板凳、不讓動、不讓睡覺等迫害,有四個同修堅持了四天四夜,最後說胡話,暈倒了才讓回寢室。

有一次一小隊的同修煉功,我也在中廳煉功,被大隊長張麗梅發現,她叫來管教把我們煉功這些學員五花大綁,在走廊站成一排,幾個管教拿電棍電。面對邪惡迫害,學員們背起了師父的經文「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洪吟》)。管教更是惱羞成怒,電棍沒電了就再換一個,最後直到幾根電棍都沒電了,惡警也累了就把我們押上沒人住的五樓,光腳站在滿地是冰的水泥地上「開飛機」,讓刑事犯看著。當時正是三九天,時間一長,腳被凍的直抽筋,頭被控的直暈,撅的稍高點就挨打、挨罵,然後一個一個叫到管教室。

我被叫去之後,惡警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惡警說:「好,我今天讓你煉個夠,你煉吧。」我知道她沒安好心,就沒動,她說:「我讓你煉呢。」於是我就手結印,看著她們,惡警說:「你把眼睛閉上。」我把眼睛閉上還沒等煉呢,就被兩個電棍三個竹板打的直暈。同修王秀芬因煉功被綁在死人床上,只穿線衣、線褲,正是冬天,開窗戶凍,最後把她折磨成精神病才放回家,不久便含冤離世了。

到三大隊後,有一同修因煉功被電的腦袋變形,管教為了封鎖消息把她關入小倉庫,我和好多同修為此絕食,管教才稍有收斂,同修鄧世英(已被黑嘴子女子監獄迫害致死)就因堅持修煉,警察不讓她洗臉、刷牙、洗澡,幹一天活,還要站到深夜,有時班委睡著了,竟要站一夜,之後被綁在死人床上很長時間,後又以超負荷勞動來迫害鄧世英。韓翠豔、翁月玲也被關進小倉庫並綁上死人床,關了很長時間,她們每天都在喊「我要煉功」,惡管教一看也轉化不了,就誣陷她們是精神病,給送精神病院去了(聽說是回家了)。

在繁重的強制勞動下,堅持修煉就加期、體罰、蹲小號、不讓睡覺、猶大輪番洗腦。我回家後在同修的幫助下,知道師父慈悲沒有放棄這些不爭氣的學員;在師父耐心的指導下,我這個迷失的孩子走出了泥潭,又從新走入了正法修煉中來。

每逢敏感日村幹部、片警便到家騷擾。十六大召開前,警察來到我家,一看我和妯娌不在家,便告訴家人,不讓我到處走,還說明天給你們開個會。第二天早晨5點半我煉完功,肚子疼的不行要上廁所,門還沒打開便看見汽車大燈,直射入院,馬上又關掉了,我知道是惡警來了,我便叫上弟弟、弟妹只穿上鞋、毛衣毛褲(冬天)跳牆走了。

惡警企圖跳進院,因不好跳才叫門,家人開門後惡警進屋一頓找,用帶來的電筒四處照,又到鄰居家找,都沒找到,無奈開著車走了,不一會又開回來了,見人沒回來,又開走了,不一會又回來了,大有不抓住不罷休之勢。

我在師父的保護下離開了家,之後幾天村長、村書記幾乎天天到我家騷擾,問我在哪呢?讓我給他打電話。當時正在辦洗腦班,我村另一同修被綁架,直接送勞教。這位同修已是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還有一天,我正在家學法,突然想上廁所,就上了房後的廁所,剛進去就聽警察大聲問話,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又一次擺脫了邪惡的抓捕。可是家中的大法書、師父的法像沒有保護好,香爐等也被搶走。惡警沒抓到人不死心,第二天又來我家非法搜查,當時整個大院只有不修煉的小叔子的媳婦和孩子在家,孩子一人在屋睡覺,弟妹和惡警理論,惡警破口大罵,五、六個惡警竟把弟妹塞到汽車的後備箱裏,弟妹不配合,把弟妹的手都掰傷了(半年才好),幸好妹夫回來了,才把她救下來,四歲的孩子嚇的直哭。弟妹為此受到很大的驚嚇與傷害,孩子嚇的見到警察就躲。丈夫每天都為我擔心,更令我傷心的是,在我被非法勞教一年期間,我的父親和年邁的祖母由於過度思念與擔心,兩位老人帶著牽掛離開了人間,這都是邪惡的江氏集團及惡警幫兇對我們的迫害。

在幾年的腥風血雨中,我不修煉的弟妹、孩子和所有的親人都遭受到極大的傷害,我衷心祝願所有支持、理解我的親人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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