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一歲。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我與其他大法弟子一樣,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每天學法、煉功、洪法,精進實修。大法將我不斷的洗淨,去掉不好的東西,我從身體到心靈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改變,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下面就談談自己在正法修煉中的點滴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一、在學法中提高昇華
師父曾經多次反復講學法的重要,尤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中說:「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因此,在修煉中我一直很重視學法。
「七二零」前,我每天學法一講,《精進要旨》基本完全背下來了,抄寫了一遍《轉法輪》。「七二零」以後,失去了和同修的聯繫,獨自在家學法煉功,每天通讀三講《轉法輪》,三天就通讀一遍全書。
後來,在偉大慈悲的師尊的指引下,我與同修聯繫上了。我開始出去做真相,送傳單,貼自己寫的不乾膠。學法少了,但是也保證每天學一講,學習師父隨時發表的經文。二零零五年,我在同修的啟發下,開始背《轉法輪》。第一遍全背下來,用了將近四個月的時間。背第二遍就快多了,往後再背越來越快。現在每天背一講,然後再將剛剛背過的這一講通讀一遍。還看其他經文。學法時間每天保證在三小時以上。有時因故耽誤了學法也要補上,不學完就不睡覺。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深刻體悟到,一切都從法中來。頭腦中裝了法才能有正念,有了正念才能正行。
在學法中不斷修心斷慾去執著。我是因多種疾病纏身苦不堪言而走入大法修煉的,通過學法,我漸漸放下了這個執著,懂得了生命的真諦──返本歸真。正法修煉開始了,我每天也在做著三件事,可是總感覺精進不起來,甚麼原因呢?
師父說:「你要想提高你自己,你得向內去找,在你這顆心上下功夫。」(《轉法輪》)找到了!我還是根本執著沒放下,就是認為做人太苦了,為了永遠不再當人才做三件事。這不是為私為我嗎?師父要求大法弟子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啊。抱著這樣的根本執著不放,這不是和師父的要求正相反嗎?這不是順著舊勢力安排的路走了嗎?師父說:「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精進要旨二》〈心自明〉)我從此放下了為私為我的執著心,輕鬆的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
二、去爭鬥之心
二零零三年六月,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向陌生人講真相。《九評》問世後,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起初,遇到不接受真相的世人,我時不時與人相爭,也沒引起我的重視。我的脾氣不好,這一輩子在家裏外邊總好說上幾句,別人都得聽我的,都已經習以為常,不引起重視了。直到有一次,我向一位中年男人講真相,竟引起他要打手機舉報我。這下,我才意識到自己隱藏很深的爭鬥心,根本就沒做到「忍」。
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可是,這個「忍」卻是我在修煉中一點一點才做到的。
幾年來,在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中,我曾經被世人譏諷過,打罵過。一次,一個老頭向我左胸打了一拳,我含淚而忍。又一次,一個中年婦女向我右眼吐了口唾沫,唾沫順著右臉頰淌了下來,我表面上忍住了,心裏卻放不下,難受極了。今年夏天,一個老者聽完我講真相勸三退後,拿起手中的一把濕芹菜照我後脖頸子抽了一下,把我的上衣都打濕了,還罵了一句「反革命」,然後揚長而去。我這次沒有動氣,一邊發正念,一邊生出了一念「多可憐的生命,下次相遇我還要救你!」我背誦著師父的教誨:「我說那是大忍之心的體現,那是意志堅強的體現,只有煉功人才能有這樣大忍之心。」(《轉法輪》)又去向另一個陌生人講真相去了。
三、修去歡喜心、幹事心
由於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做的時間長了,也能得心應手了,我漸漸生出了歡喜心、幹事心。有一天我勸退了三十四人,最多時一週勸退了二百一十人。這下我可高興了,心裏美滋滋的,同修的讚揚也越來越多。有時,一天要是勸不成二十五人,心裏就不是滋味,覺的沒完成任務──追求起數量來了。
慈悲偉大的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執著心,在夢中點化我。同修也提醒我要「順其自然」。通過學法,我悟到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把有緣人引到我身邊。師父說:「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轉法輪》)現在講真相我能做到順其自然了,我每天輕鬆自然的穿行在大街小巷、鬧市區、菜市場、商場……跟遇到的每一位有緣人搭話,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勸他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一般世人都能接受。隨後就問他們知不知道「三退」,為甚麼要「三退」,給他們講《九評》,最後再用其真名或起個化名「三退」了。
四、修去畏難、圖方便的私心
初期勸三退,每天只退三、五個人,後來每天勸退十多個人,人數少,起名還不難。再後來,每天勸退二十幾個人,起化名就顯的不容易了。
在勸退中,我發現世人都很認同「平安」這個名字。圖方便、好記,我就給每位同意「三退」的人都起名叫「平安」。同修說都叫「平安」怎能分清個體呢?我就分別問人家姓甚麼,改用「張平安」、「李平安」來區分。看了《明慧週刊》二九三期關於「三退」起名字的報導後我就犯難了,每天怎麼給二十幾個「三退」的人起名字呢?產生了畏難情緒。同修幾次與我交流,我都抱著人的固有觀念:難,不好起名,或是根本問不出人家叫甚麼名字來推脫。同修又告訴我,都用一個名字,每週二百來人只能退成一個有效的,你不得對眾生負責嗎?我也看出了她的難處,答應她試試看吧。我想起了師父講:「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我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有幸同師父同在世間,有幸助師正法,證實法,為了救度世人有甚麼做不到的呢?第二天去講真相,我決心一個「平安」都不用。剛開始,有時起不出名字,幹嘟噥嘴,急的夠嗆也叫不出名來。我信師信法,法中甚麼都有,用甚麼就有甚麼。於是我在心裏說:「求師父加持弟子給世人起個好名字!」就這樣,我根據同意「三退」人的年齡、長相、衣著或手裏拿的東西、周圍的環境……起出了各不相同的名字。現在每天勸退二十幾個人沒有一個重名的。有的世人對我給起的名字不但滿意,還表示「今後就叫這個名字了,是法輪功給起的!」「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我終於闖過了這一關!
現在,我每天除去講真相,勸「三退」、晨煉、發正念、學法,其餘時間也做好接送外孫上下學、做家務等常人中的事,很忙。但我心態祥和、平靜,默默的做著。風雨無阻、嚴寒無阻!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