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穿深藍色西裝,很年輕,就像30多歲的樣子,氣質莊重,神態安詳的站在那兒給大家簽名。當時一排掛號治病,另一排請師父簽字。等我排到師父面前,遞上小塊白紙(沒帶書)怕師父手不穩扶了一下,師父簽過還給我,這時師父身旁瘦阿姨(工作人員)對我說:回去收好了……我應著,捨不得離開,就在附近繞來繞去。
我看到只有法輪功的展台前後左右人來人往、沸沸揚揚、人流湧動,其他攤位沒多少人,再往裏,人就更少了。見到大家圍看辦班日程表,我也報了名,老學員又給了我師父報告會的票。
第二天,我隨人流來到小禮堂,人多坐不下,許多人站在後面聽。報告結束,眾學員將師父圍在台下,舉著書請簽名,第二天我又去聽報告。
1994年1月,我參加天津學習班,此次學費50元,以後再參加為半價25元,住處由工作人員安排,吃住都是低價的、方便的。從參加班之前,我就一直處於清理身體的狀態,很嚴重的感冒發燒樣子,漸漸到學習班後期才結束。
在師父講課時,我身邊的學員有的能看到師父身後呈現法輪世界的亭台樓閣,在拍的照片中也能看到;有的能聞到陣陣花香,沁人心脾;有的看到師父旁邊一邊坐著釋迦牟尼佛,一邊坐著老子;有人一陣一陣看見師父是個老道長樣子等等。在學習班上遺失的錢和物品,都能找到,都是由學員拾到後交給大會,大會通知領取,可見學員心靈淨化境界昇華。我有一次丟的小包就領回了。
在課下我認識了許多學員,有的談起身體的巨大變化,有的說開天目的感覺,有的有功能能看到甚麼了。一次一個學員說他做個夢:見中國地圖呈現眼前,告訴他法輪功將在全中國傳。
一天課前,我們幾個商量著師父只能從那一條路到會場,就在路邊等師父照相,可是等了許久東張西望也不見師父身影,時間來不及了,趕快去會場,師父已經在講台上了,想來是因為我們太執著了。
天津的冬天,到處給人髒乎乎的印象。那時師父穿著淺藍色的羽絨服,人群中顯得乾淨、俐落,和各地學員照相時,由於那時新學員較多,隊形站好沒站好的都請師父,師父被擁來拽去的,始終很平靜。
天津班一結束,我們一行五個人就登上了去山東東營的火車。中國新年要到了,我們也不回北京了,去墾利等師父。同行的老阿姨是開著修的,身體感受極為敏感,天目能看到很多但很少說。她說師父的法身一直坐在火車頭上,其實我們幾人都在師父衣兜裏,師父讓她領好我們,到了哪站,她就跟師父彙報。
到了墾利招待所,我們住三樓。中國新年剛過,師父一家三口和工作人員都來了住一樓。課程中間,我們隨師父去了一趟勝利油田聽師父作報告。在墾利,為了照顧上班的人,是每天晚上上課,上午師父讓隨行人員帶大家在樓前煉功輔導動作。
一天,我們幾個準備去黃河大橋看看,還沒出院子,見師父步履匆匆迎面走來,我們向師父合十致禮,師父還禮並和頭裏的老伯說話,師父手中拿一卷紅紙(老伯說是用來寫辦班日程的),我就想:這點小事也親自跑一趟,要讓誰去誰不樂顛顛買回來?後來,小弟子看見師父在屋裏寫字,晚上就貼在禮堂裏,是楷書。
一個晚上,約11點鐘,我們沒煉功就要睡下,小弟子眼瞪著天棚,問他看甚麼呢?他說師父法身好大坐在樓頂煉功呢,我們明白是師父點我們煉功。
在講課中,師父說讓我們專心聽課,不要錄音或記錄,我們幾個坐在前排,老伯就想錄音,自己錄不上了,就讓坐在第一排的我來錄,以為我年齡小可以僥倖。我和師父坐個對面,拿個小錄音機,當然一直錄不成,然後我們就老實了,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們的愛護。
從天津學習班跟來的一對農民夫婦帶著11歲的女兒,小女孩是白血病,經過跟班,師父調整,大有好轉。小女孩原來都是由父母背著,在墾利時,她每天能和師父女兒和其他小朋友玩了,跑跑跳跳的,嘴唇有了血色,臉色也轉過來了,她媽媽非常感激師父,和我們說起來就哭。
我們都想請師父座談,一天和工作人員商量請示師父。我們飛快地整理房間,擺上幾個水果,一會兒師父就來了。師父坐下來笑瞇瞇的看著我們圍著坐了一圈,門外還有學員,師父和大家說話。師父對面就近坐著一阿姨,前傾著激動地訴說她煉功時的感受。
我感到在師父面前,大家都像孩子似的在自己父親面前倍覺親切,一點生疏隔閡也沒有;籠罩在師父強大的場中,其樂溶溶,思想純淨,好舒服自在。真的,在師父身邊,比任何親人還親,還踏實,甚麼都不想,甚麼都忘了,就感到幸福。師父鼓勵大家好好修。
後來大家和師父照相,小男孩飛快地跑去拿來自制的法輪圖,偎依在師父身前。這次座談給我們留下了無比珍貴的回憶。
學員們在飯廳吃飯,師父和工作人員也在那兒吃,從那時起,我們就更加注意吃不完就打包,不浪費飯菜。
最後一課的第二天上午,師父在樓前和大家合影,由於墾利班學員較少,北京學員照了一張合影后,然後個人三三五五和師父合照,師父一直笑呵呵地站那兒等學員。分別的時刻還是來到了,下午在院裏師父和工作人員上了麵包車,學員們合十向師父再見,那小男孩追著車跑出去好遠,他媽媽看見師父指他的鞋子,鞋帶開了,男孩只好停下來。
師父在國內辦班,我記得每次班,尤其是94年上半年前,都有搗亂的。有時是會場內突然孩子哭,有時會場外傳來喧嘩聲、叮噹打鑿聲、汽車鳴響聲,有時是場內有個別人進來用心不良等等。師父總能排除干擾,使我們能順利的聽好課。
6月份我參加了鄭州班。開始是在一個工廠裏極老舊的小禮堂,水泥地面,四週是人坐的水泥方子,師父講台是個木講桌。第二天趕課時(好像是照顧學員費用不足的)上午和下午都有課,有學員遞上一瓶礦泉水。那天外面下著連綿細雨,大概到了1點半前後,講到附體那段時,外面突然的紅暗起來,大的冰雹和著大雨點劈啪劈啪砸在棚頂石棉瓦上和窗玻璃上,有的地方還漏雨,突然電停了,室內黑乎乎的,坐在講台前三五米都看不清師父了,師父仍在講課。
一會兒講台上面棚頂漏了,水嘩嘩流到講台上,師父停了下來對我們說:當年釋迦牟尼講法時,一陣風把蠟燭吹滅了,他的弟子們誰也沒有動。我們明白師父示意我們不要亂,就靜靜地看師父怎麼處理魔的搗亂。只見師父靜靜坐了一會兒,然後喝了礦泉水(一般師父講課不喝水),坐上講台,打了一陣大手印,最後一個動作,將甚麼東西收入瓶中,又接著講。師父還說了一句話,大意是說觸及到它們就不幹了。馬上來電了,雨也小到幾乎沒了。
第二天,我們換到嶄新的鄭州體育館裏聽課,場面洪觀壯觀。我納悶,體育館能容那麼多人,先前小禮堂那麼小竟然也容下了?
一天陽光明媚清澈,師父和學員們都在場外,師父神采奕奕,微笑中含著無限信心似的,神態極祥和,看著遠處。我到近前看師父,面容光潔,臉色好極了,就像在發光,特別清晰、完美。我想師父見這麼多學員成長起來,一定是特欣慰的吧。還有,在住宿後,一天服務員說起我們來之前有一位高個子中年人帶著人來看過這裏,我們聽其形容,知道一定是師父親自來此清理場地、看顧我們,心中多麼感動!
濟南班時(好像在鄭州班之前)又見到了師父,師父明顯消瘦,神色常常是凝重、嚴肅的,略顯疲憊似的,穿一件褐色外套,只聽說當時師父承受著很多壓力,很辛苦的。
我在得法之後發生過兩件很危險的事,一次是走在街上走神了,突然耳旁一聲斷喝:不要命了!抬眼一看眼前1釐米處一根鋼筋已至,工人卸鋼筋呢,要不是得法修煉,不就穿上了!另一次是騎自行車,眼見一卡車木方在前方好遠,不知怎的,一走神兒的工夫我一下撞在木方上,(原來車停那兒了),翻鞍落馬,多虧戴著帽子,鬧個頭暈,晃晃頭就好了,不然就毀容了。其實自己不知道的難,師父不知給化解了多少。
身邊一位同修抱著3歲的小女孩,有一天師父拿鋼筆點了一下小孩眉間,那孩子就此開了天目,在以後常督促她媽媽修煉。
1994年在長春參加了上午班,我們還想參加晚上班。可是沒票了,大家都進去了,我們仍然徘徊在外面不捨離去。師父開講了,我們把耳朵貼在鳴放宮大門縫那兒聽,不一會,就有工作人員叫我們:進去聽吧!哦,師父真好啊!
課後照相時,師父和各地學員合影,突然我聽到合影處一片熱烈的掌聲,問別人說是一位老人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其實,參加班的人,有被師父直接治好的,有的無形中好了病的,比比皆是、不勝枚舉。我身邊常在一起的兩個阿姨都是常年臥病在床,得法煉功後迅速康復,比正常人還健康呢,跟師父好幾個班,她們的家人心知這都是修大法受益了。我自己從煉功後,心口痛不見了,月經不調也正常了,身體越來越好,精力充沛。
我記得在長春最後一課師父講話說:你們是將來的主力軍。
師父早說,學員不要總跟班跑,要回去實修。我當時不理解實修含義,心想,反正只要師父辦班,盡可能跟上。過了一陣子,又參加了廣州班。在廣州班有時課後回到住地,根本不餓,飯放在眼前不想吃,我們知道場上師父能量充實。無論在廣州還是濟南,我都聽學員說,看見師父和女兒在吃方便麵。
我覺得師父1994年這一年老得特別快,都是在為眾生承受啊!
每次參加班的過程中,許多自己都沒想到的困難,師父都在無形中安排得天衣無縫、事無巨細。例如:鄭州班結束後,我沒有及時買到車票,開車前匆匆趕到火車站,正好有一人在窗前退票。買了票上車一看,正好在我認識的那些學員中。在長春火車站前,正犯愁怎麼找旅店,一抬眼正看見認識的阿姨從公交車後窗裏向我招手哩。初去外地聽課,沒想自己怎麼能找回去,課前就有學員騎摩托問我,帶上我找到旅館。雖然我費用上吃緊得很,但只要想參加班,總有機會總能湊出錢來,即使向他人借,回來後很快就能還上。
煉功點發材料,我總能趕上,想聽磁帶,總能借到……總之,超常的大法將我溶入其中,真是神奇啊。
回想剛得法那段時光,師父的呵護、同修的幫助和關懷,真是無比幸福啊!拙筆粗陋,意不能表達十之一二,希望自己以後做的好些,不枉費師父的巨大付出和慈悲普度。
寫出來是自勉,也是和大家分享,鼓勵同修們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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