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遊客從這個法輪功煉功點得知法輪功 | 新學員學功 |
「按照個人看法,我更喜歡另一個地方。」
來自維也納的梅蘭妮 (Melanie)從週日到週四每天在公園裏煉功兩小時,無論寒暑雨雪,她和一些學員都在堅持著。「以前我們是在另一個地方的草坪上,但那兒幾乎沒人能看見我們。一個中國同修建議換個地方,在弗蘭茲•約瑟夫(Franz Joseph)紀念雕像附近有很多中國旅遊團經過。」開始時梅蘭妮不太能接受這個建議,後來還是放下了個人喜好。這樣他們煉功的地方從草坪換成了一片砂石地。「我們這樣做是為了中國人。」她強調說。她真正了解到法輪功在中國的真實處境,是在她兒子從中國歸來之後。她的兒子亞歷山大(Alexander)是從2001年開始成為法輪功學員的,比母親早了一年半。他在2002年獨自一人去了長春,並在那兒派發有關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的真相傳單。很快他便遭到警察逮捕及關押。幾天後遭中方遣返之前,他都不敢自己想像能活著回到維也納。
「是啊,我知道他會在那兒做一些事,但具體做甚麼我並不清楚。他告訴我要飛去中國,但沒說到那兒派傳單。」梅蘭妮說。當在機場見到兒子時,梅蘭妮才真正關注起法輪功所遭受的迫害來。「他的西裝上衣的背後從上至下整個都被撕破了,他的手臂到處都是紫青的。他還沒完全從驚嚇中恢復過來。」 梅蘭妮首先想到的就是兒子是不是瘋了。那時她的生活和中國沒有甚麼聯繫,一直不知道那裏還是共產極權在統治。
其實她以前就已經見到過法輪功了,只是那時她還不知道這是甚麼。「我那時在歐博拉(Oberlaa)參加一個課程。當我從窗口望出去,我看見一組人在公園的草坪上煉功,真好看。」她現在講起來還充滿嚮往。「整個都在綠色包圍下,那草坪,那些樹,然後是那麼和諧的功法。我簡直入了迷。我只是想,『我也要學。』」當她來到下面時,那些人已經走了。後來她才知道,她看到的就是法輪功功法。就這樣,梅蘭妮也開始修煉起法輪功並參與了同修們的反迫害和講清真相的活動。
梅蘭妮在做法輪功中一個常見結束動作──疊扣小腹 |
堅持在公園裏煉功對梅蘭妮來說有時也不輕鬆。工作日的時候很多學員因工作無法調整不能前來,有一次只有她一個人在那裏煉功。公園裏冬天的氣溫總比其它地方低幾度,而夏天又遭受蚊子的困擾。但無論如何她仍堅守著,因為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講真相的機會。「有時會同時開來幾輛滿載著中國人的大客車,幾百人像潮水一樣向我們湧來,當然他們都走到離我們很近的地方,就像看珍稀動物一樣把我們圍在中間。」梅蘭妮略帶激動的說。每當有中國旅遊團經過時,就有學員停下煉功,派發傳單、《九評共產黨》,並和他們交談。中國人對此的反應大相徑庭,有的人很大膽,迎著資料而來,拿到後迫不及待的就閱讀,有的甚至在人群中歡快的大喊「法輪功,法輪功」。有的人不敢當著別人的面接受傳單,怕招來麻煩。而有少數人聽到是關於法輪功的就非常惱火。他們被中共國家宣傳機器的惡意誹謗深深毒害了,既不能平和的交談一下,也不接受真相資料,即使接了,也撕毀扔掉。
梅蘭妮的恆心受到方方面面的考驗。「一次一個男人褪了褲子站在我面前。」她不為所動繼續煉功,終於他提上褲子溜走了。還有一次一個男人拿了「小蜜蜂」(煉功用的小錄音機)就跑。一位同修趕上去,那人扔下「小蜜蜂」跑了。對梅蘭妮來講在這個熱鬧的地方保持煉功入靜很不容易。夏天這裏舉辦各類沙龍,一座豪華的建築就在不遠處,那兒舉行音樂會,很多人來觀看。流行音樂、古典音樂有時在場地上轟鳴。「過去的一年裏他們掛起好多大燈或者把沙子洒在辦沙龍的平台上,周圍就很嘈雜。」她解釋說。現在她在煉功時能夠很好的入靜了。「當然會聽到其它音樂聲,但我把精力集中在煉功音樂上就沒問題。慢慢的狀態就越來越好。」
通過梅蘭妮和其他維也納法輪功學員的堅持,這個煉功點多年來一直保持下來了,無數的來自中國和世界各地的人在這裏了解認識了法輪功。而且城市公園的法輪功煉功點也在維也納人的口中在傳播。一個學員在理髮店裏聽到了人們在談論法輪功,其中有人提到,「啊,是啊,法輪功,他們一直在城市公園裏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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