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以為別人稱呼我甚麼只是一樁小事,把心放下就是了,沒想到真聽到有人管我叫姥姥時,確實挺刺耳。我四十多歲,自己的孩子才八歲,怎麼就當起姥姥了呢?我沒有向同修提出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姥姥,是因為修煉本來就是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越不愛聽甚麼就越有人說甚麼,說也沒用,只能我自己放下這顆心,而不能要求別人怎麼樣,跟同修甲也沒有甚麼關係。法理上我很明白,真去這顆心的時候,卻沒有說說這麼簡單。
我丈夫是個西人,在西方人與人之間的稱呼上沒有中國排輩這一說。當他知道,甲的孩子管我叫姥姥時,大怒了一次。我把丈夫不理解的事告訴了同修甲,她也沒當回事,背著丈夫依舊讓孩子管我叫姥姥。
當看到丈夫的話也擋不住,同修甲真準備永遠讓孩子把姥姥叫下去的時候,我只好自己放下這顆心了。願意叫姥姥那就叫吧,叫了又有甚麼關係?不愛聽,我自己就把它當成笑話到處去說。有時給同修甲打電話,如果是她孩子接的,我就故意大聲說:「我是十姥姥,你媽媽在家嗎?」我有意把「姥姥」二字說的特別重,讓我自己去聽,好刺激我這顆心。漸漸的聽見「姥姥」二字我覺得不那麼難聽了。孩子一天天長大了,時間一長我真的成了「姥姥」了。
一次參加大法活動,同修甲給我帶了點兒東西,她領著孩子去找我。當時我不在旅館裏,同修甲見到我丈夫順嘴就問:「十姥姥在哪兒呢?」沒想到我丈夫知道「姥姥」是甚麼意思,便愣愣的問:「你在幹甚麼呢?」同修看出我丈夫不高興了,趕緊改了口。
從此以後同修甲就不讓孩子叫我姥姥了,最後決定還是叫阿姨,因為這樣我丈夫能接受。
現在回想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還真是我修煉的過程。因為我從內心裏不愛讓人管我叫姥姥,師父法身才讓同修甲堅持讓孩子這麼叫的。現在我的心放下了,叫不叫也無所謂了。就這樣,幾年後,我放下了這個執著心,從「姥姥」修到了「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