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十年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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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我於96年底有幸得大法,已修煉整整十年了。回想堅定的走過這十年的修煉之路,感觸良多,感謝師父的諄諄教誨,我才能走過來。

我得法最初的三年,修煉環境寬鬆,家庭和社會環境都很好,參與煉功的人越來越多,單位提供場地,集體煉功學法,看錄像、聽錄音,氣氛祥和,身心愉悅。師父給我開了天目,使我看到了法輪的旋轉和光環等,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使我容光煥發,走路輕快,渾身是勁。我認定自己要將「真、善、忍」銘刻在心中,這輩子修定了大法。在之後魔難的七年裏,我就是堅定信念,努力反迫害。

迫害開始

記得99年7.20伊始,我們上了省城,想找省委反映我們的心聲。去時風和日麗,車前祥雲遍布,進了省委大門,為頭的不見我們,命警察把我們拉去拘留所,途中突然狂風大雨,烏雲黑暗,大白天看不清路面,汽車居然走錯了路,多開了一些時間,最後開到了長途汽車站。當時我和一同修說,是師父在施法,保護我們。後來,當地警察來了把我們拉回當地公安局。我們平安到家後才聽說當天省裏動用了兩百多名防暴警察對付法輪功學員。

99年7.20以後,惡黨的一切宣傳工具成天詆毀誣陷法輪功,單位也採取了一系列措施整治法輪功學員,施加重重壓力,造成群眾對法輪功的誤解和反感,以迫使修煉者放棄修煉。

兒子天天看電視,我就跟他們分析解釋,可他們寧肯聽電視裏講的,也不相信我講的,經常爭吵不斷,沒有了往日對家長的尊重,簡直顛倒了輩份。在邪黨的洗腦下,子女可以名正言順的罵家長;外面人視大法弟子為異類,背後指指點點;同修見了只能點點頭,最多打聲招呼。

當時精神壓力非常大。但是我堅信大法,堅持學法煉功,從沒間斷。我想,修大法沒錯。你整你的,我煉我的,堂堂正正的做好自己該做的,堂堂正正的修煉,公道自在人心,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一定會還給我們公道的。

99年10月份的一天凌晨3點多,人還在睡夢中,兩名警察敲開家門,來抓我上派出所,我沒怕心。師父告訴我的「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我修「真、善、忍」沒錯。走時我當著警察的面對丈夫說:「如果連累你,我們離婚。」我講這話其實是為了保護他,怕他受株連。當天我和兩名同修被派出所拘留了一天。那天市公安總局也抓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後來才知道是怕我們上北京,他們說是上面的通知。我對警察說:「為甚麼抓我們?法輪功『真、善、忍』有甚麼錯?!我按真善忍做人,我還做的不夠。你們想抓人就抓人,憑甚麼?」他們找單位來人接,我又從派出所講到家。我不怕他們將我怎麼樣,因為我沒錯。

家庭魔難

當年年底徵兵,兒子政審不過關,說是因為媽媽煉法輪功。以後警察找廠裏,要廠裏簽字保證我不上訪,廠裏指定五人專門負責看管我,逼我簽字,24小時守著,還要找丈夫陪著上晚班、零點班。他們不直接找我,給家人施壓,造成夫妻反目、子女離心。找丈夫的次數多了,他也煩,跟他們發脾氣,但每次回家都罵我一次,越罵越難聽,我一次次流淚承受。

丈夫倒是從來不說大法不好,但就是要求我說不煉。兒子的反應是,電視裏不講他也安靜,一聽到電視裏講法輪功壞話,他就罵我。家庭的壓力越來越大,時時刻刻在魔我、壓我。外面人對我怎麼樣我不怕,不放在心上。然而家裏人對我不好,特別是兒子對自己不敬,我就寒心、生氣,認為付出的得不到回報。其實就是心性不高,「情」字在作怪,都是自己的問題。

我的另一個兒子不反對我修煉,他還跟別人討論,為甚麼煉法輪功的人這樣堅定。他在家裏說:「媽媽認為好的,總有他的好處。」他還給我買來收錄機。我說:「你不反對大法,會有你的好前程。」

不管怎麼樣,我照常煉功、學法,跟人講真相,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上班把工作做好,在家把家務做好,一樣的對他們好。丈夫回家總是罵,次數多了我也不流淚了,也不生氣了。我跟丈夫說:「你這樣對我,我要不是煉功人,我們早沒夫妻做了。」

考驗面前

「天安門自焚偽案」後,同事們談論此事,我告訴他們真相,我說那不是真的,動作都不對,我煉了我還不知道?!單位領導又告訴我丈夫。丈夫回來說我,你不躲風還跟他們爭……
 
過了幾天後,公安局和派出所來人,要大法學員一個個分開表態,人人過關。那天我剛剛下零點班,想回家睡覺。他們把我弄到退休辦的一間房子內,我心裏反感。「找我來幹甚麼?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人,不會做壞事。你們何不把這些時間精力用到抓真正的罪犯?」他們說你看了電視嗎?「自焚」怎麼怎麼的,講了一堆話。我說打坐不是那樣打的。後來他們要我罵法輪功,我就是不罵,他們拍桌子、高聲逼迫我罵,我還是默不作聲。等他們不發脾氣了,我又講:「廠裏幾十萬的工具盜竊案你們不去破案,盡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做錯了甚麼你講出來。」他們來來回回吵了一上午。要吃中午飯了,警察電話聯繫上司,說發現了頑固份子。隨後要我一個人下午到派出所去。
 
我想要調整一下思想,中午睡了一會兒。下午我做好了被他們關的準備,多穿點衣服,只帶幾十元錢在身上。一路上我想,人要跟神鬥絕對鬥不贏,有法在,有師在,我甚麼都不怕。到派出所後,他們在閒扯,我等了一陣子。另一名警察跟我講了幾句,我心態平和,跟他交談。我說:「打坐不是那樣打的。我煉功一沒做壞事,又沒犯錯,要從我嘴裏罵出來不就承認我做錯了?我當然不罵。」他們也沒說甚麼。沒過多久,就讓我回家了。

派出所後來通知廠裏,說我頑固。廠裏要部門領導找我談話,談話沒有效果,我要講的還是講了,因為人熟,部門領導也沒如實彙報。

後來邪惡又來了一個新花招。邪惡之徒在印好的一張紙上寫上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等,要人人簽字過關,不簽字就要自己交1400元去「洗腦班」。這次我犯了一個大錯。我心想,煉功和我們修煉是兩回事,上訪也告不贏,煉功人打聲招呼也算不上串聯,鑽字眼子,就簽了名。同修說錯了,當時我還沒認識到。後來通過學法,認識到是自己的執著鑄成的大錯,怕1400元家裏拿不出錢且通不過,還怕下崗丟了工作,還怕去「洗腦班」擾亂了思想使自己頂不住。師父說了認識到了過錯,就要彌補過失。過了一段時間,有四、五名派出所警察上門,還沒等他們進門,我就聲明以前簽過的一切字作廢,你們想怎麼樣隨便。

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洗腦班

2003年,由於同修被抄家、被抓,牽扯到了我們幾人先後被抄家、被抓。得知同修被抓的那天晚上,丈夫說我也逃不脫。我說:「不會。但如果我被抓,你一不要出錢、二不要認人。」然後我將大法書籍都收起來。

果然第二天十點左右來了十幾名公安和610人員上門抄家、抓人。把我抓上車之前我就喊出了「法輪大法好!做好人還被抓」,一直正念不斷。一部份惡警先把人抓走,另一部份人同時抄家,他們把我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最後只抄到兩份手抄經文,還有一份手抄「整體提高」的明慧文章。兩份經文擺在桌上,輪番非法審問的警察都來看。我心想這也會起到震懾作用。

審到晚上12點,他們將我轉送到看守所關押了九天。這九天裏,我也不配合他們,告訴他們「大法弟子不吃牢飯」。我一直沒吃飯,天天背《論語》、發正念。背書就全身發熱,精神很好,也不感覺餓。我跟同監的人說:「我幾天沒吃飯精神一樣好。你們做得到嗎?」她們說:「我們一天不吃飯都不行。」

到第九天上,同修被叫出去了,我認為會先放她出去。一犯人被關久了,看過一些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情況,對我說:「不簽字就真的要送勞教。」我說:「我不怕。」心想:「我聽師父的,師父要我出去就出去。」剛這樣一想,外面叫我的名字,放我出去。

出了看守所又將我轉到「洗腦班」。二十天敲詐1100元,單位沒派陪人,由我丈夫白天上班晚上來陪。辦班的610人員和公安,他們都不交一分錢,我們出錢給他們吃住來整我們。他們認為表現好的先出班,在班上表了態就回家。我是被滯留到最後的三人之一。我正念正行,隨你辦多久,我心不急。他們看了我的總結後,過不了他們的關,又找來單位領導做工作。單位來人說:「你總要寫幾句過他們的關。」我就避重就輕的寫了幾句。(其實不應該配合)

回來後,丈夫說公安也跟蹤他,他費了好大勁把我的大法資料拿出去燒了,怕警察抓到證據。為此,我哭了幾天。回來後我馬上開始煉功,抄《轉法輪》。丈夫沒法,以後也不管我的事了。

跟隨師父走好最後的路

出來後,丈夫問我為甚麼?意思是說修佛的有神保護為甚麼還被抓。我說是考驗。其實這次魔難我是通過修煉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悟出原因來。我在講真相時老怕邪惡當場抓住把柄來抄家、毀資料,還怕進「洗腦班」,所以做的不是很大膽積極。這次魔難是一齊來。邪惡的迫害就是自己的執著和怕心造成的。

這十年中,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做三件事,時時記住真善忍,經過了種種魔難,回頭一看也沒有甚麼。是大法給我堅定正念的力量,感謝師父使我身心得到淨化和昇華。現在我的環境也變好了,特別是家庭沒有了阻力。通過這幾年的來回拉鋸,大鋸已拉到了我這邊,我要求他們做的,也先後做了。家庭中又恢復了原來輕鬆的修煉環境。周圍的人也都認識到了法輪功好、大法弟子好。但是,邪惡還沒有徹底清除,還要繼續努力。我一定跟隨師父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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