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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芳在山東王村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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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二日】王金芳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被非法拘留,被非法勞教二年,在淄博王村勞教所遭受了二年邪惡的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出勞教所的那天,邪黨人員認為她轉化不徹底,又將她關進了濰坊洗腦班繼續迫害。那時濰坊洗腦班關押著近二十幾個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個男大學生,因不放棄信仰,惡黨人員用各種酷刑折磨他。惡人用各種酷刑迫害大法弟子,直到承受不了,每人還得交三萬多元錢。昌邑的夫妻兩人都被打癱了,男的被打癱了,小便被邪惡用電棍電的像胳膊一樣粗,女的同樣癱了,生活不能自理。

下面是王金芳訴述她修煉法輪功以及因為堅持修煉遭惡黨不法人員迫害,尤其在山東王村勞教所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是九五年九月得法的,真是與世無爭,助人為樂,慈悲為懷,真覺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得法前,由於對婚姻的不滿,幾乎天天跟婆婆家人打架,就連自己的孩子也成了出氣筒,鬧得整個家不安寧,我也是混日子。得法後,經過學法、煉功、修心,我與家人矛盾化解了,家庭也和睦了,各方面關係都相處的很好,全村的人都說我變了個人似的。我承擔起家庭的重擔,種了一畝多菜園,吃苦受累,賣菜早起晚歸,春夏秋冬,我把菜園整理的井井有條,賣菜時別人多給五十元錢,我毫不猶豫的給人家。九八年大洪水,我還將省吃儉用的錢,拿出一些支援災區;我還將我們村北頭的下雨不好走的路修好,人們都說我煉法輪功人真的變好了。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撒下彌天大謊,污衊師父與大法,當時真如天塌下來,使我透不過氣來,我們的自由、信仰被剝奪。為了還師父與大法清白,為了有個自由的修煉環境,我於二零零零年三月踏上了進京上訪的路,在途中被警察截住,警察沒收了我的錢,連內衣、鞋襪都翻遍了。從此我更是失去了自由,村支部的人把我監視了起來。就連趕集賣菜、在家種菜、進進出出都有人看管。但我不管處境怎樣惡劣,都講真相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我在超市講真相被惡人舉報,先是被非法拘留,幾天後惡警強行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帶進洗腦班,我毫不動搖,給它們講真相。它們又把我轉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毒打我,其中一姓王的惡警打得我口裏出血,下巴打得青紫,半月後才消腫。在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又轉到了治安挽留所,十三天後,因我不放棄信仰,也不配合它們,於零三年七月二日左右天還不亮就強行把我帶到淄博王村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二年,惡警徐光榮、李法臣說是把我賣給那裏了。

在勞教所裏的日子更是殘酷的,惡警們不分晝夜兩小時一輪,偽善的謊言,凶殘的把我這屋轉那屋,使我認不清方向,三天三夜連續不讓睡覺,加上體罰等。長期遭受折磨,使我在身體與精神上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被迫向邪惡妥協。

白天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很多學員承受不住累倒了,惡警兇狠的說是裝的,說是思想有問題。晚上強迫學員看謊言,惡警王永紅竟然還無恥的拿來黃碟逼學員看。

零四年,很多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學員看透了邪惡的謊言陰謀,紛紛表示堅定修煉法輪功,邪惡就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威海的王玲玲,當時才十八歲,她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迫害,惡警就多次給她戴上手銬,強行灌食,她被迫害的手腕全是疤,身上傷痕累累,被折磨的皮包骨頭;即墨的張淑英(音)被惡警王永紅、宋敏、崔紅文、李矮個子李愛文等強行銬在窗口上,腳離地,胳膊拉直,一次又一次折磨,直到被迫妥協;招遠的楊文傑被惡警關禁閉,把她的手腳捆住,固定在死人床上,不准大小便,長期遭受折磨,頭髮都白了。楊文傑只要聽到其他學員被迫害的哭叫聲,就馬上與惡警講理,保護學員,為此她遭到了多次毒打,經常由六、七個兇狠的男惡警拳打腳踢,打得鼻青臉腫,就在我離開勞教所的那天,六、七個高個子男惡警還在折磨她,雖然惡警把電視聲音放得很大,我還是能聽出她的哭叫聲。

還有青島的張麗、昌邑的劉愛萍兩名女大學生,被惡警們的惡語侮辱,被強制超體力的奴工(所在的三大隊還經常用拉毛巾的車偷偷帶進不帶商標的線圈),有時勞動到十二點、一點左右,完不成任務不准學員睡覺,身體、精神的雙重摧殘,使她倆真是精神崩潰,將平日積攢的藥吞下,直到早上出工時她倆還不省人事。就這樣,兩名女大學生被邪惡殘酷虐待到如此地步!

大法弟子唐修美被惡警打得渾身青紫。過後洗澡時學員們都看到她身上的被打的傷痕。青島的張紅不放棄信仰,一次一次被折磨的兩眼發青,惡警對她使用多種酷刑,還用拖鞋打她的嘴。有一次因她坐在地上,惡警就叫惡人劉愛芹將一盆冰水潑在她的身上,就這樣她被折磨直到三年勞教期滿。

我也因被逼迫做大勞動量的奴工,原本強健的身體,一下被迫害成了個氣管炎、心臟病患者,到醫院拍片,花了冤枉錢,也不告訴甚麼情況。在我脊背疼痛,整天憋氣的情況下,還強迫勞動。我與學員們發正念、罷工,在會上我交上了自己寫的真相材料,這下可把惡警嚇怕了,第一先整我,不准我睡覺,我就絕食抗議,他們強迫我面壁並劃圈限制區域逼我站著,惡警韓信克還將我雙手銬在椅子上,雙腳盤在椅子腿上,用腳蹬我的腳,痛得我真是死去活來,我緊咬牙關,惡警用鐵器撬我的牙,將我兩顆牙都撬壞。

三八醫院都是惡警醫院,惡警變著法子折磨我,直到不能插管為止,它們用絞帶將我的嘴纏住,呼吸都困難,折磨得我奄奄一息,晚上還將我銬在床上不讓睡覺,繼續給我灌玉米糊糊、菜湯。十二天後,管子都腐爛了,口臭,尿血,浮腫,腳腫得穿不上鞋,使身體由原來的一百五十多斤瘦得不到一百斤。惡警還把我與學員隔離。

我被勞教後,家裏生活真是很困難,那時,我兒子才十七歲,去一趟不容易,惡警也不讓見面。那時惡警崔洪文強行給我灌食時,我咬斷管子,叫我賠二十元一根,每次灌食先抽血化驗,進行一整套手續,目地是為了謀取我的錢財,每天花費我七十多元,錢額繼續上升。

我家庭困難,丈夫為了讓我回家,到處請客送禮,諸城公安政保科一個叫韓永錄的,他叫我丈夫給他買三千元的卡,就能放我回家,結果錢被韓永錄騙去,人也沒回來,就這樣欺騙我的丈夫。我被勞教二年期間,我丈夫托人與被他們欺騙,共花去三萬多元,丈夫還愁的整天喝悶酒。沒心管兒子,使正處於成長中的孩子也走了邪路。就這樣一個原本好端端的家庭,竟被江氏流氓集團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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