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來忙於做事學法又少,那不好的東西帶動我,一直沒有好好的找自己,學習這篇經文時也總好像有甚麼東西隔著不入心,好像有一種和自己沒多大關係的感覺時隱時現,又好像有甚麼事情沒做心裏不踏實。但我知道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點悟著我,讓我清醒,讓我找到自己的不足,讓我心裏放不下,特別是「怕這怕那的人心」這句深深的打入我的心裏。
幾天前又發生一件事提醒我「怕」的人心是多麼危險。我和做資料的同修A和B是一個學法小組,早晨當我推自行車去學法時,車的前胎一點氣也沒有了,因為時間早附近又沒修車的,恰巧過來一個三輪車,我把車子放上就趕去同修A家。她打開門就說我們被警察監視上了,她們倆都幾次看見便衣在家附近盯著;B同修打來電話說充電器剛剛突然爆炸了,弄一屋子的煙,不學法了那她就不來了,她倆還正準備把打印機送走不做資料了,也不在她家學法了,讓我也快回去不學了。我聽了同修A的一番話沒有被帶動也沒動心,當時我的意念中就一個想法:做資料不能停、學法小組不能散。我要與她一道堅定的走出怕所帶來的一切假相,我換上鞋就進屋了。
當我了解了詳細情況後我在法上與她交流,她們自從99年7.20之後怕心重,一直也沒有堂堂正正的做證實大法的事情,很少和其他同修來往。當我們做那麼神聖的事又帶著人心怎麼能昇華呢?自己修不好能不能救得了眾生啊?我們在迷中,在關難中怎麼樣走過來那一步,關鍵時刻能不能想到師父、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走過來,還是用人心想辦法迴避。自己的心怎麼動非常主要,如果今天有個警察站那資料就先不做了,明天看個警車打印機就搬走讓別人做,那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了嗎?那就永遠也走不出魔難,總得走過來呀。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定能清除邪惡,「人的思想佔了上風,那他就會走向人;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佔了上風,他就會走向神。」(《2005年舊金山講法》)甚麼假相都消失了。邪惡是在鑽她怕心的漏干擾我們做大法的事,要把這個關、難當作是我們提高的好機會,不能一次一次的用人的辦法加大自己的魔難。
交流中她還提到充電器爆炸是師父的點化不讓去學法、做資料了,危險。還提到有位同修在利益面前沒做好,摔一跤膝蓋骨都支出來了,一年了一直沒好,都說是師父的點化,等等這些類似的問題。
我認為這都是誤區,師父在法中講過從99年的7.20以後一直沒有給我們安排大關、難,幾年的修煉我深深的感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保護我們,師父慈悲對待全宇宙的生命,不可能用毀壞一個生命的辦法來點化我們,即便是在個人修煉時期給我們消業表現的關、難最終也是沒有危險的,況且我們還用人身在世間救度眾生,在正法走到最後的階段在這關鍵的時刻,連路都走不了了又怎麼去救人哪?而且常人也會誤解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影響救人這個根本。這樣認識師父的點化是有相當一部份人,給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阻礙很大。我覺得非常不妥。由此我想到了師父的一段法,「也有人把它說成是天話,也有人把它說成是佛話,這是謗佛。我說那簡直就是胡鬧嘛!」(《轉法輪》)
交流後,同修A明白了、堅定了,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又接著和她學法。在整點發正念時我看到眼前出現一張報紙上鋪著一層白麵,面裏有很多白色米蟲,過一會又出現天上從西向東飛著一群胖胖的白鵝,有十個左右。我悟到:師父點化我們曝光不好的東西,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師父就要我們的真心,當我們在法中去掉不好的物質,我們就能昇華上來,師父會為我們做一切。
當然這沒有直接發生在我身上我沒害怕,我們在法中認識互相鼓勵共同走過來了。開始以為只是別人的事與我沒多大關係,當時沒有及時找到自己的問題,但師父點悟我們這不是某個人的事,我們都存在此問題,是整體的問題,我們都在其中,要寫出來把邪惡曝光。
當我們下次學法時,見到同修B時她已再也沒有那種壓抑和怕了。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師父以無量慈悲呵護著每一個弟子,還利用一切機會讓我們得到提高和昇華,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情真的像師父說的那樣都不是偶然的,都有我們要修去的東西和我們提高的因素。雖然我在這件事上正念走過來了,沒有怕心,也沒有損失,但我在其它方面怕的執著和觀念很強,師父利用這個機會讓我不但指出別人的問題同時向內找修正自己的不足,達到整體昇華。
我認識到每當師父發表經文,就是在給我們導航,指引我們走正路跟上正法進程,我們都應該對照自己,不要認為這是在指別人,用我們的全部誠意來接納師父和大法,就像師父只給我一個人在講法一樣的去接受去做,有些觀念、有些思想是外來的我們意識不到,那我就要老老實實的對照自己,不能敷衍,更不能認為這個問題是在說張三、那個事情李四存在而忽視了修正自身不正的因素。往往我們意識不到的東西卻是根子上的問題、大的執著。
個人體悟,如有不正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