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帶我走正大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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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我是一個退休二十七年的幹部,今年七十三週歲,身患嚴重多種疾病,全國最有名的大醫院都沒治好,花了國家無數的錢,急救的藥物一刻也沒離開過身。九六年九月生命危在旦夕在醫院搶救期間,好心的醫生(大法學員)送給我一本《轉法輪》,當我看了師父的法像,再看完論語時,激動的流著眼淚說:「這是偉大的神仙!」從此我有緣得到了萬古難逢的高德大法。

我手捧寶書愛不釋手,越讀越愛讀,「真善忍」三個大字印在了我的腦海裏,從此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意志堅如磐石。我每天都堅持學法和抄寫《轉法輪》,抄四遍的過程中,那些害我多年的疾病很快都不治而癒了。一身輕鬆。我經常在學法時流著淚向師父發誓:我是你的真修弟子,我要永遠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天大的魔難不變心,時刻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隨恩師回家。

去北京為大法討回公道

九九年「七二零」江丑出於小人的妒忌心,與邪黨勾結瘋狂迫害法輪功,動用全國公安幹警非法抓捕關押很多學員,用最流氓最殘酷的手段進行迫害。

當我看到他們惡毒的銷毀那麼多寶書時,我痛心的大哭,於是我就給幾個中央領導人去信,用大量事實證明法輪功不邪,法輪功是正法,教人做好人,煉功祛病健身是深受廣大民眾歡迎的好功法,全國有上億人修煉,鎮壓錯了,不要再錯下去了。

聽說發的信都被江的爪牙燒了。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幾十個大法學員在我家和合肥去北京上訪回來的同修一起切磋如何去北京證實法討回公道,還師父清白。第二天有六位同修去北京了,其中一人的兒子找不到媽媽了,就舉報了我家開法會的事。

二零零零年元月三日,當地派出所警察開著警車到我家,目地是抓我的,他們一進屋就拿起師父的法像,我立即撲上去奪過來說:「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在心裏想:「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請師父加持,我是您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我心平靜下來和善的請他們坐下來說話,領頭的說:「你招來的外地煉法輪功的在你家開會,第二天我縣的就去北京,六人已被抓回來了,那個外來人叫甚麼?現在那裏?局長叫你去局裏交待清楚。」我不慌不忙的笑著說:「我家經常就我自己,有幾個老姐妹來這裏坐坐,拉拉家常,他們都很羨慕我一身病煉法輪功煉好了。」「你可是輔導員?」「不是!」「你現在可煉了?」「煉!我一身十幾種病花了國家多少錢都沒治好,煉法輪功全都好了,我咋能不煉呢?」我把我身心受益,死而復生的情況講給他們聽他們都能聽進去。「你可想去北京了?」「我沒考慮。」就這樣他們沒再說甚麼就走了。在恩師的保護下過了這一關。我想起警察問我可想上北京,心想這不是師父點化我去北京證實法嗎?第二天我約一位年輕同修一起去北京證實法去了。

我們坐一夜車,沒吃飯,下車就往天安門走去,剛到廣場就被一個警察攔住問:「你們可煉法輪功?」同修害怕,說不煉。警察叫同修罵師父,我想師父說的「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立即說:「他是我師父,他教我們不罵人要做好人,罵人的人都是壞人。」他看了我的身份證後就放我們走了。我在師父呵護下闖過了這一關。

我們到北京陸軍醫院和解放軍301總醫院,是我多次治過病的醫院,找幫我看過病的親朋好友、醫生及招待所職工去洪法講真相,他們見我這麼健康的身體都感到驚奇,我告訴他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法輪功是正法,教人做好人,對祛病健身有特效,是超常科學,不然老院長李其華為甚麼也煉了?是江××出於小人妒忌殘酷迫害法輪功,被抓、被關的都是好人。我們都是受迫害,所以才來北京上訪。他們都說:「相信法輪功好,抓了很多人,你們快回去吧,這裏太危險。」我們呆了三天走的很累,沒上訪就回去了。回來後我很難過,哭了幾次。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二日,我又與一位老同修帶著給江××的信到北京國家上訪局上訪,請他們把信轉交給江××,我在上訪登記表上填寫了法輪功是正法是超常科學,提出五點要求:1、撤銷對師父的通緝令,還師父清白;2、恢復《轉法輪》出版權;3、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4、給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等等。但上訪局變成了逮捕局,我們被弄到省接待站非法關押四天,當地派出所警察把我們四人接回,關入當地拘留所。當時叫我在表上簽字,我把「擾亂秩序」劃掉,寫上拘留我們是犯法的,並嚴肅的說:「國家憲法規定每個公民都有上訪的權利和信仰的自由,我作為一個退休的幹部上訪向國家領導人說真話,說實話,法輪功是正法,是超常科學,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我本人的身心變化你們是知道的,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關押我們是犯法的。」所長說:「沒辦法是上邊的命令。」

獄中講真相 正念出魔窟

在我進拘留所第二天放風時,管教問我們:「七號房今夜可砸牆嗎?」大家說:「砸的可厲害了,我們都睡不著。」經過了解我才知道,八號牢房間裏以前打死過犯人,一直沒人住,一到夜裏八號牢房和七號牢房之間的牆都被砸得「咚咚」響,鬧的牢號牢房的犯人們都睡不好。我讓管教開開八號牢房門。我進去一看,兩個破被子上都是血。我說:「你是屈死的鬼,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的師父是李洪志,你走吧,這不是你呆的地方。」從此以後再也不鬧鬼了。這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我就此問題向管教及所有接觸我的人洪法、講真相,使他們認識到「法輪大法」是天法,是超常科學,「善惡有報」,迫害「法輪功」的人必遭惡報。我除了給刑事犯講真相,就是學法、背法、煉功。十五天就把我放回來了。

我在上訪局認識一個北京大學生,二零零零年四月他來到我家切磋交流,說現在假經文對大家走出來影響很大,得破除它。他在第四處交流時被一個學員的兒子舉報,抓走十七人。二十五日夜裏,派出所警察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帶到所裏,說:你又引來外地人宣傳動員去北京擾亂,現在他們全部絕食,影響很大,你要不寫出不再煉法輪功的保證,就得送勞教,寫了就放你回去。

我在心裏念師父的法:「堅修大法心不動」。我心平氣和的向他們洪法、,講真相。換了幾個頭頭軟硬招都使完了,逼了十幾個小時,看我真不動心,又把我關進拘留所,我一個字沒寫。第二天公安局政保科來人「審問」我,用各種辦法威脅我,說我到處串聯,一次又一次的招來外地人擾亂本縣,弄這麼大的影響,十七個人全部絕食,省公安廳都來人了,他們說不寫保證的一律判刑。我嚴肅的告訴他們:我這條命是師父給的,死都不會改變,你說的不算,我師父說的算,一正壓百邪,法輪功是宇宙大法,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啥錯,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法輪功的人一定遭惡報。

他看我態度那麼硬,把我「升級」轉到看守所,當時我笑著說:「拘留所的生活我體驗兩次了,再體驗體驗看守所的生活。」我從不畏懼,拒絕簽字。這時我朋友的兒媳在辦公室看到我說:「前幾年見你病成那個樣子,現在身體咋這麼好?」「我煉法輪功煉的!」「你煉煉我看看。」我立即坐在地上雙盤上腿煉第五套功法,屋內有幾個管教和工作人員都在看,這時我看見張科長說:「十年前,我們一塊在北京看病,我上不去醫院的三樓,是你和我老伴倆把我架上去的,我現在煉法輪功,十幾種疾病都煉好了。這麼好的功法被鎮壓,你說可冤枉?」有一個人說:「張科長還是證明人呢。」張科長默認了。這是恩師的威德,大法的威力震懾了邪惡,有力的洪揚了大法,使在場人都明白了真相。

在看守所裏,邪惡之徒用各種威逼辦法逼我寫「轉化」保證書,有威脅勞教、判刑、取消退休工資等,都不能動搖我,又叫我的朋友來勸我,勸我的人都是師父安排他們來聽真相,得法、得救的。最後邪惡沒招了,叫我女兒拿五千元錢就放我回家。我女兒說:「我一分錢沒有,我媽沒犯法,隨便吧!」第二天把我放回家,共非法關押了四十六天。

回來後我立即給所有善良的人們寫公開信,向他們洪揚大法講真相揭露邪惡的迫害。印了好多份,寄給省、縣各有關部門。

最慈悲的師父幫我脫險過關

二零零一年新年後,我們縣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縣「六一零」就開始辦洗腦班,給各個派出所、辦事處、管理區、居委會分任務,誰所分管的片發現有去北京的就層層處理,所以層層幹部三天兩頭來找我寫保證書,說不寫就送洗腦班,每次來人我都耐心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我們知道法輪功好,你們都是好人,你不寫出了問題我們都得受處分」。後來「六一零」多次逼我單位領導把我送洗腦班去。領導深知我煉法輪功把一身十幾種疾病煉好了,給單位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他們從內心知道法輪功好,不忍心讓邪惡迫害我,所以就給他們拖。最後他們給我領導施加壓力。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六一零」頭頭開著警車帶著我單位領導來抓我進洗腦班。他們先找我女兒談話,叫她陪我去洗腦班,我女兒說:「叫我媽進洗腦班,你們必須給我寫個保證,我媽出任何事都由你們負責,她一身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她死都不會背叛師父。」當時我想到師父的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中的教誨:「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我想這是向他們洪法、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我向他們講了我個人死而復生和思想得到昇華,又舉了一些實例證明法輪功是超常科學,對國家對社會都是百利而無害的。江××出於小人之心,利用手中權力不擇手段進行迫害,犯下了像當年法西斯一樣的罪行,將來會遭惡報的,我以大量的事實揭露邪惡之徒製造的一切誹謗、誣陷法輪功的謊言。最後我說你們也是受害者,善惡有報是天理。其中一人說:「我看你怕進洗腦班。」 「我修的是正法,怎怕邪的呢?我這條命是師父給的,我願為恩師為大法獻出我的一切。」我說:「法輪功永遠是正的,你可敢和我到司法公證處公證!」他們不出聲了,拿著本子沒寫一個字,沒說一句叫我進洗腦班、不要修煉的話。我送他們走時說:「我送你們幾句真心話:善惡有報,千萬不要為邪惡之徒賣命,給自己給兒女留條後路吧。」我單位領導走在最後說:「你說的好!說的好!我們保你不進洗腦班!」我說:「是法輪大法好!是我師父的威德大!大法的威力大!」從此以後,再沒有邪惡找我進洗腦班叫我寫保證書了。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晚上十點鐘,我女兒婆家那兒的派出所警察和街道幹部來我家欲抓我女婿進洗腦班,看到我給師父上香,沒抓到人他們到公安局舉報我。公安局長立即帶派出所幾個警察來抓我,我不開門,坐床上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邪惡生命,並請師父加持:誰也動不了我。他們跳牆進屋,說:「起來,上公安局!」 「我不去!」局長說:「抬也得把你抬去!」 「叫你們局長來也抬不走我,我就是不去。」他們沒有招了,留兩個人在我家看守,我想這是師父安排叫我救他們。於是我給他們講真相,講我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情況,講江、羅一夥政治流氓集團如何造假誣陷法輪功欺騙毒害了無數群眾,如何用最下流最殘酷的迫害大法學員,我們為甚麼要上訪,為甚麼要發資料揭露邪惡向世人講真相等。兩警察說:「我們早就知道法輪功好,你們都是好人。我們指導員的弟弟就是煉法輪功把病煉好了,你講的我們都信,我們所裏好多人都反感抓捕你們,剛才局長就在你大門外,你越叫局長抬,他反而走了,看來他怕你。」他們明白了真相,我很高興。

每次魔難來時,都是最慈悲的師父幫我脫險過關。天剛亮,所長把崗撤了。以後那兩個警察每次見到我都很客氣,很尊敬我。從那以後再沒有惡人到我家擾亂了,環境正過來了。幾次大型法會都是在我家開,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無事。使我地區整體得到提高和昇華。從此,我一直做傳遞資料,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我一定做好。同時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

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時時事事正念正行

我在十年的修煉中最大的體會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持之以恆,時時事事都正念正行。我沒參加過師父的傳法傳功班,從沒見過師父的面,但我堅信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點悟著我,保護著我闖過一關又一關,師父帶我走正大法路。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我第三次上北京證實法。當時我們地區去二十多人,大部份從巴縣就下車了,我和一同修從北京西站下車,剛下車有一女子拉我們上她的車,說是接客住宿。同修怕,我說這是師父安排她來接我們的,她給我們安排的是二十七號房間。同修又怕說:「這房號帶七不好。」我說有師父保護,保證夜裏邪惡不敢查我們的房,你安心的睡吧。」夜裏真沒查我們的房間。第二天我們在前門等了一個多小時,沒等著拿橫幅的同修(他們十幾人在巴縣被綁架了),我們就去了天安門。剛走到人多的地方,一警察問:「可煉法輪功?」 「我住好旅社了,不要你安排!」我一打岔,他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娘家辦酒席,去了二十多桌客人。我帶了一百一十份資料,我和一些客人面對面的講真相發資料,本地上的壞頭頭,惡狠狠的說:「你再宣傳我把你送縣公安局去!」我立即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他立即離開了現場,我繼續講,不少人主動要資料,我帶的真相資料不夠發的。

從我這取大法資料的同修,自二零零二年秋至今,有三位被邪惡綁架,都遭到最殘酷的迫害,邪惡逼他們交出資料來源,他們表現出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

同修甲被出賣,於二零零二年五月被從家綁架走,被惡警吊打三天三夜,同修甲在絕食中被邪惡灌了辣椒水,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迫害致死。

同修乙在二零零四年除夕晚上發真相資料被抓,被吊打七天七夜,頭被打破流了很多血,被非法判三年刑,始終沒向邪惡簽一個字。

同修丙在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六日下鄉送經文,遭壞人舉報被抓,惡警將他打的遍體鱗傷,打斷三根肋骨,打掉兩顆牙,坐二十多天老虎凳,不讓睡覺,用煙頭燒。他一直正念很強。同修齊發正念營救,家屬不停的找有關單位要人。在師父的保護下,四十一天無罪釋放。在惡警綁架同修時,家人和有些同修讓我躲躲,我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只要大家多發正念,清除解體邪惡,決不會有事。我立即寫出揭露邪惡的迫害事實上網曝光邪惡。我一天也沒離開過家,真相資料一直正常運行。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人心沒修掉,還有很多意識到和沒意識到的執著沒放下,這都是阻礙我提高昇華的頑石。我一定認真的多學法,學好法,修掉一切人心和執著,完成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大法路,實現史前大願,跟師父回家。

由於層次有限,文化水平不高,只是實話實說,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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