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從法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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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22日】師父要我們做好的三件事,一、學法煉功;二、講清真相;三、發正念。這才是師父對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哪一件事都不能忽視。

一、我在學法上保證每天通讀一講,有不懂的回頭反覆領會,直到有粗淺的認識。如《論語》、《洪吟》《洪吟(二)》全部都能背下來,尤其是《論語》每天晚上12點發正念、打坐完後將《論語》背一遍,每天不可少的,天天如此,保證自己每時每刻都溶於法中。

新經文理解不深,但知道師父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做,從不懷疑、不猜測,對法對師堅信不疑,不管在巨難中邪惡怎麼迫害,我都把自己當作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助師世間行。

有一次,邪惡提審,7個惡徒坐在我面前,逼迫我寫保證書,我說我已經進入佛門,從不改變自己的信仰,我過去是敬佛的,我現在要修成佛。他們七人眼睛發愣,看著我誰都沒有話說,審訊半個小時結束了,好像他們明白了甚麼。回到牢號,我心中非常坦然。

二、講清真相

我的做法是:師父在「放下人心,救度世人」一文中講:「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我的做法是:講真相,不分對像,有機會就講,不管你是誰,都是我要救的眾生,只要你能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本人同意三退,我就幫你退。我講的對像有街頭擦皮鞋的、小商小販、學生。有一次街頭發廣告傳單的,有一個女孩給我一張藥物傳單,我接過來,她笑了,我說你給我一張傳單,我送你九個字,我念給她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她停了一會哭了,我問她,你怎麼啦!你有甚麼心事嗎?她說我找「真、善、忍」這三個字,我找了好多年,對不起,我沒有按照這個標準做好,今天你告訴我,我又驚又喜,謝謝你。我說:「真、善、忍」是宇宙大法,她說我明白,我說你要天天念,保你一生平安,我問她你是黨團隊員嗎?她說是團員,我要給她退掉,她同意了。她可能是個學員。通過這件事,我更明白師父叫我們講真相的重大意義。

救度眾生,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是師父賜予我們的歷史使命。在中國所有媒體,完全被邪黨控制。如果大法弟子不去講真相,有多少人不能被救度。

三、發正念

師父在《正念除黑手》一文中告訴我們:「由於正法的推進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所為,爛鬼被銷毀到了不足以為它們所用的時候,這些黑手就在親自參與爛鬼所幹的事,直接的迫害大法弟子、干擾正法。」

發正念,我是這樣做的,全球四個正點發正念的時間基本上全都做了,效果比較好,正法口訣能做到一個字不漏都顯現在眼前,全身有熱流和身體感到發緊,基本上能夠保持這個狀態,有時環境干擾也不同,但我知道努力去做。師父的正法口訣,時刻在頭腦中反映出來。我家裏有一台座鐘,一個小時打整點,它時刻都在喚醒我發正念,如果今天我要出去做大法的事,動身之前敬一炷香,告訴師父我要做甚麼去了,請師父幫助,一路保持正念。

正念從法中來,一路越走越有勁,越走越威武,從來沒有感到身後有人跟蹤,時刻都感到師父的法身在呵護我。

今年高考頭幾天,我就想到考場校外發正念,清理環境。師父告訴我們越複雜的環境越要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高考一年只有一次,校外人特別多,思想複雜,每個人的狀態不一,這是發正念、清爛鬼的好機會。上午八點我就到此地,考生進考場,家長在外等候。前幾天我就告訴了孫子,進考場就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回家後,她說大腦清醒,思維廣闊,心態平穩,發揮很正常,考的也不錯。我在外面發正念講真相,我想世界需要「真、善、忍」,考場校外都需要「真、善、忍」。這時就向家長講真相,他們都愛聽,並告訴他們回去告訴孩子們常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的,他們都表示要求三退。

下面比較詳細的說說我得法修煉、講清真相反迫害的一段經歷。

我是97年喜得大法,沒有得法之前,身體特別差,類風濕很嚴重,全身關節變形,有一段時間生活不能自理,藥罐子不離身。煉功後,三個月發生了奇蹟,血壓170降到正常。有一天,朋友發現我臉上的麻子不見了,我說這是師父給調整好的,心裏說不出的高興,非常感謝師父。由於身體的變化,我學法、煉功更加起勁。後來有了煉功點,我就義務每晚7點手提錄音機,風雨無阻到煉功點學法、煉功。

99年7月20日共黨邪靈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電視、廣播、各大小報紙、廣播車把全市鬧的烏雲滾滾,外面下起瓢潑大雨、雷電交加,簡直就像天塌下來了,邪惡對法輪功加緊迫害,大面積抓捕法輪功學員,有的被非法判刑、關入監獄,有的被迫離家出走,很多法輪功學員上北京上訪。老百姓都知道,只有受到巨大冤屈的人才會、才敢走上天安門去喊冤。我們法輪功學員是在被迫害的壓力下去喊冤。

我是2000年11月23日自己決定堅決去北京天安門給大法、給師父說句公道話,去北京證實法,還師父一個清白。那時封鎖嚴密,能過北京站都是非常難的。那時不懂發正念,但是我心裏總是想師父幫助,一到長沙買了火車票。檢票時,一看地上有師父法像,惡警在那說,誰反對法輪功,腳踩上去就讓上車;不踩就不讓上,惡警馬上還把人帶走。我當時心如刀絞,惡警這樣對待我的師父,我心痛極了,我眼睛濕潤了。正焦急時刻,那邊來了一位女服務員,帶一位小姐問他有軍人、老人候車室嗎?回答:有!在那邊,我趕快過去上車。

到北京站,我心裏想,請師父幫助,找同修一起去天安門廣場。這時我一回頭就有4個人手裏沒有提東西,互相打量一下,就知道是大法弟子。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距離紀念碑20幾步遠,有很多惡警、有的穿制服,有的是便衣,我們知道是來抓人的,但我們一點不怕,這時我們共5人馬上打起大橫幅,我們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這時惡警撲來打的打,抓的抓,電棒電,電棒一點也不起作用,另一個惡警說我看看是否壞了,接過來一試,把惡警電的直蹦。當時我想這就是害人者應得的下場,這就是現世現報的法理。惡警氣壞了,把我抓住,打2個耳光。然後,兩個惡警把我架起來,一邊一個把我的金耳環搶走了,放在自己的口袋裏。我看了他們一眼,我說這就是共產黨造就的敗類。這時很多法輪功學員都被惡警打的很厲害,往汽車上推的推,拉的拉,用腳踢,打的鼻青眼腫,但大法弟子一直都在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惡警把我們抓上汽車後,有的送到郊外,有的送市內,我被送到北京最邪惡的海澱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進去不管老的小的全都是一絲不掛,搜身、照相、按手印,隨後關進牢房,惡警開始非法審訊,從哪裏來的,甚麼單位。我不配合,惡警又打我2個耳光,我臉腫了,鼻子出很多血;惡警又把我打倒在地上,強制我站馬步,坐飛機。他們又問從哪裏來的,我說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惡警火了,叫吸毒犯打,又打倒在地。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話。師父說:天塌下來修煉人的正念都不動,這才是修煉,才了不起。

我想我是來證實法的,把生死置之度外,我要把今天的事討個說法。這正是證實法的好機會。我說我不會告訴你們,我要你們頭頭來,頭頭不來我今天甚麼都不會說的。惡警沒有辦法,只好照辦。惡警來了2個人,有一個是作筆錄的,問我為甚麼不配合。我說我有2個條件:1、我要求做法醫鑑定。2、不准監號打法輪功學員。一開始他們不同意,我想我是來證實法的,要把他們的惡行曝光於天下。

一、我要求請法醫鑑定。他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叫來了2個法醫,開始檢查。我要求做鑑定檔案,惡警頭頭說可以。先檢查2條腿,全部都腫了,外陰腫大、尿血,不能站,不能坐,走路很艱難,全下身都是青紫色,腳不能穿鞋,面部青腫,最後法醫證明是打的。法醫說打針,我說我不打針,打針過敏,吃消炎藥,一次吃5粒。這下子可難住我了,心裏想這藥不能吃,我是大法弟子,我把藥接過來做個樣子,全壓在舌頭底下,馬上想起師父,請師父幫助。瞬間就覺的藥片很小了。這是大法的威力。

二、要求不准打法輪功學員。要求從今天起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一律不准惡警非法毆打和叫吸毒犯打法輪功學員,如有,我起訴你們,你們執法犯法。這時惡警表面上答應了,並表示道歉,我們雙方簽字了。

到了晚上怎麼也睡不著。回憶起一天發生的事,不走出來不知道,一走出來甚麼都明白了,共產邪靈所作所為都是邪惡的。這時我往牆上望去,看到牆上有三朵小蓮花,輪番在轉,正轉、反轉,一會兒花是白的,一會兒花是粉紅色,一會兒是大紅色。非常漂亮。我仔細看個清楚,就沒有了,我知道這是「三花聚頂」,是一個層次的體現。但我不執著。是師父在鼓勵我,看我做的好,但今後的路還長著呢。

在北京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天天向世人、向刑事犯講真相,告訴他們相信「真、善、忍好,」相信「法輪大法好」。刑事犯很願意聽,和我交朋友,表示出獄後一定要學法輪功,做一個好人。

到了第6天出獄,我被非法劫持回本省,又送看守所非法關了2個多月。後又到了洗腦班45天,這次從2000年11月23日被非法關押,到2001年4月1日才被釋放。我沒有做任何對大法、對師父、對同修有半點損失的事情。

2003年10月由於同修被抓後說出我來,我被非法勞教1年6個月,在送勞教所因血壓高,對方不接受,又把我送到洗腦班,叫我寫悔過書。我說我是修佛的,修佛還有錯嗎?我說:「法輪常轉,佛法無邊」,他們誰都不說話了。後來就保外就醫,正念出洗腦班。這是大法的威力。

寫的不順暢,有錯字,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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