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份
我是1949年出生的,從小受邪黨文化的影響,關於佛道神之類的事,腦子裏沒有一點概念。對別人進廟燒香,覺得不可理解,更不懂甚麼叫修煉。認為自己不信那些,日子也過得可以。但人生不是事事如意,1994年農曆新年,我20來歲的女兒突然右腳背上冒出一個雞蛋大的包,整個腳都痛。除了這隻腳,她幾乎沒有汗。我八方求醫,久治無效,醫生說是類風濕。我急壞了,心想:女兒這麼年輕,治不好病怎麼辦呢,全家陷入了焦急痛苦之中。
一天,我對丈夫說:今天下班我不回家,到兄弟家去看看,好久都沒去過了。去了之後,正好碰上一個煉法輪功的親戚。她從北京到成都出差,也到我兄弟家來看看。我們「偶然」相遇,很是高興。她跟我講起了李老師在北京辦班的神奇故事,我當時有點半信半疑。但我一心要給女兒治病的心非常迫切。我對親戚說,如果老師到成都辦班,一定通知我。
沒過多久,親戚電話告訴我,說6月初李老師要來成都辦班,並給了我聯繫辦班的電話。我非常小心地把電話號碼壓在辦公室的玻璃板下,生怕錯過了時間。因為我一心想帶著女兒去治病。
能參加學習班,當時認為是自己的運氣,後來通過學法修煉,我明白了那個運氣算甚麼,「偶然」是不存在的,是緣份,是師尊的浩蕩佛恩指引我走上修煉的路。
大法弟子格外親
我得知了辦班的具體時間地點,下班後,和女兒直奔學習班。到那一看,來參加學習班的人如此之多,而且很多是跟班學員。當時我很不明白,已經聽過李老師講課了為甚麼還要跟著老師到處走呢?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員都有,有的好像一個團隊一個團隊似的,穿著統一的黃色套裝非常顯眼,個個臉上都洋溢著難以形容的幸福和愉快。
報名、進場、找座位,只要我一問甚麼,都會得到別人耐心的解釋,熱情的幫助,一切都很順利舒心,讓人感到這裏的氣氛環境與眾不同。這裏的人格外親,有著平時社會上、單位乃至家庭都難以找到的祥和,好像自己到了世外桃園一樣。
我第一次見到師尊
我和女兒隨著大家坐定後,等待開課。當李老師出現在台上時,全場人立即起立熱情鼓掌,那真是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李老師,我一邊看著,一邊拍手。啊!李老師才是真正的身材高大魁梧,紅光滿面,年輕帥氣。只見李老師微笑著單手立掌向大家致意。學員們一個勁地拍手,有的還一個勁地流淚,大家沐浴在佛恩浩蕩的慈悲之中。
那時,我只有幸福激動,沒有煩惱憂愁。那身臨其境的感受永遠留在了我的記憶中。
女兒聽課睡得很香
老師講課的聲音有磁性很吸引人,語氣時而嚴肅認真,時而風趣幽默,時而開個玩笑,時而舉個例子,就這樣把高深的宇宙大法深入淺出地傳給了人間,傳給了我們這些甚麼都不懂,還帶著滿身業力的常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緣份能親自聆聽到老師講法,心靈受到深深的觸動,漸漸地改變著我僵化了的觀念。
老師在上面講著,有時還用手勢比劃著,我聽得入神,但我旁邊的女兒卻睡得很香。我真著急,幾次扶她起來聽課,兩分鐘又睡了,我沒有辦法,只好自己聽課。
當我聽到老師講到為甚麼有人會睡覺的法理時,我心裏難以形容的感激,再一次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偉大,賜福於人間。給人調整身體還要考慮你能不能承受,讓你進入麻醉狀態。
自從5月29日聽課那天起,我們家就把藥罐子扔了,女兒停藥了,回家煉功,就開始出汗了,腳上的包也散了。
我看見師父從樓梯上走下來
記得聽課的禮堂外有個比較寬大的樓梯,一天課結束後,我剛走出禮堂,看見樓梯上下來很多人,老師也走在這群人中間。老師比所有的人都高,老師的祥和、慈悲、容貌、氣度,還有那烏黑的頭髮,與前後左右的人都不一樣,我簡直看呆了。
老師和學員在一起是那樣隨和自然,但又是那樣與眾不同光彩照人。周圍的人都好像被老師無形的甚麼牽動著,帶動著。那一瞬間,看得我心中「咚」一下,啊!老師真是佛啊!
老師與我們的合影有佛光
學習班結束了,老師與我們合影,我真是高興極了。為了節約時間,按座位號分組,各組排好隊,第一排中間放把椅子請老師坐。哪組先排好就先請老師到哪組拍照。老師就這樣走來走去。天很熱,老師辛苦極了。
第二天,當我拿到照片一看,照片中間的上方,正好對著老師的頭的上方,有大概兩釐米高,一釐米寬的紅黃色。當時我好遺憾,這麼珍貴的照片,怎麼照花了呢?後來有人拿著照片去問老師,老師說那是好事。當時,我們幾個學員真是又高興又激動,我感覺自己真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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