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無邊佛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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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

艱難尋師路

八十年代,氣功熱風靡全國,當時我也被這股氣功熱潮感染。那時我患有腸炎、胃炎、膽囊炎、膽結石、心臟右束支傳導阻滯,為治病跑遍了省內各大醫院,九十年代初還去了北京。名醫看了不少,藥物用了很多,疾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重,長年累月生活在痛苦之中。為祛病健身、解除病痛,先後學習了多種氣功,一晃八、九年過去了,收效甚微。

我自小對神佛非常崇拜和嚮往。那是因為幼年時母親經常給我講一些修煉成道成仙的故事。母親還告訴我神是真實存在的,她說我的大伯父年輕時,在他身上就發生過一些奇特的事,如有一年臘月二十三過小年的早上天還沒亮,他去村後水井挑水在井台上撿到了一個鮮桃,拿回家給了祖母,自己要吃,我的祖母不讓他吃,說這是仙桃,不能吃,吃了長生不老,將來有了孩子分不出老少,大伯父很孝順,聽了父母親的話就沒有吃那個仙桃,此桃一直留到四九年後,也沒有變壞,成了個幹桃,五八年大躍進砸房子仙桃即不知下落。要說現在冬天弄個鮮桃可能不是甚麼新鮮事,但在那個年代寒冬臘月,到哪裏去弄鮮桃,再說又是在村外的井台上撿到的,確為奇聞。

可能是我對神佛具有的這種感覺,所以歷來也愛做一些奇怪的夢,夢中經常在廟裏逛來逛去。一九九三年在我離開X功痛苦徘徊的時候,一天晚上做了一個特殊的夢:我獨自一人來到一座莊嚴、雄偉金碧輝煌的大殿裏。大殿非常高大,裏面有很多神,有的盤坐,有的站立。我不知他們是甚麼神,更不知叫甚麼名字。大殿很長很長我繞過很多神,這些神的形像,我看的不很清楚也沒有在意,從他們面前一個一個走了過去,離開了他們,心如止水,沒有任何想法,但當我來到了一尊又高又大的慈悲的佛像面前時,我連想都沒想就雙膝跪在了佛的面前拜師。我沒有說話,但心裏很明白,認準了這就是我的師父。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這時大佛旁邊的一位神跟我說話了,他指著我說:「從這裏借本法輪大法回去學吧!」聽了他的話,我不加思索的說:「不用了,我回去買一本。」

說完這句話我從夢裏醒來。屋裏很黑,老伴正在酣睡,借燈光一看正是凌晨三點,我似醒非醒,好像還在那個境界中,後來我又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回憶夜間夢境像真的一樣映現眼前,唯獨「法輪大法」這四個字記不住了,想來想去想成了「××大法」。從此我知道我應該走佛家修煉之路,我的師父是佛家的,但如何找師父,甚麼時候能打聽到師父,沒有告訴我,我自己也沒底。

一次,某功負責人派人將我找去,再次動員我在此功中繼續學下去,我說:「說句心裏話,不是資金問題,主要是我不想學此功了,我想學佛家功可又找不到師父,打算去學習「中國××功。」他接著說:「你不要學習××功,你實是不想學X功就學『法輪功』吧,『法輪功』很好」。一面說著一面從一摞氣功雜誌裏找出了「中國氣功」,並翻開了該雜誌介紹「法輪功」的文章。當我接過該雜誌,看到封面師父的像和師父功法演示照片時,心被劇烈震撼,「這就是我的師父,是我夢中的師父,是我多年來苦苦尋求的師父!」看著看著,眼睛被淚水滋潤了。

那本氣功雜誌成了我的至寶,我下決心要學煉法輪功。雜誌讀了一遍又一遍,師父的功法演示照片,我看了一次又一次,並仿照師父的動作,不斷的比劃起來,儘管如此,有些地方還是看不懂,心裏非常著急,真想立即飛到師父身邊,向師父請教,聽師父的講解。於是拿起筆給介紹法輪功的記者朱××寫了一封長信,此後天天盼朱××回信,十天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始終沒有接到朱××的片言隻字,我失望了,很苦惱。

以往,為了尋師找到我要走的修煉之路,我訂了多年氣功雜誌和氣功報,我幾乎是一字不漏的尋找著我要找的信息,但讓我感興趣的消息,幾乎是一點沒有,我感到茫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是失意、消沉還是痛苦,自己也說不清楚。

當時氣功報上經常介紹中國××功,說××功祛病健身非常神奇,我心裏並不認可。總感到法輪功是我朝思暮想的功法,儘管這樣,法輪功又聯繫不上,當時單位領導很支持我學氣功,外出學習費用單位給報銷,我不想失去這個機會,於是決定赴安徽宿州看個究竟。宿州與我市相距千里之遙,去宿州又沒有直達車,當時社會上還較亂,外出人員被搶被砸的事件時有發生,心中有一定顧慮,為了解外面的情況,我驅車數百里來到了兒子的單位,與其說了自己的打算和憂慮,為了我有一個好的身體,兒子很支持我學習氣功,並告訴我買直達宿州的臥鋪票不會存在安全問題,當場決定了購票和啟程時間。回家的路上我想,再過三天就到宿州了,我能看到中國××功究竟如何了。想著想著,我的頭開始疼起來,越來越重,疼的不能坐立,只得半躺在轎車裏,期盼著早點到家。二百里的路還沒去一半,頭疼的像要裂開似的,在我頭疼難忍的時候,突然明白了我不能去學那個功,那不是我要找的功法,我在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不去了。當我發出這一念時頭就不疼了,好像剛才甚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心裏感到非常神奇。到家後我立即給兒子回了電話,告訴他路上發生的一切和我不去宿州的決定。

決定不去宿州沒過幾天,喜出望外地接到了朱××的回信,獲得了師父在全國各地講法教功的日程,多年的等待幾年的尋師理想就要實現了,我興奮不已。

一九九四年正月初一,師父在山東墾利辦班傳授法輪功,我懷著急於見師父的迫切心情,大年三十就要啟程去墾利參加面授班,遭到全家人的強烈反對,特別是大兒子,一聽說連年都不過要去學功,極為不滿,在全家人的強烈反對下我只得放棄,錯過了這次難得的機會,只得將參加師父面授班的時間推到了三月份。

一九九四年三月二日──三月十二日師父在河北石家莊辦法輪功傳授班,原打算辦兩期,一期由氣功協會牽頭,另一期由市總工會協辦。一期結束另一期接著辦,我深知這是又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並可以直接參加兩期學習班,我下定決心準備前往,但家人用社會不安定,一個人去不放心不准我去,而找個同伴,又有一定的難度,那時法輪功傳出時間不長,當地了解法輪功的人很少,想學法輪功的人更少,找個同伴非常難,辦班的日期越來越近,我為找不到同伴心急火燎,正當我苦於找不著同伴的時候,一個對氣功並不熱衷的人主動提出願與我同往,聽了他的話,我非常高興全家人也放心了。

三月一日我收拾行裝乘上了去北京的車,經過四個多小時的顛簸,在半夜兩時到達了石家莊車站。三月初的北方天氣非常寒冷,街道上靜的出奇,人行道上一個行人也沒有,有時馬路上有幾輛轎車飛馳而過,找個問路的人很難。我們毫無把握地走了兩個小時路,有一輛人力三輪車從後面趕了上來,我們非常高興的詢問了報名的地方,拜別了指路人,我們繼續往前走,十幾分鐘後,就找到了裕華路六號的報名處。

七時許陸陸續續地來了不少報名參加學習班的人,我們兩個來的比較早,分別被編為六號七號,交了五十元學費後就有人領我們到了石家莊飯店。來參加師父傳法班的人大部份都住在這裏。這個飯店很大,是個T形樓房,離學習班的會場很近,東面是石家莊博物館和廣場,環境很好。食宿安排完畢後,負責人告訴我們早八時在國棉六廠的禮堂聽師父報告,晚上在國棉二廠聽老師講課,並發了入場券。

回憶往事,越來越感到師父慈悲偉大,越來越感到師父對弟子無微不至的關懷和事事處處的呵護。

在我迷失方向痛苦的時候,是師父及時指點了我方向;在我將要誤入歧途的緊要關頭,是師父點悟並阻止了我並一步一步引導我找到了大法;當我沒有同伴家人不讓啟程的時候是師父照顧弟子,使我得到了同伴;在迷途中師父又及時給我們指明了去報名處的方向,使我們沒走一點彎路及時到達了目地地……

得法

當天有千餘人報名參加學習班,大部份是從外地趕來的,其中北京人最多。聽北京的學員說北京來了六百多人,他們在北京已經參加了多次學習班,現在在北京想學習法輪功的人太多了,只要聽到李老師在哪裏辦班,成千上萬的人很快就湧到哪裏。為減輕對社會的壓力,師父已經不在北京辦班了。一聽說師父在石家莊辦班他們就匆忙趕來了。說這話的是個高大英俊的男功友,話語中滲透著對師父的崇拜尊敬和對法輪功的篤信。聽了他的話我心裏非常高興,慶幸自己有了這千載難逢之機緣。

三月二日七時四十分,慈悲偉大的師父出現在學員面前。有人悄悄地說,這就是李洪志大師,大家都用敬仰的目光看著師父走進禮堂。在那一瞬間,多年朝思暮想的師父今天終於見到了,心情萬分激動,淚水在眼簾內打轉,怕人看見笑話,我竭力抑制著不讓它落下,內心裏默默的說:「師父,我終於見到您了,我想學法輪功的夢終於實現了。」此時我沐浴在佛光普照的幸福中,這是我一生永遠不會忘卻的最幸福的時刻。

當師父走上講台時,會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師父向大家問好後,會場裏又接連不斷的響起了掌聲。師父作報告時,除師父那慈悲、清晰、洪亮的聲音外,會場裏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抽煙,沒有一個人低語,連咳嗽聲都沒有,更無人走動,大家都全神貫注地聽師父講法。

在講法中間,師父為了幫助學員修煉,給真正修煉的學員淨化身體,讓每個人想一下自己的病,只想一個。然後慈悲偉大的師尊,在禮堂裏朝不同方向揮了兩次手,然後讓學員跺一下自己的右腳,會場裏頓時發出了一陣巨大的轟響,就在這一瞬間,很多人的頑疾不知不覺消失了。這場講法直到中午十二點才結束,學員們懷著崇敬的心情,依依不捨的緩緩離開了會場。

當天晚上,師父在二棉禮堂講了兩個小時的法。這法是我有生以來沒有聽說過、也是任何書本上看不到的。雖然當時我還不知道師父講的是宇宙大法,但對師父的那種崇敬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的。

聽完師父講法回到旅館後,渾身有說不出的難受,就像大病臨頭,腹疼、頭暈、睜不開眼,沒有洗刷就躺在了床上,那種痛苦就像以往住院前的感覺一樣,要是在家裏可能又得住院了,同伴見我不舒服,一面不斷的安慰我,一面給我洗了一個蘋果讓我吃。我沒心吃,也吃不下,確切點說根本就顧不上吃了。儘管我非常難受,但我一點也沒害怕,師父在報告中已經告訴了大家,在淨化身體的過程中會有反應。雖然覺的「病」得很重,但能承受。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第二天醒來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真是無病一身輕,第一次體會到作為一個健康人的那種幸福。

我患慢性腸炎、膽囊炎、膽結石多年,經常腹疼、腹瀉,洩的都是棕色粘液。有時慢性膽囊炎急性發作,痛不欲生。為避免引起病疼,平時在生活上很注意:生的不敢吃,冷的不敢吃,連涼開水也不敢喝,給生活造成了極大的不便和痛苦。可就在參加學習班這一兩天,我的身體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在學功的日子裏,我們吃的是包餐,每天十幾元錢的生活費六人一桌,六菜二湯,其中有涼菜。在以往有些菜我是不能吃的特別是一些涼菜和有刺激性的菜,想吃也不能吃。自從師父給淨化身體後,甚麼都能吃,吃甚麼都行,沒有任何不適感。以往每天大便四、五次,便時腹疼腹瀉,而現在一切都正常了。

學習班雖然僅辦了九天(原預計十天,提前一天結束)但我的身體得到了康復,思想得到了昇華,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

大概是師父講法的第六天氣功協會的人安排全體學員與師父合影,大家聽了非常高興參加學習的分為二十個小組,北京市的學員為第一組,我和同伴參加了第一組,當時照相安排在石家莊體育館西側,師父依次和所有學員合影,和師父合影后的學員大部份沒有離開現場,仍然在原地仰望著師父,有的跟在師父身後。我和張家口醫學院的一位學員及河南的一對母子都是參加第一組和師父合影的,照完後我們沒有離開,不由自主的跟隨師父由第二組,走到了二十組,當最後一組學員與師父合影后,師父就要往回走了,我們四人不約而同的站在了體育館的石階上,大家心裏都想和師父照一個小型合影,但誰也沒好意思說出口,當師父走近我們身邊時,我們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沒想到師父笑著站到了我們四個人的面前,氣功協會的負責人和一位叫不出名的學員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照相機及時拍下了這個幸福的歷史時刻,給我們留下永恆的紀念。

大慈大悲的偉大師尊呵護著眾生,救度著每一位有緣人。記的在開班的第三天,在旅館的食堂裏,我遇到了一位白髮老者。老人對我說他七十五歲了,是從重慶來的。我有意問他四川不是有高人嗎?他毫不猶豫的說:「這是緣份也是機遇,就看自己珍惜不珍惜了。有一個老年人是從內蒙古坐飛機趕來的,他參加了師父多次講法班,仍然不放過石家莊這次機會,雖然知道的晚了些,還是匆忙趕來了。有的人聽了師父講法,走上了修煉之路,有的人卻不珍惜這萬古機緣,那就錯過了。」與我同去的那位就是其中之一,在學習班期間每位學員都早起參加集體煉功,在煉功場上,不少老學員主動教大家煉功並給大家做示範,大家都珍惜這難得機會,幾乎沒有人不參加,唯獨同伴在旅館睡覺,勸他他也不聽。學習班結束回單位後他就放棄了。我為他倍感可惜。

辦班期間師父總是早來晚走,我真想走到師父面前與師父說幾句話,問一聲「師父好!」但我沒有那樣做,只是隔一段距離,仰望著師父享受著人生最美好的時刻。

有一次師父講法還沒有開始,坐在我旁邊的河南功友溫姓同修告訴我,他參加了很多種氣功班,那些氣功師都不是正路的,他們只是為了掙錢,特別是那個××就是個騙子,一點道德都沒有,他很氣憤的講了他不少損德的事。聽後,我恍然大悟,其人為甚麼找不著,為甚麼想去宿州就頭疼,是大慈大悲的師父慈悲於我,呵護著我,不讓我誤入歧途,並給我指出了一條金光大道。每當憶起這些,我總是激動萬分,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

學習班將要結束時,師父要我們每一個學員寫篇心得體會,師父親自看,我當時不知寫甚麼,如何寫,但腦海中浮現了幾句順口溜,隨即記了下來:

學功
學功整五載,茫然無所知
痛苦徘徊無覓處,石門遇恩師
法輪是大法,奧妙道玄機
立志窮生苦修煉,圓滿是歸期

一九九四年三月八日

洪法

自石家莊返回故鄉後,我真是換了一個人,身體康復了,紅光滿面白裏透紅,有使不完的勁,人生觀也發生了根本改變,對名利也不那麼看重了。朋友看到我的變化,都感到驚奇,當我告訴他們原因後,他們有的感覺驚奇,有的半信半疑,有的根本就不信。那些相信的人就跟著學起了法輪功。特別是一些患有慢性病的人他們就成了這個煉功點的一員。經過幾個月的學煉,在他們的身上也出現了奇蹟。

有一個老幹部曾患心臟梗塞,住院數月,命是暫時保住了,但從此失去了獨立生活的能力,就連上廁所也得老伴攙扶,即使坐著也感到心慌憋氣。藥物成了他生活中的第一需要,每天大把大把地吃著各種藥,甚麼活血祛淤的、增強心功能的、軟化血管的等等,即使這樣,病情沒有好轉,而是一天不如一天。出院的時候大夫曾告訴他,他的心臟下壁有一個壞死病灶,恢復起來比較難,回家後一定要好好休息,按時用藥,不能生氣。聽了大夫的話他明白要想恢復的和以前一樣,幾乎是不可能了,心裏很痛苦,思想負擔很重。此人與我不是一個單位,但相距很近,彼此熟悉。他得知我學法輪功身體康復後,心裏燃起了一線希望,想學法輪功。我得知後就去了他家向他介紹了法輪功並給了他《中國法輪功》一書。從此他就開始煉功,開始在家裏和他老伴一同煉,一段時間後身體出現了好的變化,心律平穩了,早搏減少了,力量增加了,他非常高興和我說了身體的情況,還想到我們煉功點上煉功。從此他成了我們煉功點的一員,身體好了,藥也就吃的少了,當煉到三個月的時候,藥也減的只有一種了。有一次煉完功他問我:「我現在只吃消心疼了,甚麼感覺也沒有了,能不能把藥全部停了?」從此他再沒有吃任何藥。又過了幾個月奇蹟出現了,以往靠別人照顧的他不但不用別人照顧了,有時還用腳蹬三輪車拉著老伴、孫子去市場買菜和走親訪友。

該功友煉功後的變化像新聞一樣在我們這個小區傳開了,很多人都想煉法輪功。來煉功的人越來越多了,一個能容納二百多人的院子,每天早晨都擠滿了煉法輪功的人,當神聖、悅耳的煉功音樂響起的時候,大家排成一行行,隨著音樂的旋律和口令,整齊、認真的做著動作,來煉功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小,有有病的,也有一些是完全健康的年輕人,他們覺的法輪功好,就是想煉。經過數月修煉,大家都對法輪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風雨無阻,從不間斷。就這樣,通過親傳親、鄰傳鄰、朋友傳朋友,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法輪功像一股溫暖而強勁的春風吹遍了市區的大街小巷。很快,不少街道,空曠地段,也出現了不少修煉法輪功的人。不少新學員通過煉功亦體會到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對師尊無限敬仰並渴望能親自面見師尊聽取恩師教誨,有一部份人渴望參加師父面授班。

沐浴在無邊佛法中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日─十二日,師父在濟南辦傳法教功班。我們事先知道了這一消息,幾個想參加濟南第二次面授班的功友,預先與濟南的負責人訂了票。

六月一日,我們一行數人乘車來到了省城濟南。當時濟南站正在維修,凡到濟南的旅客一律在東站下車。下車後我們正不知如何走,想找問路的人,卻看到一輛中型麵包車早已在那裏等候我們了。我們上了車來到國棉六廠招待所時,意外地發現了北京的功友早已在招待所住下了。大家見面非常高興,因在石家莊學習時,我們曾住在一起,現在又重逢了感到格外親切。

師父講法是在黃庭體育館,國棉六廠招待所與黃庭體育館相距幾十里。雖然路途較遠,但招待所的麵包車在辦班的十天裏,天天接送,非常方便,就從這些小事上也可以看出師父對學員的關心和無微不至的照顧。

六月正值盛夏酷暑,濟南又是有名的大火爐,可以說高溫難耐。參加這次傳法教功班的人又多,四千多人把體育館擠的水泄不通,晚去的只得坐在體育館的地上。體育館裏沒有任何降溫設備,只有幾個小小的吊扇高高的掛在空中,並不起甚麼作用。炎熱的氣溫,加上人體散發的熱量,真是火上澆油。要是常人在那樣的季節召開那樣一個大型會議,別說十天,一天都難堅持。但我們大家都天天堅持著,沒有一個人遲到早退,更沒有一個人缺席。每當師父出現在講台時,會場裏立即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在師父講法時,會場裏靜的出奇,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大家全神貫注地聆聽師父講法。高深的大法,深奧的宇宙法理,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悄悄的改變著人們的思想和觀念。大家除了聽師父講法心裏一點雜念都沒有,連煙迷也想不起來抽煙。在那個場上誰也沒有那種熱得難耐的感覺,只有少數人習慣性的輕輕搖著扇子。當師父講到煉功人連這點苦都不能吃,你怎麼修煉,吃苦好事……,搖扇子的人立即收起了扇子,隨後大家都感到有一股涼風徐徐吹來。在這股微風的吹拂下,我覺的特別舒服涼爽,當時我還認為體育館裏有空調呢,事後才知道,體育館裏根本就沒有空調設備。

師父在濟南講法的日子裏,還有一些奇事令我終生難忘。六月天是山東的雨季,濟南是省城更不例外,在十天的講法期間下了多場雨,而這些雨都下在了師父講法時,當師父講完了法,大家走出會場的時候,雨就停了或是星星點點,根本淋不著學員。當時我心裏只感到師父慈悲、神聖、偉大,法輪功決不是一般氣功,師父法力無邊。

有一次師父要給大家淨化身體,和在石家莊一樣,師父要求每一位學員想一下自己的病只想一個病,然後師父伸出右手向體育館四週揮動了兩次,接著讓大家跺右腳,就在這跺腳的一瞬間,很多人慢性病的感覺立刻消失了,身體得到了康復。與我同去的一位李姓功友,患慢性胃炎久治不癒,通過這一次她徹底康復了,以前連麵條都不能吃,吃了就胃疼、腹瀉,師父給淨化了身體後,她吃甚麼都沒有反應了,她非常高興。

還有一位功友喝酒成癖,一日三餐一餐也少不了,為此老伴與他經常吵架,親朋好友勸說也無用。就在聽了師父講法後,滴酒不沾,身體也有了改變。夫妻和睦了,他老伴都說多虧師父給他戒掉了酒癮。

大慈大悲的師尊,不僅講給了我們宇宙大法,在心靈深處不斷的改變著我們那顆為我為私的人心,同時還無微不至的關懷著我們。濟南第二次學習班結束後師父接著要在大連辦學習班。在濟南學習班結束的那天晚上師父說:「明天要坐飛機去大連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的學員,不要坐飛機,一律改乘火車。」有學員問師尊從廣州乘飛機去大連的是否也改乘火車,師父說:「只限於濟南。」後來得知第二天濟南有大暴雨,飛機根本沒法起飛。師父連這點小事都給學員想在頭裏,真是大慈大悲。

師父如此大慈大悲卻又非常平易近人,在安排與師父合影的時候,很多人都擠在體育館的大門前,與師父合影就在這裏,人山人海,負責照相的人沒有辦法安排,很著急,師父不顧勞累親自安排並和大家一組一組的合影。北京的功友被安排在第一組與師父照相,我們也是其中的一員,第一組照了兩次,其中一張照片中還能看出師父指揮人群的手勢。在偉大師尊的親自指揮下,四千多人這麼龐大的人群,有組織有次序地照完了相,這真是個奇蹟。

在學習班上,師父除了講給我們宇宙大法的法理和為何修煉外,還親自為我們做示範動作,親自教給我們五套功法的要領,在學員練習的時候,師父不斷巡視著每一個學員。體育館很大,上下兩層,師父不僅不斷的指導糾正著第一層的學員,還到上層細心的察看。與我同去的一位功友,她在推動法輪的時候推反了,站在她身邊的我都沒有看到,卻被師父發現了,師父在講台上指著那位功友,並以手勢給糾正著動作。該功友雖然看到師父指自己,並沒有反應過來,以為是指別人,坐在其前面的一位北京的功友轉過身來告訴她「師父給你糾正動作」時,才意識到師父指的是自己,當北京的功友拿著她的手糾正過來後,師父笑了,目光才移向了其他學員。

十天,短短的十天,但在每個學員的心裏,都留下了美好的回憶,大慈大悲偉大師尊的一言一行都深深銘刻在我們每一個學員的心中,師父以宇宙大法的法理,給每一位真修弟子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指導我們走過了一個一個難關,特別是七二零之後,大法弟子以宇宙法理辨正邪,識謊言,避毒害,在殘酷的迫害下一次一次走了過來,成了正法時期的真修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斷的圓滿著自己的果位,兌現著史前洪願。

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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