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法弟子竇永春
我是安丘市臨浯鎮東古河村大法弟子,我叫竇永春(女),現年44歲,1998年喜得大法,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一身病都好了。1999年7月20日,由於中共惡黨利用廣播電視造謠誣蔑,我於2000年去北京說句公道話,不料沒到北京,就叫警察綁架到北京辦事處的一個賓館,被惡警連打帶罵。晚上不讓我們睡覺,用手銬銬在了暖氣片上一晚上。天亮後,臨浯派出所所長和小馬去把我拉到安丘拘留所非法關了7天,又被臨浯派出所拉到派出所關了13天,回家後才聽家人說,連托關係加找人交上1000元錢才放人。
2001年12月上妹妹家串門,又被安丘公安局和官莊派出所聯合綁架到了安丘看守所,非法關了13天,又被勒索3000元後才放我回家。
2、大法弟子竇永欣
我叫竇永欣,今年42歲,是安丘市官莊鎮流河官莊村大法弟子,1998年喜得大法。1999年7月20日,由於中共惡黨利用一切工具誹謗誣蔑老師和大法,心裏很是難過。2000年,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向政府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是正法!」可是剛到天安門廣場附近就被惡警抓住,打了一頓,非法關在駐京辦事處,被惡警連拖帶打的扒了外衣,把錢翻了去,又被帶去一個地方罰坐一晚上。第二天,被官莊派出所所長李志曉、副鎮長齊延升帶回官莊計生辦,侮辱了一頓。第二天早晨又被銬在一棵大樹上呆了三天後,家人拿上1500元才放我回家。
2001年臘月副鎮長齊延升又上我家騷擾。齊延升對我大打出手,打的我腿上起了青。
2001年,上鄰居家串門,安丘公安局和官莊派出所聯合綁架我,把我送到安丘看守所被關10天後勒索3000元才放我回家。
3、大法弟子周平花
我叫周平花,女,今年52歲,是山東省安丘市橋北頭村大法弟子,97年得法,修大法後一身病都好了。99年7月20日中共惡黨開始非法取締法輪功,電視、報紙紛紛造謠誹謗師父和大法,當時我想這麼好的功法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政府怎會不讓煉呢?心裏很想跟領導解釋。2000年,我和幾個功友一起去北京上訪。剛到北京廣場邊就被警察綁架到北京辦事處的一個賓館在那裏被銬了一夜。第二天,官莊派出所去車把我拉回,關到計生辦,銬在大樹上。到早晨解開,又被關在車庫裏,關了3天家裏交了1500元才放人。
2001年我到功友家,又被安丘市公安局和官莊派出所聯合綁架到安丘看守所關了20天被勒索3000元才放回家。
4、一對老年夫婦
2000年我和我老伴去北京上訪講真相時,被惡警非法關押20天,手裏拿著400元現金被惡警強行拿去,又遭到惡警多次毒打,才把我們二人放回家。
2001年2月,因我和老伴堅修大法,石堆派出所多次去抓人我二人跑到韓家莊被賈戈派出所的惡警非法關押。把我從家中拿的4000元錢被惡警強行搜去,又把我二人帶到安丘看守所關了5天,石堆派出所惡警把我們二人逼供、毒打一天一夜後,才放回家。
2002年我和我老伴在家中,安丘610惡警到我家非法抄家多次,又把我們二人強行綁架,拉到安丘看守所遭到酷刑折磨毒打多日,一個月後,又把我拉到安丘「轉化」班遭到他們的毒打、恐嚇,迫害的身體不行了,又加上我心裏有怕心,惡警強迫在他們寫的「保證書」上摁了手印 ,才放我回家。
2003年正月,我在家中,石堆派出所到我家將我非法綁架並抄家,把我帶到安丘看守所毒打迫害57天。因我還堅修大法,又把我帶到昌樂勞教所迫害了三年。在這三年當中遭到惡警刑訊逼供毒打。
在2004年2月我到吃飯的台子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主管隊長劉惡警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我身前頭部,又用大皮鞋毒打頭部和全身不讓睡覺。
5、大法弟子趙松梅
我叫趙松梅,是安丘市興安街辦韓家埠村村民,今年42歲。我是97年得法的。得法前,我雖然大病沒有,可小病很多,皮膚病使我苦不堪言,眼睛也因為種種原因看不清東西。得法後,皮膚病也漸漸的好了,眼睛也越來越亮了。我深感到大法給我帶來的美好。可是1999年7月20日開始,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強制我們放棄信仰。7月20日這天,工作組組長王發亮闖入我家強迫寫「保證書」,我不寫他強制家人代寫,然後氣勢洶洶的走了。我們村幾個功友多次被非法關押、拘留、遭受酷刑折磨、罰款,真是令人難以言表。
由於當地政府的不講理,10月13日這天,我們村的幾個功友決定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了天安門之後,廣場上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警察、便衣到處抓人。我和功友剛到天安門不久,就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通過身份證得知我們是安丘的,就把我們送到濰坊駐京辦事處。在那裏把我身上的400元錢都搜去,全身一無所有,又把我們送到北京招待所(臨時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在那裏銬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送到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非法審問後,我被銬在一個床頭上,又銬了一夜,又把我們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們集體背法、煉功,惡警發現後便氣急敗壞的把我們拖到外面,逼我們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伸著腿兩手搬著腳。有的功友還被強行只穿內衣在外面凍,直到11點才放回屋。
在拘留所裏我們被非法關了15天,生活費還須自理,臨走時,交了115元,又把我們送到計生辦(洗腦班)在那他們三天兩頭逼我們放棄修煉。這時正趕上家裏都出姜,是農村最忙的季節。家人被他們威脅的,也去勸我們不煉了。在這雙重的壓力下,我們被迫無奈的交上2000元錢,由家人擔保不再去北京上訪,非法關押6天後才放回家。
2000年正月19日晚,我正在洗頭,侯鎮祥等邪惡之徒闖入我家,強行把我抓到洗腦班,我為了捍衛自己的權利和信仰,被迫絕食絕水,以此來抗議對我們的迫害。4天後才將我們釋放。
3月6日,我們想到大法弟子遭到如此的迫害,大法遭到如此的污衊,我們再次走上了進京上訪之路,可剛到北京站下車,就被早已在那等候的當地惡警綁架了,我們被抓到北京招待所。惡警們強行將我們銬在一根圓桌腿上,坐不下、蹲不住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我們被送到了洗腦班。剛下車,幾個幫兇就搜身、翻錢,我們早已把錢收好,他們一分錢也沒翻到,我們又被迫絕食5天,才回家。
10月25號,我出姜,剛到家還沒進屋,江志華,李守正,x鎮祥等七八個人邪惡之徒又闖進我家,又把我連拖帶拉抓到了洗腦班。他們想把我們非法關起來,可我們就是不配合。在開大門讓車開走的時候,另一位功友趁機逃了出去,我也掙脫著逃了出去,在門口的大街上,他們當著眾人的面,把另一位功友的上衣扒光了,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江氏集團要耍流氓到如此地步。我們逃出以後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回。晚上他們又來抓人,到處亂翻,連床底下都翻翻。第一次去北京的時候,他們來抄過一次家了。
11月13號,我和功友到某村去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劉洪武、李守正、呂常富抓到了派出所。他們單獨逼問資料來源,我堅決不說,劉洪武氣的照我臉上狠狠的一記耳光,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第二天又把我們送到了拘留所。我們集體絕食6天,才放我們回家。臨走時,讓我們簽字,我們就是不簽,在回家的路上,李守正要我們交上120元,然後他們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2006年2月的一天,本村的村長劉大民帶領一幫惡徒闖入我家,趁我不在,把我的大法書、煉功帶、師父像都抄走了,正趕上我回家碰上,只奪回了幾盤講法帶。
自99年「7.20」以來,惡警們經常上門騷擾,給原本溫暖的家庭帶來了恐懼和不安,家人也被他們威脅的整日生活在恐懼之中,現在正趕上退黨大潮,我勸那些還在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警察和機關人員立即停止迫害,為了你們的將來,為了家人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趕快脫離惡黨組織,善待大法弟子,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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