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們發現,我們住的小區幾乎沒有人去公園鍛煉身體,很多是上班、上學族,早上起來匆匆就走了,還有早上下夜班歸來的。還有的早上起來就在附近轉一轉,在鮮花旁、長凳上坐一會兒。這些人中只有少數人看過真相資料,對大法了解很少。原因是每天各自匆忙中,很少有見面的機會。所以,這些人「近水樓台難得月」。從另一方面來說,另外空間不同層次變異的生命在阻擋著他們的得救,認為這些是它們的人,別人不能插手。要等待與他們匆匆相遇的瞬間,說一聲:「撒哇啼卡」(泰語「您好」),然後遞上一份真相資料,這樣的概率太少了。
正法洪勢刻不容緩。我到這裏居住後,也在努力用各種辦法向小區人介紹真相。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與同修相約出去辦事,我到外面邊等他邊在長凳前煉起了功法。一煉感覺非常好,突然悟到,每天早上到這裏來煉功不就是很好的救度小區人的方法之一嗎?公園已經有10多人堅持在那裏每日煉功向更大範圍洪法了,這裏再有一兩位每日煉功,不正好都兼顧到了嗎?
於是,我開始嘗試每天早上在此煉功。這個地方雖不大,但有三人左右煉功還是可以容納下,不影響進出過車的。這個地方既是此小區出入必經之路,又是較寬敞的一塊地方。每天早晨,這裏兩側都停車,車的空隙處和這邊一輛車的後邊,都能站人煉功,我多選擇在一輛車的後邊煉,因為這裏兩側都有花,我面向過道,後面是一排(三個)長石凳。
剛煉幾天,不同聲音便傳入我的耳中:這是私人領地,房主(會中文)不高興;師父會讓有緣人到公園去;人家看你怪怪的;早晨(天剛亮)從那一過嚇一跳;要符合常人狀態;泰國和大陸不一樣等。我清楚要救人必然會有阻力,要是都理解,還用我們講甚麼真相呢?另外,我早上在此煉功,也不影響我在大家要協調做一些事時的互相配合呀。
但我還是調整了一下方式方法,如避免把人家嚇一跳,我在天大亮以後再出來;多與見到的泰國人溝通,向他們介紹真相資料,並與房主溝通。房主聽完我請求每晨在此煉功的想法後,說:「沒關係,你隨意。」問題都得到了改善和解決,竟然還能聽到同樣的不同聲音,漸漸的,我就心裏很不高興的講,我為甚麼要這麼做,同時指責別人:「你沒悟到的,別人就不能去做嗎?」我清楚,這些都是另外空間不同層次變異的生命在暗中作祟。
任何事情總得有個過程,開始時人們突然見到早晨這站一個人在鍛煉身體,可能會覺的奇怪,那麼,十天、二十天他還覺的怪嗎?從具體煉功的實踐看,這裏每天早上能有20-30人從此通過,常在此轉悠的人,時間長了也知道我每天都在此鍛煉一個小時左右,有的在我煉功時,就坐在我旁邊的長凳上悠閒的聊天,有的還與我打招呼。環境變的和諧了,附近的外籍人也把我視為這個空間中習以為常的一員。但這確實經過了一個過程的,開始的時候,一條白色黃花狗在我煉功的幾米處衝著我叫,後來一條白色梅花狗過來把它攆跑了。
有時,每隔一段時間我也到公園煉煉功,有時下午還去看一會兒書,煉一會兒功法。同修的不同認識也是衝著我的個人修煉來的,不能「一說就炸」,我的心性應該提高了。一次,聽到背後不理解的聲音時,我的心很煩亂,為甚麼有的同修偶爾的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呢?一天早晨,我清楚的做了一個夢:一位大學的女物理老師,在走廊處等學生,她說講完了下午她就不來了。她要講的物理題我居然全會,我心想我也沒學過呀,中學時我的物理都沒學明白呢?我就問她:「老師,我中學時物理學得很差。」夢到此醒來。我便起來盤腿發正念,一抬頭看見接嘀嗒水的小盆裏面的水早已滿滿的了,我恍然大悟──該換大的容器了,我的心性要增加容量了。
我悟到,在公園洪法煉功固然好,但讓人了解大法不要侷限在已有的框框中,應靈活把握。師父講過,過去道家三千六百法門都能成道,佛家八萬四千法門都能成佛,那我們救人的方式怎能侷限在固定的框框裏呢?師父讓我們充份發揮智慧,用各種方式去救人。
以上為個人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