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大志而拘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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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25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1999年5月23日於多倫多法會,在聆聽了師父講法後得法走入修煉的。沒有怎麼經過個人修煉的過程就直接參與了正法。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我在1999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我自喜趕上了末班車。反正都到位了,只要跟上就行了。於是從放光明電視的開啟、運行,到新唐人電視台在加拿大的發展;從頭幾年自以為是新學員,到不知不覺成了老學員,成了協調人。7年來,參與了不少證實法的項目,但經常把個人修煉放到了次要位置。

最近感觸最深的是我這幾年來是如何「以參與證實法的項目的名義」,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把許多自己的問題歸罪於邪惡的干擾。直到師父今年在加拿大講法,我才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問題。師父說:「記住,人的理是反的,所以在修煉中遇到的麻煩事情,不要都把它當作是矛盾來了,對自己正事的干擾,對自己正事的衝擊,我這個事主要、那個事主要,其實很多事情不一定像自己看到的那樣。」師父還說:「所以你們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2006年加拿大講法》)

一.以「參與證實法」的名義敷衍

我在一家大的疫苗公司做研究員。需要經常寫報告。2002年我的一份報告因為注重細節,條理清晰,對公司一重大項目起了關鍵作用,在全公司研究與發展部成為典範。

2002年以後,我漸漸的對正法有了更深的認識,參與了不少項目。不知不覺中便開始比較常人工作和證實法項目的輕重緩急。我的報告寫的再好,我的研究做的再出色,頂多也就是讓公司提前幾年生產出疫苗,使人少受些疾病之苦,甚至能讓一些人免於死亡。這些以前可以讓我熱血沸騰的抱負在正法面前一下子顯的那麼的可笑。不知不覺中我開始用自己理解的法理來衡量常人的工作。「使人少受疾病之苦」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讓一些人免於死亡」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呢?然而在當時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認識到了證實法的事是最殊勝的,一定要做好。

有了衡量標準和輕重緩急以後,對很多事情就開始以「參與證實法」的名義進行敷衍。學員之間的一些交流更是加重加深了我的這種認識。我太太當時是一家大的電信公司業績很好的技術銷售員,她也是一下子參與了很多證實法的項目。而當她失去工作時,我當時的心態是羨慕,真好,可以全職做證實法的工作了。我要也能全職就好了。因為不能一家都喝西北風,所以我一直沒辭職。可一直到幾個月前,我自己還在打全職做證實法工作的主意呢。

在這樣的心態下,我工作的質量可想而知。表現出來就是工作上的關一個接著一個,老闆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好了。我一直把這當成是舊勢力「對自己正事的干擾,對自己正事的衝擊」,養成了經常發正念的習慣。在和老闆談工作前發正念,雖然有時他臉色不好看,可每次也都能蒙混過關。在項目審核時發正念,項目工作沒做到位也只是有驚無險。還有幾次明顯感到老闆不對勁了,心想,真麻煩,光發正念又不夠了,還得加大力度講真相。好在老闆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人,每次在給他比較紮實的講了真相後,情況都會好一段時間。

師父說「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那真是千真萬確。如果能結合常人能理解的事情用常人能聽懂的話去說則效果更佳。今年初為阻止中共的長城電視平台落地加拿大我花了很多時間精力,在給老闆講了真相後,讓他著實的感動了一番,也讓我暫時度過又一個「工作危機」。他在年輕時當過幾個月的兵。我說加拿大的士兵扛槍保衛加拿大,現在中共的九家電視台要入侵加拿大,大部份加拿大人無動於衷。是,我最近花了很多時間在做這件事,可我是在保衛加拿大呀。而且我說我在公司所學的寫報告的技能現在都用上了,尤其是你對我寫報告的技能方面的幫助現在也都用上了。我們給加拿大廣播電視局的報告寫的很專業,一般這樣的報告要幾個律師好幾個月才能寫出來,我們幾個業餘人士不到一個月就寫出來了。後來我聽說老闆在他的上司那裏為我說了好話,當時我真心的為他感到高興。可現在看來,我等於是把我工作中應盡的責任讓他去承擔了。

是的,「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能讓眾生做出正確的選擇,擺正自己的位置。

是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發正念一定能清除邪惡的干擾。但講真相和發正念都不能代替我們修煉人的修煉,也不能代替法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圓容常人社會這一層理的要求。

這幾年,客觀上生活的壓力使我這幾年不得不撐著我自己這份常人中的工作。現在,這份「累贅」的工作變成了很值得珍惜的獨特的正法修煉的環境。雖然我時常還很難平衡好常人工作和證實法項目的關係,但我現在的心態應該說是正了很多。法上通了,我對更好的平衡好這一關係信心十足。

二. 不注重細節,也是「以參與證實法的名義」

最近老闆在給我的一份報告提反饋時指出:「『A和B是相關聯的?』這太籠統,應該說『A和B在P值為××的情況下在統計上是相關聯的。』沒有細節的結論是模糊的,也是不可信的。」當時我嘴上說好,心裏在默默的發正念,鏟除所謂「他背後給我找茬的邪惡因素」。心想:這個報告得趕快交上去。我還有很多正事要做呢。報告的內容雞毛蒜皮,有甚麼好吹毛求疵的。因為這點小事而影響了證實法的項目,這不是干擾是甚麼!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發完正念,冷靜了一下,發現所有的資料都在那兒,安下心來把報告按要求寫好也並不難。難就難在能否安下心來,能否重視報告的質量,能否認識到寫好報告的重要性。問題還是出在自己的心態正不正。

檢查自己,其實在正法的項目中不注重細節的事也屢屢發生。如在向加拿大廣播電視局反饋9家中共電視台完全由惡黨政府控制散布仇恨時由於對一條法規只知字面意思沒做深入研究而引用。給對方律師以藉口來攻擊我們。反觀Kilgour和Matas的報告,每一個細節都有可證實的出處。而這種嚴謹與紮實正是我要不斷提高的,無論是做常人的工作還是證實法的工作。

其實邪黨的文化是最不注重細節的。不論事實如何,一切按邪黨的認識去定性,再扣帽子,打棍子,這在邪惡回覆Kilgour和Matas的報告及邪惡給加拿大廣播電視局的信中都暴露無遺。它們完全不敢正視具體事實,只能蒼白無力的以官腔應付。

這種黨文化式的官腔雖然蒼白無力,也令人作嘔,但卻是最容易做的。其實也是一種懶惰的表現。聯想到最近我在學員交流的大會小會上發言較多。太太說我官腔十足。我不得不承認,是應該注意了。師父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當自己做的不到位又不去努力做好,而想以自己理解的法理去找別人的不足時,就一定是走偏了自己的路。如果再以法理壓人,滿嘴形容詞卻沒有實質的東西,那真的是與黨文化無異了。

三. 放縱自己的「輕微」執著,還是「以參與證實法的名義」

師父的《轉法輪》不知讀了多少遍了,當讀到「毛巾頭」那段時從沒覺得與我有關係。直到今年3月22日。公司從去年年底開始請了一位資深心理學家培訓管理人才。我被選中並有「一對一」培訓的機會,分析自己的個性特點及領導方式,從而找出提高管理能力的辦法。我很高興,因為這不僅可以學到知識用於證實法的項目,而且是向她講真相的好機會。

3月22日那天,我給她講了法輪功的真相及我參與新唐人電視台的情況,還講了剛剛曝光的蘇家屯集中營。也講了在工作中遇到的困難,以及平衡好所有這些的難度。她像是問我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法輪功講『真』,你上班時間不會做其它事吧。」我怔了一下,話題馬上岔到其它方面去了。回來後再讀《轉法輪》第四講,對照自己在工作中的所作所為,真的是離修煉人的要求差的太遠了。以前之所以沒重視好像也不是因為沒認識到,也不是不知道標準是甚麼,只是認為我又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證實法的項目。有些是自己的「輕微」執著,可以暫時放縱。這樣一來,似乎在上班時間做證實法的項目影響工作質量就顯得理所當然,明知道對不起公司發的工資,也認為是偷拿公司的「毛巾頭」。

我記得我有時甚至還會在同修中顯示:我在班上做大法的事,有本事。實際境況是在上班時做大法項目的時候往往也是心不在焉的,兩邊都做不到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尤其是聽了師父2006年加拿大講法後,我下決心上班時間專心做工作。一天下來,果然效率很高。午休及下班後做證實法的項目也更踏實,效率也有提高。可多年養成的習慣很難改掉,尤其是現在的項目都很急。我的電腦有兩套電子郵件系統,如何在工作時間不去點擊新唐人的系統現在成了我每天要過的關。此關過的時好時壞,真沒想到控制自己的鼠標需要如此大的毅力。經過兩個月的修煉,現在基本可以達到上下午各有4個小時全神貫注的工作,只在午休時把思想轉到大法項目的事情上來。

師父告訴了我們做好常人工作的重要性,嚴肅性,作為弟子我們就應該盡一切努力擺正心態,把事做好。我們的心態對常人的影響是巨大的。中共活體摘取學員器官的事讓我老闆非常的氣憤。最近有幾次他在工作時間約我要談談「那件事」,並為我們如何做好出主意。可見只要我們把心態擺正,把工作做好,對的起那份工資,真正需要的時候,各方面都是可以圓容的。甚至可以在上班時間和老闆一起做大法的事情。

對自己的「輕微」執著的放縱還體現在許多的方方面面。比如我們部門有兩個秘書,一個長得好看,另一個不那麼好看。我有事總願找好看的那位幫忙。還認為是人之常情,又沒甚麼不好的念頭。可這是人的「情」,是自己的喜好。不看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輕微」的執著就會變成大的執著,甚至對證實法造成損失。有一個項目請一位老學員來協調。我們合作的很不理想。同修說我不支持她,我反過來說她自己協調有問題還向外找。同修後來和我交流,說我對別人的態度和方式就不一樣。我不得不承認,我在其中是摻入了自己的喜好。對合得來的學員,看著順眼的就願意合作,合不來的就想躲的遠遠的。主動去支持就更談不上了。

同修之間在一起隨師正法這幾年,我自己對同修的「情」有多重在最近的一次項目組的激烈衝突中才被暴露無遺。我作為該項目組的主要協調人看到有學員受到另外學員的我認為是非常不公的對待時,我魔性大發,對學員吹鬍子瞪眼睛。沒能冷靜的從對每位學員慈悲的角度,從圓容整體的角度處理問題,以致影響了學員的心態及項目的進展。在此非常感謝同修當面直截了當的指出了我的執著。

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說:「當然,多數處於這種情況的弟子其實是因為開始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輕微執著或者觀念的干擾,被邪惡鑽了空子、加大了這些因素造成的。」可見如不重視自己的「輕微執著」,就是有漏。這種漏洞可能在我這樣的沒有太經過個人修煉磨煉的學員中較多見。說白了不能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那能叫修煉嗎?師父在《聖者》一文中說:「其人賦天命於世間、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博法理可破謎,濟世度人而功自豐。」(《精進要旨》)。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幸隨師正法,「懷大志」不言而喻,而我這幾年卻把參與證實法的「大志」作為不拘「小節」的藉口,離師父的要求差之甚遠。後悔當初的「趕上末班車」的僥倖心理放鬆了個人修煉。謝謝師父的承受,使弟子還有機會修正自己。弟子一定精進,從現在起看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2006年美國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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