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特殊的環境中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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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當時一看《轉法輪》,我就深深的被大法的法理所折服,知道這是我千萬年等待的和要找的。我懂的大法的珍貴,並默默發誓:這一世一定要精進修煉,緊跟師父回家。於是我橫下心來修煉,十年如一日,用大法來嚴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一.在一看守所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被綁架到一邪惡的看守所後,惡人先將我放在「過渡間」,所有被抓的人開始都要放在過渡間五六天,然後再分到其它號子裏去。

我一進去,因沒說自己姓名,在炎熱的三伏天,惡警竟然六、七天都不讓我洗澡,並叫所有人都不准借衣服給我換。晚上,我看到牢頭敲詐犯人錢財的情景:那些被詐的犯人全身都在發抖,嚇的不輕,怪可憐的。

第二天我與她們坐在一起,向她們講真相。她們問我怕不怕牢頭打,我回答道:「不怕,她不敢對我動手。」她們問為甚麼。我說:「我有師父保護,我有神保護,而且我們師父還教給我們正法口訣,可以鏟除邪惡,保護自己。你們如果也學大法,我們師父也會保護你們。現在沒有大法書,只要誠心的經常念『法輪大法好』,師父也會保護,壞人也不敢那麼隨便的打罵你們。當然自己也不能去幹壞事,人幹壞事會遭報應。」號子裏的大部份犯人都願意聽真相,也願意念「法輪大法好」。凡是誠心念了的犯人,牢頭真的就沒再打她們,這樣她們更相信大法了,念的人也越來越多。

裏面有一個販毒犯人,其弟可能要被槍斃,她自己也會牢底坐穿,所以不想活,總是尋思著如何自殺。我勸她不要自殺,大法可以改變人的命運,她說她原來也有大法的書,也看過,迫害開始後就放棄了。我說:「你與大法有很深的緣份,從新回到大法中來,切莫錯過這萬古機緣。」我還跟她講了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情況,也講了很多真相。她決心重修大法,消掉尋死的念頭,在大法中洗清自己的罪惡。她天天背法,身體也好了,心也輕鬆了,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好。

還有一個二十四歲的啞巴,她會寫字,有文化。因為盜竊被判了四年勞改,她也因此不想活了,絕食,一直不吃飯。我勸她不要自殺,告訴她自殺有罪。她相信有神佛,我給她講大法的真相,她很喜歡聽,我叫她修大法,她很願意。我把「大法好」這首詩寫給她。她專心的背,整天坐那兒一動不動的背,晚上我起來煉功,有時她也煉。她還向另一個啞巴用手勢洪法,她告訴我那個啞巴不信。神奇的是這個啞巴不到一週竟然能說話了,她跟我學說話,整個號子的人都吃驚,大家也都感受到了大法真的神奇。

有一天,幹部通知號子裏的人準備分房,她們來過渡間也有五六天了,叫她們清好東西,準備分出去(我一直在那個過渡房間裏沒動,我知道是這一批批的人等著了解大法真相)。可是到了晚上還沒走,原來幾批說走就走了,每批都有二、三十人左右,這批沒按時走,我知道是我的原因,還有人未聽到真相。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講:「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而我卻因還有人心、怕心,見有人對大法的態度不好就不想講,願意跟那些態度好的人講。我清楚自己不正的念頭──怕心,調整自己的心態,我又去給那些人一個一個的講。有的人很抵觸,我知道是自己的心態不純,就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心態。直到第三天硬是把有些不想講的人都講了,她們才分出去了。

我就這樣一批又一批的講著真相,有時達到了師父的要求,有時又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很遠,但是找到問題後,我就不斷的修正自己,努力去做好。後來聽過我講真相的兩個犯人也判到了非法關押我的勞教所,見到我後很高興,她說她們做夢都在背「法輪大法好」。

二.向勞教所幹警和吸毒犯人講真相

1、向幹警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又一次被綁架到勞教所後,惡人們對我進行了殘酷的洗腦迫害。在迫害期間,惡警每天發兩張紙和一支筆,要我寫她們要的東西。我只能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怎麼能承認這種邪惡的安排呢?於是我每天給她們寫一個真相故事或真相道理。

開始寫時心裏有點害怕,怕邪惡加重迫害,這顯然是私心和人的觀念。於是我發正念清除這些雜念,橫下心來按師父的要求做,現在被舊勢力強加在這特殊的環境中,我只能在這特殊環境中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我寫完後,被「夾控」看見我寫的內容,嚇的要命,很怕給她們加期,圍著我罵,逼著我從新寫,我不理睬這一切,發著正念,等惡警來了,我親自交給她們。

惡警看後二話沒說拿走了,也沒有給「夾控」施壓,她們這才輕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掌握著一切,是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走的越正,邪惡就越不敢動手。之後我每天給她們寫,「夾控」每天看,並樂意幫我交上去。連續寫了二十多天,我覺的寫的差不多了,不想再寫了,但她們不答應還要我寫,我知道這是我還沒寫到位。不想寫是私心、求安逸心。

接著我就開始寫揭露惡警的文章。揭露其對我和同修的迫害。如:邪惡的副大隊長大年三十強迫我戴牌子,我不配合迫害,她就把我叫到辦公室罵我。我質問她:「誰給你的權力開口罵人?還體罰我?我會控告你的。」她也不敢讓我多站,過一會讓我進了房間。接著我向全國人大、省司法廳、監察廳寫控告信,點名控告她。之後她沒敢那麼囂張了。

又如:我們聽到惡警在指揮「夾控」對一個同修用刑(「嚴管隊」實質就是用刑的黑窩),那淒慘的叫聲隨時可聽的見。我們房間有個同修衝出去質問隊長為甚麼要打人?隊長撒謊說沒打。之後我們四個同修一起上廁所。這時我們見外面有參觀的人來了,我們四人一起呼喊「法輪大法好」,那個同修接著大聲呼喊:「樓上快要打死人啦!」

那個同修順手把挨打同修房間的門推開了(因上廁所要路過她們房間),看到那個同修雙手被綁在床上,腰只能彎著,臉上、手上及腿上被打的發紫發青,腫的不成樣子。看到同修被折磨成這個樣子,我們都掉眼淚並質問隊長:「你憑甚麼打人?!你們過去說誰看見打人,口口聲聲要驗傷,今天你就把她帶去驗傷!」「夾控」、惡警亂成一團,非常驚慌害怕。接著所裏來人了,大隊長也來了。在我們強烈的呼聲下,所裏和隊裏警察都說要調查處理。

這次我們集體揭露邪惡給他們很大的震懾,沉重的打擊了他們的囂張氣燄。接著,點名控告他們的控告信也寄往國務院、省司法廳,後來惡警再也沒敢那麼殘酷的折磨我們的同修了。

自從我寫揭露迫害的真相文章後,她們就不再給我紙和筆了,都是我自己再三要求要寫才能要來紙和筆,常常還給我限定時間,怕我寫長了。有人勸我別寫了,大隊長也恨我寫控告信,有時她氣呼呼威脅我說:「你寫,你多寫些,看怎麼加重處理你……。」我才不相信這些呢,宇宙的理與人類社會的理是相反。有師父做主,我也不怕你邪惡怎麼處理、怎麼報復。我也不管這信是否發的出去,是否能告倒誰,這都不是我的目地,我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揭露迫害,讓人明辨是非,讓人明白真相,制止迫害。至於說信給誰看,有師父做主,不用我操心。每遇到迫害就寫,前後至少寫了二、三十封(含給所內的)。

我一直在「嚴管隊」裏,電棍是主要刑具之一。開始我對電棍生出了很重的怕心。以前曾在勞教所被電過,也見過同修被電倒後暈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一聽到邪惡的特警隊長帶著一幫人提著電棍上樓,拿著電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心裏就非常害怕,我知道它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我發現自己的怕心後立即否定它,一個大法弟子,幹嘛對一個小小的破棍子怕成這樣?況且師父在《正念制止行惡》中講了,「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救度世人與眾生,都是在揭露迫害,都是在制止迫害,所以不能承認邪惡的各種迫害行為,更不能在迫害中叫邪惡隨心所欲的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惡警、壞人不聽勸阻,還在一味行惡,可以用正念制止。大法弟子在正念強、沒有怕心的情況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惡者。無論惡警用電棍或是壞人用藥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電流與藥物轉到施暴者身上去。」說實話,這個怕心也不是一否定就修去了,我也找了一下原因。怕電棍是對師父講的「正念制止邪惡」的法理還不能深信,是自身空間場還有很多不信師、不信法的敗壞物質在干擾迫害我,同時我也有對自我的執著,怕自己受到傷害。

一個大法弟子怕的不敢揭露邪惡、制止壞人行惡,不敢面對壞人講真相、去救他們,就是在犯罪,我就要徹底清除這個「怕」,把怕歸正到那些壞人身上去,讓那些惡人怕報應,讓他們怕的吃不下、睡不著,怕的不敢行惡。同時我藐視電棍,電棍對我來講就是死鐵棍子,它敢迫害大法弟子,把它打入地獄進行銷毀。大法弟子連生死都能放的下,還怕一個電棍?我不停的抑制這個怕,清除這個怕。在邪惡的恐怖中有時自己還精神不起來時,我就不停的念:「我是神!我是神!邪惡在我面前甚麼也不是!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不敢動我。師父時時就在我的身邊。」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終於把這個「怕」修去了。邪惡的特警隊和所長來「視察」時,我都能很平靜的講真相,制止他們行惡。一次,邪惡的特警隊來了,我站起來叫住他,「隊長,請問一個問題。」他趾高氣揚的說:「甚麼問題?」我說:「你整天提著警棍到處電大法弟子,是誰給你的權力,出自法律哪一條?」這一下他火冒三丈,手指到我鼻尖上吼叫:「一個法輪功還想翻天啦!」我平靜的說:「隊長,請把手收回去,指指點點對人不禮貌。」他一下把手縮回去了,然後壓低嗓子說:「我是這個習慣。」我又平靜的說:「這個習慣不好,要改,要注意警察的形像。」這時他臉通紅,接著又吼了兩句走了,從那以後這特警隊長再沒來那個「嚴管隊」。兩旁的「夾控」在一旁看著、聽著,他走後,「夾控」說:「姨,我知道他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他沒道理。」這事幫助「夾控」分清了是非,同時也打擊了邪惡的囂張氣燄。

有一次,副所長和幾個科長一行來「視察」,我也是站起來叫住了他們,質問他們:「所長,請問一個問題,你們吊銬、打破壞神經的針、打罵、不讓睡覺等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出自法律的哪一條?是誰給你們的權力?」副所長也是一聽完就火冒三丈,吼叫著說:「我們打了誰?傷在哪裏?你看見了?」他想說我誣陷他們,我平靜的說:「你不要暴躁,我有證據。」

房間裏一個六十七歲的同修馬上站起來對他說:「所長,我被打的要死,最後搶救時,還是你的妻子陸醫生檢查的。房間裏有吊銬半個月的,也有打了破壞神經的針,最後七孔流血,全身發抖的。」我也講了對我的迫害,都能講出時間、地點、指揮的惡警。他想抵賴也抵賴不了,然後高聲亂吼幾句就灰溜溜的走了。這時站在兩旁的「夾控」說:「他理屈詞窮,回答不了。」自那以後,該所長也再沒敢來這個隊「視察」了。這對那一幫整天以迫害大法弟子為榮、整天辱罵大法弟子的壞人打了一針清醒劑,讓他們明白他們自己到底在幹甚麼。

接著,他們又變換一種方式,發來「週記」要我寫。很多同修拒絕,不配合邪惡的指使,這肯定是按師父的要求做,但我悟到大法是圓容的,我認為不管怎麼做,只要在法上就行。於是我寫了,每週一篇,一連寫了十篇勸說隊長和幹警的勸善信,勸他們停止迫害,為自己選擇未來。該隊隊長在沒旁人的時候,流露出能夠接受勸說。一次我與她在辦公室談話結束時,我說:「隊長,希望你善待大法,從而有個美好的未來。」她壓低聲音說:「我也希望你有一個幸福的晚年。」本來屋子沒人,她說完後還是不安的前後左右看了一下。我覺的被惡黨毒害的世人多可憐啊!這個隊長後來調走了。

有一次要我們寫出自己的表現,在我看來,一張紙就是一次寫真相的機會。我們房間幾個同修都這麼寫:「我們是好人,沒犯法,必須立即釋放,我們不存在勞動改造,誰強加誰有罪,我們要控告你們的迫害。」等等,每次檢查來了,他們都怕上級看到了我們寫的這些真相,所以害怕的再也不敢要我們寫了,還說再不給我加期了,意思是免的再給她們添加麻煩。

2、向吸毒犯人講真相

在殘酷的洗腦迫害中,邪惡十六天不讓我睡覺,我不停的向「夾控」犯人講真相。這些女孩都很愛漂亮,我告訴她們修大法可以強身健體,會使人變的更加年輕漂亮。有一個女孩很愛聽我講真相。有一天夜深人靜的時候,她與另一個「夾控」值班,她叫我教她打坐,讓那一個「夾控」放哨。後來時不時在晚上與我一起煉功。還有一個「夾控」,五個月牙痛一直沒好,幹部帶她到外面去檢查,無論怎樣治療都無效。隊長很喜歡她,也經常私下帶藥給她吃,但她的臉卻越腫越大,牙痛的吃不下睡不著。

我告訴她生病的原因:「是你參與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幹的壞事太多,這張嘴造業更大,你在遭報。現在只有大法能救你,再沒有別的辦法。你要每天虔誠的念『法輪大法好』,不要再去幹壞事。」另外,我還寫了好幾首師父《洪吟》的詩叫她背,她也每天數遍的背著,這樣牙也好了,心性變化也很大,不像原來那樣表現自己,見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就躲,生怕幹部逼她幹。對於惡警布置的事只是應付,如幹部叫她搜尋新來大法弟子的經文,惡警看著她就搜,並且搜出來自己藏好,留著自己看,並不上交,對惡警說處理了,如果惡警沒看見就不搜。

我每天坐在她床前,惡警罰我坐到晚上二、三點才讓睡覺。她可以按時睡,但幾乎每天睡覺前都要與我交流一下,有一天她幽默的對另一個「夾控」說:來!咱們學法小組開始交流了。

這個女孩解教後,我給幹部寫了一封信,我說:你們知道她的牙痛是怎麼好的嗎?她是念「法輪大法好」念好的。事情是這樣的:你們帶她到處治都無法治好,她疼痛難忍,想到了大法。一天晚上她問我:「你的病是不是真的煉好了啊?」我點頭並補充說:「你想要好就得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無所求,也就是說不帶任何求的心態。」聽完後她鑽到被子裏,再也沒聽到她的哭聲。第二天早上起床,她高興的像孩子似的跳起來,悄悄的告訴我:「法輪大法真靈,一念就好,我過去被騙了,現在才知道真相。」她們都驚呆了!另外我還寫了很多勸善的話,這封信像原子彈爆炸了,後來在我身邊的「夾控」時不時的調換,等明白了真相後再換一個……

大法有無邊的法力,只要我們去講真相,就有師父的法身幫助,就能打動人心。在一個房間裏不管他是甚麼「夾控」,甚麼「民管」,在大法弟子眼裏他就是一個眾生,就是一個要得救的生命。每個房間的同修都不停的給同室的犯人講真相,都是整體發正念鏟除操控她們的邪惡,一旦明白真相後,就教她們背法。

有一個「夾控」每天背十首《洪吟》中的詩,而且連背十遍,天天如此,她說哪一天不背就不舒服。得法之前她每天跟人吵架,幹部也總是訓斥她,得法後一天到晚樂呵呵的,做啥啥順,同一房間幾乎人人都能背一二首,也有極個別不背的,但也不敢反對,不敢報告。

吸毒犯人明白真相,背法後,環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惡警要搜查經文時,她們總是先打招呼:「把東西藏好,馬上要檢查了。」有時我們煉功、學法、交流時,她們經常放哨,有對大法認識比較好的還經常幫助傳遞經文,她們能做很多事情。在回家前的十個月,我在「嚴管隊」每天中午打坐煉功。特別是後來轉到「嚴管隊」的同修要她回去時卻反映不想回去,即使回去了的還要求再回來。這樣惡警就覺的有問題,認為這個「嚴管隊」變成了「寬管隊」,經常訓斥該隊的隊長;同時大隊長親自辦公,將原來這個隊的警察全部調走,從新換一班人上來,並由副大隊長主持這裏的事情。可是不管怎麼搞,這個隊的同修始終按照師父講的三件事去做,不停的發正念,講真相,邪惡怎麼也瘋狂不起來。他們覺的怎麼也「緊」不了,只能「鬆」,結果把這個隊撤了,並到另一個隊去了。「嚴管隊」就這樣解體了。

這裏要說明的一點是:人有魔性有佛性,吸毒犯明白真相,在很正的場裏她會做好事,但在不正或不夠正的環境裏她仍會做壞事,我發現原來能背一些法的「夾控」換了環境後還動手打人。因此我也真正體會到師父講的救人難的法理。

三.曝光勞教所 解體勞教所 向各級政府工作人員講真相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女兒被綁架到勞教所,我到該所去講真相,制止迫害。走到所長辦公室,我找所長,他們說所長不在,辦公室主任叫我有話跟他說。我就在辦公室說:「我女兒在修煉之前有嚴重的心臟病,是危重病人,但是通過修煉之後確實達到了強身健體的目地,現在又被綁架到這來了,你們醫院檢查也證實了這一點,你們證明我女兒無病,你們把她留在這裏。如果說今後我的孩子身體有甚麼不好的話,你們要負全部責任,我會控告你們。」

接著我揭露了惡人們對我在那裏兩年多迫害的情況。這時所長從他的辦公室一下跳出來了,指責辦公室的人:「怎麼讓她在這裏大說大講?快把她趕出去,趕出去。」我說:「你怎麼能這樣,我不是來反映問題嗎?」「一個法輪功反映甚麼問題,這裏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不許法輪功在這裏說話。」「誰說不許法輪功說話?是哪條法律規定的?你是何人?你是不是××所長?」開始他不敢承認,後來我追著問,他說:「是,又怎麼樣?」我說:「是的,你就不用趕了,我自己會走,但你可要記住你今天說的這些話。」接著我又去了管理科,那些人也用同樣的態度對待我。

回來後我把他們說的邪惡的流氓語言寫成了傳單,決定帶到省勞教局、省司法廳去講真相。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當地同修,當地同修為我的安全擔心。我說,我按師父的要求做,不斷的純淨自己的心態,我是去告訴他們真相,我真的是去告訴他們真相,我去揭露勞教所的迫害,制止這場邪惡迫害,這麼多年他們大多數聽信了謊言,拒絕看真相資料和聽大法弟子講真相。他們很多人指揮和支持著這場邪惡的迫害,每天幹著犯罪的事情,我們不去講真相,他們只有死路一條。我要去揭穿那些邪惡的謊言,告訴他們這個黨是個流氓黨,是個邪惡黨。

同修們站在法的基點上同意我去,還有一個同修與我一起去,幫助發正念,同時還有不少同修在家幫助發正念,大家共同努力,講好這次真相。

一到省勞教局,推開管理處的門,見處長坐在裏面。我說:我們是法輪功修煉者,來反映情況。處長馬上站起來邪惡的說:「我們不接待法輪功,法輪功反共產黨,你看現在搞成甚麼樣子。」他指手畫腳的想趕我們走。我很平靜的對他說:「你別激動,你耐心的聽我說說法輪功為甚麼揭露共產黨?」這時我看到同修在一旁靜靜的發著正念,處長勉強坐下來,不耐煩的說:「 那你說吧!」「我小時候也是和你們一樣唱著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長大的,七四年我就加入了××黨,那時也挺維護。直到我到看守所、勞教所後,我才徹底認識到××黨是個流氓的黨,是個邪惡的黨。

「下面讓我舉例說明:一位同修不放棄修煉,勞教所的惡警指使吸毒犯人要她把大便解在飯碗裏,把大便倒了後,不讓洗碗,要她用這個飯碗吃飯,你說這個黨是不是流氓黨?有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不轉化,惡警要她蹲六天六夜,她大喊要上廁所,不讓上,她實在憋不住,解在地上。惡警指使犯人,要她用她的衣服擦,擦後塞在她嘴裏。後來長期不讓老太太上廁所,老太太大小便沒有了,全身都腫了,人蹲不起,兩個『夾控』拉著蹲,最後老太太昏迷過去了,被送入急救室……,你說這個黨是不是個流氓黨?

「還有一個老太太喊出自己的肺腑之言『法輪大法好』,惡警指使犯人把廁所裏帶血的衛生巾撈起來塞在她嘴裏,吃飯時拿出來還不讓漱口,要她滿嘴糞便就那樣吃飯,你說這個黨是不是個流氓黨?還有很多很多,我就不一一舉例。

「惡人們這樣做了,如果敢承認我還不說它們,而每次檢查來了,就把這些大法弟子藏起來,對外宣傳說對我們『像親人一樣,體貼關懷,和風細雨』。逼我們看的錄像帶中就有一段推廣該勞教所的經驗,說對我們如何和風細雨、關懷備至。你知道我看了後有甚麼想法嗎?我真的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表達對這個黨的唾棄,我為我當時被矇蔽舉手宣誓感到羞愧,為當時混到這樣一個流氓團夥來了感到深深的恥辱。你說這樣的黨該不該要?該不該解體?有人說這不是黨叫做的,是下面個別人幹的。不是說黨領導一切嗎?這個黨層層向下面要轉化率,並說不管過程,不管手段,只要轉化結果,那就是說打也行罵也行,只要把人弄『轉化』,這是甚麼法律呀?這不是耍流氓是在幹甚麼?這不是這個黨指揮幹的又是甚麼?如果你看到這真實的一切,我想你也會退出這個黨。」

聽完後他對我們很客氣,並說一定要去過問這個事情,叫我寫出詳細材料來,看後再說。這時我看他願意處理這個問題就打算走,回去寫材料,這時同修提示我,我們應該繼續講,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覺的她說的有理。接著我們再找管法輪功的局長、教育處長、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講真相。教育處的官員聽後,觸動了他的良知善念,他認為勞教所這樣幹是不應該的,叫我寫材料反映,並說現在你在外面,也沒有誰敢隨便動你。

第二天,我們又去了省司法廳講真相,去了監所聯絡科、監察室、財會室、律師管理處等幾個地方講了真相。當時監察室和聯絡科答應一定要處理這個問題,並叫我寫出詳細材料。有的人還囑咐我們一個人寫還不夠,可以多邀一些人寫,這樣情況反映的更全面一些。在省勞教局和司法廳,我都把寫好的傳單發給他們。

從司法廳回來後,我就著手寫控告材料,我把該勞教所對我兩年多的迫害寫成控告信,寄給了胡錦濤、溫家寶、吳邦國以至省市各級有關部門,一共二十二個單位。同時我也知道有很多受迫害的同修也寫出了類似的控告信,揭露、曝光這罪惡的勞教所,解體它。我不執著最後的結果如何,我只是想,不停的揭露它們的迫害,包括對其他同修的迫害,不斷的告訴他們真相的目地就是在制止迫害,救度眾生。

四.寫「要工資」的信,向各級政府工作人員講真相

從二零零零年六月至二零零七年八月,八年來未給我發一分錢的工資,邪惡還非法判我三次勞教。每次從勞教所出來,我都會去「六一零」辦公室要工資,他們回答要寫「三書」才發,我堅定的否認這種無理的迫害,坐那兒講真相。一次一個年輕的辦事員,非常緊張的告訴我,他很同情法輪功,要不是迫害開始了,說不定他也走進來了。我勸他離開這個地方,趕快看書,把握這萬古難遇的機緣,他說他有書。我也曾給他們寫過真相信。

今年八月,我寫了一封要工資的信,以要工資為題,揭露了迫害,講清了法輪功被誣蔑殺人的真相。我沒有對工資本身的執著,只看重這個救人過程,我想工資本來就是我的,甚麼時候給我不執著,寫好的信從胡錦濤、溫家寶那兒發起,直到省長、市長、各級政府部門工作人員,大概發了六、七十封,同修還幫我發了幾十封。過不了多久,他們把拖欠我八年的工資算了個帳,先暫時還給我近萬元錢,工資卡已交給我了,並寫了十萬餘元的欠條答應慢慢的還。

我又抓住給我補發工資的機會講真相,過去很多人看到我修來修去連飯也沒吃的,感到害怕,怕修煉法輪大法丟飯碗,連我的孩子也誤解我煉功不要工資。我要回工資後,堂堂正正的去給許多同事和親戚講真相,他們認為我要回了工資簡直是奇蹟!因此也能靜下心來聽真相,從中了解到大法的正及惡黨的邪,許多人紛紛退出了邪黨組織。我深切的感受到這是師尊的慈悲呵護,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做,是大法在做,而我只不過是按法的要求去實踐而已。

師父在《去人心》中說:「最突出的是許多學員被迫害的很嚴重也是自己的人心過重、正念不足造成的。解決的辦法是一定要重視學法,認真學法。」我知道學法的重要,在勞教所、看守所,我抓緊一切空餘時間不停的背法,我的心總不離開師父,離不開大法。回來後我參照同修背法的經驗,也背了三遍《轉法輪》,現在正在背第四遍。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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