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學員們堅定信仰,堅持學法煉功,惡警們就不擇手段地折磨她們。法輪功學員呂豔英,由於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這裏受盡了精神的折磨和肉體的摧殘。一次兩名法輪功學員大冬天被強迫在空屋子裏凍著,惡警用電棍電,呂豔英和另外幾名學員不忍心目睹這一切,聯名給大隊長(孫愛勤)寫了一封勸善信,希望他們善待法輪功學員,停止迫害。沒想到大隊長不但不聽勸說,反而變本加厲,當時就把呂豔英關押在另一個空屋子裏。
晚上,大隊長夥同一個姓邊的男惡警把呂豔英背銬在暖氣管上開始行惡,先是拳打腳踢,打嘴巴,大隊長用手使勁擰呂豔英的臉並說:這下讓你好好過過癮。打累了,他們又用剛充完電的高壓電棍不管哪都電,有時電嘴,因電流過大,呂豔英喘不過氣頭就往後仰,這一下頭磕到暖氣片上,頭磕破了,血流的滿衣服都是,她人也站不住了,本來瘦小的臉被打的完全腫脹起來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滿臉大水泡,眼睛腫得只剩一條小縫,惡警見這樣才停止作惡。
呂豔英家住遼陽市遼陽縣首山鎮安莊子,2001年12月28日又被遼化公安局抓捕,並被判9年的重刑,現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女子監獄,期間,丈夫在壓力下與她離了婚。
法輪功學員王淑芳晚上起夜,剛坐起來就被大隊長孫××從上鋪拉到地上,孫脫下自己的鞋左右開弓往臉上打,當時就把王淑芳打得不省人事了。王淑芳被打後臉全部變紫,腫起老高。在那裏學員挨打是經常的事。法輪功學員堅持煉功,惡警就用更殘忍的手段迫害她們,張豔、張華(姐妹倆)、寇小坤、王東、胡英等許多學員都被關過禁閉(也稱關小號),被關進小號的學員被銬住手腳,一動不能動,每天只給一兩重的窩窩頭、半碗菜湯。年僅19歲的譚琦被關了16天,坐那一動不能動,後來尾骨都坐壞了,臀部也發生了潰瘍,很長時間不能走動。
一次接見,家屬們拿來很多東西,大隊長孫愛勤不讓學員吃,大法弟子說不讓吃就給男同修送去吧,別浪費了。孫愛勤一副惡霸嘴臉,誰也不給吃,都給扔了。光鹹菜就一編織袋,不但扔,還把鹹菜,奶粉一袋一袋都剪開扔掉,罐頭往地上摔碎了再扔掉。
鐵嶺市大法弟子金貞玉的父親病重,親屬多次到教養院請求教養院讓金貞玉和與她關押在一起的她的母親金淑子回去見親人最後一面,遭到教養院的無理拒絕,直至金貞玉的父親病逝都未見上最後一面,真是慘無人道、滅絕人性。
惡警們還強迫學員長時間勞動。每早5點30分起床,一直幹到次日凌晨2─3點。幹得稍慢一點,她們就大打出手。勞動或開會期間不允許上廁所。學員王淑芳實在憋不住,把尿都尿到褲子裏了。由於長時間的勞動得不到休息,學員的腿、腳、臉都腫了起來。孫大隊長為了讓學員給她掙錢(她說是要買小汽車),逼著學員甚麼活都幹。白天去軋鋼廠在高溫下拉鋼絲;頂著炎炎的烈日修路、修草坪,很多學員都出現了頭暈、昏迷等情形。晚上回來還得做工藝品,一直幹到後半夜兩三點鐘。有一種刮玻璃纖維板的活,有毒的粘合劑刺激得人都睜不開眼,喘不過氣,聽說這種毒氣吸入多了會影響人的生育,可是惡警們仍然逼迫學員去幹,無論年輕年老(有的女孩還沒成家),而且沒有任何保護措施。
在軋鋼廠要搬折180度鐵板筋,3人一組,每天要完成7-8噸,晚上仍然加班做手工,有時幹到天亮。遼陽市大法弟子高金玲在這種超體力勞動中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但教養院的警察仍然不放過她,還不斷地強迫她去搬折鐵板筋。高金玲已於2002年被迫害致死。
一次去火車站和男教養犯一起出工,裝十多年來積攢的垃圾,當時有個大法弟子正趕上來月經,累得臉色蒼白,神志都有些不清了,還被強迫其繼續勞動,有個善良的警察(原在衛生所工作)見此情況後,讓這個學員去打水,被谷隊長發現後,破口大罵,說她偷懶。由於超負荷的勞動,這個弟子後來月經像白水一樣,臉色一直蒼白。在卸車的過程中,惡警唆使男犯在火車廂上勞動,女大法弟子在車下往上揚,使得她們的頭上、臉上、脖子裏全是垃圾,長時間的勞動只要動作稍慢一點,就要挨打挨罵。
有一次去遼化出工,裝沒有完全爛的剩飯菜堆成的大垃圾堆,腳一踩上去,臭水就沒到腳面上邊,很多人當時就熏吐了,教養院的惡警跑到幾十米外看著學員幹活。平時出工後都不讓法輪功學員洗澡,這次出工回來,馬上就命令這些學員直接到廁所沖一下,否則不准進屋。然後司機讓這些女法輪功學員立刻洗車,以免被臭氣熏倒。
以上我所寫的只是億萬法輪大法學員所遭受迫害的冰山之一角,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眾多的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受腥風血雨的非人的折磨。由於不放棄信仰,有的被送進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藥物破壞神經系統,更甚者被迫害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