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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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

一、公車上講退黨

初冬時分,我與同修小燕、小芬一同開始了五天的草原之行。

三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與內蒙古毗鄰的古原縣,到車站後改乘一輛環城的小公共汽車到城東的小芬姐姐家。上車後看見車上已經坐了四個人,他們正在說笑,看穿戴像是村幹部模樣。

我坐在他們後排微笑著問:「你們都是村幹部吧?」一個人回頭答道:「你猜對了,我們都是。」我說:「那你們一定都是黨員了?」那人答道:「是,我們正在『黨員培訓中心』學習呢。」

小燕和小芬開始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趕快退出邪黨,保命保平安。沒用幾分鐘,四個人全都退了。

其中一個人問:「聽口音你們是外地人吧?」我們回答:「是的。」那人風趣的說:「真有意思,你們今天退黨算是退到根上了,我們一夥全讓你們給『端』了。」

轉眼間車開到了一塊「××縣黨員培訓中心」的牌子前停了下來,那四個人開始下車,我們幾個向他們祝願告別:「祝你們永遠平安、幸福吉祥!」其中一人風趣的說:「你們也下車吧,上午××黨給我們講課,下午法輪功給我們講課。」大家都會心的笑了起來。

當我們到小芬姐姐家時,已有十三人在車上退出了邪黨組織。

二、同修會聚

中午我們在一家小餐館吃了飯,然後改乘到內蒙的班車,越往北走山包越小,平原越大。昔日碧綠的草原已變的一片枯黃,藍天白雲下,一片片白色的羊群、黃色的馬群散落在廣袤無垠的草地上。在群山環抱中長大的我再也看不到山的影子,頓感心曠神怡。

草原是小芬的家鄉,此行是應她之約而來。小芬說,她父母還在草原的一個小村子居住,伯父、叔父都住在縣城,家族中有十多人修大法,在草原上也小有名氣呢。在邪惡的迫害下,他們的怕心比較重,好多不太精進,學法小組也恢復不起來,講真相救度眾生就更難了。這次我們來就一定要幫助他們提高昇華上來。

下午三點左右,車來到了一個小山包上,小芬指著不遠處一個幾十戶人的小村子說,那就是她的家。我們進了村子,村東邊有一處小院,三間土坯房,院牆也是用土坯子砌的,進院後發現房門緊鎖著,院內一條小狗看見自己的小主人回來了,歡快的叫了幾聲,又蹲在地上友好的搖著尾巴了。西牆根有個小羊圈,兩隻小羊正悠閒的吃著草。

小芬說,可能她父母串門去了,她出去找了一會兒,回來告訴我和小燕,說她母親去親戚家了,父親到別的村子了。小芬提議說:「離此二里地還有個小村子,那裏也有幾個同修,我們先到那個村的一個阿姨家吧。」我們剛走到小芬的阿姨家的村子時,天氣突變,狂風捲著黃沙漫天咆哮,走在路上連眼也睜不開。小燕說,這裏邪惡因素多,想干擾我們與同修見面,發正念清除它!我們邊走邊發正念來到了小芬阿姨家。她瘦高的個子,五十多歲,見了我們不好意思的說:「我又犯錯了。」原來她剛剛在鄰居家玩牌了。小芬向她介紹說:「這兩位都是同修,是我請來的,和咱們一起學學法,切磋交流一下,看看人家是怎麼做好三件事的。」

小芬的阿姨給我們沏了兩杯熱水後,便頂著狂風和小芬去通知其他同修,最遠的可能有七、八里地,漫天的風沙還在不停的刮著。我被同修純樸的心深深的感動了。

到晚上八點多風才停了,同修們都陸陸續續的趕來了。我數了一下,共十七個人。這是自邪惡迫害以來第一次有這麼多的同修在一起學習啊。大家聽說我們是從幾百里外趕來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感激的眼神。我的心裏熱乎乎的,眼中含著淚花,「同修即同道,目標何曾異」。

大家先學習了師尊的《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又學習了《徹底解體邪惡》等新經文。小燕和小芬談了自己學法提高、叫醒身邊的同修和做好三件事的體會。大家心裏亮堂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決定從明天開始就恢復學法小組,到各村去叫醒昔日的同修,還就如何講真相、救度眾生進行了切磋。

三、喚醒身邊的同修

當晚我們睡在了小芬的阿姨家。第二天早上起來,小芬的阿姨說她做了個夢,夢見她家的牆角堆了好多像蟲子的東西,爭先恐後的往牆上爬,家裏來了好多人,架起火來燒那些蟲子。最後發現一個長著人頭蛇身的怪物,大家拿起橛頭、木棍把它打死了,又架在火上燒,發現它身下還有一塊令牌。

小燕說:「由於你過去不太精進,這些邪靈都在你家裏,干擾你修煉。昨晚大家發正念,將它們都清除了,那個怪物就是邪靈的頭兒。今後你可要精進,千萬不要再懈怠了啊!」

早飯後,小芬找來了兩位騎摩托車的同修,我們一行六人到二十里外的一個村子去叫醒那裏的同修。

摩托車在草原的便道上風馳電掣般的飛奔著,有時顛起來老高,像飛起來一樣。我不時的提醒同修減速,同修大聲說:「沒事兒,我平時就是這樣騎的!」我想可能我的怕心出來了,我們今天是去做一件最殊勝、最偉大的事情,怎麼會有危險呢,這不是人心嗎?我的怕心放下了,感覺我們的摩托車就像駿馬在草原上飛奔,心情頓時有說不出的愉悅。

不到一個小時,我們便到了小芬的姐姐家,一個中年婦女從屋裏走出來,把我們迎進了家。小芬和姐姐說明來意,他姐姐便出去找來了兩位同修,她說有些人可能不敢來。大家一起學了法,然後交流切磋了如何建立學法小組,叫醒身邊的同修,以及如何做好三件事。同修說他們大法資料和真相資料都比較缺乏,連《精進要旨》也沒有。小燕就把自己的那本書給同修留下了。

兩個小時後,我們告別了同修來到三十里外的另一個小鎮上。同修介紹說在九九年「七二零」前,這個鎮大法修煉者有二三百人呢,迫害發生後,有的同修被抓、被勞教,所以大部份人都不敢煉了。

我們來到過去的一個輔導員家裏。那位同修被勞教後,怕心沒去,一直處於似修非修的狀態。他的妻子狀態很好,堅持學法、講真相,很為丈夫著急,讓我們好好和他談談。

通過交流,看的出雖然同修怕心很重,但修煉的那顆心始終沒變。我們就給他介紹了國內外大法的動態,鼓勵他從怕心中、從人中走出來,完成師尊賦予我們的偉大使命。大家交流後,天已經黑了,我們還要趕到縣城,同修出去給我們租了面的,提前付了車費,依依不捨的和我們合十告別。

當九點多我們趕到縣城時,已是一片燈火。我們來到了小芬的老叔家。進屋後,小芬的老嬸激動的說:「真是師父安排啊,我和你老叔剛看完師父講法錄像,我想出去看看門插好沒有,剛走到街門前,就聽到了你們的敲門聲。如果我們還在看錄像,你們再敲我們也聽不到啊。」在老叔家,我們交流了本地區正法修煉的情況,老叔說:「內蒙古是受邪惡迫害比較嚴重的地區,九九年迫害前,我們縣裏有兩千多人學大法,後來好多人不敢煉了,堅持學法的人大部份不敢走出來證實法,都在家悄悄的學。」

針對此問題,我們重點和老叔、老嬸切磋了叫醒身邊的同修、建立學法小組、講真相救眾生的事。老叔說:「明天你們別走了,我找一部份同修共同切磋交流一次。」

第二天上午,我們拜訪了一位曾經當過警察遭受嚴重迫害的同修。同修目前狀態不是很理想,還被怕心障礙著走不出來,但是交流中我們看到同修受到了很大的觸動。

四、莊嚴的小法會

晚上天快黑的時候,老嬸領著我們拐了幾條街,來到了一座樓的大廳裏,裏面已經席地而坐了二十幾位同修了。一位協調的同修表情莊重的說:「同修們,今天咱們在這裏開個小型法會。來這麼多同修,自邪惡開始迫害以來還是第一次。今天有外地區的兩位同修也參加了我們的法會。我們先學師父講法,然後大家切磋交流。」

學完法後,一位剛從勞教所回來的同修談了她在勞教所遭受邪惡迫害的經歷;一位農村同修談了她講真相、救眾生的體會;在協調人的請求下,小燕談了她協調幾個鄉鎮同修講真相、勸三退和如何做好協調工作的體會。小燕負責協調四個鄉鎮,約五萬人口,她們走遍了每一個村鎮,有的村去了兩三遍,三退的人數也很多。有個鎮住了幾百個修公路的民工,她們就騎摩托車一個工地一個工地的走,一天三退人數就達二三百人。有個工地的管理人員明白真相退出了邪黨,又去告訴別人。大法弟子到了他管理的工地後,他把工人集中到一起,讓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本工地退完了,他又領著大法弟子到另一個工地,都退完後,他還表示要用車把大法弟子送回家。小燕還談了她做好協調人的體會。她說協調人首先要有做協調工作的熱心,要悟到當協調人也不是偶然的,可能在正法中歷史就賦予了你這樣的使命和責任。其次自己首先要學好法,能夠帶動大家在法上提高,學不好法或做事離開了法就做不好協調,甚至還會給法帶來損失。再次是要勇於付出、吃苦,時時處處要正念正行。抱著怕心、顯示心、歡喜心、執著於自我的心、求安逸心、依賴心是做不好協調工作的。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信師信法,我們能做好的一切,都是師父的威德,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加持。只是用用我們的嘴,用用我們的腿,千萬不要生歡喜心和執著自我、證實自己的心。法會在晚上十一點結束了,同修們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在回老叔家的路上,我對小燕說:「今天你談的真好,你的體會一定會給同修們啟發的。可是千萬不要生歡喜心啊!」小燕真的在法中越來越成熟了,和那個在兩年前不知修自己、不懂向內找的小燕有多大的變化啊!

五、遊匯宗寺

老叔說,草原上有個匯宗寺,是康熙大帝歷時幾十年建造的,是內蒙古地區各僧院寺廟的總舵。據說最多時曾有過一千八百名僧眾,你們來了可以去看看。

小燕聽說要去匯宗寺,高興極了,她說咱們正好去清清場,解體匯宗寺另外空間的邪惡,讓遊客少受毒害。

早飯後老叔老嬸陪著我們一同來到匯宗寺。在入門前,大家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匯宗寺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們先來到正殿,殿正中供著釋迦佛、藥師佛、阿彌陀佛、彌勒佛等七八尊佛像,我向同修們簡要介紹了各位佛的來歷。

從正殿出來後,我們到了西邊的一個偏殿,一個和尚正盤腿坐在炕桌前專心念經,殿四週的牆上懸掛著大清朝十三位皇帝的畫像,小燕問那個光著頭、穿袈裟的人是誰。我說那是順治帝,他是康熙的父親。順治帝六歲登基,二十四歲出家,是清朝入關後的第一個皇帝。相傳順治帝二十四歲到佛殿敬香時,在牆壁上題了一首著名的詩,我就把那首詩背給同修們聽。小燕重複那句:「惱恨當年一念差,龍袍換去紫袈裟;我本西天一衲子,因何流落帝王家?」問我道:「順治帝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來歷?」

我答道:「是的,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來歷,才能寫出這句話來。看來順治對自己落入紅塵當皇帝是非常後悔的。」小燕又琢磨那句「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長大成人方知我,閤眼朦朧又是誰?」她說:「看來順治帝提出了一個有關生命生死輪迴的大問題,說明這個生命的來歷和根基都不淺啊!」我說:「肯定是的,不然他成為不了康熙大帝的父親。康熙大帝為何花幾十年時間建造這座匯宗寺,這是他佛性在人間的體現啊!你看這句『十八年來不自由,江山坐到幾時休?我今撒手歸山來,管它千秋與萬秋!』歷史上不管多高的生命,一入塵世就入迷中了。如果不是他有那麼大的根基和悟性,一個皇帝是很難看破紅塵,從花天酒地中跳出來,走上一條修煉的道路的。」

這時,我們已來到了匯宗寺前的廣場上,我問老叔:「過去匯宗寺曾有過一千八百名僧人,今天這裏又有兩千多得法的大法弟子,他們之間會有甚麼聯繫呢?」老叔說:「肯定是有聯繫的,過去同修們談論過。」我說:「今天得法的大法弟子中,說不定有好多是當年在匯宗寺修煉過的僧人呢。」小燕接過話頭說:「那咱們今天來匯宗寺,是不是也是當年種下的機緣呢?是不是也曾在這裏當過僧人呢?」我說:「可能吧。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不然的話怎麼會幾百里地來到這裏呢?」

小燕激動的說:「我明白了,師父在當年為何要建造匯宗寺,是為了讓這些人生生世世結下修煉的機緣,也是為了今天我們修煉大法鋪路啊!」矗立在這座雄偉壯觀的寺廟前,我的腦海中映出了師尊《遊清東陵》那首詩:「三百歲月似水流 舊殿荒冢滿目秋 誰知今日又來世 他日法正萬古留」。

五天的草原之行就要結束了,在匯宗寺前我們和老叔、老嬸依依惜別,大家手拉手互道珍重。中午時分我們乘坐上了回家的汽車。車在草原的路上飛速的行駛,今天的天氣特別好,湛藍的天空中飄著朵朵白雲,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點綴著潔白的羊群,天上人間渾為一體。小燕望著窗外,感慨萬千:「這草原太美了,我忘不了這藍天白雲、潔白的羊群、奔騰的駿馬。忘不了匯宗寺那段令人感慨、催人勇猛精進的故事。忘不了那晚殊勝莊嚴的法會,也忘不了同修們那期待、感激的目光和老叔那刻著幾百年歷史的家。」

我說:「我覺的我們肩上的擔子更重了,還有那麼多沒從人中走出來,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的同修。還有那麼多期待我們去救度的世人,我們不能再拖下去了。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叫醒身邊的同修,他們可是當初隨師下來的聖主和王啊!」

小燕聽了我這番話後說:「你回去後應該寫一篇文章,題目就叫《抓緊時間叫醒身邊的同修》,讓更多的同修、特別是草原上的同修們都來叫醒身邊的同修,那不更好嗎?」

汽車飛奔著,我心中的千言萬語都化做了一首詩:

清風送過上草原,
匯宗寺前悟前緣;
叫醒同修共精進,
滿載而歸回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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