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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自述被警察酷刑折磨瀕死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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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19日】我叫李聰,家住吉林省長春德惠市(縣級市)邊崗鄉新建村孫家屯,於1997年和父親喜得法輪大法,開始修煉。修煉後,原來經常吵鬧、打架的父親脾氣變好了,再也不為一些無所謂的瑣事打打鬧鬧了,原本緊張的家庭氛圍,變得十分融洽,一家人心情舒暢,紅光滿面。

然而,快樂、祥和的時光卻那樣的短暫,轉眼到了1999年那個黑色的7月,邪惡瘋狂的迫害開始了。報紙、電台、電視台裏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整個世界充斥了謊言。無數善良的人們受到了矇蔽與欺騙,母親也受了謊言的欺騙,加之對我們父女倆的安全擔憂,開始干擾我和爸爸修煉,家裏的環境變得緊張、沉悶了。

一.父親被綁架迫害,被迫流離失所

1999年「7.20」後派出所便不斷的到家中騷擾、恐嚇,後來把爸爸非法抓進德惠拘留所還預謀勞教。爸爸絕食反迫害50多天,生命垂危。拘留所和公安局卻相互推責任,不肯放人。最後在醫院裏,當著生命垂危的父親敲竹槓:3000元錢就放人,否則不放。

「人都眼看要死了還要要錢?人要死了你們誰敢承擔責任?要是死了就是你們迫害致死,我還找你們要賠償呢?」家人據理力爭,把父親強行接回家。

父親回家身體恢復後,派出所、公安局、610人員又不停的上門騷擾,預謀抓走父親,年過80的奶奶被嚇的聲音顫抖著和警察說:「你們可別抓我兒子了,他是好人啊!他可啥壞事都沒幹啊!」

老人幾近哀求的話語並沒有打動這些所謂的「人民警察」。他們仍然不斷的到家中騷擾,父親被迫背井離鄉到外地打工,我也離家四處打工。奶奶、母親和弟弟承擔著親人離散的痛苦,又要時時為我們擔心。在家中受著煎熬度日如年。奶奶由於長期的驚嚇,思慮成疾,於2003年4月30日過世,我都沒能見上她的最後一面。

善良的同胞們:我和父親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有甚麼不好呢?做好人還有錯嗎?中共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呢?

二.被綁架到德惠市公安局 歷經酷刑毆打

2002年秋天,當時我正工作於長春市井子服裝廠。由於父親被迫流離失所,家中秋收人手不夠。我請假回家幫忙秋收。秋收過後,在返廠的途中,我到了德惠的姑家。進屋還沒坐穩呢,就聽見緊急的砸門聲,大姑一開門,便衝進了六、七個人,不容分說就讓我打開我隨身帶的密碼箱子,我不開(因箱子裏除了衣服,還有一本大法書,有幾份真相資料)他們見我不配合,一群人一齊上連托帶拽的把我拖上車。

「抓住個大的,又能得1萬塊獎金了!」車上他們議論著。他們把我拉到德惠市公安局,追問我箱子密碼,我沒說,他們把鎖弄壞,強行撬開箱子,翻出了資料,彷彿找到了「罪證」。四、五個膀大腰圓的男人開始追問我資料的來源,見我不說,躥過來一個左右開弓打我耳光。我的臉馬上一陣脹熱,腫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在地上直轉個兒。

打幾下停手後又逼問我,看我還不說,旁邊另一個人上來就是一拳,下邊緊接著又來一腳。我被打翻在地上,四五個人一齊上,踩我的臉、手;胡亂踢打我的身體。疼的我在地上翻滾著,這樣踢來打去直到他們打累了,站那直喘氣,才停手。這時我頭髮已被打散了,臉脹痛的厲害,眼睛只剩下了一條縫,渾身疼痛。但我沒有出賣同修,因為我知道,一旦我說出同修,同修就會馬上被抓,被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當時已核實有幾百名大陸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接著一個紅旗派出所的惡警,30歲左右,把我帶到一個廢棄的破屋子裏,掄起雙臂左右開弓打我耳光,繼續逼問我資料來源。我沒做任何虧心、敗德之事,心胸坦蕩(拿真相資料是想給同事看,讓他們了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實情,維護公民的合法權利,還民眾起碼的知情權),我便一直直視此惡警。他避開我的目光,喝問我:「你盯著我幹甚麼?」我知道他是自知迫害好人心虛。我保持沉默,他就一直打我,直到他手機響了,才住手去接電話。電話是他家人打的。他態度溫和的和對方通話。我心想:如果我是你的家人、是你的妹妹,你會這樣打我嗎?你能下的去手嗎?接完電話他又問我,我沒說,他再沒打我,把我送回市公安局。

在公安局他們讓我簽字,非法拘留我十五天,我又沒犯法,當然不同意,拒不簽字。警察叫囂著:「簽不簽字都拘留你!」

他們強行把我送到德惠市拘留所,經過這兩輪的非法刑訊逼供,我的耳朵已嗡嗡響,聽不清聲音,臉嚴重變形,眼睛剩下一條縫看東西困難,遍體是傷。

三.老虎凳上遭酷刑

第二天一早,五六個男警提我「外審」(實際就是刑訊逼供,怕見光)。他們給我扣上手銬,帶上車,按到座位上,用黑方便袋套上我的頭,後邊用手抓緊(見不得光的行為,怕街上行人看清我的臉,曝光他們),憋的我實在受不了了,便掙扎著喊:「憋死我了!憋死我了!」「喊啥喊?等會兒就把你挖個坑,埋上」。緊握的袋口鬆了松,我勉強能喘過氣來。

七拐八拐的走了一會兒,車停了,兩個人把我架下車,進了一個房間,地上鋪著軟東西(大概是為了隔音),摘下塑料袋,我看到房間不大,裏面放著沙發,地中央放著老虎凳。他們打開手銬,強行扒下我的羽絨服、馬夾,身上只剩下薄毛衫,把我按到老虎凳上,腹前穿過一根鐵棍固定住,把我的兩隻胳膊往後掰,架在凳背上兩手從後面用扣子扣緊,把雙腿用繩子緊緊勒住,固定在老虎凳下面專用於固定的鐵棍上一點也動不了。開始給我上刑。

先打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兩耳轟鳴,打了一陣子,停手問我,我不說,便偽善的哄騙我:「你看你這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何必遭這份罪呢?快說了吧!說了就送你回家了!」我真的不想再挨打了,但我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會說話算數的,不但不會放我,還會有下一個,再下一個同修被抓、被用刑。我把心一橫就是不說。他們看這手不行,就轉變了招術。

對我刑訊逼供的主要兩個人是長春公安一處的,一個高個,長臉,大眼睛,小平頭,身體單薄,20多歲;另一個稍矮,20出頭,小平頭也很瘦。他們把我反扣在背後的雙手用力往上抬,然後往下壓,我的上半身被帶動著一齊往下彎,胸完全壓在了被緊緊固定的腿上,然後鬆手下壓,就像給自行車打氣一樣,一次一次狠命的按下,抬起。來自腹部的鐵棍的壓力和惡警下按的壓力使我頓時疼出一身冷汗,胳膊麻木、疼痛,臉憋的脹痛,每秒鐘都有窒息的感覺,這種極度的痛苦就要把我憋瘋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確有被惡警酷刑逼瘋的,長春的大法弟子趙小琴就是其中的一例)

壓了好一陣子,突然猛地把我的雙手往身後一拽,我的胳膊頓時酥的一下就像被過了電一樣又疼又麻,他們用「單刀」(立掌)砍我的胳膊,每砍一下,都像把心抓出來一樣的劇烈疼痛。直到他們累了才罷手,坐在沙發上喘粗氣。問我說不說,此時我全身是汗,胳膊酸疼,腿麻,全身像散架子一樣難受,但我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歇了一小會,高個對稍矮的說:「你歇著,我給她按按摩。」上來便用手指摳我的鎖骨骨縫,我就感到骨頭象被摳出來了的劇烈疼痛,他摳了一會又胳肢我的腋下,更增加了我的疼痛。再次逼問我,我仍不配合,他們見沒達到目的,便改用了更毒辣的手段迫害我,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大厚黑方便袋,猛地往我頭上一套後邊用手握緊,另一隻手往我的鼻子和嘴的部位捂,這樣套上再用手捂,完全使我無法呼吸,憋的我幾乎窒息。

身體本能的極力掙扎,帶動著老虎凳咯喳喳直響。肚子上固定的鐵棍都被我身體的猛烈扭動擠壓的變形、彎曲了。掙扎了好一陣子,他們看我實在不行了才鬆開手,取下袋子,我喘了好一陣子才呼吸順暢了。看我喘勻了氣他們又逼問我:「誰給你的資料?」我還是搖頭。

他們又壓我的手,套袋循環著折磨我,每一次大刑我都像死了一回,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才停手(他們還要在天黑前趕回長春)。這在平時轉眼就過去的五六個小時,在當時痛不欲生的我感覺真象是半個世紀一樣漫長……

四.被非法勞教

他們又拿來要勞教我一年的「勞教票子」讓我簽字,我拒絕簽字,因為我沒做任何有損於人民、有損於國家的事。但在我強烈反對的情況下,他們仍然以「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非法判我勞教一年,簡直像幼兒園小孩玩過家家一樣隨便。

就在我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奶奶過世了。我去大姑家串個門就擾亂了社會治安?這是甚麼世道?!還有更荒唐的,秋收時我們鄉的大法弟子李洪振正在準備工具到田裏割稻子,鄉派出所到家裏把他抓走,也扣了個「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非法勞教一年。

善良的同胞們!一秋要比三春忙,人家正忙著搶秋,而政府的警察卻到家裏把人家的主要勞動力抓走,擾亂人家的正常生產、生活不說,還給人家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這是甚麼強盜邏輯呀?

然而,在迫害法輪功的七年中,全國各地這樣的事件卻不勝枚舉,屢屢發生。被中共控制的全國「一言堂」的媒體,不但隻字不提,還一味的造謠、抹黑教人向善的法輪功,製造「自焚偽案」、行殺人放火之事卻在媒體上鼓吹甚麼「春風化雨」,罪惡在謊言的掩蓋下肆意的蔓延著。

同胞們,請你們靜心的想一想:如果法輪功真如中共所宣揚的那樣「自焚、自殺、殺人……」還用你政府動用整部國家機器來鎮壓嗎?人們自己就不學了。可事實是惡毒的鎮壓持續了近7年了,法輪功學員的人數卻有增無減。酷刑、暴力沒有壓垮他(她)們的意志,反而使他(她)們越來越堅定。因為「真、善、忍」的大法早已在他們心靈深處深深扎根。敢於為真理而捨盡一切的堅定信念,足以讓他們戰勝一切困難,將迫害的真相大白於天下。

乾坤朗朗,天理昭昭,善惡到頭終有報。善良的同胞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閱讀所能接觸的每一份真相,做出理性正確的選擇,有一個美好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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