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大法弟子 雅文
這個神奇的事發生在我姑身上,她今年八十六歲,是鞋廠退休工人。因她吸煙五十多年一身病,每天吃降壓藥、消炎藥、鎮痛藥、安定和風濕藥等等,每天被病折磨的很痛苦。在去年三月份,我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念四天就把煙戒了。念不到二個月,高血壓、頭疼、腿疼、失眠、膽囊炎等病都好了,特別是幾年來上廁所不能蹲的病,不知不覺的好了。
不僅如此,我姑每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腦瘤念沒了,得了眼斜、嘴歪病一週就好了。
去年八月的一天,我姑對我說:多年身體有病不能上街,這回我好了,你領我上街到大商店看看,但是我怕暈車。我就到藥店買了兩盒暈車藥。她女兒也沒看說明,拿起藥貼到她耳朵後,不用口服,特別好使。我領她乘車轉一上午,中午吃完飯又到街上看風景,下午四點鐘回家,她很高興,不暈車也不覺的累。晚上六點多鐘,她女兒給我打電話,說她媽真糊塗,問東說西,上廁所出來褲子也不提,在腳面上拖著,讓我快去看看。我八點多去她家,看見我姑姑把床也尿了,也不認識我了,手總是舞動說些看見死過的人。她女兒把暈車藥拿起來一看說明,只能用半貼,貼在一個耳朵後就行,用多了就出這個症狀。我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點點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第二天她全好了。她女兒還不放心,把她拉到省醫院做CT檢查,在片子上看見左耳後腦腔裏有鴿子蛋大的一個瘤。她女兒沒有告訴她,她自己也沒感覺。
就在今年八月十七日早上起床,發現她眼斜嘴歪的,吃飯很困難。她女兒又把她送到省醫院,經檢查沒有別的病,確診為「吊眼風」,住院一週就好了。當我們到醫院看她時,已經好了要出院了。她小聲對我說:我好的這麼快,是我念好的,是大法和你們師父救的我,我無論打吊針還是做CT,我總是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小區有好幾個得這個病的,都一年多了也沒好,我發自內心謝謝你們師父和大法。我說等你回去也告訴他們念吧。她女兒怕是腦瘤作怪,要求做「磁共振」進一步檢查,等片子出來後聽做檢查的大夫說:這老太太八十多歲了,腦血管這麼好,沒有硬化症,甚麼瘤子也沒有。她女兒把早確診有瘤的片子拿給大夫看,大夫說那個片子是有瘤,現在沒有了。她女兒把過去有瘤現在沒有了的喜事告訴了她媽,娘倆高興的出院了。
最近我去她家,我姑跟我說:現在她走路一身輕,上街買菜走路身子老往前飄,怕走的太快,對自己說慢點走兒慢點走兒,別碰著人。她每天早上起床坐著念三十分鐘,晚上睡覺前念三十分鐘,白天有時間就念,不念心裏好像少點兒啥似的。現在洗衣、做飯、上街買菜甚麼活都能幹,一點兒都不像八十多歲的人,好像六十多歲的人。望有緣人都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我親眼見到的大法的神奇。
在黑龍江省杜爾伯特蒙古族自治縣,有一個叫泰康的小鎮。二零零七年五月二日,趙君(化名)騎著一輛摩托車行駛在從泰康通往大慶的公路上,後面帶著叫小蔣(化名)的朋友,二人去大慶聯繫業務。此時在他們前面有一輛麵包車飛奔,卻突然來了個急剎車,車尾不偏不倚和摩托車撞了個正著!趙君沒有半點思想準備,人就鑽到了麵包車底下,人事不知了,小蔣也被撞出很遠。後來二人被好心人送到大慶醫院搶救,他們的家人也焦急的趕到了。
在大慶某醫院,大夫看著被撞的趙君,憑著經驗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通知家屬準備後事了。此時趙君脾已經被撞裂,腎也被撞壞,一大段腸子已變成了黑色,被送上手術台後已沒有搶救價值了。大夫只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給他把那段變黑的腸子切除了。
可是第二天發生了奇蹟,昏迷的趙君喊了起來:「我這是在哪兒啊?把我身上的這些管子拿走,插的太難受了」。他這一喊,驚動了守在他身邊的妻子兒女,大夫們也趕了來。
大家驚喜交集,經過一番檢查之後,大夫發現趙君被撞壞的內臟除了手術摘掉的腸子之外全部恢復正常!
原來趙君的妻子是位法輪大法的修煉者,為了讓丈夫能出門保平安,平時就讓丈夫帶著大法的護身符,護身符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保性命」等字,趙君本來就不反對妻子修煉,所以給一個就揣一個,車禍發生之時,他身上兩個上衣口袋加上兩個褲兜一共揣了四個護身符。只因為一個相信法輪大法好的人就有大法師父保護了,甚麼大災大難都能躲過去,難怪他大難不死,真的起死回生了!
現在趙軍身上除了手術時在身上留下一個半尺長的疤痕,已完全康復。歷經這場生死大難,親見大法的神奇,趙君更加相信了護身符上的那句話:「善待大法保性命!」這是至真至善的金玉良言,當你真心相信時,就會給你實實在在的福報:保命!他起死回生的故事也傳遍了泰康小鎮。
我弟弟是北京軍區駐石家莊某獨立旅的一名副營級軍官。經過多次聽真相,後來聲明退出了中共邪黨。隨後的一段時間,也就是在二零零七年春天,在部隊執行任務回來的路上,我弟弟突然接到命令,要求去前邊路程提前做安排,後面的事情由另一名軍官負責。就在弟弟離開後不久,他原來乘坐的那輛車突然失控,撞上了一輛拉貨的三輪車。車上多人受傷,包括替換他的那位軍官。大家都很吃驚,因為這輛車可以說是他的專車。這件事對母親的震動也特別大,相信是退黨給弟弟帶來的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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