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到了這一步,我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要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沒錢怎麼做呢?再說還要正常的生活開支。
我所在的單位是金融行業,「七二零」之後我經歷了下崗、返崗(以防大法弟子進京)、被綁架進洗腦班。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從洗腦班出來後,我決定買斷工齡,二零零二年租了一個地方,買了設備,開始做真相資料。
剛開始做資料我還能守住心性,時間一長,心性在錢的問題上就出現了反覆。一次,負責傳遞資料的同修拿給我五千元,當時我不假思索的就接了過來。可回到家裏,不管做甚麼都忐忑不安,心神不定:是呀,買斷工齡的幾萬塊錢才用了一點,我就心裏不平衡了,要用同修的錢,我這是怎麼了?
趕快向內找,找出很多心:一是有顧慮之心,對時間有強大的執著,擔心在期盼的日子裏如果沒有結束迫害,沒有了生活費怎麼辦;二是有貪心,對錢本身的執著沒有放下;三是有攀比之心,看到別的同修做資料資金充足,還能周濟其他資料點,很羨慕;四是妒忌之心,既然生了羨慕之心,當然少不了妒忌。
當時與我接觸較近的同修也察覺到了我的問題,及時的提醒我,師父也借同修的口嚴肅的點化我,使我猛醒。就這樣,在反反復復的過關中,最終我在大法的指導下,走了過來。我給自己定了一條規則:盡財盡力,不貪不佔。不該收的錢不收,不該用的錢不用,沒用的錢退回。
二零零四年我悟到,我們今天修煉的路是給後人看的,大法弟子應該在常人中過正常生活,在正常的工作生活環境中講真相。於是,我回到家中。沒幾天,母親遇到一位同修,與他談了我的想法,同修只幾個電話就敲定了我的工作。
可這一年年底,家裏因為要買房子,幾乎用光了我所有的錢;而且這一年底,工作單位把我辭退了,表面原因是我公開講真相,其實是邪惡鑽空子,利用我還沒去掉的執著迫害我。沒錢,沒工作,真相資料還得繼續做。我嗓子發不出聲了,牙床鼓起了一個大包。
不過,大法弟子畢竟是大法造就出來的,並沒有被困難嚇倒。十幾天後,我就找到了一份工作,試用期三百元、一個月後五百五十元,有雙休日、節假日,錢雖然少,但工作輕鬆,正適合我。我與另一個同修合作,她掙得多、工作忙,我掙得少,有時間學法、做資料。我們倆珠聯璧合,配合的得心應手,比沒上班的時候做的資料還要多。《九評》等救人的資料從我們的手裏源源不斷的流入了千家萬戶。
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我認識到大法弟子的業力已不是問題了。救人,不應該受經濟問題的牽扯、限制,甚至苦惱,應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更多的講真相當中。一切都應圍繞救人而動。如果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需要錢做資料,以大法弟子的心性、能力多掙錢應不是問題;如果大法弟子需要時間去救人,大法弟子的工作應該是寬鬆的;如果大法弟子需要環境去救人,大法弟子的環境就能如意而變。比如,我想,工廠人多,如能在工廠工作,接觸的人就多,面對面講真相的機會就多。但是,在大陸,發資料講真相又是主要方式,這就需要錢,而且我們還得修好自己,需要時間學法。
境隨心變,師父就看弟子的心。只要基點擺正,師父浩蕩的慈悲就會展現。一切都如願地進行著。
現在我在一個工業企業擔當副總(儘管之前我從未做過經理),工資每月三千元。這個位置,便於我與員工接觸、溝通,便於我開口講真相。由於辦公環境優越,還可以一邊工作一邊刻錄光盤,每天學法、作資料、講真相有序的進行著。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人。我堅信,大法弟子的路會越走越寬,前面的路會越走越亮。
以上認識不知當否,請慈悲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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