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信師父 堅信大法 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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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四日】偉大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今天能參加大陸第四屆網上法會,與同修們一起比學比修,我心裏非常激動。我今年五十八歲,只上過兩年小學,在同修的幫助下完成了這篇交流稿。今天我與大家分享的心得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

一、喜得大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喜得大法的。得法前我體弱多病,二十多年前生孩子落下的月子病,整個脊背不能受涼,天再熱也得穿厚衣服捂著,氣管炎每到冬天嚴重時喘不過氣,一年到頭總有十個月都得感冒、發燒、頭痛,吃藥打針都不見效,還有婦科病等等。為醫病,我還經常上廟裏燒香捐錢。病痛的折磨使我常常想:誰要能治好我的病,叫我給他幹啥我幹啥。

一九九八年五月,一名修煉法輪功的同事叫我去她家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當聽到第三講的時候,我肚子裏法輪呼呼的轉了起來。師父的講法我越聽越愛聽,這個法真好,這就是我一生要找的。當時的心情無法形容,只恨自己得法晚。我從同修那裏請回了師父所有的講法書,早上也看,中午也看,晚上也看,一口氣把法看完,還讓我的家人也看。從此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出去找煉功點要學煉功。

我出去找了一遍沒找到,只好回家。到家後心裏很著急,不行,我還得去找。第二次找了一遍又沒找到,又只好回家,當時心裏難受極了,心想:自己真笨,這麼好的功法,我得法這麼晚,今天又要少煉一天功。不行,我還要去找,一定要找到煉功點。就這樣,這一早上我第三次出去找大法煉功點。這一次出去不久,就聽到不遠處有煉功音樂聲,我急奔過去,看到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橫幅,大家煉功剛剛結束……。

從此,我加入了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行列,學法、煉功、洪法,我一次都不能少。遇事向內找,溶於法中,我真切體會到了修煉的無比殊勝。我沒想過煉法輪功治我的病,我只覺的師父傳的這個法太正太好,結果,不到兩個月時間,困擾了我二十多年的所有病症都不翼而飛了,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二、兩次進京證實大法

正當我在法中勇猛精進、道德迅速回升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場邪惡的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開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一天,早上煉完功,聽同修說政府不讓煉了,要取締,我準備當天集體去北京上訪。我心裏堅定的說:政府一定錯了,我要去北京告訴政府法輪功好。回到家,我簡單準備好行李,告訴了家人,我就背起包去了火車站。在火車站我等了兩個多小時不見功友,由於自己當時學法不深,不知道該怎麼辦,北京沒去成,自己只好背著包回家了。

迫害開始後,大家失去了集體煉功環境,我就在家堅持學法煉功,但心裏很難受,想不通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取締,我總想出去煉功。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與幾名同修切磋,才知道北京天安門廣場每天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和平請願。我和另外兩名同修於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搭上了去北京的車,我們要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六月十六日早上,我們三人一起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在紀念碑前,面對戒備森嚴的巡邏武警,我們莊嚴的打開了寫有「真、善、忍」的橫幅,用盡全力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們是人間護法神」。這時,一群便衣、警察從四面八方衝了過來,奪走了我們手中的橫幅,一名武警朝我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我大聲說「法輪大法好」,他又揮手打了下來。周圍有很多遊客目睹。我們被拖上了急駛過來的警車。車上已有二十多名在廣場上被綁架的同修。我們一起高聲背誦師父的《洪吟》。

我們被拉到天安門附近的公安分局,那裏的小屋內已關滿了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們這車上的二十多名大法弟子都不報姓名地址,被當場無罪釋放。

我們去北京證實法,帶動了當地的大法弟子,第二天又有十幾名大法弟子帶上十幾米長的大法真相橫幅,為證實大法登上了天安門廣場。

回到家後,學習了師父新經文《走向圓滿》,我與同修切磋,又有幾名同修想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當時就一念,同修都想去證實法,只要誰想去,我就領著大家一塊去。就這樣隔了十四天後,於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我和這幾名同修一起再一次走上了天安門廣場。

這天是七月一日,上午九點左右,廣場中央忽然有幾名大法弟子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從四週跑來一二百名大法弟子,把打橫幅的同修圍在中間,大家坐下,盤腿打坐,雙手結印。我和幾名同修看到後,也急奔到人群中坐下,盤腿打坐,心想:你惡警架機關槍我也不站起來,我就是要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好」。

我們坐定後,惡警瘋了似的朝這邊撲來,警車也呼嘯著開過來。只見打橫幅的同修站在中間,一圈圈是打坐的大法弟子,惡警圍了一圈,然後是圍了一圈遊客,再外面是一圈警車,那真是裏三層外三層,場面十分壯觀。

大法弟子齊心護法,惡警們連踢帶踹也拉不開一個個打坐的雙腿,費了很長時間,他們把打橫幅的大法弟子拖上了警車,又把一個個打坐的同修抬上了警車。

天安門分局的後院裏關了滿滿一院子來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大概二三百人。七月火毒的太陽曬著,大家在一起背法,背《論語》、《洪吟》,從早上九點多到下午四點,不渴也不餓。惡警在空調屋裏喝著礦泉水,還將喝完的空瓶子往大法弟子身上砸。

四點多,惡警用警車將大法弟子分送到各個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們遭到搜身,惡警指使男犯人問地址,不說就打。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大法弟子打坐,被五六名惡警用腳踹,打的在地上翻滾,雙腿仍打著盤。她被抬到一間小屋裏毒打,電棍電,過了一會兒,只見她披頭散髮被架了出來,接著又有同修被架到小屋裏去了。我因不會講普通話,被騙出了地址,被當地公安接走。

在看守所,惡警提審時,我心裏一遍遍默念,我是正的,你是邪的,一正壓百邪。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我給他們講我煉功後的身心受益體會,講大法的美好。就這樣,三十天後我堂堂正正回到了家中。

三、講真相救眾生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地區也開始散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剛開始我們沒有資料來源,就用土辦法自己做,用墨推印,有的就用手寫,出去張貼發放。後來與資料點同修聯繫上了,有了內容豐富的真相資料。我們白天學法,晚上帶上一包真相資料,走街串巷,發完回家常常都是深夜十一二點。我們還到農村去發,由於路不好走,路又不熟,有時腳一滑,一骨碌摔到小石子路上,有時一腳踩到小水溝裏,沾了兩腳泥,弄的自行車上都是泥。我從沒把這當回事,甚麼也影響不了我,繼續發資料。

我的家庭也很圓容,丈夫雖未修煉,但深知大法好,他還常和我一起去發資料,多次替我打掩護。當時我負責接送資料,我從沒想過自己是不是負責人,我是一個大法弟子,那是我應該做的。只要大法需要,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就去做。那時基本上每天都出去,每天晚上都去發資料,心裏就一個想法,叫世人了解法輪功,別跟著邪惡迫害,法輪功真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叫世人都明白真相得救度。這也許就是從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心吧。

一次我和一同修晚上發資料,一會兒一輛警車從對面開過來,當時身上還帶有沒發出去的資料,只見車上防暴頭盔的警察從車窗伸出頭,我猛想起師父的法,遇到問題不要繞開它。於是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迫害我救度眾生的邪惡因素。我迎著警車走去,堂堂正正的從他們面前走開了,警車慢悠悠的又向前開去。過後,我倆向內找,一方面可能是我發資料時被一戶人家有倆口出來發現,報了警,從法上找是起了幹事心,被另外空間邪惡生命鑽了空子。我們認識到一定要保證學法質量。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有驚無險,一路正念正行走了過來。

四、正念解體邪惡迫害

在大法遭受邪惡迫害的八年裏,我多次被惡警迫害,綁架,抄家。二零零一年秋的一個晚上,當地派出所六名惡警闖入我家,非法抄家。我邊發正念,邊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們說:「國家不讓煉你還煉」,我說:「煉法輪功有個好身體,按真善忍做人,道德高尚,國家怕老百姓做好人?真善忍不讓學,讓人學甚麼?學偷,學搶,學說瞎話?國家不讓做好人,天安門自焚演戲陷害法輪功欺騙百姓,你看電視裏自焚者王進東,人都快燒焦了,頭髮卻好好的,兩腿中間放的裝汽油的雪碧瓶也燒不壞?」他們說:「你怎麼看的那麼清?」我說:「電視台誣陷法輪功,我修煉法輪功,所以我看的最清。」他們都不語了。

我發正念不讓他們搜出任何東西,結果甚麼也沒搜到,把我帶到派出所,叫我家人拿毛毯,我大聲說「不拿」,你休想綁架我去看守所迫害我,我不去。我給他們講我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經過,我聲音很大,邪惡嚇的不讓我說,我不配合他們的迫害,到早上四五點鐘他們把我送回了家。事後我才知道,那天夜裏是惡警全市統一行動迫害法輪功,當天綁架了幾十名大法弟子。

二零零三年春,當地資料點被邪惡破壞,同修被綁架,牽扯到我,我又一次被綁架。「六一零」頭目軟硬兼施,企圖從我口中套出他們想知道的。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中告訴弟子:「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於是我堅定一念:決不出賣同修。我不開口,不配合他們,問甚麼都是不知道。「六一零」頭目連續審了一天一夜,最後氣的大吼:「把她關起來,關起來,判她一年勞教,不信治不了她。」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的一切是我師父說了算。我求師父加持,我還有很多眾生需要救度,決不能讓他們非法關押,我要立刻出去。邪惡非法判我一年勞教,結果體檢不合格。我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在同修及家人的積極營救下,又一次破除邪惡的迫害,回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之中。

五、重視發正念除惡

自從師父關於發正念的法講出來後,我就開始按明慧網的要求發正念。到二零零二年夏天,與同修切磋時才知道有很多同修已經在儘量每個整點都發正念除惡。我當時既敬佩同修做的好,同時又恨自己悟性差,錯過了那麼多除惡的機會,認識到了師父在《洪吟二》〈留意〉中「萬惡除盡萬眾生」的真正內涵,除惡不僅僅是清理邪惡和自身存在的問題,同時也是在救度眾生。從那時起,我加大了發正念力度,只要有時間,就做到每個整點不錯過。我的家人也很支持我,整點他們就提醒我。

我們當地有一個邪惡的勞教所,那裏非法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同修在裏面遭受的酷刑折磨,時刻牽動著我們的心。為了減輕同修的被迫害,為了營救同修,我們地區大法弟子行動起來,自發自覺的每天到邪惡的勞教所黑窩附近近距離發正念除惡,已經堅持了幾年了,無論嚴寒酷暑,無論颳風下雨從不間斷,參與的人數也越來越多。我天目看不見,但我經常看到有時去發正念,勞教所上空陰雲密布,當我們發完正念回去時,看到勞教所的上空晴朗起來。這時心總會不由背一句師父的法「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六、傳《九評》,寫真相紙幣,促三退

師父的正法洪勢越來越向人的一面推進。以前救人主要是發真相資料,現在我們在講真相救人時,面對面講真相感覺到越來越容易了,世人明白的一面都急切盼望著我們救他呢。過去傳《九評》、勸三退都要講很長時間,有時還害怕誤解,現在基本上只要我們心態純正,勸三退,世人很快都能接受並三退。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真相紙幣的重要性。我有一個親戚是一個老黨員,我多次去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都不接受。有一天他突然改變了觀念,願意三退,我這才知道,他是因為收到了一張真相紙幣。

七、學好法,向內找,去人心

師父在很多講法中都教誨弟子要「多學法」「學好法」。我從得法至今,在學法上對自己要求比較嚴,無論再忙,每天必須保證學一講《轉法輪》,有時能學兩講,如果哪天特殊情況沒時間學法,我心裏都會非常著急難受。煉功也是天天堅持,現在每天早上都參加明慧三點五十的集體煉功。《明慧週刊》是同修交流的園地,我也是每期都看,收益很多。

從表面看,我每天三件事都在做,可是從去年開始,我的兩條腿劇烈疼痛,甚至影響走路。我認識到這是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我全盤否定一切舊勢力安排,從沒有因為腿疼影響我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但是腿疼一直持續將近一年。

最近與同修切磋,向內找,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執著。與我密切聯繫的一位同修,因為我對她非常了解,看到她人的一面圓滑為私的心,我非常難受,慢慢產生了一種強烈不滿情緒,甚至有時在別人面前抱怨,但我在她面前從沒表現出來,總是一團和氣,表面看是我對同修不精進著急,但我並沒給她明確指出來,隱藏了自己愛面子,怕得罪她的心,其實是沒有真正替同修負責的心。同時,我也沒有真正站在同修角度替同修著想,也許每個人的心性不一樣,我不能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指責別人,這也暴露出我的心容量太小,該擴大心的容量了。在矛盾面前不應該互相指責,而是應向內找,能容別的生命。當我從法理上認識到後,我準備下次見面時善意的給她指出來,同時用慈悲心包容她。

慈悲的師父時刻呵護著每一個弟子,當我找到執著並堅決修去它時,第二天起床,我的雙腿不疼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它可是等著你心性的提高,才會發生整體的變化呢。」

修煉是嚴肅的,越到最後,大法對我們每個弟子的要求更嚴,更高。與法對照,我做的還很不夠。通過這次法會,我會找出差距,更好的救度眾生。

以上個人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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