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護我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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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一日】

1、打下堅實的正法修煉的基礎

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得法的一位農村大法弟子,那時正值農村大忙季節,我只得每天幹完一天的農活後,下午五點多急忙騎著自行車趕到離家三十多里地的縣城去學法煉功,晚上在一個大禮堂裏和許多同修一起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再花五元錢找一個小旅社住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在廣場學動功,然後騎上自行車趕回家裏幹農活。一連九個晚上下來,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從此,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

後來,我們縣城開展了背法、抄書的學法熱潮。不久,縣輔導站選定在我家開展了一場令人終身難忘的背法比賽。當時出現了老年文盲背法、農村家庭婦女大章節的背《轉法輪》,整個會場人頭湧動一個接一個的搶著背。農村與縣城的相比;不但背法不甘示弱,而且比抄書,比心性的提高。

那洪亮的聲音通過擴音器使方圓幾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令許多人記憶猶新。就是在這段時間裏,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開展全縣大範圍的洪法。為我後來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2、大法是超常的科學

一九九八年,我來到了北京一個大工地搞外裝,當時我一有空就向工友們洪揚大法,他們都非常願意聽我講,都知道大法的美好。我對大法那顆堅定的心,讓工友們更加覺的大法的神奇和魅力。

在條件很艱難的大型工地,無論嚴寒酷暑,每天晚上我都去施工樓上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學法煉功。夏天,工友們看我在蚊子的包圍下仍然堅持煉功,一個工友說:「你將來一定能成!」後來在工地發生的一件事,更讓工人們覺的大法的超常。

一次,我們在一個六層樓的外牆抹塗料,當時我站在一層的鋼管架上,正準備下到地上,一隻腳已經伸了出去,突然覺的腦袋上有點異樣的感覺,一股熱流在我腦袋上快速的轉了一圈。只見身旁的牆上濺滿了白色的塗料,一個有些變形的大鐵桶在地上滾動。我趕緊抬頭,只見六樓的鋼架上的一個工人臉都嚇白了,呆若木雞。原來是他不小心把桶掉下來了。我忙喊他的名字,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見我沒事,挺高興:「你沒事吧,我以為把你砸死了,我哥哥也是學法輪功的。以前我不大相信,這回服了。」我跟他說,我們有師父保護。

後來,甲方一位施工的頭目知道了這事,一見面就跟我合十,叫我「法輪大師」,我說不能這樣叫,我們的師父只有李老師一個,我們都是弟子,以後他就沒叫。

可是,工人們把這事傳的更神奇了,因此有人親自找來要學大法。是啊,常人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六十來斤的裝有塗料的鐵桶從6樓掉下來,多大的慣性,多大的衝擊力啊,而砸到大法弟子的身上卻皮毛無損,只有我們偉大的師尊的無邊佛法,才有如此的超常威力。

3、開法會 師父巧安排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江澤民和中共邪黨互相勾結而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那時我從北京已經回到了家裏。

沒過幾天,聽說許多功友被我們當地派出所抓去要求寫「保證書」,我和兩個老年功友急忙趕了過去,我沒有絲毫怕心,我當著派出所指導員的面和二十多位功友說:「我們煉功做好人,沒犯法,不能寫『保證書』。」後來誰都沒寫「保證書」,我們當天下午都被釋放。

為了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我們全縣在一個除夕之夜全部出動,在各地的牆上、樹上、住戶家門口都掛上了各種真相傳單。在二零零零年的新年初一的這天,給了人們無限的驚喜,更向人們展示了大法弟子不畏強暴的無私無我的精神境界。

即使在邪惡特別瘋狂的時候,我們也沒氣餒。一次,我們決定在一個地方開一個小型法會,那時我家正在裝修房子,每天有瓦工幹活。我就讓瓦工第二天停一天。瓦工師傅也很同意,他正好家裏有事。我準備第二天去開法會。晚上,我夢見幾個警察在追我們的同修,而我以為是過關,實際是師尊在點化我,開法會有危險。

第二天一早,我正準備出門,不料,瓦工師傅不知為甚麼都來了。他說他家裏沒事,所以來了。沒辦法,我得給他幫忙,就沒走成。事後,聽說那天交流會沒開成,幾個同修差點被抓。我這才知道是師尊在事前點化我,並給我安排。師尊真是「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洪吟》)啊。

4、大年二十八,午夜惡人非法抓人

二零零零年以後,我一直在北京打工,其間邪惡經常打聽我的下落,我都沒放在心上,當時不知道發正念的事,只是想他們不配迫害我,更不配見我的面。過年快到了,我準備回家。一天晚上師父在夢中再次點化我:我夢見村裏的一個幹部在我家門前鬼鬼祟祟的朝我家看。原來是師父點我注意安全。

十二月初,我回到了家裏。白天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晚上,我幾乎沒在家裏睡。大年二十八的晚上,我同樣沒在家裏睡,我睡在一個破舊的柴草屋裏,裏面一張小床。我在那兒學法煉功,晚上夢見師尊對我微笑。

二十八日午夜剛過,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妻子驚醒。妻子問:「誰啊?」也沒人吭聲,真是做賊心虛。打開門一看,正是我夢中見到的那位村幹部在敲門,他身後是兩個警察。妻子問他們有甚麼事,他們說要找我,妻子說我不在家,有甚麼事跟她說。而這幫人不走,非得要交出人來,嚇的我那未滿週歲的孩子大哭。我妻子對著村幹部破口大罵:「我愛人的書都在你那裏,你深更半夜闖入我家,問你不吭聲……」後來,罵了幾句難聽的話,這幫人才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天,那位村幹部揚言要我妻子向他道歉,並說我妻子妨礙公務,我妻子堅決不道歉,並說他們私闖民宅。我為一個常人在邪惡面前的一腔正義而自豪,同時她給自己的未來作了一次很好的選擇。

過了幾天,我找到了那位村幹部,他見了我很尷尬,我也有點衝動。我質問他為甚麼深更半夜來找我?他再次解釋沒辦法,我說:「如果是當常人的時候,我絕對不放過你,現在我學大法了,講真、善、忍,做一個超常的好人。」然後他一再說:他知道大法好,他的確出於應付工作。我以前迫於壓力向他交了一本書而應付,這本來就是大漏啊。今天還火氣十足,一個佛在任何環境和壓力下應該是金剛不動啊。我知道,自己今後得做好。

6、為了一本教人向善的書,惡人大動干戈

一次,我從以前修煉過的熟人那裏請回了一套《轉法輪》,後來她與愛人離了婚。她愛人懷恨在心,告訴派出所說她又有大法的書。後來,她經不住派出所的審問,說書給我了。於是,惡人就把矛頭轉向了我,而我當時正在外面打工。

聽說,惡人天天上我家找我父母要人,甚至找到我已經出嫁的姐姐那裏要人,真是醜態百出。那時,我經常打電話給父母與姐姐,鼓勵他們不要怕這些人,我只幹光明正大的事,沒幹過甚麼見不得人的事。

邪惡見找不著我的人影,揚言抓不住我,要扣村政治主任的工資,要革縣長的職。於是為了飯碗,為了一時的名利,邪惡瘋狂了,要求我們村出錢,出人陪著上北京抓捕我。於是,一個由村幹部及當地幾級警察組成的4人小組形成了,邪惡開始行動了。

我那時正好在北京的一個大工地幹活,電話不斷。家裏有人叫我迅速離開北京,哥哥叫我給派出所一萬元錢,然後向邪惡「保證」呆在家裏不出來打工,妻子也找到工地施加壓力,我感到壓力很大。這時一個藍色的大法輪在天上旋轉,師父好像穿著黃色的袈裟在裏面,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鼓勵我,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指使。

當邪惡來到北京之時,那位村幹部也很智慧的放出消息,工人們也很關心我,好幾個工人打電話告訴我邪惡的行程,而我當時正在工地抓緊時間講真相,並帶兩個新學員天天晚上在工地煉功。教完功,為了不給工地的人帶來麻煩,我離開了工地。

晚上,我到了妻子那裏,妻子死勸活勸的要我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堅決不同意,並向她解釋原因。後來,我靈機一動寫了一份勸善信,妻子一看扔得老遠,竟以頭撞牆,用死來威脅。這時,我心如磐石般堅定。

後來,妻子沒有辦法,自己寫了幾句說我糊塗之類的話,把信寄回了家。現在想起來,那幾句話也不能讓她寫。因為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正一切不正的,要捍衛宇宙的真理。

過了幾天,我來到一個朋友的工地,一有空就發正念清除邪惡,而那幫找我的人在駐京辦事處呆了幾天,把我們村幹部帶來的錢花得差不多了,村幹部向他們應付說找不著了,然後惡人打道回府了。

7、溶入正法的整體之中

由於我常年在外打工,每年除了回家拿一兩次資料外,幾乎沒有別的來源,只能靠嘴講真相,我想這樣救人多慢啊。自己就買複寫紙寫詩,寫短句,寫大篇資料揭露邪惡,然後自己拿出去貼,寫的像信一樣的文章親自送到人們手上。

後來,我有幸與北京同修接觸上了,他們給了我很大幫助,使我對大法弟子是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有了更深的體會,自己主動融入整體中去,發現同修的問題及時指出,互相交流。

為了更好地揭露邪惡,我自己靈活機動的開創資料點,自己設計有圖案的便於張貼的小傳單,做大小本的《九評》,裝訂不同內容的各種真相小冊子。然後,我把這些資料張貼,散發。

首先,我用了一種反手貼的辦法散發小傳單,此辦法十分安全,並且在人多和白天極容易貼,我通常把它貼到車站牌,電線桿,小區門口,甚至大白天貼到天安門廣場。

其次,我在各大城區的居民區及郊區大量散發真相資料,有時開著電梯一層層發。有很多小區的鐵門鎖著進不去,我就在他們的自行車欄裏挨個發,又是從這個單元進去,從樓頂下到另一個單元,或者乘著人出入開門,進入電子門。

另外,就是當面給人發資料,大法弟子在被迫害的幾年來,很多常人只看到大法的資料,他們很少看到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當面發資料。我覺的根據自己的狀態,走出來當面發資料對邪惡是有很大震撼力的,對世人是莫大的鼓勵。

我有半年多的時間在街頭巷尾,在車站牌向過往的行人發真相資料,向候車的人們一張張的發送資料,有時一邊背著一個幹活的大工具包,以便背著我的大資料包,邊走邊發。

特別是買東西時更忘不了給對方一個傳單,有時通過打電話、寫信的方式向人們講真相。師尊給了我們無量的智慧,還給了我們超常的能力,我們應該大面積的用各種辦法救度世人。

在邪惡七年多的迫害中我們沒有倒下,我在師尊的一路呵護下,比較平穩的走過來了。因為我深信師尊所說的:「大法弟子的前程一定是光明的,絕對是光明的。」(《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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