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京發正念解體邪惡黑窩是我們的份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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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在近期的正法修煉中,遇到一個重要問題,寫出來與同修交流,有不足之處,懇望指正、補充、完善。

我們地區位於大陸西部,數月前,為了恢復對我們地區的控制,邪惡鑽空子破壞了我地兩個大資料點,綁架了我們六位同修,給大法弟子在當地證實法、救度世人造成損失。與此同時,惡黨殃視的《同一首歌》也趕到我地散毒,一時間黑浪滾滾,從另外空間竄過來很多邪惡,來勢兇猛,氣燄囂張。據說當地的公安和國安為了搶「功」,無知之中把幹的壞事往自己頭上攬,相互排斥,爭的不可開交。邪惡之徒把這次迫害事件列為所謂的「大案要案」上報北京,北京派「國家安全部」的特務過來督導迫害,可見其背後的邪靈爛鬼有多猖狂。

然而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這也就成了送上門來讓我們大法弟子集中清除邪惡的好機會。面對嚴峻形勢,我地大法弟子們堅持「以法為師」,沉著冷靜,相互鼓勵對照大法向內找,利用各種便利形式講真相,同時都自覺的加強了發正念。主要由於總體上基本做到了堅持(在能自主支配的所有整點)持續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共產惡黨的一切邪惡因素,抑制並解體邪惡的迫害,加持被綁架的同修正念正行,所以在這個空間就表現出了邪惡的迫害未能再擴及到任何其他大法弟子,《同歌》的散毒表演也在當地主辦方垂頭喪氣的「極差」評價中草草收場,被綁架的同修中也有以不同形式正念闖出的。其中一位同修被綁架後只喊「法輪大法好」,邪惡之徒無論對她說甚麼做甚麼她都不理睬,結果僅兩天時間,在特務機關的大樓內在房間裏有兩名特務看守的情況下,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手銬脫開,連闖樓道、大門把守的三道關口正念走脫。目前還有三位同修被邪惡關押在看守所。

正如師尊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中講的「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在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被大法弟子發正念清理後,在惡黨機構幹事的那些人就像六神無主了,一下子又不去爭「功」而開始推脫了,省、市兩級的公安、國安變的都想儘快「淡化」,私下告訴學員想要「從輕處理」。

從法中我們知道,不論一個人當了警察還是當特務那只是他現時的工作,不論他當哪一級的官他首先是個人,當沒有了外來因素操控時他就會用人的眼光看問題。站在人的角度看,江鬼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純屬瞎嚷,之後羅鬼又在惡黨內部保證「兩年內全部搞完」也是吹了個肥皂泡,而在人面前的法輪功修煉群體在七年的嚴酷打壓後仍舊巍然屹立。迫害任何一個法輪功學員,就等於是在和這個修煉群體作對,作為一個人來說有這樣的本事和膽量嗎?而且不管人相信不相信,當報應臨頭時就更是不由的他不害怕。有些直接參與了這次迫害事件的人已表現出有點後怕,嚷嚷著想叫趕快抹過去算了。可以說本地區大法弟子的整體發正念發揮出了很大作用,不僅抑制了邪惡、減少了損失,也使世人、包括一部份身在惡黨機構的世人有了被救的機會。

然而,我們畢竟是正法修煉不是單一的做事,在修煉的同時要助師正法,在正法中要不斷的修好自己,所以不能滿足於某個階段的收穫,修煉不能在某個層次中停留下來。就在有些同修(包括我自己)覺的可以稍鬆一口氣,想著那個「從輕處理」達到最輕結果時,前些天又傳來北京指令「繼續嚴查」,結果這邊省、市兩級的國安、公安又折騰起來。儘管這回折騰沒能給我們造成具體損失,但這卻是我們的教訓,是衝著我們的心來的。

遵循師尊講的「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磯市講法》)我首先找自己,發現隨著時間推移自己針對此事發正念有些放鬆了,被綁架的同修還沒有全部出來自己怎麼能先鬆懈下來呢?這是明顯不對的;再就是心裏對「從輕處理」的說法因為那個「輕」字而有了某種程度的接受,這不是在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嗎?用法衡量,除了無條件的送回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和抄走的財物外,任何「處理」都是不能認可的,而不在於甚麼「輕」和「重」。因為大法弟子所做的都是在告訴人真相,是在勸人向善從而使人得救,人有甚麼資格處理救人者呢?所謂「處理」就是迫害、就是邪惡所為、就是被清理的對像。這是我找到的自己後階段的兩個主要問題,這些問題比較明顯,找起來也相對容易。

那麼對於前面自己感覺不錯的階段有沒有問題呢?那個階段面對突如其來的嚴峻形勢,每個人的主念都很強,對自己的要求都很精進,都在按法做應該說沒有問題,所以才會使形勢往好的方向轉。可為甚麼整體發出強大正念之後,表面已有明顯改觀的情況下,邪惡還有反撲一下的機會呢?從人這面看,是北京不同意當地草草了結的意見,又下達邪惡指令,而在另外空間看,可能就是從北京又翻滾過來一批共產邪靈、黑手爛鬼。這時我再找自己前段時間參加整體發正念時是怎樣想的,我是以直接參與這次破壞資料點綁架同修的邪惡之徒為重點、連帶省、市兩級公安、國安包括北京派來的特務,清除其背後的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本地區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回頭再看看本地在網上公布的供同修參考的整體發正念建議,也基本是這個範圍。原來問題出在這裏,出在自己認為不會有問題的地方,卻沒有察覺到它的侷限性。

由此我看到了自己和一些同修共有的一個大漏:只注意清除邪惡的表現和正在表現的邪惡,而忽視了邪惡的來源。在我們自己人的思想上就是只注重自己的周圍、自己的地區,而沒注意更大的範圍,特別是北京地區。當然我們受人身限制,同時顧及所有地區思想可能還沒那麼大的容量,所以各自先做好所在地區的事,先把所在地區另外空間清理乾淨也是正常的、應該的。但是北京卻不同於其它地區,解體北京市的公安、國安等惡黨機構後面的邪惡自然有北京大法弟子在承擔,但我們其它地區的同修不能說清除中共惡黨中央的邪惡也都是北京大法弟子的事。中國大陸另外空間邪惡的總黑窩就在惡黨中央背後,各地的迫害行為都和這個惡黨中央及其所屬的部、委、辦、局等連帶著,所以說,清理在北京的這個惡黨中央的邪惡黑窩有我們地區必須承擔的一份,而且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它是邪惡表現在人世間的源頭,就像《轉法輪》〈治病問題〉中講的那個業力像管道一樣往我們這裏輸送。這幾年反覆出現這樣的情況:大法弟子努力做好師尊交待的三件事,世人有點明白了,當地正法形勢剛有所好轉,北京那邊的江、曾、羅等魔頭就發過來黑惡東西禍亂。儘管本地區正法的總局勢它擋不住,但卻會耽擱大批被黨文化毒害的世人得救的機會,這屬於舊勢力企圖毀滅眾生的安排,決不能承認,必須扭轉。我們針對北京的邪惡黑窩發正念,相當於我們主動出擊,那些要來幹壞事的邪惡在它的窩邊剛一露頭,就被消滅了,而不是等它過來幹成壞事後才去消滅。

北京人習慣於把大陸其它地區統稱「外地」,作為「外地」大法弟子向北京發正念,解體北京的惡黨中央邪惡黑窩,不能說是在幫北京同修,也不能認為是對北京的增援,那是我們的份內事,完全是各「外地」自己的事。學了師尊《徹底解體邪惡》的經文後,我發正念時鎖定本地區迫害大法弟子的勞教所、監獄解體,時常也針對北京團河勞教所、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黑龍江萬家勞教所等網上報導出來特別邪惡的黑窩解體,這站在整體角度都是自己應該做的,站在地區角度說成增援也沒錯。但解體中共惡黨中央邪惡黑窩,站在哪個角度都是自己的事,是在把自己地區的事補充完善了,真正的把本地區給做完整了。只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的境界突破了地區觀念的限制,而首先受益的實質上還是本地區,當然效果中也包含著對整體的貢獻。因此我要求自己並建議其他同修,在本地發正念時間把解體惡黨中央所在地的邪惡黑窩及黑窩內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作為本地發正念的一部份,或者每天專門有一次或數次向北京發正念。我預料,哪個地區的同修發正念能把將會派來自己地區的邪惡消滅在北京的邪惡黑窩內,哪個地區的邪惡就能清理乾淨;大陸所有地區都能達到時,邪惡黑窩就全部解體了,表面空間的惡黨中央也就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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