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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市張曉更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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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22日】1999年7月江氏集團瘋狂誣陷法輪功,99年10月我和丈夫一起進京上訪,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北京的一天早晨我們正在住處煉功,突然警察來了把我們十幾個人不由分說抓進警車拉到一個派出所,關到半個走廊裏拉上大鐵門,足足在那裏站了一天,快到晚間又把我們送到佳木斯辦事處,十幾個人男女都被關在一個單間裏,三、四天內陸陸續續有人被單位派出所來的人接走,最後一天晚間一個女警見一功友看《轉法輪》就搶,這位功友嚴厲的說:「請你給我。」女警把書扔給功友轉身出去,十幾分鐘後,一個兇神惡煞般男子進屋不由分說把屋裏的床墊子椅子全部扔了出去甚麼也沒有,只見他破口大罵完全沒有了人性,我們幾個人整站了一宿,第二天由永紅分局單位和本地派出所人員把我拉回佳木斯。由於佳木斯看守女號已經滿了,就把我們五個女的送到湯原看守所,在湯原把我一關就是兩月,後來永紅分局罰糖廠5000,我的家人被勒索3000元才把我放了。

幾個月後,一天永紅分局給我家人打電話讓我去一趟,當時法理不清,不知否定、不配合邪惡,明知凶多吉少還是去。警察早就在那裏等著,永紅分局馬列說到市裏開個會,可是車拉著我和門小華直接去了看守所。市陳萬友他們也在那裏,他們開會研究了一會就把我和門小華送進號裏,我心裏對師父說;我不要勞教,我也不在這裏修。九天後突然喊我出去,我被放了,原來陳萬友又勒索我家人2000元錢我才被保了出來。

2000年,永紅分局和佳西派出所經常到我家砸門,我家走廊外面的門被砸壞三次,鄰居都嚇出了心臟病搬走了。企辦校歸市教育局,辦校通過考試,其實根本不用考試,教育局考試題有關於法輪功問題我被甩出來,2002年被當地公安非法勞教三年。在地獄般的佳木斯勞教所,我親身經歷、目睹了勞教所惡警滅絕人性的瘋狂踐踏人權,踐踏信仰,執法犯法的殘暴行徑。

非法抓捕

2002年,我因為到朋友家串門被惡警綁架,警察不由分說翻走了我的手機呼機和所有的錢,把我強行帶到當地派出所,一個黑臉惡警用繩子把我綁在椅子上,我問他們:我犯了法律的哪一條?他們說:這我們不管,上面讓我們抓你們,就這政策。

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惡警就把我關入看守所。看守所牢房十幾平方米,卻擠了三十多人,許多人長了疥,晚間睡覺擁擠不堪,一個人摟著另一個人的腳一顛一倒還是睡不下,吃的是玉米麵窩窩頭和沒有油的黑糊糊的土豆湯。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所謂的號長(詐騙犯)對我百般威脅謾罵。

一個星期後,惡警帶幾個男犯人扛來刑具,「噹噹當」往地板上釘刑具,然後把我「大」字銬在地板上,強行給我灌食,粗粗的膠皮管子從口腔插進去,灌的是又涼又鹹的玉米麵水,我連嘔帶吐,痛苦極了。我被銬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大小便也不給解開,殘忍至極。

暴力「轉化」

一個半月之後,我被關入佳木斯勞教所。一進勞教所,惡警就開始強制「轉化」。每天早上起床,就被強迫坐在床邊,不讓動,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一直到晚上睡覺前就這麼一直坐著。惡警和犯人在走廊不停的遛,她們大呼小叫,野蠻至極,那種變相體罰,那種長期與世隔絕,那種難耐的寂寞,非人所能承受,勞教所真的是地獄。

就這樣一直到兩個半月,後來惡警又逼我們幹活、穿勞教服。一天周佳慧氣急敗壞的問我們為甚麼不幹活,有的說頭疼,有的說心臟難受,我不理他,他大怒拽我到辦公室,惡狼一樣雨點般的拳頭打在我的身上,把我打蒙了。我們大法學員沒有犯法,如果順從了惡警的指令,不就等於默認了這一切嗎?那是對自己污辱,對大法的污辱。所以我們不幹活也不穿勞教服。邪惡之徒氣急敗壞,動用了男警和女隊所有女警,對我們大打出手。為了掩蓋他們的暴行,他們把走廊的廣播放到最大音量。惡警郭振偉和另一個男警拿著警棍拼命的打我,不停的打了二十分鐘,我渾身遍體是傷,臀部成黑色鐵餅一般,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二十幾天後,大約2002年10月中旬,惡警把我們集中在三樓,坐小凳子嚴管。小凳子是用螺絲鉚的,不讓墊坐墊,惡警把我們人挨人,人擠人的擠在一起坐著,手放在膝蓋上,不能用手摟膝蓋,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從早上起床,除吃飯外,一直坐到半夜十一點,只要稍一閉眼就延長十分鐘。經常有人挨打,惡警和刑事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們,侮辱謾罵我們,用盡了最下流的語言,那種對人性的踐踏,那種邪惡行徑無法形容,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他們每天陸續的叫走我們中的幾個人,然後回來對我們說全「轉化了」。十天後,張小丹等人把我叫出去,先勸了我很長時間,我不妥協,他們就把我領到二樓的一個房間,惡警李秀錦瘋狂的把我摔倒,然後把我的手從床的底沿擰上來,用一個小手銬子,把另一隻手從肩反背銬在一起,一動也動不了,手銬子深深陷在肉裏,劇痛難忍。就這樣劇痛著,過去了兩個小時,她們說不決裂就這麼一直銬著。最後一邪悟者替我寫了決裂。銬子打開後,我的雙手失去了知覺,雙手腫得高高的,兩手都紫了,以後雙手一直麻木,大約三、四個月,才漸漸好轉,至今我的右手腕還鼓著包。就這樣她們又上樓騙其他人說我「轉化」了。後來他們逼我們寫批大法的作業,我就寫:揭露她們強行「轉化」的行徑,告訴她們是自欺欺人,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2003年正月十五過後,她們又採取背銬的野蠻行為,逼我們寫「五書」,我們四、五十名大法學員又一次經受了她們殘暴的迫害。我違心的被逼寫了不該寫的,但是這一切最終並沒有使我們改變,後來她們說這不白做了嗎?一個也沒有「轉化」。

絕食反迫害

2003年4月末,我開始絕食,我沒犯法為甚麼被關在這裏,惡警每天看著我,對我施加壓力,她們大呼小叫,我依然堅持絕食。就在我絕食11天時,惡警中隊長洪偉氣勢洶洶讓全隊坐小凳,然後用警棍拼命打我,又把我銬在暖氣管上大背銬,我遍體鱗傷,我大喊:給我打開!洪偉把我腿打成黑紫色。當時我已經絕食、絕水11天,瘦的就剩一把骨頭,身體十分虛弱,我被這樣萬分痛苦的銬了兩個多小時。

2003年大約7、8月份,惡警又逼我們寫誹謗大法的作業,而且要求我們按照她們寫好的答卷寫。我們不寫,惡警洪偉等就把我們二十多人集中到一起坐小凳。那時天氣炎熱,七、八十人擠在一個屋子裏,只有早晨讓洗漱,中午別人就在我們眼皮底下睡覺,而我們還得那麼坐著,在她們的侮辱謾罵中度過了二十多天。

集體反迫害

2004年農曆新年剛過,被非法關押在八中隊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又一次集體反迫害開始了,絕食、罷工、不走操、不背警訓。惡警大隊長何強指使中隊長洪偉、孫麗敏等把全隊集中起來,強行迫害繼續反迫害的十五名大法弟子坐小凳,大家不坐,她們就幾個人上來連打帶摔。

在此期間,我繼續絕食,惡警洪偉、孫麗敏、蔣佳男等拽頭髮拽衣服,把我拽到辦公室,洪偉瘋狂的打了我十多個嘴巴子,我平靜的問:「你為甚麼如此打我?」她說:誰讓你不服管。我說:「我是被冤枉到這的,我想的是如何申訴,怎會服從不合法的這一切。」

幾天後,惡警何強寫了一堆誣蔑大法的標語在牆上掛了一圈,我們要求摘掉。何強說:「過幾天我寫在地上讓你們天天踩著,我願意怎麼幹怎麼幹。」我們不能無視這種行徑,一天早晨我們把標語全部撕掉,洪偉見狀一陣亂打,後調來男女警察三十多人,何強說:我就等這一天哪。王鐵軍、洪偉為首的惡警對我們大打出手,他們用電棍警棍施暴,然後瘋狂的把我們二十多人大背銬在鐵床架子上。

當時我有幾天沒吃飯了,銬子深深的陷在肉裏,漸漸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沒了,我感覺自己快死了,就這樣持續了三四個小時之久。從那以後走操不那麼嚴了,飯前的警訊取消。

我所經歷的僅是冰山一角

強行抽血,幾個醫生幾個警察拽著我強行抽血,我們幾乎每天都在惡徒的叫罵聲中度過。夏天在烈日下曝曬,冬天在雪地裏凍。七、八十人一個隊,樓上廁所只有四個蹲位,侮辱聲謾罵聲不斷,許多人上火,上廁所成了大難題,在這裏兩個人說句話,閉一下眼就像發生天大事一樣。

在勞教所賣淫、詐騙犯投進來就成了坐班的,對她們沒有任何教育,而是讓她們打罵好人,侵犯人權,惡警李秀錦、洪偉、高潔、劉亞東經常說:坐班兒的就是幹警的眼睛,勞教所就這規矩。

經常發生刑事犯打罵法輪功學員的事。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看經文,惡人經常非法對大法學員進行搜身,一週兩次,除搜身外,寢室衣物,庫房角角落落都被幹警和刑事犯翻的一片狼藉,在誰那裏發現經文就加期一個月。在勞教所手裏不能有筆,不能有紙,否則加期,他們怕大法弟子把他們的違法行為寫出來,就連釋放前一刻還非法搜身搜包。

但紙裏包不住火,勞教所殘酷迫害大法弟子邪惡行為正一樁樁、一件件曝光於世。三年多的時間裏,我經歷的太多了,以上這些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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